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只要能到達那個地方
第233章 只要能到達那個地方……
「事情是這樣的……」
屋內。
宇智波光和艾斯德斯並排落下，接過產屋敷家兩個女兒奉上的香茗，一邊小口輕抿著，一邊聽對面的產屋敷耀哉，開口講述起最近這段時間的情況。
與此同時。
異空間無限城內。
穿著一身筆挺西裝，一副青年模樣的鬼舞辻無慘，也在聽著黑死牟的匯報。
「……那個女人，還是沒有出現嗎？」
「是的。」
黑死牟單膝跪在地上，語氣畢恭畢敬：「這次行動中，猗窩座和玉壺幾乎殺死了鬼殺隊的那兩個柱，但是因為他們手中的一種特殊藥物，沒能成功……那種藥物的體積好像只有指頭大小，服用後，身上所有傷勢都會在極短時間內癒合如初，他們藉此捱到了天亮，因為太陽升起，我們不得不撤退。
至於弟弟……那個女人，依然沒有現身。」
「癒合傷勢的藥物？」
無慘微微眯起眼睛：「和鬼類似的能力嗎，難道是用鬼的血液里提取出來的物質製作的？是鬼殺隊那個蟲柱的手筆？」
黑死牟面無表情：「屬下不知。」
「……」
空氣陷入片刻的安靜。
無慘抬起頭來，看向上方的天花板，梅紅色的雙眸中有暴虐的氣息幽幽閃爍。
時光荏苒。
距離當初的蜘蛛山事件，已經過去快一年了。
這一年來，無慘一步都沒有離開過無限城，連偶爾吃個人，或者進行人鬼改造實驗，都是讓黑死牟等鬼月從外面把活人抓住送進來，並且事前還要再三確認他們身邊沒有獵鬼人追蹤，可謂是將苟發揮到了極致。
但……
這麼長時間過去，依然風平浪靜，無慘也不禁生出了幾分疑慮。
那個疑似「繼國緣一轉世」的女孩……
究竟去了哪裡？
為什麼在蜘蛛山和吉原游郭出手了兩次以後，就銷聲匿跡了？
就算找不到待在無限城的自己，難道不應該先把其他惡鬼悉數剿滅嗎，可為什麼這一年來，近百隻被鬼殺隊殺死的鬼的記憶中，卻始終不曾出現過她？
很奇怪。
為了確認「女繼國緣一」的情況，無慘從數月前——也就是宇智波光上一次過來，將炭治郎帶往卡林塔修行的那段時間，就開始策劃針對鬼殺隊的試探活動，至今已經進行了好幾次，每一次的力度都在逐漸增大。可，對方卻從始至終都沒有出現。
這讓無慘疑竇叢生。
是產屋敷的陰謀？
還是……
另有隱情？
（也許，那個女孩根本就不是繼國緣一的轉世，只是樣貌相似，就像灶門炭治郎一樣……）
（又或者，她雖然是轉世，卻並沒有覺醒前世的記憶和實力，能殺死累和墮姬兄妹，並不代表也可以殺死自己和黑死牟。所以產屋敷才會將她藏匿起來，避免提前夭折……）
無慘的猜測，其實算是對了一半。
也就是「宇智波光並非繼國緣一轉世」。
但就算再借給他2個腦子，他也很難想出，宇智波光居然都不是鬼滅世界的人。
總之。
在這幾個猜想出現以後，無慘的心思就漸漸變得活絡起來。
假如「女繼國緣一」真的沒有原版的實力，那麼現在，很可能是殺死她的最佳機會。
否則，他可能就真的要在無限城裡再躲一百年了。那樣的生活，無慘已經經歷過一次，委實不想再來一次。
恰好，就在無慘陷入糾結的時候。
炭治郎從龍珠世界回來，將復活的事情告訴產屋敷耀哉。後者隨即派出鬼殺隊，四處收攏想要復活的屍體。
得知這個消息的無慘，一口氣派出包括黑死牟在內的三個上弦，對鬼殺隊展開了圍追堵截。雖然因為仙豆的存在，導致戰果比預期中要小，但是這次行動，已經隱約證明了他的猜測——
「看來，那個女人的確是被藏起來了，最可能的藏匿地點就是鬼殺隊的總部……」
「只要能到達那個地方……」
……
「……大體情況就是這樣了。」
鬼殺隊總部的會客廳內。
產屋敷耀哉用力咳嗽了幾聲，說道：「這幾個月來，無慘已經對鬼殺隊做過多次試探，最近這次更是幾乎殺死了杏壽郎、天元、和蜜璃。現在的他，應該已經認定了光小姐您不在鬼殺隊的事實，倘若再讓他看到一些覆滅鬼殺隊的希望，那麼他很有可能會按捺不住採取行動……」
「所以……」
「所以，你打算主動暴露一部分情報給無慘，然後在這裡設下埋伏，引誘他前來？」
宇智波光接上了話茬。
產屋敷耀哉點點頭：「確是如此。」
對於這個計劃……
宇智波光並不陌生。
因為原作中，產屋敷耀哉就是這麼做的。
通過暴露鬼殺隊總部的位置，引誘無慘前來，然後利用事先埋藏的炸藥、以及珠世的藥物將其重創，再由所有存活的柱聯手圍攻……為此甚至不惜搭上自己一家的性命。
在沒有外來力量介入的情況下，這個計劃確實沒什麼問題。
可能還是唯一一個能解決無慘的辦法。
畢竟無慘的真實實力超過鬼殺隊的總和，哪怕是在被毒藥嚴重削弱的情況下，也依然幾乎讓鬼殺隊全軍覆沒。如果不趁這個機會捨身一搏，等產屋敷耀哉一死、當代最強戰力岩柱老去，那麼鬼殺隊就算再想拼個同歸於盡，也很可能做不到了。
可現在嘛……
「光小姐，我知道這個請求很冒昧，但還是希望您能考慮一下，參與我的這份計劃。」
「只要能解決掉無慘，就算是把產屋敷一族的全部產業雙手奉上，我也心甘情願。」
產屋敷耀哉說的一臉鄭重。
宇智波光則是沉吟了片刻，緩緩開口：「可以，但是我有兩個要求。」
「您說。」
「第一，無慘歸我。」
宇智波光伸出一根手指：「我對那傢伙的身體有點興趣，想要把他帶回去研究一下。當然，不會再讓他繼續吃人和製造鬼了，應該也不會再讓他出現在這個世界了。」
「……這個可以。」
產屋敷耀哉點點頭。
雖然他原本的目標是徹底殺死鬼舞辻無慘，但只要後者不再於人間作惡，那也算是完成目標了。
「第二……我想在這個國家，要一塊地方。」
……
宇智波光所說的地方，是九州地區的菱刈金礦。
那裡埋藏著近200噸的黃金，而且目前還沒有被正式開採，只要將其占下，宇智波光就可以真正意義上的富可敵國，不需要再去通過搶掠紅綢軍之流來獲取資金了。
當然……
宇智波光並沒有去過鬼滅世界的日本九州，只是通過現實世界的經驗做出金礦的判斷，還得親自去現場確認一下，才好進行圈地。
而產屋敷一族雖然主要產業集中在關東地區，勢力範圍並未涉及九州，但是作為這個時期的高級華族，想辦法幫她弄到一片礦山的所有權，應該難度不大。
當下。
宇智波光跟產屋敷耀哉大概確認了一下計劃梗概，就將這個話題揭過去——反正只要能把無慘引出來，細節方面她並不關心。
這時候。
產屋敷耀哉觀察了一下宇智波光的表情，輕聲開口：「光小姐這次過來，要去蝶屋看看杏壽郎他們嗎？還是先到城裡轉轉，散散心？如果想出去散心的話，我會讓天音配著你們的。」
「……先去蝶屋吧。」
宇智波光輕描淡寫。
她雖然已經很長時間沒來過鬼滅世界這邊了，但是先前過來時，跟煉獄杏壽郎、甘露寺蜜璃等人也算是積累了一些交情。如今來都來了，多少得過去問候兩句，確認一下對方的傷情。
如果是一般的傷勢，她甚至還可以幫忙治療一下。畢竟她現在已經學了綱手的掌仙術。
……
當天下午，宇智波光就帶著艾斯德斯，去了趟蝶屋。
她這張臉在鬼殺隊內也算是個名人了，又有產屋敷耀哉的特別交代，基本上所過之處暢通無阻。煉獄杏壽郎等人看到她時，臉上都露出了驚訝或驚喜的表情，而宇智波光則是在點頭致意後，將視線在宇髄天元身上稍微停留了幾秒。
從產屋敷耀哉和炭治郎口中，她已經大概知道了這群人的傷勢情況。最嚴重的要屬宇髄天元。
這傢伙的手臂被斬斷了半截，此刻右側袖管分明變成了一副空蕩蕩的樣子，只能用左手喝水吃東西。不過只要看到圍在他病床旁邊的三個女忍老婆，就很難再對他產生同情了。
「怎麼回事，不是教過你替身術嗎？」
「……師、師父。」
宇髄天元有點尷尬地撓了撓頭：「這次發動襲擊的上弦鬼有點厲害，我和杏壽郎都服用了仙豆，還是沒能打敗他。如果不是太陽升起，他可能會殺死我們兩次。」
「嘖。」
宇智波光撇了撇嘴：「好好養著吧。看在你這聲師父的份上，待會兒給我一點你的血液和皮膚樣本，我回去幫忙問問，能不能弄一條新的手臂給你裝上。」
「……啊？」
宇智波光笑了笑，沒有說出大蛇丸和格羅博士的事情，而是在寒暄片刻後，帶著艾斯德斯一起走出醫務室，來到外面的庭院中。
直到這時候。
艾斯德斯才側過臉來，露出疑惑表情：「那個叫鬼舞辻無慘的人，真的很厲害嗎，你和炭治郎的這些朋友好像有點怕他？」
「一般吧。」
宇智波光想了想：「對炭治郎來說是蠻厲害的，可能是武道大會八強的水平？」
「哦……」
艾斯德斯不置可否。
而宇智波光則是忽然冒出了一個念頭：「說起來，那個上弦二童磨，好像也是玩冰的吧？而且還對女人有著特殊的執著……如果讓小艾來對付他，應該會很有趣吧？」
還有上弦一黑死牟……
自己既然已經披上了「繼國緣一轉世」的馬甲，那麼自然要跟這位「愚蠢的歐尼醬」對個線，看看後者在見到赤發紅瞳的她時，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抱著這種想法，宇智波光隨意打開聊天群，把準備引蛇出洞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當前在線的布瑪、布蘭德、還有大和等人，很快就做出了回應。
【布瑪：唔……也就是說炭治郎那邊快要開始決戰了嗎？】
【無名：差不多。】
【無名：鬼舞辻無慘那邊一共有六個上弦，各個身懷絕技，我和小艾準備一個人對付一個，我打上弦一黑死牟，小艾打上二童磨，剩下的幾個你們有什麼想法嗎？】
【布蘭德：有他們的具體情報嗎？】
【無名：上弦三猗窩座擅長體術，有點武痴屬性，喜歡挑戰強者……】
【鬼姬：這個交給我！我會用愛的鐵拳，好好教他該怎麼做人的！】
【布蘭德：那上弦四就……】
【小怪獸：交給我吧！之前一直都在被伱們照顧，我也想發揮一點用處。】
【布蘭德：額……上五總沒人要了吧？這個給我。】
【布瑪：對了，之前的上弦六，好像就是我們去年過去的時候，被小光你抓住的那對兄妹吧？無慘那邊有補充新人進來嗎？】
【無名：不知道，可能是鳴女？無所謂，交給炭治郎就好了。】
幾句話的功夫，一行人已經把六個上弦瓜分完畢。
至於無慘這個鬼王……
【無名：這個可能要麻煩一下桔梗小姐了。無慘有一個名叫「無限城」的異空間，一旦出現意外，他可以瞬間將自己傳送到那片空間內，到時候可能需要你用結界術困住他的行動，避免被他溜掉。】
其實，宇智波光的封印術也能夠封印無慘。
但她不一定能恰好遇到無慘本人。
而且這傢伙苟的出奇，萬一中間錯開了，給了無慘幾秒鐘的時間差，讓他直接傳送跑路，那他可能真的會在無限城裡直接苟上一百年，等把宇智波光一行熬死了再出來活動。
「……可惜，我的萬花筒里沒有空間類的瞳術。」
「回頭跟四代交流一下，或者問問天神，看看能不能學點異空間類的忍術和法術吧。」
宇智波光這麼想著。
(本章完)
「事情是這樣的……」
屋內。
宇智波光和艾斯德斯並排落下，接過產屋敷家兩個女兒奉上的香茗，一邊小口輕抿著，一邊聽對面的產屋敷耀哉，開口講述起最近這段時間的情況。
與此同時。
異空間無限城內。
穿著一身筆挺西裝，一副青年模樣的鬼舞辻無慘，也在聽著黑死牟的匯報。
「……那個女人，還是沒有出現嗎？」
「是的。」
黑死牟單膝跪在地上，語氣畢恭畢敬：「這次行動中，猗窩座和玉壺幾乎殺死了鬼殺隊的那兩個柱，但是因為他們手中的一種特殊藥物，沒能成功……那種藥物的體積好像只有指頭大小，服用後，身上所有傷勢都會在極短時間內癒合如初，他們藉此捱到了天亮，因為太陽升起，我們不得不撤退。
至於弟弟……那個女人，依然沒有現身。」
「癒合傷勢的藥物？」
無慘微微眯起眼睛：「和鬼類似的能力嗎，難道是用鬼的血液里提取出來的物質製作的？是鬼殺隊那個蟲柱的手筆？」
黑死牟面無表情：「屬下不知。」
「……」
空氣陷入片刻的安靜。
無慘抬起頭來，看向上方的天花板，梅紅色的雙眸中有暴虐的氣息幽幽閃爍。
時光荏苒。
距離當初的蜘蛛山事件，已經過去快一年了。
這一年來，無慘一步都沒有離開過無限城，連偶爾吃個人，或者進行人鬼改造實驗，都是讓黑死牟等鬼月從外面把活人抓住送進來，並且事前還要再三確認他們身邊沒有獵鬼人追蹤，可謂是將苟發揮到了極致。
但……
這麼長時間過去，依然風平浪靜，無慘也不禁生出了幾分疑慮。
那個疑似「繼國緣一轉世」的女孩……
究竟去了哪裡？
為什麼在蜘蛛山和吉原游郭出手了兩次以後，就銷聲匿跡了？
就算找不到待在無限城的自己，難道不應該先把其他惡鬼悉數剿滅嗎，可為什麼這一年來，近百隻被鬼殺隊殺死的鬼的記憶中，卻始終不曾出現過她？
很奇怪。
為了確認「女繼國緣一」的情況，無慘從數月前——也就是宇智波光上一次過來，將炭治郎帶往卡林塔修行的那段時間，就開始策劃針對鬼殺隊的試探活動，至今已經進行了好幾次，每一次的力度都在逐漸增大。可，對方卻從始至終都沒有出現。
這讓無慘疑竇叢生。
是產屋敷的陰謀？
還是……
另有隱情？
（也許，那個女孩根本就不是繼國緣一的轉世，只是樣貌相似，就像灶門炭治郎一樣……）
（又或者，她雖然是轉世，卻並沒有覺醒前世的記憶和實力，能殺死累和墮姬兄妹，並不代表也可以殺死自己和黑死牟。所以產屋敷才會將她藏匿起來，避免提前夭折……）
無慘的猜測，其實算是對了一半。
也就是「宇智波光並非繼國緣一轉世」。
但就算再借給他2個腦子，他也很難想出，宇智波光居然都不是鬼滅世界的人。
總之。
在這幾個猜想出現以後，無慘的心思就漸漸變得活絡起來。
假如「女繼國緣一」真的沒有原版的實力，那麼現在，很可能是殺死她的最佳機會。
否則，他可能就真的要在無限城裡再躲一百年了。那樣的生活，無慘已經經歷過一次，委實不想再來一次。
恰好，就在無慘陷入糾結的時候。
炭治郎從龍珠世界回來，將復活的事情告訴產屋敷耀哉。後者隨即派出鬼殺隊，四處收攏想要復活的屍體。
得知這個消息的無慘，一口氣派出包括黑死牟在內的三個上弦，對鬼殺隊展開了圍追堵截。雖然因為仙豆的存在，導致戰果比預期中要小，但是這次行動，已經隱約證明了他的猜測——
「看來，那個女人的確是被藏起來了，最可能的藏匿地點就是鬼殺隊的總部……」
「只要能到達那個地方……」
……
「……大體情況就是這樣了。」
鬼殺隊總部的會客廳內。
產屋敷耀哉用力咳嗽了幾聲，說道：「這幾個月來，無慘已經對鬼殺隊做過多次試探，最近這次更是幾乎殺死了杏壽郎、天元、和蜜璃。現在的他，應該已經認定了光小姐您不在鬼殺隊的事實，倘若再讓他看到一些覆滅鬼殺隊的希望，那麼他很有可能會按捺不住採取行動……」
「所以……」
「所以，你打算主動暴露一部分情報給無慘，然後在這裡設下埋伏，引誘他前來？」
宇智波光接上了話茬。
產屋敷耀哉點點頭：「確是如此。」
對於這個計劃……
宇智波光並不陌生。
因為原作中，產屋敷耀哉就是這麼做的。
通過暴露鬼殺隊總部的位置，引誘無慘前來，然後利用事先埋藏的炸藥、以及珠世的藥物將其重創，再由所有存活的柱聯手圍攻……為此甚至不惜搭上自己一家的性命。
在沒有外來力量介入的情況下，這個計劃確實沒什麼問題。
可能還是唯一一個能解決無慘的辦法。
畢竟無慘的真實實力超過鬼殺隊的總和，哪怕是在被毒藥嚴重削弱的情況下，也依然幾乎讓鬼殺隊全軍覆沒。如果不趁這個機會捨身一搏，等產屋敷耀哉一死、當代最強戰力岩柱老去，那麼鬼殺隊就算再想拼個同歸於盡，也很可能做不到了。
可現在嘛……
「光小姐，我知道這個請求很冒昧，但還是希望您能考慮一下，參與我的這份計劃。」
「只要能解決掉無慘，就算是把產屋敷一族的全部產業雙手奉上，我也心甘情願。」
產屋敷耀哉說的一臉鄭重。
宇智波光則是沉吟了片刻，緩緩開口：「可以，但是我有兩個要求。」
「您說。」
「第一，無慘歸我。」
宇智波光伸出一根手指：「我對那傢伙的身體有點興趣，想要把他帶回去研究一下。當然，不會再讓他繼續吃人和製造鬼了，應該也不會再讓他出現在這個世界了。」
「……這個可以。」
產屋敷耀哉點點頭。
雖然他原本的目標是徹底殺死鬼舞辻無慘，但只要後者不再於人間作惡，那也算是完成目標了。
「第二……我想在這個國家，要一塊地方。」
……
宇智波光所說的地方，是九州地區的菱刈金礦。
那裡埋藏著近200噸的黃金，而且目前還沒有被正式開採，只要將其占下，宇智波光就可以真正意義上的富可敵國，不需要再去通過搶掠紅綢軍之流來獲取資金了。
當然……
宇智波光並沒有去過鬼滅世界的日本九州，只是通過現實世界的經驗做出金礦的判斷，還得親自去現場確認一下，才好進行圈地。
而產屋敷一族雖然主要產業集中在關東地區，勢力範圍並未涉及九州，但是作為這個時期的高級華族，想辦法幫她弄到一片礦山的所有權，應該難度不大。
當下。
宇智波光跟產屋敷耀哉大概確認了一下計劃梗概，就將這個話題揭過去——反正只要能把無慘引出來，細節方面她並不關心。
這時候。
產屋敷耀哉觀察了一下宇智波光的表情，輕聲開口：「光小姐這次過來，要去蝶屋看看杏壽郎他們嗎？還是先到城裡轉轉，散散心？如果想出去散心的話，我會讓天音配著你們的。」
「……先去蝶屋吧。」
宇智波光輕描淡寫。
她雖然已經很長時間沒來過鬼滅世界這邊了，但是先前過來時，跟煉獄杏壽郎、甘露寺蜜璃等人也算是積累了一些交情。如今來都來了，多少得過去問候兩句，確認一下對方的傷情。
如果是一般的傷勢，她甚至還可以幫忙治療一下。畢竟她現在已經學了綱手的掌仙術。
……
當天下午，宇智波光就帶著艾斯德斯，去了趟蝶屋。
她這張臉在鬼殺隊內也算是個名人了，又有產屋敷耀哉的特別交代，基本上所過之處暢通無阻。煉獄杏壽郎等人看到她時，臉上都露出了驚訝或驚喜的表情，而宇智波光則是在點頭致意後，將視線在宇髄天元身上稍微停留了幾秒。
從產屋敷耀哉和炭治郎口中，她已經大概知道了這群人的傷勢情況。最嚴重的要屬宇髄天元。
這傢伙的手臂被斬斷了半截，此刻右側袖管分明變成了一副空蕩蕩的樣子，只能用左手喝水吃東西。不過只要看到圍在他病床旁邊的三個女忍老婆，就很難再對他產生同情了。
「怎麼回事，不是教過你替身術嗎？」
「……師、師父。」
宇髄天元有點尷尬地撓了撓頭：「這次發動襲擊的上弦鬼有點厲害，我和杏壽郎都服用了仙豆，還是沒能打敗他。如果不是太陽升起，他可能會殺死我們兩次。」
「嘖。」
宇智波光撇了撇嘴：「好好養著吧。看在你這聲師父的份上，待會兒給我一點你的血液和皮膚樣本，我回去幫忙問問，能不能弄一條新的手臂給你裝上。」
「……啊？」
宇智波光笑了笑，沒有說出大蛇丸和格羅博士的事情，而是在寒暄片刻後，帶著艾斯德斯一起走出醫務室，來到外面的庭院中。
直到這時候。
艾斯德斯才側過臉來，露出疑惑表情：「那個叫鬼舞辻無慘的人，真的很厲害嗎，你和炭治郎的這些朋友好像有點怕他？」
「一般吧。」
宇智波光想了想：「對炭治郎來說是蠻厲害的，可能是武道大會八強的水平？」
「哦……」
艾斯德斯不置可否。
而宇智波光則是忽然冒出了一個念頭：「說起來，那個上弦二童磨，好像也是玩冰的吧？而且還對女人有著特殊的執著……如果讓小艾來對付他，應該會很有趣吧？」
還有上弦一黑死牟……
自己既然已經披上了「繼國緣一轉世」的馬甲，那麼自然要跟這位「愚蠢的歐尼醬」對個線，看看後者在見到赤發紅瞳的她時，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抱著這種想法，宇智波光隨意打開聊天群，把準備引蛇出洞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當前在線的布瑪、布蘭德、還有大和等人，很快就做出了回應。
【布瑪：唔……也就是說炭治郎那邊快要開始決戰了嗎？】
【無名：差不多。】
【無名：鬼舞辻無慘那邊一共有六個上弦，各個身懷絕技，我和小艾準備一個人對付一個，我打上弦一黑死牟，小艾打上二童磨，剩下的幾個你們有什麼想法嗎？】
【布蘭德：有他們的具體情報嗎？】
【無名：上弦三猗窩座擅長體術，有點武痴屬性，喜歡挑戰強者……】
【鬼姬：這個交給我！我會用愛的鐵拳，好好教他該怎麼做人的！】
【布蘭德：那上弦四就……】
【小怪獸：交給我吧！之前一直都在被伱們照顧，我也想發揮一點用處。】
【布蘭德：額……上五總沒人要了吧？這個給我。】
【布瑪：對了，之前的上弦六，好像就是我們去年過去的時候，被小光你抓住的那對兄妹吧？無慘那邊有補充新人進來嗎？】
【無名：不知道，可能是鳴女？無所謂，交給炭治郎就好了。】
幾句話的功夫，一行人已經把六個上弦瓜分完畢。
至於無慘這個鬼王……
【無名：這個可能要麻煩一下桔梗小姐了。無慘有一個名叫「無限城」的異空間，一旦出現意外，他可以瞬間將自己傳送到那片空間內，到時候可能需要你用結界術困住他的行動，避免被他溜掉。】
其實，宇智波光的封印術也能夠封印無慘。
但她不一定能恰好遇到無慘本人。
而且這傢伙苟的出奇，萬一中間錯開了，給了無慘幾秒鐘的時間差，讓他直接傳送跑路，那他可能真的會在無限城裡直接苟上一百年，等把宇智波光一行熬死了再出來活動。
「……可惜，我的萬花筒里沒有空間類的瞳術。」
「回頭跟四代交流一下，或者問問天神，看看能不能學點異空間類的忍術和法術吧。」
宇智波光這麼想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