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暗潮洶湧的爭鬥,老戲骨的期盼(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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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7章 暗潮洶湧的爭鬥,老戲骨的期盼(求月票)

  拜完了媽祖,錦梨越發顯得神采奕奕,精神頭很好。

  顧澄本來打算掃一下周邊的共享單車,載錦梨回去的,他覺得他們走了很多路。

  但錦梨大手一揮,爽朗地說:「不用,這海風吹得人舒服,我們沿著海岸一路走回去吧!」

  顧澄打量了錦梨幾秒,最後在她滿是笑容的臉上一頓,折中道:

  「這樣吧,我掃一個共享單車,我來推著走,如果中途走累了,我們就騎單車回去。」

  錦梨點頭:「可以。」

  倆人又重新走了回去,細密的沙子偶爾會鑽入鞋子的縫隙里,令腳有些癢,錦梨乾脆就脫下了鞋。

  潔白的腳丫子一深一淺地踩著海灘,她還專門往海浪能拍到的地方踩,這裡的沙子最為柔軟細密,還不會粘腳,偶爾浪會打到小腿處。

  顧澄跟在她後面,注意到了她被海浪打著的小腿,比陽光照射海面所泛起的晶瑩還要亮眼,不由眸色微暗。

  他往前走多了幾步,與錦梨並肩而行,特意走在最內側,免得她往裡頭走深了。

  可憐的共享單車還沒發揮它的作用,就先被海水淺淺地浸泡了一次又一次。

  不過這年頭共享單車的質量過硬,沒啥地方去不了的。

  回到劇組,倆人蹭了一頓盒飯,就往酒店走。

  顧澄就住在錦梨的酒店,照例開了個總統套,跟錦梨是鄰居。

  兩人約好晚點一起做題。

  等顧澄收拾好後,打開門往錦梨那邊走,就發現在走廊外敲門的任長濤。

  倆人四目相對,仿佛都能看到眼中的威脅火花。

  錦梨打開了門,有些微愣:「任長濤?你過來是——」

  任長濤嬉皮笑臉地道:「我過來是問你喜歡吃什麼,我明天舉辦一個小型的殺青宴,正在收集菜單。」

  人都已經到門口了,不好不給人進去,更別提顧澄也來了。

  錦梨先讓他們進來坐坐,直接把門給打開,絲毫不擔心被人拍照。

  給他們一人倒一杯水,錦梨才說:「我沒什麼忌口的,什麼都能吃,這裡靠海,吃海鮮就很好,聽說最近的蟹膏多肥美,就點幾個海蟹吃就可以了。」

  要說吃蟹,澄陽湖的大閘蟹也很出名,但這是河蟹,跟海蟹不同,各有各的味道。

  有的人是不吃河蟹河蝦河魚,認為有一股土腥氣,海里的則沒這種味道。

  只是現在的海洋,也不一定很保險就是了。

  任長濤拿起手機記了下來,又看向顧澄,問他想吃什麼。

  顧澄有樣學樣:「既然錦梨吃海蟹,那我就吃海蝦吧,龍蝦來幾個。」

  錦梨不由噗嗤一笑,「你是一點都不客氣!」

  顧澄也眉眼帶笑:「相信老任不會想我太過客氣。」

  兩人對話熟稔,一點都不見外,就像認識好久的老友一樣,讓任長濤看得有些胸疼。

  任長濤笑笑地說:「是啊,不用客氣,這裡靠海,海鮮便宜,我們吃東西也要因地制宜嘛。」

  對完菜單,任長濤不挪屁股,想留下來跟錦梨聊會天。

  他們在同一個劇組裡演戲,只要想找話題都能找到。

  就任長濤才說了個「我」字,就被顧澄的聲音蓋了過去,「錦梨,你今天想做哪一個科目的?」

  錦梨翻找了自己的包,隨機抽出了一本數學五三。

  「做數學吧。」

  顧澄看了眼名稱,是高二上學期的練習冊,他說道:「在做之前,我隨機出一道數學題,你做下如何?」

  錦梨大大方方地說:「行啊,我來挑戰一下,看你要出什麼難題。」

  顧澄笑了笑:「很簡單的,你就做當做練練手吧,題目是直線2x+3y+5=0在y軸上的截距為多少,斜距為多少?」

  錦梨的心算向來不太好,她拿出草稿紙來算,迅速寫下數字。

  解

  令x=0,則3y+5=0

  ∴y=-5/3

  ∴截距為-5/3

  任長濤伸長脖子瞄了一眼,他能看懂一些,但這部分的知識已經很模糊了。

  截距算出,錦梨又迅速去算斜率。

  2x+3y+5=0

  3y=-2x-5

  y=-2/3x-5/3

  ∴斜率為:-2/3

  她將草稿紙遞了過去,「你看看步驟對不對。」

  顧澄接過,只是看了眼答案就道:「對的,這部分的知識你掌握的很好,可以開始學習下一單元的內容了。」

  錦梨臉頰兩旁盪起一個酒窩,心情十分不錯:「先把這個單元的結業試卷做了,如果分數還不錯我明天就開始學下一單元的內容。」

  學習最怕沒有收穫。

  現在一邊學習一邊穩步上漲的感覺,實在是太棒了。

  她翻開多少頁,顧澄也翻開多少頁,倆人極有默契,翻開就立刻低頭做題。

  任長濤坐在一旁,嘴巴開開合合,愣是找不到話來說。

  他又不可能學著他們去做題!

  在別人做題的時候,出聲打擾是一種很沒禮貌的行為。

  他也不想讓錦梨覺得他沒禮貌。

  任長濤默默地離開了。

  走的時候,特意把門打開的更大一些,只需要站在走廊那兒,就能看到顧澄跟錦梨。

  -

  「雖然知道你拍完很高興,但明天才舉辦殺青宴,你今晚就來找我喝酒是怎麼回事?」

  任長濤去了鄧澤旭那兒,一言不發就開始喝酒,心情鬱郁。

  鄧澤旭:「你喝醉了沒關係,但我明天還得拍戲呢!」

  任長濤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我就是覺得……」

  他嘟噥著說:「我是不是太過一事無成了?」

  鄧澤旭:「咋說?」

  任長濤嘆了口氣,又喝下了一口啤酒:「沒有,就是覺得自己什麼事業都沒有,怪不得沒有好姑娘能看上我。」

  鄧澤旭蹦出了一句:「能拼爹也是一種本事,你不要妄自菲薄,多少人想啃老都沒得啃。」

  任長濤:「我感覺你在罵我。」

  鄧澤旭呵呵笑:「我這是在誇你,相信我,我是真心的。」

  他話語一轉,「你是看到顧澄後,感覺壓力很大?

  不是我說,你跟顧澄有什麼好比的,內娛這麼多偶像團體,也就只有一個三月天。

  你一個剛入娛樂圈的新人,跟站在偶像巔峰的藝人比,是不是有點不自量力了?」

  任長濤想了想,又喝下一口酒:「你說的有道理。」

  鄧澤旭看了他一眼,「但你還是不明白,現在喝酒有什麼用,關鍵是找准目標然後反超啊。」

  任長濤不解:「我難道要學顧澄那樣去做題,不行啊,我只是全還給老師了。」

  鄧澤旭恨鐵不成鋼地道:「錦梨是演員啊,你在演技上有所成就不就好了,你個憨批!」

  ……

  當天晚上,海面起了好大一陣風,打了大浪來到岸邊。

  海邊的漁民都擔心會不會刮颱風,哪怕天氣預報說最近風平浪靜,但海上的天氣說變就變,令人捉摸不透。

  顧澄又在劇組待了一早上,看老戲骨們各自拍攝謀殺的戲份,一幕接著一幕,令人眼花繚亂,眼睛都要忙不過來。

  鄧導也是忙不過來,把顧澄臨時徵調做幫手,給他提東西,顧澄很勤快地幫忙,絲毫沒有偶像架子。

  那些老戲骨看在眼裡,都不由暗暗點頭。

  他們這些老派的人,講究踏踏實實,一步步走上去,自然而然能受到觀眾的尊敬與喜愛。

  對於那些莫名其妙紅起來的年輕人,並不反感,但也不會有好感。

  如果年輕人恃才傲物,仗著名氣大拿架子,老戲骨根本就不會跟她們多說一句話。

  在顧澄身上,他們能感受到這個年輕人是真的勤奮好學,在劇組裡跑來跑去,被導演當個打雜的去用都不生氣。

  態度做到位了,老戲骨也願意傳授一些演戲技巧。


  他們老了,守著自己的那套沒用,還不如多給影視協會培養一些年輕人。

  現在已經不是有好東西,就死命往裡藏的時代了。

  有的人想要把自己的知識經驗傳下去,還不一定有人願意學。

  錦梨上午沒戲,就待在劇組裡看顧澄跑來跑去,也跟著圍觀老戲骨的表演。

  她是演員,下午有重要戲份,導演可不敢指揮她。

  待忙完後,一行人中午在附近餐廳聚餐,給任長濤舉辦殺青宴。

  這頓飯吃的很尋常,沒有發生任何事情,氣氛融洽,有老戲骨還特意提起了顧澄。

  「你要是有什麼不會的,可以打電話問我。」

  「哈哈,小顧都不一定會演戲,老龐就迫不及待地想搶人了!」有老戲骨打趣道。

  被換做「老龐」的人笑眯眯地說:「小顧特意過來探班,還喜歡看我們演戲,肯定是有心要入場的,我這是提前給電影協會培養人才。」

  另外一個老戲骨也說道:「小顧形象好,眼睛有神,無論是正派還是反派都能演得了,不演戲可惜了。」

  顧澄好奇地問:「其實之前總有人叫我去拍戲,但拍的是校草這類的青春片,我就不太感興趣,你們覺得拍這種好嗎?」

  原本以為老戲骨會反對這類型的片子,畢竟沒深度沒劇情全靠臉。

  但哪知這些老戲骨都很贊同,紛紛說道:「正值風華正茂,為何不拍呢?」

  「我年輕時也愛看俊男美女拍的戲。」

  「趁現在能拍時多拍一點,別總想著搞深度,等你年紀大了吃不了青春飯,再來轉型也可以。

  現在有的演員是年輕時吃青春飯,年長時也想吃青春飯,臉上的褶皺都冒出來了,何必如此呢?」

  任長濤這時說:「前輩們,那我也可以演這類片子嗎?」

  老戲骨打了個含糊:「想演都可以演的。」

  任長濤的長相也很俊朗,但骨子裡偏邪性,適合演那種亦正亦邪的角色。

  這是氣質給人帶來的第一印象,很難改變。

  遇到合適的角色,他會發揮的十分不錯。

  但遇到不適合自己的,恐怕演不好。

  不是每一個演員,在演戲的領域裡都擁有百變的能力,除非演技的實力,能壓得過演員從骨子裡散發出的氣質。

  但很顯然,任長濤目前並沒有這個能力。

  跟顧澄比起來,是從長相上就已經輸在了起跑線。

  -

  錦梨送完顧澄,立刻返回劇組拍戲。

  下午她拍的戲是海邊戲,在電影裡會作為回憶出現。

  一望無際的海面,洶湧的浪花打過來,錦梨扮演的維拉在海面上劇烈掙扎。

  她想要往裡游去,但海邊的浪花卻把她越推越遠。

  然而出色的水性還是讓她游到了小男孩身邊,小男孩朝她伸出了手,維拉正要把手伸出去。

  關鍵時刻,她卻忽然停住了動作,將手收了回來。

  她任由大浪把她打得越來越遠,直到與小男孩的距離越來越遠,讓自己也沉入到了海底之中。

  她算準了時間,知道已經有人已經游過來了。

  最終,維拉得救,披著毯子坐在海岸上,一臉啜泣地看著已經死亡的小男孩。

  這是電影裡的情景,但真輪到拍攝時,非常容易受到不確定的海風乾擾。

  錦梨水性出色,能做到很多高難度的水面動作,但劇組找來的小男孩有些膽怯,在水裡放不開。

  因為男孩的原因,這場拍攝一度停擺,錦梨在海里泡了起碼三個小時。

  她上岸等候的時候,陳琴拿著好幾個熱水袋過來,低聲說:

  「導演跟場務都在對小男孩做心理工作,這個男孩說是在某個游泳隊裡找到的,水性非常好,沒想見識到大海的波濤洶湧,會這麼害怕。」

  錦梨用熱水袋敷著腋下,努力讓自己保持體溫。

  「這很正常,以前是在游泳池裡游泳,跟這種一望無際的海域不能比。」

  她說話有點顫抖,臉色看上去有些蒼白,陳琴看了心疼。


  芳姐在給她培訓時,就多次說過錦梨身體差,在劇組裡要好好照顧她。

  陳琴猶豫地想要說點什麼,忽然一陣男聲傳來:「你臉太蒼白了,小男孩還沒調整過來的話,再拍下去也白搭,我去跟導演說讓你先休息。」

  錦梨抬頭一看,發現是任長濤,有些詫異。

  「你不是殺青了嗎,怎麼還在劇組裡?」

  任長濤回道:「反正我出去也沒什麼事,就想先待在劇組裡,看有什麼能幫忙的地方。」

  他轉身就要離去:「我現在就跟導演說。」

  錦梨立刻攔住了他,「不需要,再等一下,拍了這麼久,小演員也想要拍好,再給他一點時間。」

  任長濤有些擔憂地看著她:「可是你的身體?」

  錦梨笑了笑,清澈的目光透著一股暖意:「放心吧,我撐得住,我相信那個小男孩接下來能拍得很好。」

  至於為什麼相信。

  那自然是通過面相看出來的。

  只差一步就能成功,錦梨不想拖到明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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