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9章 這個小妮子有點意思啊
最合適的合作對象。
趙山河搖搖頭，不急不緩地說道：「暫時還沒有。」
不是有所隱瞞，是真的沒有最終敲定。
聽到趙山河這樣說，顧前洲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三個人又談論了會事情後，顧前洲就識趣的先行告辭離開。等到送走他回來後，柳本琿無奈地聳聳肩。
「老顧也不容易，他會想著爭取這個訂單，不是說為了他自己的私利，而是想要拖拉機廠的那些工人都能過得好點。」
「我能理解。」
趙山河對這事是很看得開的。
做生意的想要訂單這是正常的，誰要是不想要才不正常。別說是顧前洲，換做自己在他的位置，恐怕做得比他還急切。
「能理解的話最好，我給你說，雖然我也是混青山市的，但要是說到人脈關係的話，差顧前洲遠得去。他畢竟是混國企的，甚至就連白副市都曾經在他的手底下幹過活。」
「所以他找到我當說客，我才會答應。」
「不為別的，就為了蒙牛奶業能夠在青山市扎穩腳跟，我也會這樣做。當然你剛才的說法是很正大光明的，是能夠賭住老顧的嘴，他也無話可說。」
柳本琿的這番解釋，讓趙山河一下就知道他的想法。
原來也是為了蒙牛奶業的發展。
「老師，這事我心裡有數的。就算是這次的項目不成，等到拖拉機廠那邊規模擴大了，我還有的是產品和他們合作。」趙山河點點頭笑道。
「那就好，我來給你說說優谷道場的銷售吧。」柳本琿跟著話鋒一轉道。
「行。」
「優谷道場目前已經將整個北方的方便麵市場占領，接下來我們的銷售目標會重點鎖定南方，而且在這之前我們對南方的方便麵市場也做過了調研，能夠肯定的是，只要咱們進入，就絕對是能夠在最短時間內打開市場的……」
不得不說柳本琿是一個被教學耽誤的職業經理人。
優谷道場在他的管理下，正以井噴式的姿態發展著。
雖然說是後來者，但在山秋食品的體系中，卻已經穩穩地占據著第一銷售王的位置。
「康大師呢？」
聽完柳本琿的匯報後，趙山河滿意的點點頭，跟著揚手問道，因為他知道，像是康大師這樣的方便麵企業是絕對不會死心的。
只要給他們一點機會，他們就會像是豺狼一樣撲上前來，想要從優谷道場的身上狠狠撕下幾塊肉，所以必須對他們加以防範。
「康大師那邊倒還好，目前來說，就是守著津門的銷售市場，然後謀取著外地城市。我聽說他們準備搞一個大型的宣傳活動，至於形式之類的還沒有確定。」
柳本琿也將康大師當成最大對手戒備著。
「宣傳活動？」
趙山河眯縫起來雙眼，冷笑著說道：「不管他們怎麼做，盯死他們。」
「明白！」
就在兩人談笑風生的時候，趙山河的大哥大忽然響起，他接聽之後臉色微沉。
「你說什麼？」
「我說姐夫，你能不能借我點錢？」那邊傳來李秋成有些怯生生的聲音。
「要多少？」
「五十萬！」
李秋成猶豫了下，說出一個數字。
在聽到這個數字的瞬間，趙山河的眉頭不由微皺起來。五十萬他是能拿出來，但這不像是李秋成的做事風格啊。
他突然要這麼多錢幹什麼？
「秋成，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有，就是我這邊遇到點麻煩，需要一筆錢來解決。姐夫，您看這次就幫幫我吧？」李秋成的語氣哀求著。
「秋成，我不是不借給你，只是這事你得給我說清楚才行。這樣，你現在在哪裡，我去見你。」趙山河冷靜的說道。
「我在仙華市的秋楓酒店。」
「仙華市？」
趙山河有些意外的問道：「你怎麼會去仙華市？你現在不是應該在政和縣，跟著老高研發攪拌機的嗎？好端端的怎麼跑到仙華市？是那邊有什麼事情嗎？」
「我……」
李秋成遲疑了下，還是沒有瞞著趙山河，他也知道這種事瞞著誰都行，惟獨趙山河不行，畢竟他要從這裡借錢。
「姐夫，你知道我最近談戀愛了吧？」
「知道。」
「我對象就是仙華市的，她現在就和我在一起，我遇到的麻煩事就和她有關係，所以說我現在需要一筆錢幫她解決麻煩。」
李秋成三兩句就將事情說出來。
對象？
他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趙山河的情緒更加不對勁起來。
就說李秋成不可能做出這種離譜的事情來，敢情是和這個什麼對象有關係。可到底是什麼樣的對象，竟然能夠將李秋成迷成這樣，張嘴就是要借五十萬。
「仙華市的秋楓酒店是吧？行，你在那裡等著我，聽著哪裡都不准去，我這就趕過去。咱們有什麼事，見面再說。」趙山河心思急轉著說道。
「行，那我在這裡等著。」
李秋成說到這裡，忽然間停頓了下，然後尷尬地說道：「姐夫，這事能不能先不要給咱爸媽說，我怕他們知道後著急。最好也不要給我姐說，我怕她知道後罵我。」
「你想什麼呢？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就算是不給爸媽說，也得給你姐說啊。你別管了，在那裡等著就是！」趙山河不置可否地說道。
「嗯，姐夫，那我等你啊！」
掛掉電話後，趙山河抬頭衝著柳本琿說道：「老師，我這邊有點事情要處理，所以說咱們的談話就到此結束吧。您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就休息兩天再回優谷道場。」
「我聽到你的電話了，是你小舅子李秋成的事情嗎？」柳本琿笑了笑問道。
「是啊。」
趙山河直接應道。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只是給我說談對象了，然後現在需要借五十萬的錢，幫著對象解決麻煩。老師，您說他冷不丁地冒出這樣一句話來，我能借給他嗎？我總要過去看看怎麼回事。」
「對，你說得很對，必須得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柳本琿站起身來，安慰著說道：「不過你也不用太著急，秋成這個人我知道，聽你之前說過他，不像是一個做事魯莽衝動之人，他既然說借錢，應該是事出有因的。到那裡後，好好的說說。」
「我明白！」
「那我就先回青山市了。」
「我送送您。」
等到將柳本琿也送走後，趙山河這才撥通了李秋雅的電話。那邊的李秋雅原本正在開會，但聽到是趙山河打過來的，立刻就休會。
而在聽到趙山河說的事情後，她當場就色變。
「五十萬！這個臭小子是不是瘋了？什麼事情需要五十萬去解決？」
「具體事情不清楚呢，我現在就想著去仙華市一趟。」趙山河說道。
「我也要去！」
李秋雅想都沒想便直截了當的說道：「我倒要瞧瞧是什麼樣的對象，竟然能夠將李秋成這個臭小子迷惑得這麼神魂顛倒，張嘴就是拿出來五十萬幫著解決問題。他不會是被人家騙了吧？這個臭小子，肯定是色迷心竅了！」
趙山河：「……」
「這事沒有你想的那麼誇張，你又不是不知道秋成的為人，他不是那種動不動就這樣衝動做事的人。這事啊，再說吧，見到他面就都清楚了。你要是去的話，我就不過去接你了，咱們分開走，一起到仙華市碰頭。」
「行，我這就安排下趕過去，秋楓酒店見面。」
「好！」
趙山河掛掉電話後就將蔡師師喊上來，吩咐兩句後，就帶著陳聚離開。蒙牛奶業的事情反正已經安排好，他在不在都能正常運轉。
李秋雅那邊也是如此。
……
仙華市秋楓酒店。
在一個標間中，李秋成慢慢的放下手裡的茶杯，看著坐在對面，愁眉苦臉的一個女人，笑容溫暖的說道：「夏沫，你也聽到了，我姐夫要過來，等到他過來後，你們家遇到的那種事情就不算事了，有他在，什麼事都能解決掉。」
「你確定嗎？」
被叫做夏沫的女人全名叫做宋夏沫，是一個小家碧玉型的女人，穿著一件白色連衣長裙的她，就像是一朵綻放的百合花。
她身上那種美是自然的，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是看著就會讓你怦然心動的。
倘若不是這樣，也不可能說讓李秋成一見鍾情。
然而就是這樣的女人，此時此刻卻是皺著眉頭，鬱鬱寡歡。
「當然。」
李秋成臉上浮現出一種自信的表情，驕傲地說道：「你是沒有見過我姐夫，你要是見過他，就會知道我說的沒錯。你要是知道他做過的那些事情，都不用我說，你自己都會相信他。」
「有沒有這麼誇張？你說的聽起來一點都不靠譜。」
宋夏沫說著說著，情緒便愈發低沉。
「我們家的事情你也是清楚的，遇到的這個麻煩不小，要是說不能解決的話，我們家就算是完蛋了。你也知道的，我爸媽原本對你就不看好，覺得我和你是不合適的。」
「要是再有這種事，他們肯定會……」
宋夏沫停頓住。
「肯定會什麼？」
李秋成心弦一緊。
「你不會想說肯定會把你嫁給田家吧？」
「對，你說的沒錯，你也知道田家祥的。他對我一直都很殷勤，都想要娶我。而田家也確確實實很有錢，為了能解決這個麻煩，我爸媽是真的會這樣做的。」
宋夏沫說著說著眼眶就濕潤起來。
「所以呢？真的要是那樣，你會怎麼做？」
李秋成走過去，站在宋夏沫面前，表情凝重。
「我？」
宋夏沫抬起頭，淚眼婆娑。
「我是肯定不會嫁給田家祥的！就他那樣的人，我看一眼都覺得噁心！但我也不想要讓爸媽傷心，秋成，你說我怎麼辦？換做你是我，你會怎麼辦？」
「嗚嗚……嗚嗚！」
宋夏沫一直強忍的情緒再也沒有辦法控制，當場崩潰，失聲痛哭起來。她一下就摟住了李秋成的腰，滾滾淚水打濕了他的衣服。
「放心吧夏沫，你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的。你爸媽的麻煩，我說了會解決就肯定會解決。而你是我的女朋友，我絕對不允許你嫁給田家祥！你這輩子要是嫁人，只能嫁給我！」
李秋成摟著宋夏沫的腦袋，溫柔的撫摸著，輕柔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一往無前的堅定。
「嗚嗚嗚！」
宋夏沫只是哭著。
時間很快來到下午的三點鐘。
趙山河和李秋雅幾乎是不分前後的來到紅楓酒店，兩人對仙華市都不算太陌生，畢竟夏舞家就是仙華市的。而他們兩個碰著後，李秋雅一下就走過來，抓住趙山河的肩膀，語氣著急。
「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哪裡知道啊！」
趙山河無語的聳聳肩，拍拍她的腦袋，笑著說道：「放心吧，聽秋成的語氣不像是有什麼事。而只要是錢能解決的事情，就都不是事。」
「趕緊進去吧。」
「好！」
兩人進去後，陳聚就在外面守著。
幾分鐘後，兩人敲開了那個標間的房門。
「姐夫！姐，你怎麼來了？」
當房門打開後，李秋成的表情有些微愣，他是知道趙山河會來，只是沒想到李秋雅也跟著過來了，她不是應該在山秋食品的吧？
「我！」
李秋雅剛想要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只是話剛說出，就看到了宋夏沫怯生生的站在李秋成身邊，眼神有些緊張和慌亂的看過來。
一系白裙的她，緊張的模樣像是一頭迷路的小鹿。
「姐，姐夫。」
看到這樣一個女人突然出現在眼前，而且還跟著李秋成一樣喊自己姐，李秋雅到嘴邊的話語生生的咽回去。她狠狠瞪視了李秋成一眼，走過去拉住宋夏沫的手，感受著手指傳來的冰涼後，輕聲細語的說道：「你就是夏沫吧？」
「對，我就是宋夏沫。」
宋夏沫點點頭，乖巧的說道：「我是秋成的女朋友。」
「姐，姐夫，這次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的，你們要是怪的話就怪我吧，千萬不要說秋成。他也是好心好意的想要幫我，所以才會張嘴借錢的。不過你們放心，這筆錢我是絕對會還的。」
說著宋夏沫就從桌上拿出來一張紙。
聽到她說出來的話後，趙山河和李秋雅不由對視一眼。
這個小妮子有點意思啊。
趙山河搖搖頭，不急不緩地說道：「暫時還沒有。」
不是有所隱瞞，是真的沒有最終敲定。
聽到趙山河這樣說，顧前洲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三個人又談論了會事情後，顧前洲就識趣的先行告辭離開。等到送走他回來後，柳本琿無奈地聳聳肩。
「老顧也不容易，他會想著爭取這個訂單，不是說為了他自己的私利，而是想要拖拉機廠的那些工人都能過得好點。」
「我能理解。」
趙山河對這事是很看得開的。
做生意的想要訂單這是正常的，誰要是不想要才不正常。別說是顧前洲，換做自己在他的位置，恐怕做得比他還急切。
「能理解的話最好，我給你說，雖然我也是混青山市的，但要是說到人脈關係的話，差顧前洲遠得去。他畢竟是混國企的，甚至就連白副市都曾經在他的手底下幹過活。」
「所以他找到我當說客，我才會答應。」
「不為別的，就為了蒙牛奶業能夠在青山市扎穩腳跟，我也會這樣做。當然你剛才的說法是很正大光明的，是能夠賭住老顧的嘴，他也無話可說。」
柳本琿的這番解釋，讓趙山河一下就知道他的想法。
原來也是為了蒙牛奶業的發展。
「老師，這事我心裡有數的。就算是這次的項目不成，等到拖拉機廠那邊規模擴大了，我還有的是產品和他們合作。」趙山河點點頭笑道。
「那就好，我來給你說說優谷道場的銷售吧。」柳本琿跟著話鋒一轉道。
「行。」
「優谷道場目前已經將整個北方的方便麵市場占領，接下來我們的銷售目標會重點鎖定南方，而且在這之前我們對南方的方便麵市場也做過了調研，能夠肯定的是，只要咱們進入，就絕對是能夠在最短時間內打開市場的……」
不得不說柳本琿是一個被教學耽誤的職業經理人。
優谷道場在他的管理下，正以井噴式的姿態發展著。
雖然說是後來者，但在山秋食品的體系中，卻已經穩穩地占據著第一銷售王的位置。
「康大師呢？」
聽完柳本琿的匯報後，趙山河滿意的點點頭，跟著揚手問道，因為他知道，像是康大師這樣的方便麵企業是絕對不會死心的。
只要給他們一點機會，他們就會像是豺狼一樣撲上前來，想要從優谷道場的身上狠狠撕下幾塊肉，所以必須對他們加以防範。
「康大師那邊倒還好，目前來說，就是守著津門的銷售市場，然後謀取著外地城市。我聽說他們準備搞一個大型的宣傳活動，至於形式之類的還沒有確定。」
柳本琿也將康大師當成最大對手戒備著。
「宣傳活動？」
趙山河眯縫起來雙眼，冷笑著說道：「不管他們怎麼做，盯死他們。」
「明白！」
就在兩人談笑風生的時候，趙山河的大哥大忽然響起，他接聽之後臉色微沉。
「你說什麼？」
「我說姐夫，你能不能借我點錢？」那邊傳來李秋成有些怯生生的聲音。
「要多少？」
「五十萬！」
李秋成猶豫了下，說出一個數字。
在聽到這個數字的瞬間，趙山河的眉頭不由微皺起來。五十萬他是能拿出來，但這不像是李秋成的做事風格啊。
他突然要這麼多錢幹什麼？
「秋成，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有，就是我這邊遇到點麻煩，需要一筆錢來解決。姐夫，您看這次就幫幫我吧？」李秋成的語氣哀求著。
「秋成，我不是不借給你，只是這事你得給我說清楚才行。這樣，你現在在哪裡，我去見你。」趙山河冷靜的說道。
「我在仙華市的秋楓酒店。」
「仙華市？」
趙山河有些意外的問道：「你怎麼會去仙華市？你現在不是應該在政和縣，跟著老高研發攪拌機的嗎？好端端的怎麼跑到仙華市？是那邊有什麼事情嗎？」
「我……」
李秋成遲疑了下，還是沒有瞞著趙山河，他也知道這種事瞞著誰都行，惟獨趙山河不行，畢竟他要從這裡借錢。
「姐夫，你知道我最近談戀愛了吧？」
「知道。」
「我對象就是仙華市的，她現在就和我在一起，我遇到的麻煩事就和她有關係，所以說我現在需要一筆錢幫她解決麻煩。」
李秋成三兩句就將事情說出來。
對象？
他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趙山河的情緒更加不對勁起來。
就說李秋成不可能做出這種離譜的事情來，敢情是和這個什麼對象有關係。可到底是什麼樣的對象，竟然能夠將李秋成迷成這樣，張嘴就是要借五十萬。
「仙華市的秋楓酒店是吧？行，你在那裡等著我，聽著哪裡都不准去，我這就趕過去。咱們有什麼事，見面再說。」趙山河心思急轉著說道。
「行，那我在這裡等著。」
李秋成說到這裡，忽然間停頓了下，然後尷尬地說道：「姐夫，這事能不能先不要給咱爸媽說，我怕他們知道後著急。最好也不要給我姐說，我怕她知道後罵我。」
「你想什麼呢？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就算是不給爸媽說，也得給你姐說啊。你別管了，在那裡等著就是！」趙山河不置可否地說道。
「嗯，姐夫，那我等你啊！」
掛掉電話後，趙山河抬頭衝著柳本琿說道：「老師，我這邊有點事情要處理，所以說咱們的談話就到此結束吧。您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就休息兩天再回優谷道場。」
「我聽到你的電話了，是你小舅子李秋成的事情嗎？」柳本琿笑了笑問道。
「是啊。」
趙山河直接應道。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只是給我說談對象了，然後現在需要借五十萬的錢，幫著對象解決麻煩。老師，您說他冷不丁地冒出這樣一句話來，我能借給他嗎？我總要過去看看怎麼回事。」
「對，你說得很對，必須得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柳本琿站起身來，安慰著說道：「不過你也不用太著急，秋成這個人我知道，聽你之前說過他，不像是一個做事魯莽衝動之人，他既然說借錢，應該是事出有因的。到那裡後，好好的說說。」
「我明白！」
「那我就先回青山市了。」
「我送送您。」
等到將柳本琿也送走後，趙山河這才撥通了李秋雅的電話。那邊的李秋雅原本正在開會，但聽到是趙山河打過來的，立刻就休會。
而在聽到趙山河說的事情後，她當場就色變。
「五十萬！這個臭小子是不是瘋了？什麼事情需要五十萬去解決？」
「具體事情不清楚呢，我現在就想著去仙華市一趟。」趙山河說道。
「我也要去！」
李秋雅想都沒想便直截了當的說道：「我倒要瞧瞧是什麼樣的對象，竟然能夠將李秋成這個臭小子迷惑得這麼神魂顛倒，張嘴就是拿出來五十萬幫著解決問題。他不會是被人家騙了吧？這個臭小子，肯定是色迷心竅了！」
趙山河：「……」
「這事沒有你想的那麼誇張，你又不是不知道秋成的為人，他不是那種動不動就這樣衝動做事的人。這事啊，再說吧，見到他面就都清楚了。你要是去的話，我就不過去接你了，咱們分開走，一起到仙華市碰頭。」
「行，我這就安排下趕過去，秋楓酒店見面。」
「好！」
趙山河掛掉電話後就將蔡師師喊上來，吩咐兩句後，就帶著陳聚離開。蒙牛奶業的事情反正已經安排好，他在不在都能正常運轉。
李秋雅那邊也是如此。
……
仙華市秋楓酒店。
在一個標間中，李秋成慢慢的放下手裡的茶杯，看著坐在對面，愁眉苦臉的一個女人，笑容溫暖的說道：「夏沫，你也聽到了，我姐夫要過來，等到他過來後，你們家遇到的那種事情就不算事了，有他在，什麼事都能解決掉。」
「你確定嗎？」
被叫做夏沫的女人全名叫做宋夏沫，是一個小家碧玉型的女人，穿著一件白色連衣長裙的她，就像是一朵綻放的百合花。
她身上那種美是自然的，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是看著就會讓你怦然心動的。
倘若不是這樣，也不可能說讓李秋成一見鍾情。
然而就是這樣的女人，此時此刻卻是皺著眉頭，鬱鬱寡歡。
「當然。」
李秋成臉上浮現出一種自信的表情，驕傲地說道：「你是沒有見過我姐夫，你要是見過他，就會知道我說的沒錯。你要是知道他做過的那些事情，都不用我說，你自己都會相信他。」
「有沒有這麼誇張？你說的聽起來一點都不靠譜。」
宋夏沫說著說著，情緒便愈發低沉。
「我們家的事情你也是清楚的，遇到的這個麻煩不小，要是說不能解決的話，我們家就算是完蛋了。你也知道的，我爸媽原本對你就不看好，覺得我和你是不合適的。」
「要是再有這種事，他們肯定會……」
宋夏沫停頓住。
「肯定會什麼？」
李秋成心弦一緊。
「你不會想說肯定會把你嫁給田家吧？」
「對，你說的沒錯，你也知道田家祥的。他對我一直都很殷勤，都想要娶我。而田家也確確實實很有錢，為了能解決這個麻煩，我爸媽是真的會這樣做的。」
宋夏沫說著說著眼眶就濕潤起來。
「所以呢？真的要是那樣，你會怎麼做？」
李秋成走過去，站在宋夏沫面前，表情凝重。
「我？」
宋夏沫抬起頭，淚眼婆娑。
「我是肯定不會嫁給田家祥的！就他那樣的人，我看一眼都覺得噁心！但我也不想要讓爸媽傷心，秋成，你說我怎麼辦？換做你是我，你會怎麼辦？」
「嗚嗚……嗚嗚！」
宋夏沫一直強忍的情緒再也沒有辦法控制，當場崩潰，失聲痛哭起來。她一下就摟住了李秋成的腰，滾滾淚水打濕了他的衣服。
「放心吧夏沫，你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的。你爸媽的麻煩，我說了會解決就肯定會解決。而你是我的女朋友，我絕對不允許你嫁給田家祥！你這輩子要是嫁人，只能嫁給我！」
李秋成摟著宋夏沫的腦袋，溫柔的撫摸著，輕柔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一往無前的堅定。
「嗚嗚嗚！」
宋夏沫只是哭著。
時間很快來到下午的三點鐘。
趙山河和李秋雅幾乎是不分前後的來到紅楓酒店，兩人對仙華市都不算太陌生，畢竟夏舞家就是仙華市的。而他們兩個碰著後，李秋雅一下就走過來，抓住趙山河的肩膀，語氣著急。
「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哪裡知道啊！」
趙山河無語的聳聳肩，拍拍她的腦袋，笑著說道：「放心吧，聽秋成的語氣不像是有什麼事。而只要是錢能解決的事情，就都不是事。」
「趕緊進去吧。」
「好！」
兩人進去後，陳聚就在外面守著。
幾分鐘後，兩人敲開了那個標間的房門。
「姐夫！姐，你怎麼來了？」
當房門打開後，李秋成的表情有些微愣，他是知道趙山河會來，只是沒想到李秋雅也跟著過來了，她不是應該在山秋食品的吧？
「我！」
李秋雅剛想要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只是話剛說出，就看到了宋夏沫怯生生的站在李秋成身邊，眼神有些緊張和慌亂的看過來。
一系白裙的她，緊張的模樣像是一頭迷路的小鹿。
「姐，姐夫。」
看到這樣一個女人突然出現在眼前，而且還跟著李秋成一樣喊自己姐，李秋雅到嘴邊的話語生生的咽回去。她狠狠瞪視了李秋成一眼，走過去拉住宋夏沫的手，感受著手指傳來的冰涼後，輕聲細語的說道：「你就是夏沫吧？」
「對，我就是宋夏沫。」
宋夏沫點點頭，乖巧的說道：「我是秋成的女朋友。」
「姐，姐夫，這次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的，你們要是怪的話就怪我吧，千萬不要說秋成。他也是好心好意的想要幫我，所以才會張嘴借錢的。不過你們放心，這筆錢我是絕對會還的。」
說著宋夏沫就從桌上拿出來一張紙。
聽到她說出來的話後，趙山河和李秋雅不由對視一眼。
這個小妮子有點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