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大禍臨頭
楊澤生惱了，一把推開邋遢道士：「臭道士，你不要胡說八道，小心我把你抓進鎮妖司吃牢飯。」
說完轉身走開。
邋遢道士站在那裡喃喃自語：「鎮妖司，有意思!」
想到今天新到的鎮撫使來敦煌城，楊澤生的腳步又加快了幾分。
到了鎮妖司，所有的同僚都站在門口迎接新任鎮撫使到任。
楊澤生小聲問同事馬文銘：「馬百戶，新任鎮撫使叫什麼名字?」
「好像叫沈傑，京城來的。」
不大一會，鎮撫使沈傑來到鎮妖司，陪同他一起來的居然是那位邋遢道人。
沈傑一臉和煦地和眾人認識，順便介紹：「這位就是新任敦煌城天師張凡，國師張璃的師兄，以後咱們鎮妖司還要和天師府鼎力合作。」
這個天師張凡來鎮妖司幹什麼?
楊澤生心裡咯噔一下，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過一連三天，都沒有什麼事，楊澤生也就放鬆了下來。
第四天，楊澤生沒去鎮妖司，因為青丘瑤的生產就在這兩天，他請了假。
家裡也預備好了大夫和產婆。
「你說孩子叫什麼名字?」
「男孩就叫楊鳴，希望他一鳴驚人，女孩就叫楊嬋，嬋娟的嬋。」
「我覺得一定是個男孩。」
「男孩女孩都一樣。」
這時候有下人來報：「少爺，不好了，鎮妖司、邊軍出動了大批人馬，把楊府團團圍住了，還有天師府的人也來了。」
楊澤生心裡一驚，趕緊出去了。
楊府門口，站著沈傑、楊凡、荊楚三位敦煌城的重量級官員。
荊楚問：「楊天師，你確定楊家藏著妖族的人嗎？」
楊凡點點頭：「我已經調查了好幾天了，妖族奸細就藏在楊府。」
沈傑說：「荊將軍，此妖不僅是化形大妖，還能躲避誅妖陣法的探查，實力非同小可，我甚至懷疑楊家刻意勾結妖族，圖謀敦煌城。」
這事楊家家主著急忙慌走了出來。
「三位大人大駕光臨楊府，不知有何貴幹?」
沈傑怒道：「楊家藏匿妖族，圖謀不軌，以為本大人不知道嗎？」
「大人明鑑，楊家無論如何也不敢勾結妖族，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吧！」
天師張凡冷哼一聲：「誤會?我早已探查清楚，楊家楊澤生的夫人田瑤就是狐妖。」
「天師此話當真?」楊家家主滿臉狐疑。
「你是在質疑我的專業水平嗎？」
「小人自然不敢，如果田瑤是妖族，楊家一定把此妖交給大人處置。」
荊楚點點頭：「如此也好，當場對質，把事情說清楚，也省的冤枉了楊家。」
這時楊澤生正好來到門口，楊家家主沉著臉對楊澤生道：「去把你媳婦帶過來?」
楊澤生愣了一下，對沈傑拱手道：「大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沈傑哼了一聲，高聲道：「來人，把這個勾結妖族的叛徒給我抓起來?」
「大人有何證據說我勾結妖族?」
「你夫人田瑤就是狐妖，這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
「真是可笑，我妻子已經懷胎十月，馬上就要生產，人妖不能通婚，試問大人，如果我妻子是狐妖，又是如何懷胎的?」
沈傑根本不聽他解釋，一揮手，馬文銘帶著兩個鎮妖司力士上前把楊澤生捆了起來。
很快青丘瑤被楊家兩個族人攙扶著到了門口。
張凡捋了捋鬍子，圍著青丘瑤轉了兩圈，突然喝道：「大膽狐妖，居然敢潛入敦煌城，我看你是活膩了。」
青丘瑤不慌不忙地說：「大人，為何冤枉奴家是妖怪?」
「你這把戲，騙得了別人，還騙得了我，我已聞到你身上的妖氣，還敢抵賴?」
「道爺，就憑你的感覺，就斷定奴家是妖怪，是不是太武斷了?」
「那我今天就讓你原形畢露。」
張凡從懷裡拿出一面銅鏡，對青丘瑤說：「我這是一面照妖鏡，一照便知，省的說我冤枉了你。」
青丘瑤內心有些慌亂，萬一真照出來她是狐狸，今日肯定難逃此劫。
不過她現在也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讓張凡照上一照。
張凡拿著照妖鏡走上前去，眾人都盯著他手裡的鏡子。
張凡把照妖鏡放在青丘瑤面前，鏡子裡出現青丘瑤那美的不可方物的臉。
楊家眾人都鬆了一口氣，張凡也疑惑起來，明明聞到她身上的妖氣，怎麼照不出來?
難道照妖鏡壞了?
荊楚哈哈一笑：「肯定是有所誤會，既然真相大白，那荊某告辭了。」
沈傑也有些失望，本指望剛上任能來個開門紅，誰想到這次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這該死的張凡，既然沒搞清楚，先前就不要信誓旦旦的保證。
這時候，百戶馬文銘眼珠一轉，湊到沈傑耳邊說：「大人，還有一個辦法!」
沈傑聽完，眼睛一亮，對荊楚說：「荊將軍先別走!」
「怎麼?沈大人還有事?」
「田瑤是不是妖族，此事關係到敦煌城安危，且不可馬虎，還有一個辦法可以驗證真偽!」
荊楚不耐煩地說：「那沈大人趕快吧！」
「眾所周知，人和妖是不可能生孩子的，既然田瑤懷了孩子，那她肚子裡的是人是妖，一驗便知。」
「真是胡鬧，她肚子裡的，是楊百戶的孩子，自然是人，難道還能生個妖怪不成?」荊楚不滿地說，他對這個滿腦子立功的鎮撫使沒有一點好感。
這時候馬文銘站了出來說：「那萬一她肚子裡的不是楊澤生的種，而是妖怪的種，不就被妖族偷天換日了嗎？」
楊澤生臉色變了變，怒罵道：「馬文銘，你什麼意思，你說的是人話嗎？」
田瑤臉色蒼白，怒道：「這位大人，為何要憑空污人清白。」
張凡說：「那就等孩子生下來再說吧！」
沈傑滿臉陰鬱地說：「不行，生孩子的時候你我都不在身邊，誰知道會不會被偷梁換柱?」
「沈大人什麼意思?」
沈傑抽出腰刀，丟在地上：「刨開她的肚子，把孩子取出來，當眾檢驗!」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荊楚和張凡臉色大變。
張凡勸道：「沈大人，這也太過殘忍，萬一她是冤枉的，此事怎麼收場?」
沈傑厲聲道：「如果錯了，也就是死一個婦人，萬一她是妖族的奸細，那死的有可能就是敦煌城全城的人!請問到時候誰承擔這個責任!」
楊澤生渾身冰涼，像瘋了一樣罵道：「沈傑，你個畜牲，你怎麼敢，我和你拼了!」
說完轉身走開。
邋遢道士站在那裡喃喃自語：「鎮妖司，有意思!」
想到今天新到的鎮撫使來敦煌城，楊澤生的腳步又加快了幾分。
到了鎮妖司，所有的同僚都站在門口迎接新任鎮撫使到任。
楊澤生小聲問同事馬文銘：「馬百戶，新任鎮撫使叫什麼名字?」
「好像叫沈傑，京城來的。」
不大一會，鎮撫使沈傑來到鎮妖司，陪同他一起來的居然是那位邋遢道人。
沈傑一臉和煦地和眾人認識，順便介紹：「這位就是新任敦煌城天師張凡，國師張璃的師兄，以後咱們鎮妖司還要和天師府鼎力合作。」
這個天師張凡來鎮妖司幹什麼?
楊澤生心裡咯噔一下，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過一連三天，都沒有什麼事，楊澤生也就放鬆了下來。
第四天，楊澤生沒去鎮妖司，因為青丘瑤的生產就在這兩天，他請了假。
家裡也預備好了大夫和產婆。
「你說孩子叫什麼名字?」
「男孩就叫楊鳴，希望他一鳴驚人，女孩就叫楊嬋，嬋娟的嬋。」
「我覺得一定是個男孩。」
「男孩女孩都一樣。」
這時候有下人來報：「少爺，不好了，鎮妖司、邊軍出動了大批人馬，把楊府團團圍住了，還有天師府的人也來了。」
楊澤生心裡一驚，趕緊出去了。
楊府門口，站著沈傑、楊凡、荊楚三位敦煌城的重量級官員。
荊楚問：「楊天師，你確定楊家藏著妖族的人嗎？」
楊凡點點頭：「我已經調查了好幾天了，妖族奸細就藏在楊府。」
沈傑說：「荊將軍，此妖不僅是化形大妖，還能躲避誅妖陣法的探查，實力非同小可，我甚至懷疑楊家刻意勾結妖族，圖謀敦煌城。」
這事楊家家主著急忙慌走了出來。
「三位大人大駕光臨楊府，不知有何貴幹?」
沈傑怒道：「楊家藏匿妖族，圖謀不軌，以為本大人不知道嗎？」
「大人明鑑，楊家無論如何也不敢勾結妖族，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吧！」
天師張凡冷哼一聲：「誤會?我早已探查清楚，楊家楊澤生的夫人田瑤就是狐妖。」
「天師此話當真?」楊家家主滿臉狐疑。
「你是在質疑我的專業水平嗎？」
「小人自然不敢，如果田瑤是妖族，楊家一定把此妖交給大人處置。」
荊楚點點頭：「如此也好，當場對質，把事情說清楚，也省的冤枉了楊家。」
這時楊澤生正好來到門口，楊家家主沉著臉對楊澤生道：「去把你媳婦帶過來?」
楊澤生愣了一下，對沈傑拱手道：「大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沈傑哼了一聲，高聲道：「來人，把這個勾結妖族的叛徒給我抓起來?」
「大人有何證據說我勾結妖族?」
「你夫人田瑤就是狐妖，這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
「真是可笑，我妻子已經懷胎十月，馬上就要生產，人妖不能通婚，試問大人，如果我妻子是狐妖，又是如何懷胎的?」
沈傑根本不聽他解釋，一揮手，馬文銘帶著兩個鎮妖司力士上前把楊澤生捆了起來。
很快青丘瑤被楊家兩個族人攙扶著到了門口。
張凡捋了捋鬍子，圍著青丘瑤轉了兩圈，突然喝道：「大膽狐妖，居然敢潛入敦煌城，我看你是活膩了。」
青丘瑤不慌不忙地說：「大人，為何冤枉奴家是妖怪?」
「你這把戲，騙得了別人，還騙得了我，我已聞到你身上的妖氣，還敢抵賴?」
「道爺，就憑你的感覺，就斷定奴家是妖怪，是不是太武斷了?」
「那我今天就讓你原形畢露。」
張凡從懷裡拿出一面銅鏡，對青丘瑤說：「我這是一面照妖鏡，一照便知，省的說我冤枉了你。」
青丘瑤內心有些慌亂，萬一真照出來她是狐狸，今日肯定難逃此劫。
不過她現在也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讓張凡照上一照。
張凡拿著照妖鏡走上前去，眾人都盯著他手裡的鏡子。
張凡把照妖鏡放在青丘瑤面前，鏡子裡出現青丘瑤那美的不可方物的臉。
楊家眾人都鬆了一口氣，張凡也疑惑起來，明明聞到她身上的妖氣，怎麼照不出來?
難道照妖鏡壞了?
荊楚哈哈一笑：「肯定是有所誤會，既然真相大白，那荊某告辭了。」
沈傑也有些失望，本指望剛上任能來個開門紅，誰想到這次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這該死的張凡，既然沒搞清楚，先前就不要信誓旦旦的保證。
這時候，百戶馬文銘眼珠一轉，湊到沈傑耳邊說：「大人，還有一個辦法!」
沈傑聽完，眼睛一亮，對荊楚說：「荊將軍先別走!」
「怎麼?沈大人還有事?」
「田瑤是不是妖族，此事關係到敦煌城安危，且不可馬虎，還有一個辦法可以驗證真偽!」
荊楚不耐煩地說：「那沈大人趕快吧！」
「眾所周知，人和妖是不可能生孩子的，既然田瑤懷了孩子，那她肚子裡的是人是妖，一驗便知。」
「真是胡鬧，她肚子裡的，是楊百戶的孩子，自然是人，難道還能生個妖怪不成?」荊楚不滿地說，他對這個滿腦子立功的鎮撫使沒有一點好感。
這時候馬文銘站了出來說：「那萬一她肚子裡的不是楊澤生的種，而是妖怪的種，不就被妖族偷天換日了嗎？」
楊澤生臉色變了變，怒罵道：「馬文銘，你什麼意思，你說的是人話嗎？」
田瑤臉色蒼白，怒道：「這位大人，為何要憑空污人清白。」
張凡說：「那就等孩子生下來再說吧！」
沈傑滿臉陰鬱地說：「不行，生孩子的時候你我都不在身邊，誰知道會不會被偷梁換柱?」
「沈大人什麼意思?」
沈傑抽出腰刀，丟在地上：「刨開她的肚子，把孩子取出來，當眾檢驗!」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荊楚和張凡臉色大變。
張凡勸道：「沈大人，這也太過殘忍，萬一她是冤枉的，此事怎麼收場?」
沈傑厲聲道：「如果錯了，也就是死一個婦人，萬一她是妖族的奸細，那死的有可能就是敦煌城全城的人!請問到時候誰承擔這個責任!」
楊澤生渾身冰涼，像瘋了一樣罵道：「沈傑，你個畜牲，你怎麼敢，我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