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暗流涌動（二合一)
第183章 暗流涌動（二合一)
「世界全書·隆戈隆戈」。
這是四十八件帝具中為數不多的書型帝具，裡面記錄了斬赤世界各個國家的地圖。其中有關帝國境內的那一部分，更是極為詳盡，從各個地圖的地形氣候、到風貌產物，幾乎應有盡有。據說在書的末頁還有對今後可能出現的超大規模自然災害的預言。
雖然不太清楚這東西的運作機制。
但想要在斬赤世界探索危險種的奧秘，這件帝具是必不可少的。
甚至……
如果能掌握它的原理，說不定拿到別的世界也能繼續使用。
——火影和龍珠這種國家稀少的世界倒無所謂，但像海賊世界那種地方，「世界之書」可是能發揮出巨大的作用的。
本來，宇智波光以為奧內斯特或者帝國皇室知道「世界之書」的下落。
結果去奧內斯特宅邸和皇宮轉了一圈也沒找到。
沒辦法，只能寄希望於革命軍了。
畢竟原劇情中，這件帝具就是由娜潔希坦交給決戰後的赤瞳的。
「另外，我還想要一塊地方……」
「不用太大，也不用距離帝都太近，就在東海附近弄一個海濱小鎮就好。我對這個世界的超級危險種非常好奇，想建立一個小型的研究所，研究一下它們的素材。放心，不會對周圍的民眾造成困擾的。」
等宇智波光說完。
娜潔希坦想了想，點點頭：「可以。『世界之書』現在還不在革命軍手裡，但我們也在努力尋找它，一旦找到，會儘快轉交給您。
至於封地的事情，我暫時還無法給您確切的承諾，因為我們還不是這個帝國的實際掌權者，但我會盡力促成此事，哪怕是以我私人的名義……」
以革命軍現今的兵力，趁著帝都防備空虛之際直搗黃龍不算太難。
但是。
拿下了帝都，並不意味著革命的勝利。
且不說各地那些心懷異志的軍頭、豪強、盜賊團伙，還需要再花費幾年到十幾年的時間去慢慢清理。
光是北境的那位帝國將軍，就足以讓人心生忌憚了。
——艾斯德斯。
這可是個能夠以一己之力，扭轉時局的人。如果不能解決掉她，那麼就算上洛成功，也可能會面臨一個四分五裂的帝國。
原本，革命軍方面是打算用人海戰術，投入所有帝具使和百萬級的軍隊來堆死艾斯德斯的。
但是宇智波光的出現，卻讓娜潔希坦看到了另外一種破局的可能——
如果是這個女孩的話……
能在少量帝具使的配合下，打敗艾斯德斯嗎？
娜潔希坦在心裡盤算著，如何開口向宇智波光提出援助請求。
而宇智波光則是在略一思索後，從身上取出了一副捲軸，將幾口大箱子放了出來。
「還有一件事。」
「這幾口箱子裡面，裝著奧內斯特和帝國各地的官員、下屬的往來書信，是我從他的宅邸中找到的，裡面有一些書信，好像是革命軍的幹部寄出的……這些東西對我沒用，還是由你們拿去，看著處理吧。」
「……」
娜潔希坦神情微微一滯。
她好歹也是做過帝國將軍的，對這種情況並不意外——
無論什麼年代，也無論是以何種理由掀起的戰爭，總是少不了牆頭草的存在的。
事實上，連革命軍高層的那些將領都稱不上純粹。有些人是真的想要解救蒼生，建立一個公正清明的新帝國；有些人則只是為了追逐名利，藉助亂世洗牌的機會成為新興權貴；還有一些純粹是想要滿足戰爭和殺戮的欲望——沒有艾斯德斯的實力，卻患上了艾斯德斯的病。
為了儘可能增加革命的籌碼，包括娜潔希坦在內的很多高層，都有意忽略了這些分歧。
可……
如果從長遠的角度來考慮，這些分歧都是必須要解決的，甚至需要使用鐵血手段予以清洗。否則那些動機不純的人，很可能會讓新生的帝國再一次陷入黑暗。
理論上，其實也可以把這些問題留給下一代，期待一下「後人的智慧」。
但是……
「我知道了。」
娜潔希坦臉色變幻了幾下，深吸了一口氣：「多謝光小姐的提醒，我會想辦法妥善處理它們的。」
當下。
娜潔希坦帶著布蘭德和拉伯克，把這幾箱書信搬了出去，另找地方存放。
而赤瞳則是一臉好奇地留下來，向宇智波光提出了「看劍」的請求。
「嗯？赤瞳小姐想看看我的龍骨刀嗎？」
宇智波光撓了撓頭：「可以倒是可以……」
在略一遲疑後。
宇智波光把背後的龍骨刀抽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面。
赤瞳一臉虔誠地湊近過來，細細觀看。
「光小姐的這把刀……也是用魔獸的身體素材打造的嗎？」
「……差不多可以這麼理解。」
犬夜叉世界的那些大妖怪，跟斬赤世界的危險種，其實也沒有根本性的區別。說不定連生殖隔離都沒有……
在宇智波光的注視下。
赤瞳將手掌輕輕覆在龍骨刀那略顯粗糙的刀身上，細細感知了一會兒：「雖然不是很清楚，但確實能感覺到一種很強大的力量……難怪光小姐能夠揮出那麼驚人的斬擊……」
「是吧？」
宇智波光笑了笑：「我想，這個世界的一部分超級危險種，應該也能鍛造出不遜色於它的神兵利刃。如果你對這把刀感興趣的話，我們回頭可以一起去狩獵幾頭試試。」
等革命軍建立新的政權，「夜襲」大概就要原地解散了，到時候瑪茵、希爾等人也許會選擇回老家結婚，布蘭德、拉伯克可能會跟著娜潔希坦繼續建設國家，而赤瞳大概率是沒事做的……嗯，可能要去找妹妹黑瞳。
不過不影響。
她的那把「村雨」，在狩獵危險種的時候還是很好用的，偶爾搖過來幫忙打打獵，應該沒什麼問題。
「……狩獵嗎，可以啊。」
赤瞳點點頭。
忽然，她似乎又想起來另外一件事情，再次開口：「對了，光小姐，差點忘記跟你說了……『夜襲』最近又招募到了幾個新人，布蘭德大哥說你可能認識他們，所以讓我跟你說一聲。」
「啊？」
……
在跟著赤瞳來到外面的時候，宇智波光才意識到她為什麼會那麼說。
這三位「夜襲」新人，宇智波光確實都認識。
《斬赤》的男主角，塔茲米。
還有他兩個出身同村的青梅竹馬。
沒記錯的話，名字分別是伊耶亞斯和莎悠。
在原本的劇情線中，塔茲米三人是為了解決村莊的困境才背井離鄉，前往帝都的。宇智波光的到來改變了不少劇情，但並沒有影響到塔茲米所在的村莊，所以他們還是在差不多的時間點選擇出發。
只是，因為艾莉婭被「夜襲」提前剷除，他們並沒有遭遇到被後者騙到家裡凌虐至死的悲慘命運。
而是在帝都附近順利匯合，又被湊巧路過的布蘭德和雷歐奈帶了回來。
這倒是……
無心插柳了。
「他們是怎麼願意加入『夜襲』的？」
宇智波光順嘴問了一句。
原作中的塔茲米，是目睹了兩個同伴的死狀，認清貴族的真實面目，才決心投身革命的。
可現在……
「雷歐奈騙他們說，我們是帝國特編的精英作戰小隊，工資待遇很高，所以他們才會願意跟過來……」
「……6。」
不過這話也沒錯。
按照大勢發展，革命軍是必然會取代帝國的，那時候「夜襲」就是新帝國的開國元勛之一，只要不被過河拆橋，待遇方面絕對不會太差。反而如果這個時候投奔帝國，才是真的想不開。
另一邊。
希爾和瑪茵正在拿著帝國那些腐敗黑暗的罪證，給塔茲米三人做「崗前培訓」。
宇智波光無意介入，只是點頭致意了幾下，就轉身回去。
接下來的幾天。
宇智波光開始研究「雷神憤怒」和「裁決之槍」。
大概是因為她的雷遁水平還行，所以「雷神憤怒」和她的相性也不錯，用起來還算順手。
只是若想將這件帝具，發揮到布德大將軍生前的全盛水平，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的摸索和熟練。
另外……
宇智波光在反覆的摸索和嘗試中，確認了一件事情——
帝具的使用，是伴隨著體力和精神力的迅速消耗的。
理論上，沒有人能夠同時使用兩件或者兩件以上帝具，因為無法承受如此巨大的負擔。
當然，這個鐵則後來被威爾打破了。後者身為「貴族戰車」的使用者，在同伴蘭死後繼承了他的「莫斯提馬」，從而成為第一個同時使用了兩件帝具的人。不過也因此出現了器官衰竭的副作用，導致壽命大幅降低。
宇智波光的體質遠比一般帝具使要強。
同時使用兩件帝具，對她來說壓力不大，僅僅是有一點輕微的疲勞。
但，如果增加到三件……
那種疲勞的感覺就比較明顯了。
不過短時間內還是能維持一下的。
「暫且先把「香格里拉」和『雷神憤怒』當作常用帝具吧，『裁決之槍』留作備用……」
「後面兩件帝具還需要再多做一些練習，看看能不能開發出超過原主人的水平……」
宇智波光這麼想著。
「另外，還得再儘快抽個時間，去見見那個『Dr.時尚』……」
Dr.時尚，是宇智波光早就計劃好的「戰利品」。
這傢伙的鍊金術知識不亞於多特雅，更重要的是對帝具很有研究，如果能早點找過來，對她開發帝具的訓練可能是會起到一些啟發作用的。
……
「……大體情況就是這樣了。」
革命軍某處基地。
娜潔希坦結束了發言，在椅子上緩緩坐了下來。
長桌兩側，這時候已經坐得滿滿當當，十幾張老幼不一的面孔，都和她一樣，是來自革命軍的高層幹部。
「也就是說，這個叫『宇智波光』的女孩的實力，可能接近艾斯德斯？」
「是的。」
娜潔希坦點頭：「我和艾斯德斯打過多年交道，這隻眼睛和這條手臂就是拜她所賜。而宇智波光的實力，我也是親眼看到。雖然沒辦法直接放到一起比較，但根據我的預估，她們的實力可能在同一個水平線上。
這樣一份力量，是我們必須要爭取的，哪怕付出一些代價。」
「……」
短暫的沉默後。
有人提出異議：「說到底，也只有娜潔希坦你一個人，看到了她的實力，誰知道你的言辭中有沒有誇大的部分呢？
『世界全書』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關係到戰後的經濟復甦，你私自同意將這件帝具送給她，已經有些逾矩，現在居然還想給她封地……難道我們掀起革命的目的，是為了幫她裂土封侯？」
「……巴納德將軍，要不然伱去打艾斯德斯？」
娜潔希坦冷哼了一聲：「布德大將軍和奧內斯特大臣的死訊，如今已經傳遍帝都，而這兩個人，都是宇智波光小姐所殺，而你除了坐在這裡打嘴炮，還能幹點什麼？
哦，對了，你還可以和奧內斯特書信往來，用革命軍的機密情報來換取他手中的榮華富貴，對吧？」
「你說什麼？！」
名叫巴納德的男人怒了：「你怎麼可以這樣憑空污人清白？！」
「呵。」
在爭吵進一步激化前。
坐在長桌首位的威嚴男人咳嗽了一聲，打斷了雙方的爭執：「好了，大家都心平氣和一點，不要為了這些事情傷了和氣……
娜潔希坦的判斷一向都很準確，既然那位宇智波小姐能在一夜之間殺死大臣和大將軍，將整個帝都攪得天翻地覆，想必是有一些特異之處的。如果她能幫我們推翻帝國，建立新的政權，就算把整個東海郡給她又何妨？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集結各方兵力攻入帝都，終結皇室的統治。至於其他，都可以再慢慢商量。」
「……好。」
娜潔希坦和巴納德對視了一眼，然後雙雙點頭應下。
當天下午，革命軍的第一批隊伍就踏上了前往帝都的路。
……
同樣是這一天。
另外一封加急書信，被快馬加鞭地帶到了帝國北境。
(本章完)
「世界全書·隆戈隆戈」。
這是四十八件帝具中為數不多的書型帝具，裡面記錄了斬赤世界各個國家的地圖。其中有關帝國境內的那一部分，更是極為詳盡，從各個地圖的地形氣候、到風貌產物，幾乎應有盡有。據說在書的末頁還有對今後可能出現的超大規模自然災害的預言。
雖然不太清楚這東西的運作機制。
但想要在斬赤世界探索危險種的奧秘，這件帝具是必不可少的。
甚至……
如果能掌握它的原理，說不定拿到別的世界也能繼續使用。
——火影和龍珠這種國家稀少的世界倒無所謂，但像海賊世界那種地方，「世界之書」可是能發揮出巨大的作用的。
本來，宇智波光以為奧內斯特或者帝國皇室知道「世界之書」的下落。
結果去奧內斯特宅邸和皇宮轉了一圈也沒找到。
沒辦法，只能寄希望於革命軍了。
畢竟原劇情中，這件帝具就是由娜潔希坦交給決戰後的赤瞳的。
「另外，我還想要一塊地方……」
「不用太大，也不用距離帝都太近，就在東海附近弄一個海濱小鎮就好。我對這個世界的超級危險種非常好奇，想建立一個小型的研究所，研究一下它們的素材。放心，不會對周圍的民眾造成困擾的。」
等宇智波光說完。
娜潔希坦想了想，點點頭：「可以。『世界之書』現在還不在革命軍手裡，但我們也在努力尋找它，一旦找到，會儘快轉交給您。
至於封地的事情，我暫時還無法給您確切的承諾，因為我們還不是這個帝國的實際掌權者，但我會盡力促成此事，哪怕是以我私人的名義……」
以革命軍現今的兵力，趁著帝都防備空虛之際直搗黃龍不算太難。
但是。
拿下了帝都，並不意味著革命的勝利。
且不說各地那些心懷異志的軍頭、豪強、盜賊團伙，還需要再花費幾年到十幾年的時間去慢慢清理。
光是北境的那位帝國將軍，就足以讓人心生忌憚了。
——艾斯德斯。
這可是個能夠以一己之力，扭轉時局的人。如果不能解決掉她，那麼就算上洛成功，也可能會面臨一個四分五裂的帝國。
原本，革命軍方面是打算用人海戰術，投入所有帝具使和百萬級的軍隊來堆死艾斯德斯的。
但是宇智波光的出現，卻讓娜潔希坦看到了另外一種破局的可能——
如果是這個女孩的話……
能在少量帝具使的配合下，打敗艾斯德斯嗎？
娜潔希坦在心裡盤算著，如何開口向宇智波光提出援助請求。
而宇智波光則是在略一思索後，從身上取出了一副捲軸，將幾口大箱子放了出來。
「還有一件事。」
「這幾口箱子裡面，裝著奧內斯特和帝國各地的官員、下屬的往來書信，是我從他的宅邸中找到的，裡面有一些書信，好像是革命軍的幹部寄出的……這些東西對我沒用，還是由你們拿去，看著處理吧。」
「……」
娜潔希坦神情微微一滯。
她好歹也是做過帝國將軍的，對這種情況並不意外——
無論什麼年代，也無論是以何種理由掀起的戰爭，總是少不了牆頭草的存在的。
事實上，連革命軍高層的那些將領都稱不上純粹。有些人是真的想要解救蒼生，建立一個公正清明的新帝國；有些人則只是為了追逐名利，藉助亂世洗牌的機會成為新興權貴；還有一些純粹是想要滿足戰爭和殺戮的欲望——沒有艾斯德斯的實力，卻患上了艾斯德斯的病。
為了儘可能增加革命的籌碼，包括娜潔希坦在內的很多高層，都有意忽略了這些分歧。
可……
如果從長遠的角度來考慮，這些分歧都是必須要解決的，甚至需要使用鐵血手段予以清洗。否則那些動機不純的人，很可能會讓新生的帝國再一次陷入黑暗。
理論上，其實也可以把這些問題留給下一代，期待一下「後人的智慧」。
但是……
「我知道了。」
娜潔希坦臉色變幻了幾下，深吸了一口氣：「多謝光小姐的提醒，我會想辦法妥善處理它們的。」
當下。
娜潔希坦帶著布蘭德和拉伯克，把這幾箱書信搬了出去，另找地方存放。
而赤瞳則是一臉好奇地留下來，向宇智波光提出了「看劍」的請求。
「嗯？赤瞳小姐想看看我的龍骨刀嗎？」
宇智波光撓了撓頭：「可以倒是可以……」
在略一遲疑後。
宇智波光把背後的龍骨刀抽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面。
赤瞳一臉虔誠地湊近過來，細細觀看。
「光小姐的這把刀……也是用魔獸的身體素材打造的嗎？」
「……差不多可以這麼理解。」
犬夜叉世界的那些大妖怪，跟斬赤世界的危險種，其實也沒有根本性的區別。說不定連生殖隔離都沒有……
在宇智波光的注視下。
赤瞳將手掌輕輕覆在龍骨刀那略顯粗糙的刀身上，細細感知了一會兒：「雖然不是很清楚，但確實能感覺到一種很強大的力量……難怪光小姐能夠揮出那麼驚人的斬擊……」
「是吧？」
宇智波光笑了笑：「我想，這個世界的一部分超級危險種，應該也能鍛造出不遜色於它的神兵利刃。如果你對這把刀感興趣的話，我們回頭可以一起去狩獵幾頭試試。」
等革命軍建立新的政權，「夜襲」大概就要原地解散了，到時候瑪茵、希爾等人也許會選擇回老家結婚，布蘭德、拉伯克可能會跟著娜潔希坦繼續建設國家，而赤瞳大概率是沒事做的……嗯，可能要去找妹妹黑瞳。
不過不影響。
她的那把「村雨」，在狩獵危險種的時候還是很好用的，偶爾搖過來幫忙打打獵，應該沒什麼問題。
「……狩獵嗎，可以啊。」
赤瞳點點頭。
忽然，她似乎又想起來另外一件事情，再次開口：「對了，光小姐，差點忘記跟你說了……『夜襲』最近又招募到了幾個新人，布蘭德大哥說你可能認識他們，所以讓我跟你說一聲。」
「啊？」
……
在跟著赤瞳來到外面的時候，宇智波光才意識到她為什麼會那麼說。
這三位「夜襲」新人，宇智波光確實都認識。
《斬赤》的男主角，塔茲米。
還有他兩個出身同村的青梅竹馬。
沒記錯的話，名字分別是伊耶亞斯和莎悠。
在原本的劇情線中，塔茲米三人是為了解決村莊的困境才背井離鄉，前往帝都的。宇智波光的到來改變了不少劇情，但並沒有影響到塔茲米所在的村莊，所以他們還是在差不多的時間點選擇出發。
只是，因為艾莉婭被「夜襲」提前剷除，他們並沒有遭遇到被後者騙到家裡凌虐至死的悲慘命運。
而是在帝都附近順利匯合，又被湊巧路過的布蘭德和雷歐奈帶了回來。
這倒是……
無心插柳了。
「他們是怎麼願意加入『夜襲』的？」
宇智波光順嘴問了一句。
原作中的塔茲米，是目睹了兩個同伴的死狀，認清貴族的真實面目，才決心投身革命的。
可現在……
「雷歐奈騙他們說，我們是帝國特編的精英作戰小隊，工資待遇很高，所以他們才會願意跟過來……」
「……6。」
不過這話也沒錯。
按照大勢發展，革命軍是必然會取代帝國的，那時候「夜襲」就是新帝國的開國元勛之一，只要不被過河拆橋，待遇方面絕對不會太差。反而如果這個時候投奔帝國，才是真的想不開。
另一邊。
希爾和瑪茵正在拿著帝國那些腐敗黑暗的罪證，給塔茲米三人做「崗前培訓」。
宇智波光無意介入，只是點頭致意了幾下，就轉身回去。
接下來的幾天。
宇智波光開始研究「雷神憤怒」和「裁決之槍」。
大概是因為她的雷遁水平還行，所以「雷神憤怒」和她的相性也不錯，用起來還算順手。
只是若想將這件帝具，發揮到布德大將軍生前的全盛水平，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的摸索和熟練。
另外……
宇智波光在反覆的摸索和嘗試中，確認了一件事情——
帝具的使用，是伴隨著體力和精神力的迅速消耗的。
理論上，沒有人能夠同時使用兩件或者兩件以上帝具，因為無法承受如此巨大的負擔。
當然，這個鐵則後來被威爾打破了。後者身為「貴族戰車」的使用者，在同伴蘭死後繼承了他的「莫斯提馬」，從而成為第一個同時使用了兩件帝具的人。不過也因此出現了器官衰竭的副作用，導致壽命大幅降低。
宇智波光的體質遠比一般帝具使要強。
同時使用兩件帝具，對她來說壓力不大，僅僅是有一點輕微的疲勞。
但，如果增加到三件……
那種疲勞的感覺就比較明顯了。
不過短時間內還是能維持一下的。
「暫且先把「香格里拉」和『雷神憤怒』當作常用帝具吧，『裁決之槍』留作備用……」
「後面兩件帝具還需要再多做一些練習，看看能不能開發出超過原主人的水平……」
宇智波光這麼想著。
「另外，還得再儘快抽個時間，去見見那個『Dr.時尚』……」
Dr.時尚，是宇智波光早就計劃好的「戰利品」。
這傢伙的鍊金術知識不亞於多特雅，更重要的是對帝具很有研究，如果能早點找過來，對她開發帝具的訓練可能是會起到一些啟發作用的。
……
「……大體情況就是這樣了。」
革命軍某處基地。
娜潔希坦結束了發言，在椅子上緩緩坐了下來。
長桌兩側，這時候已經坐得滿滿當當，十幾張老幼不一的面孔，都和她一樣，是來自革命軍的高層幹部。
「也就是說，這個叫『宇智波光』的女孩的實力，可能接近艾斯德斯？」
「是的。」
娜潔希坦點頭：「我和艾斯德斯打過多年交道，這隻眼睛和這條手臂就是拜她所賜。而宇智波光的實力，我也是親眼看到。雖然沒辦法直接放到一起比較，但根據我的預估，她們的實力可能在同一個水平線上。
這樣一份力量，是我們必須要爭取的，哪怕付出一些代價。」
「……」
短暫的沉默後。
有人提出異議：「說到底，也只有娜潔希坦你一個人，看到了她的實力，誰知道你的言辭中有沒有誇大的部分呢？
『世界全書』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關係到戰後的經濟復甦，你私自同意將這件帝具送給她，已經有些逾矩，現在居然還想給她封地……難道我們掀起革命的目的，是為了幫她裂土封侯？」
「……巴納德將軍，要不然伱去打艾斯德斯？」
娜潔希坦冷哼了一聲：「布德大將軍和奧內斯特大臣的死訊，如今已經傳遍帝都，而這兩個人，都是宇智波光小姐所殺，而你除了坐在這裡打嘴炮，還能幹點什麼？
哦，對了，你還可以和奧內斯特書信往來，用革命軍的機密情報來換取他手中的榮華富貴，對吧？」
「你說什麼？！」
名叫巴納德的男人怒了：「你怎麼可以這樣憑空污人清白？！」
「呵。」
在爭吵進一步激化前。
坐在長桌首位的威嚴男人咳嗽了一聲，打斷了雙方的爭執：「好了，大家都心平氣和一點，不要為了這些事情傷了和氣……
娜潔希坦的判斷一向都很準確，既然那位宇智波小姐能在一夜之間殺死大臣和大將軍，將整個帝都攪得天翻地覆，想必是有一些特異之處的。如果她能幫我們推翻帝國，建立新的政權，就算把整個東海郡給她又何妨？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集結各方兵力攻入帝都，終結皇室的統治。至於其他，都可以再慢慢商量。」
「……好。」
娜潔希坦和巴納德對視了一眼，然後雙雙點頭應下。
當天下午，革命軍的第一批隊伍就踏上了前往帝都的路。
……
同樣是這一天。
另外一封加急書信，被快馬加鞭地帶到了帝國北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