第795章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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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藥藥去了包子娘的屋子,看著郝飛和嘟嘟都在,她就笑了。

  「娘,飛叔,我回來了。」

  她雖然出嫁了,但是一家人還是一起生活,這種狀況,她很是高興的。

  「哎呀,藥藥回來了。快過來,暖暖身子。」

  蘭兒聽見開門聲,一擡頭就看見了多日不見的女兒站在門口。趕忙將嘟嘟遞給了郝飛。起身過去拉住了藥藥的手,將她拉到火盆邊。

  「娘,我不冷。」

  藥藥吸了吸有些凍紅了的鼻子,傻呵呵的笑著。還是在家裡舒坦一些。這些日子,她真的很想家了。

  「來暖暖,狗牙子呢?」

  蘭兒看著藥藥瘦弱的身子就一陣心疼,這冰天雪地的怎能不冷?

  「娘,我在這裡。」

  狗牙子追著藥藥過來,剛一進屋子就聽見包子娘在問他的下落,他心中一暖趕忙出聲。

  「快,過來暖暖。娘去給你們準備點吃的。都餓壞了吧。」

  蘭兒說著就要起身出去,這時候一直沒有言語的郝飛伸手將蘭兒拉住了。

  「讓丫鬟去,外面冷。」

  藥藥和狗牙子一聽,向來沉默寡言的郝飛居然也學會關心人了?

  蘭兒站在那裡,臉上一紅,瞪了郝飛一眼。心裡想著,當孩子的面瞎說什麼呢,真是羞人。

  「沒事的,哪裡那麼嬌氣了。」

  蘭兒說著就出去交代丫鬟去做了。對於郝飛的話,她還是聽的。

  藥藥和狗牙子坐在火盆旁邊,看著郝飛哄著嘟嘟。這個老實的飛叔似乎變了很多,變的有自信,精神煥發了。

  「飛叔,最近家裡好嗎?」

  郝飛不善言辭,所以也沒有多說。藥藥一看,狗牙子也是不善言辭,這一家人也不能冷下來吧,索性她就開了個頭。

  「家裡很好,就是你走了,你娘和外祖母很擔憂。」

  郝飛擡眼看著藥藥,點了點頭,只是那臉上似乎帶著一抹糾結和憂愁。

  「嗯,那就好。」

  藥藥點了點頭,然後看著嘟嘟,逗弄著嘟嘟。

  小嘟嘟已經會走路了,掙扎著下地,朝著藥藥晃晃蕩盪的就奔了過去。

  「哎呦,嘟嘟,慢一些,慢一些。」

  藥藥一看,緊張的不得了,就怕這個弟弟摔倒了。趕忙過去將他扶住了。旁邊是火盆,碰到可就麻煩了。

  看著嘟嘟,藥藥看向狗牙子,不知道謙兒怎麼樣了?上次讓狗牙子給謙兒傳話,讓人頂替謙兒,可她一直也沒看到謙兒。

  「狗牙子,明日我們去看看謙兒吧。」

  她這般想,就這般說了出來。

  郝飛的臉色變了變,咕噥了一下嘴,什麼也沒說。

  「好,正好我也該去看看祖父了。」

  狗牙子點了點頭,他都好久沒有見到祖父了。他很想去問問他娘的下落,不知道祖父會不會知道告知於他。

  「嗯,我們一起回。」

  藥藥點了點頭,狗牙子一直為了她的事情奔波著。上次回來,也沒能去見爺爺一面。那張貴一來,更是拖住了二人的腳步。

  一家人一起吃了飯,藥藥便和狗牙子休息去了。自始至終都沒有和白俊長說話。

  諸葛銳和諸葛白氏自然看出來不對勁,可是飯桌上並沒有挑明。

  「爹,娘。四王爺登基為王了,兒子我出任戶部尚書一職,擇日就該上任了。」

  白俊長為了和藥藥解釋,特意拖延了上任的時間。他不想斷了這門親,雖然是乾親,可他很是重視這份親情。

  「嗯,好。家中不用惦念,你好好任職。」

  諸葛銳點了點頭,並未都說什麼。對於那四王爺登基為帝的事。這南五縣離江海城這般遠,他都聽見了。百姓們也都一傳十,十傳百的傳開了。

  只是他沒有想到白俊長竟然進了戶部,那裡可是個好位置,非皇上的親信很難入內的。

  「是,兒子去看看藥藥。」

  白俊長還是想和藥藥解釋一番,沖著二老歉意的一笑,然後起身去找藥藥。


  狗牙子給藥藥將火盆挪了挪,讓她更加的暖和一些。

  「藥藥,休息了嗎?我進來了。」

  白俊長站在門外,看著那緊閉的房門,深吸了口氣,沒等裡面回話,推門就進去了。

  藥藥和狗牙子看著他竟然沒有允許就進來,臉色都不好看了起來。

  「一猜想你們就沒有睡。我擇日就要上任了,過來和你們聊聊。」

  白俊長說著,走到一邊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看向藥藥和狗牙子。

  「白大人請說。」

  狗牙子看著藥藥不說話,無奈的只好出言搭腔。

  「這次的事情,是我們不對,沒有提前和你說。可是當時情況緊急,如果不和四王爺聯手,那血門危矣!藥藥,你理解一下。」

  白俊長坐在那裡,想著她生氣,很是正常的。因為她才是血門的門主,可是穆折竟然將九宮格給了四王爺。這也就是變相的沒把她當成門主。

  「我知道了。你回吧。」

  藥藥整個人所在披風裡,點了點頭,心中知道他們是逼不得已的。

  那穆折去了趟京城,差點把命丟在那裡。現在他們都完好無損就好。至於血門門主,她一開始的時候,就不想當。現在正好藉此機會卸了這一身職務,挺好的。

  「哎,我這輩子,都是你的舅舅,有事給我傳信。」

  白俊長知道,她怕是一時半會也不會消氣。知道她安全到家,也可以了。看著家中人都平安,他這也可以踏實的上任了。

  藥藥沒有應答,人是會變的。誰能承諾一輩子的事?

  想那個親舅舅,諸葛清言的爹,當初不就是因為被權勢利益蒙蔽了雙眼,將她們趕了出來?

  現在白俊長說這話,她是一點不信的。以後的事情,日後在說吧。

  白俊長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想他平日裡巧舌如簧,此刻面對藥藥,竟然說不出解釋的話來,還真是有些愧疚的。

  「我走了。」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藥藥,然後轉身離開了。連那諸葛銳和諸葛白氏也沒提出告辭,牽出馬匹,一躍而上,狂奔而去。

  來福將大門關好,這才去和諸葛銳回稟。

  「他走了?這孩子,到底怎麼了?」

  諸葛銳沒有說話,倒是諸葛白氏忍不住疑惑的問著。

  「孩子們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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