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4章 資源需要整合了
玉珠建設。
郭聞孝在這裡見到了玉珠建設的老闆楊逸群，兩人的關係其實不如他和張雲起親近，但結果呢？卻是楊逸群和郭聞孝簽約了。
十台車載攪拌機的訂單成功拿下。
「楊總，後天我們就會將你要的車載攪拌機運送過來，請屆時查收。」
「好說好說。」
楊逸群和郭聞孝又閒聊一陣後，郭聞孝便起身離開。
等到他走後，作為玉珠建設的總經理，也是楊逸群的媳婦，梁玉珠有些不解地問道：「你也聽到了吧？郭聞孝來咱們這裡之前，是去了城建集團的，張雲起一台都沒有訂購。」
「所以呢？」
楊逸群微微一笑問道。
「咱們也應該像是他那樣做嗎？你呀，想錯了，我給你說，這次張雲起算是走錯一步棋，咱們必須走對。走對這步棋，將會直接讓咱們玉珠建設騰飛。」
「真的假的？你說得太誇張了吧？」梁玉珠有些不相信。
「你知道市裡面的那個建築項目吧？」楊逸群揚手虛空一指道。
「當然知道。」
梁玉珠點了點頭：「你說的是市裡面的那個橋樑建設吧？」
「沒錯，就是這個項目，你也知道這個項目正在招標。你信不信，只要咱們能拿到這十台車載攪拌機，這個項目就得歸咱們。」楊逸群揚起嘴唇笑道。
「真的假的？你說的有些誇張了吧？」
梁玉珠滿臉狐疑。
「誇張？」
楊逸群嘿嘿一笑，拿起桌上的競標書就說道：「你過來，我給你說說咱們這個競標書怎麼改……只要這麼一改，你說張雲起還有戲嗎？」
梁玉珠聽完瞬間恍然大悟。
「對對對，你說的很對，就這樣改，張雲起是絕對沒戲的。哈哈，沒想到這次咱們是要沾河圖製造的光了，我還以為是咱們給人家機會，誰想是反過來的。」
「等著瞧吧，有張雲起後悔的時候。」
……
從玉珠建設出來的郭聞孝，第一時間就將這趟雲劍市之行的結果告訴了趙山河，在聽到城建集團竟然沒有下任何訂單的時候，趙山河嘴角冷笑連連。
「張雲起真的是鼠目寸光，這樣的人，執掌著城建集團遲早是要輸給玉珠建設的。老郭，你那邊能繼續推銷就加把勁兒，要是實在不行的話，也不要太勉強，回來就是了。」
「是！」
郭聞孝是不可能說這樣回去的，他既然都出來了，怎麼都要好好的干一場。
「趙總，玉珠建設這邊的十台車載攪拌機，您可是一定要給準時送過來，這可是咱們河圖製造的開門紅，絕對不容有失。我下面能不能繼續簽單，就要看這個了！」
「放心吧，咱們車間裡有幾十台呢，你需要的十台隨時都能夠發貨，耽誤不了事的。」
「那就好。」
郭聞孝掛掉電話後，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
「今天就休息了吧，明天再繼續。」
「是！」
……
兩天後。
十台車載攪拌機準時地抵達玉珠建設。
楊逸群沒有絲毫猶豫，當場就將尾款結清。
而一個小時後，一個消息更是傳遍了整個雲劍市，所有聽到這個消息的人全都傻眼了，他們沒想到原本應該穩操勝券的城建集團，這次竟然失敗了。
張雲起和競標項目失之交臂。
他會失敗的理由真的便是因為那十台車載攪拌機，因為楊逸群的競標書給出來的完成時間赫然是四個月，這要比張雲起給出的半年快出兩個月。
你說在同等條件的情況下，玉珠建設這樣，你拿什麼和人家爭？
「我給你們說，你們是沒有看到張雲起那個臭臉。」
「活該，人家河圖製造原本是第一個找的他，是他拒絕了人家，非要用以前的老式設備，你自己都不想投入，還想要這個錢，可能嗎？」
「給你們說，這要是這次的項目要求的有些著急，所以說才會這樣。」
……
不管如何說吧，張雲起失敗是不爭的事實。
「砰！」
回到辦公室的張雲起狠狠地敲擊著桌面，面色猙獰的說道：「簡直是豈有此理，他楊逸群是瘋了嗎？怎麼敢給出這樣的承諾來？四個月就要將項目拿下，他以為自己是誰？他以為靠著那些車載攪拌機，就真的能夠成功嗎？」
「他這次或許真的能成功。」
感受著張雲起的憤怒，原本應該是順著他說話的副總陳北海，卻是在沉吟過後緩緩的說道：「張總，咱們這次應該是棋差一著。」
「怎麼？老陳，你也覺得楊逸群能辦到？」張雲起不悅地看過來。
「是！」
陳北海沒有說妥協，而是態度堅定的說道：「我覺得楊逸群是能辦到的，要是辦不到，他是不敢簽約的。畢竟光是違約金就夠他喝一壺的，他敢就說明對這事是有信心的。」
「而且，我不是說對玉珠建設有信心，而是河圖製造有信心。」
「怎麼說？」張雲起問道。
「張總，根據咱們收到的消息來看，這次玉珠建設是真的下足了本錢。他們不但是採購了十台車載攪拌機，還將輪胎壓路機和攪拌輸送一體機也拿下了不少。可以說，他們是來了個大換裝，在這樣的情況下，您說他們能沒有信心嗎？」
「畢竟河圖製造的機械是很有口碑的。」
「他們是能提升速度，加快效率，縮短工期的。」
陳北海凝重地說著，他越說心裡也越是戒備起來。真的要是說這樣下去的話，玉珠建設光是從硬體設備上就要秒殺掉他們城建集團。
在雙方都有人撐腰的情況下，他們遲早是要被淘汰出局的。
「河圖製造！郭聞孝！」
張雲起心煩意亂地攥緊拳頭又鬆開。
「我還就不相信了，沒有他張屠戶咱們還就得吃帶毛的豬。這事暫且不管，咱們先抓緊時間做手頭上的項目。要知道咱們拿到手的這個項目，也是能和楊逸群他們相比的。只要咱們這邊能更快更好的完成，我看他楊逸群還有什麼臉。」
「是！」
……
河圖製造。
李向陽正在向趙山河匯報車載攪拌機的生產情況，等到說得差不多的時候，他便合上文件，慢慢的說道：「郭聞孝那邊還沒有回來的意思，看來他這次是真的鐵心想要好好的干一場。可是，他以前不是負責生產的嗎？怎麼對銷售這麼熱衷？還有，他哪裡來的人脈關係？」
「這很正常！」
趙山河倒是沒有多少奇怪的意思，心平氣和地說道：「郭聞孝是負責生產的不假，但誰說他就沒有認識的人。」
「這次會這麼熱衷銷售，也是想要通過這樣的事情證明自己。畢竟你說只是負責生產的話，哪裡有這種銷售來得更有表現價值？」
「隨他去吧，他想要折騰就折騰去。」
「他啊兩天前是在雲劍市，現在又跑到了仙華市，按照他的計劃，應該是很快就要去青山市。等到他將咱們東省所有地級市跑一圈的話，回來再快也得一個月後了。」
李向陽搖搖頭。
「這傢伙是拼命了。」
「拼命是好事，可就怕你這邊拼命了，也沒有誰在意，沒有誰認可。你信不信，他後面的推銷之旅應該不會太順利，那些城建集團或者說建設公司，是未必會像是玉珠建設這樣下訂單的。」趙山河拿起桌上的文件翻閱起來。
「不能吧？咱們的車載攪拌機可謂是跨時代的產物，稍微有點眼光的人，應該都會想要的。」李向陽狐疑著說道。
「你說的是有眼光，可要是碰到沒有眼光的呢？這事啊，咱們也別爭了，時間會告訴咱們答案的。」趙山河淡然一笑，順手拿起一份訂單。
「不管別人，咱們先去將顧長北的這份訂單交付了。」
「好！」
顧長北的訂單是早就下了的，趙山河這邊不管這麼說，都要優先照顧。而且他的車載攪拌機對外銷售的價格是二十萬一台，給顧長北每台可都便宜了一萬。
等到李向陽去忙活這事的時候，趙山河便開始處理起來文件。
他現在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山秋食品，河圖製造，趙小白酒廠，青鳥玻璃，還有極鹿物流都等著他拿主意。他有時候是想著，要不要找個機會，將自己的資源全都整合起來，變成一個大集團。
「這事啊，以後再說。」
而在處理文件的時候，他還接到了兩個電話。
一個是陳瀟打的。
一個是陳曉煦打的。
作為趙山河手裡的兩位簽約藝人，這兩位雖然說是掛在千禧年投資公司的，但因為這個公司目前也沒有誰管理，所以說有什麼事還是會直接打給他。
有意思的是，打電話的這兩位說的事情竟然是兩個極端。
陳瀟想的是最近要歇歇，找個機會放放假，因為她這段時間的檔期太多，多到她都沒有怎麼休息，輪軸轉的情況下，她快受不了了。
而陳曉煦呢？
她說的竟然是想要工作。
因為陳曉煦這段時間閒得慌，好久沒有接活兒的她，最近是靜極思動，想要問問趙山河這裡有沒有適合她做的事情。
「陳瀟，那你就休息休息吧，正好我在海城那邊有一套海景房，最近我也沒有時間去，你就去那邊住兩天，吹吹海風玩玩吧。」
「真的？」
「當然。」
「好啊，趕緊給我送過來鑰匙，我這就安排下。」
陳瀟的事情算是解決了。
而陳曉煦這邊的也簡單，趙山河在問過張景，知道他那邊是有好幾個劇本待拍後，便將陳曉煦的事情說給他聽。
張景立刻說會找合適的劇本。
「好啊，我現在就在深城這邊，等到你那邊確定後給我說聲，我隨時都能夠進組拍攝。」
「深城？」
趙山河嘴角翹起。
「你在深城那邊做什麼？」
「拍攝一個GG。」
「行，不著急，你就在深城那邊待著吧，我近期可能要去那邊一趟。到時候看時間吧，要是合適的話，咱們就見個面。」
「好！」
將這兩位姑奶奶安頓好後，趙山河也沒有心情繼續處理文件了。他將所有文件都分門別類的歸落好後，就將陳聚叫到辦公室。
「趙總，你找我？」陳聚恭敬的問道。
「陳聚，在我這裡不用這麼拘謹的，給你說過多少次，咱們是兄弟，你我自然點就好。」趙山河遞過去一根香菸。
「呵呵！」
陳聚憨憨一笑，接過來香菸卻沒有點著。
「陳聚，你和邱穎的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
趙山河溫和的問道。
作為自己身邊的人，陳聚的終身大事他當然是會關心的，畢竟不敢怎麼說，陳聚都是他的心腹，自己的生命安全都要靠人家保護。
「邱穎！」
陳聚聽到這個後，臉色微微一紅。
「我們啊就是正常的在談戀愛，還沒有到談婚論嫁呢。」
「沒有到？這可就有點慢了。我之前不是聽你說過，你們是快要結婚的嗎？婚期和婚房都已經在準備中，怎麼這又沒到談婚論嫁？」
趙山河有些好奇的看過來。
「你是不是有什麼困難？有的話就給我說。」
「困難？」
陳聚原本是想要隨便說兩句話應付過去，但看到趙山河誠摯的眼神後，到嘴邊的話便咽了回去，拿起剛才的煙點著後，狠狠抽了兩口，然後語氣苦澀的說道：「趙總，我很有可能和邱穎要分手了。」
「分手？」
趙山河一下就愣住了。
他沒想會聽到這樣勁爆的消息。因為在他看來，陳聚和邱穎的感情是挺穩定的，是沒有說出現什麼波瀾的，怎麼好端端的就要分手了呢？
趙山河趕緊問道：「陳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總，這事其實說起來也簡單，只是我不知道怎麼說出口。」陳聚顯得有些糾結。
「你要是覺得為難的話就不要說了，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和邱穎好好的。你們兩個人在一起也這麼長時間，彼此還是同學，知根知底的，好好的為什麼要分手？」
對此趙山河充滿著不解。
他相信不但自己不解，李秋雅也是不解的。
她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早早的就給自己說的。
畢竟邱穎和她的關係那麼好，陳聚又是自己的司機兼保鏢，這都是自己人，哪能視若無睹，自然是要關心關心。
「趙總，那我就說說。」陳聚嘆了口氣。
「你說。」趙山河微微點頭。
「其實……」
郭聞孝在這裡見到了玉珠建設的老闆楊逸群，兩人的關係其實不如他和張雲起親近，但結果呢？卻是楊逸群和郭聞孝簽約了。
十台車載攪拌機的訂單成功拿下。
「楊總，後天我們就會將你要的車載攪拌機運送過來，請屆時查收。」
「好說好說。」
楊逸群和郭聞孝又閒聊一陣後，郭聞孝便起身離開。
等到他走後，作為玉珠建設的總經理，也是楊逸群的媳婦，梁玉珠有些不解地問道：「你也聽到了吧？郭聞孝來咱們這裡之前，是去了城建集團的，張雲起一台都沒有訂購。」
「所以呢？」
楊逸群微微一笑問道。
「咱們也應該像是他那樣做嗎？你呀，想錯了，我給你說，這次張雲起算是走錯一步棋，咱們必須走對。走對這步棋，將會直接讓咱們玉珠建設騰飛。」
「真的假的？你說得太誇張了吧？」梁玉珠有些不相信。
「你知道市裡面的那個建築項目吧？」楊逸群揚手虛空一指道。
「當然知道。」
梁玉珠點了點頭：「你說的是市裡面的那個橋樑建設吧？」
「沒錯，就是這個項目，你也知道這個項目正在招標。你信不信，只要咱們能拿到這十台車載攪拌機，這個項目就得歸咱們。」楊逸群揚起嘴唇笑道。
「真的假的？你說的有些誇張了吧？」
梁玉珠滿臉狐疑。
「誇張？」
楊逸群嘿嘿一笑，拿起桌上的競標書就說道：「你過來，我給你說說咱們這個競標書怎麼改……只要這麼一改，你說張雲起還有戲嗎？」
梁玉珠聽完瞬間恍然大悟。
「對對對，你說的很對，就這樣改，張雲起是絕對沒戲的。哈哈，沒想到這次咱們是要沾河圖製造的光了，我還以為是咱們給人家機會，誰想是反過來的。」
「等著瞧吧，有張雲起後悔的時候。」
……
從玉珠建設出來的郭聞孝，第一時間就將這趟雲劍市之行的結果告訴了趙山河，在聽到城建集團竟然沒有下任何訂單的時候，趙山河嘴角冷笑連連。
「張雲起真的是鼠目寸光，這樣的人，執掌著城建集團遲早是要輸給玉珠建設的。老郭，你那邊能繼續推銷就加把勁兒，要是實在不行的話，也不要太勉強，回來就是了。」
「是！」
郭聞孝是不可能說這樣回去的，他既然都出來了，怎麼都要好好的干一場。
「趙總，玉珠建設這邊的十台車載攪拌機，您可是一定要給準時送過來，這可是咱們河圖製造的開門紅，絕對不容有失。我下面能不能繼續簽單，就要看這個了！」
「放心吧，咱們車間裡有幾十台呢，你需要的十台隨時都能夠發貨，耽誤不了事的。」
「那就好。」
郭聞孝掛掉電話後，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
「今天就休息了吧，明天再繼續。」
「是！」
……
兩天後。
十台車載攪拌機準時地抵達玉珠建設。
楊逸群沒有絲毫猶豫，當場就將尾款結清。
而一個小時後，一個消息更是傳遍了整個雲劍市，所有聽到這個消息的人全都傻眼了，他們沒想到原本應該穩操勝券的城建集團，這次竟然失敗了。
張雲起和競標項目失之交臂。
他會失敗的理由真的便是因為那十台車載攪拌機，因為楊逸群的競標書給出來的完成時間赫然是四個月，這要比張雲起給出的半年快出兩個月。
你說在同等條件的情況下，玉珠建設這樣，你拿什麼和人家爭？
「我給你們說，你們是沒有看到張雲起那個臭臉。」
「活該，人家河圖製造原本是第一個找的他，是他拒絕了人家，非要用以前的老式設備，你自己都不想投入，還想要這個錢，可能嗎？」
「給你們說，這要是這次的項目要求的有些著急，所以說才會這樣。」
……
不管如何說吧，張雲起失敗是不爭的事實。
「砰！」
回到辦公室的張雲起狠狠地敲擊著桌面，面色猙獰的說道：「簡直是豈有此理，他楊逸群是瘋了嗎？怎麼敢給出這樣的承諾來？四個月就要將項目拿下，他以為自己是誰？他以為靠著那些車載攪拌機，就真的能夠成功嗎？」
「他這次或許真的能成功。」
感受著張雲起的憤怒，原本應該是順著他說話的副總陳北海，卻是在沉吟過後緩緩的說道：「張總，咱們這次應該是棋差一著。」
「怎麼？老陳，你也覺得楊逸群能辦到？」張雲起不悅地看過來。
「是！」
陳北海沒有說妥協，而是態度堅定的說道：「我覺得楊逸群是能辦到的，要是辦不到，他是不敢簽約的。畢竟光是違約金就夠他喝一壺的，他敢就說明對這事是有信心的。」
「而且，我不是說對玉珠建設有信心，而是河圖製造有信心。」
「怎麼說？」張雲起問道。
「張總，根據咱們收到的消息來看，這次玉珠建設是真的下足了本錢。他們不但是採購了十台車載攪拌機，還將輪胎壓路機和攪拌輸送一體機也拿下了不少。可以說，他們是來了個大換裝，在這樣的情況下，您說他們能沒有信心嗎？」
「畢竟河圖製造的機械是很有口碑的。」
「他們是能提升速度，加快效率，縮短工期的。」
陳北海凝重地說著，他越說心裡也越是戒備起來。真的要是說這樣下去的話，玉珠建設光是從硬體設備上就要秒殺掉他們城建集團。
在雙方都有人撐腰的情況下，他們遲早是要被淘汰出局的。
「河圖製造！郭聞孝！」
張雲起心煩意亂地攥緊拳頭又鬆開。
「我還就不相信了，沒有他張屠戶咱們還就得吃帶毛的豬。這事暫且不管，咱們先抓緊時間做手頭上的項目。要知道咱們拿到手的這個項目，也是能和楊逸群他們相比的。只要咱們這邊能更快更好的完成，我看他楊逸群還有什麼臉。」
「是！」
……
河圖製造。
李向陽正在向趙山河匯報車載攪拌機的生產情況，等到說得差不多的時候，他便合上文件，慢慢的說道：「郭聞孝那邊還沒有回來的意思，看來他這次是真的鐵心想要好好的干一場。可是，他以前不是負責生產的嗎？怎麼對銷售這麼熱衷？還有，他哪裡來的人脈關係？」
「這很正常！」
趙山河倒是沒有多少奇怪的意思，心平氣和地說道：「郭聞孝是負責生產的不假，但誰說他就沒有認識的人。」
「這次會這麼熱衷銷售，也是想要通過這樣的事情證明自己。畢竟你說只是負責生產的話，哪裡有這種銷售來得更有表現價值？」
「隨他去吧，他想要折騰就折騰去。」
「他啊兩天前是在雲劍市，現在又跑到了仙華市，按照他的計劃，應該是很快就要去青山市。等到他將咱們東省所有地級市跑一圈的話，回來再快也得一個月後了。」
李向陽搖搖頭。
「這傢伙是拼命了。」
「拼命是好事，可就怕你這邊拼命了，也沒有誰在意，沒有誰認可。你信不信，他後面的推銷之旅應該不會太順利，那些城建集團或者說建設公司，是未必會像是玉珠建設這樣下訂單的。」趙山河拿起桌上的文件翻閱起來。
「不能吧？咱們的車載攪拌機可謂是跨時代的產物，稍微有點眼光的人，應該都會想要的。」李向陽狐疑著說道。
「你說的是有眼光，可要是碰到沒有眼光的呢？這事啊，咱們也別爭了，時間會告訴咱們答案的。」趙山河淡然一笑，順手拿起一份訂單。
「不管別人，咱們先去將顧長北的這份訂單交付了。」
「好！」
顧長北的訂單是早就下了的，趙山河這邊不管這麼說，都要優先照顧。而且他的車載攪拌機對外銷售的價格是二十萬一台，給顧長北每台可都便宜了一萬。
等到李向陽去忙活這事的時候，趙山河便開始處理起來文件。
他現在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山秋食品，河圖製造，趙小白酒廠，青鳥玻璃，還有極鹿物流都等著他拿主意。他有時候是想著，要不要找個機會，將自己的資源全都整合起來，變成一個大集團。
「這事啊，以後再說。」
而在處理文件的時候，他還接到了兩個電話。
一個是陳瀟打的。
一個是陳曉煦打的。
作為趙山河手裡的兩位簽約藝人，這兩位雖然說是掛在千禧年投資公司的，但因為這個公司目前也沒有誰管理，所以說有什麼事還是會直接打給他。
有意思的是，打電話的這兩位說的事情竟然是兩個極端。
陳瀟想的是最近要歇歇，找個機會放放假，因為她這段時間的檔期太多，多到她都沒有怎麼休息，輪軸轉的情況下，她快受不了了。
而陳曉煦呢？
她說的竟然是想要工作。
因為陳曉煦這段時間閒得慌，好久沒有接活兒的她，最近是靜極思動，想要問問趙山河這裡有沒有適合她做的事情。
「陳瀟，那你就休息休息吧，正好我在海城那邊有一套海景房，最近我也沒有時間去，你就去那邊住兩天，吹吹海風玩玩吧。」
「真的？」
「當然。」
「好啊，趕緊給我送過來鑰匙，我這就安排下。」
陳瀟的事情算是解決了。
而陳曉煦這邊的也簡單，趙山河在問過張景，知道他那邊是有好幾個劇本待拍後，便將陳曉煦的事情說給他聽。
張景立刻說會找合適的劇本。
「好啊，我現在就在深城這邊，等到你那邊確定後給我說聲，我隨時都能夠進組拍攝。」
「深城？」
趙山河嘴角翹起。
「你在深城那邊做什麼？」
「拍攝一個GG。」
「行，不著急，你就在深城那邊待著吧，我近期可能要去那邊一趟。到時候看時間吧，要是合適的話，咱們就見個面。」
「好！」
將這兩位姑奶奶安頓好後，趙山河也沒有心情繼續處理文件了。他將所有文件都分門別類的歸落好後，就將陳聚叫到辦公室。
「趙總，你找我？」陳聚恭敬的問道。
「陳聚，在我這裡不用這麼拘謹的，給你說過多少次，咱們是兄弟，你我自然點就好。」趙山河遞過去一根香菸。
「呵呵！」
陳聚憨憨一笑，接過來香菸卻沒有點著。
「陳聚，你和邱穎的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
趙山河溫和的問道。
作為自己身邊的人，陳聚的終身大事他當然是會關心的，畢竟不敢怎麼說，陳聚都是他的心腹，自己的生命安全都要靠人家保護。
「邱穎！」
陳聚聽到這個後，臉色微微一紅。
「我們啊就是正常的在談戀愛，還沒有到談婚論嫁呢。」
「沒有到？這可就有點慢了。我之前不是聽你說過，你們是快要結婚的嗎？婚期和婚房都已經在準備中，怎麼這又沒到談婚論嫁？」
趙山河有些好奇的看過來。
「你是不是有什麼困難？有的話就給我說。」
「困難？」
陳聚原本是想要隨便說兩句話應付過去，但看到趙山河誠摯的眼神後，到嘴邊的話便咽了回去，拿起剛才的煙點著後，狠狠抽了兩口，然後語氣苦澀的說道：「趙總，我很有可能和邱穎要分手了。」
「分手？」
趙山河一下就愣住了。
他沒想會聽到這樣勁爆的消息。因為在他看來，陳聚和邱穎的感情是挺穩定的，是沒有說出現什麼波瀾的，怎麼好端端的就要分手了呢？
趙山河趕緊問道：「陳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總，這事其實說起來也簡單，只是我不知道怎麼說出口。」陳聚顯得有些糾結。
「你要是覺得為難的話就不要說了，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和邱穎好好的。你們兩個人在一起也這麼長時間，彼此還是同學，知根知底的，好好的為什麼要分手？」
對此趙山河充滿著不解。
他相信不但自己不解，李秋雅也是不解的。
她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早早的就給自己說的。
畢竟邱穎和她的關係那麼好，陳聚又是自己的司機兼保鏢，這都是自己人，哪能視若無睹，自然是要關心關心。
「趙總，那我就說說。」陳聚嘆了口氣。
「你說。」趙山河微微點頭。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