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九章 可能性
「就好像現在……地獄當中的天階數量，比起人類來說，絕對是只多不少，而人類今天發展了千萬年，雖然是憑藉著數量與鍊金優勢，成為了安瑞爾世界的霸主，可是比起當年精靈的輝煌，又算得了什麼……」
「他獻祭的哪裡是什麼百萬法師，而是真正的人類希望……自那之後，人類雖然是一日千里，可是再也沒有了那種突破至高的可能性，永遠也追不上像是地獄這種存在。」
說到了這裡，蒙奇臉色也是無比的複雜。
顯然，對於像是他這樣走到頭的天階來說，這種突破天階的可能性，是有多麼的重要……
然而……
這條路，卻是早在成千上萬年前，就被人給斬斷了。
這是何等的絕望。
「那這跟什麼盟約又有什麼關係？」
林奇皺了皺眉頭說道。
「盟約……呵呵……」說到了這裡，蒙奇卻是一陣冷笑：「所謂盟約，其實不過是一場實力對比的遊戲而已，當時惡魔答應了獻祭，可又哪裡是那麼好心的，就因為人類走上了惡魔的魔法道路，所以對於惡魔來說，弱小的人類簡直就是天然的糧食……」
「只要願意，人類就是他們的天然糧倉，之所以有什麼盟約，就是在過去的無數年間，他們可以從安瑞爾位面上，得到眾多人類的獻祭，來餵飽他們而已，人類在他們眼中，就是一群被圈養著的羊群……」
「所謂的盟約，也許就是獵人跟獵物之間的盟約了吧，獵物可以安心的生長，獵人也不會輕易的進場收割，而是天長日久的接受獻祭，這不比一次獻祭要好得多嗎？」
「高階惡魔不會入場，因為他們早就已經被各地的人類獻祭給餵飽，不需要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獻祭，為什麼要毀了這片天然的牧場？」
「再加上……獵物就算是再怎麼樣的弱小，畢竟還是有著一些脾氣的，這是生命的本性，要是被趕盡殺絕了，肯定也會奮力一撲，到時候一旦兩個位面正式開戰，惡魔一方也會付出一些不必要的傷亡，最後一看，恐怕還不是這樣慢慢收割來的穩當了……」
「那現在這是……」
林奇聽到這裡，也是更有些奇怪了。
既然如此，那現在這兩頭地獄領主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會輕易進入安瑞爾位面？
「歸根結底，還是利益罷了……」
此時，蒙奇卻是淡淡的說道：「你想想就知道了，對於地獄惡魔來說，最壞的結局是什麼？」
「最壞的結局？」林奇仔細的思索了一下：「獵物變得強大起來……甚至是，比他們更加強大？」
「那這個強大的方法，又是什麼？」
而後，蒙奇卻是目光炯炯的望向了林奇。
林奇剛還一愣，可是隨後，就是下意識的想到了剛才蒙奇所講的那個故事……
而後就是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是重新走上人類魔法道路的機會？」
「沒錯！」
蒙奇重重點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指向了外面：「這個地方，就存在著這種機會！」
「當年熔岩主宰在這裡進行一戰，可是不會有人知道，熔岩主宰為什麼會進入此地，因為他自己，當初就是在這片地方，得到了當年殘存的人類魔法道路，甚至他本身，就是使用的這種古老的魔法體系。」
「那種魔法體系居然還有留存？」
林奇都是有些驚奇了起來。
「呵呵，那個時候又怎麼會是所有人，都同意那倒吊聖者的道路呢？自然是還有著許多人，選擇了反抗，一戰就是十幾年，只是最後有著惡魔的支持，戰勝的是那倒吊聖者的一方而已……」
「而後來，這些人選擇了休養生息，繼續在那條道路上走下去，這麼一走，就不知道是多少年，但是毫無疑問，這條路雖然是走的極為艱難，但也頗出了幾個強者，這就說明，他們在這條道路上，走出了一些成果……」
「熔岩主宰這種人，就是其中之一罷了，呵呵，說起來，除了熔岩主宰之外，也許還有其他在歷史上留名的人也是一樣，只是我們都不知道他們的名字而已罷了……」
「所以你知道，這個地方，為什麼對天階這麼重要了吧？」
說到了這裡，他便是看向了林奇。
林奇也是皺眉說道：「因為你們在這裡看到了突破天階的希望？」
「不錯。」
蒙奇點了點頭，說到了這裡，那張向來從容淡定的臉上，居然是露出了有些激動之色：「本來我們其實也不確定，可是從現在，這頭地獄領主居然是主動現身看來，這個地方，真的有能讓他們都感覺到威脅的東西！」
「這才會察覺到了有人靠近之後，不得不現身，這就說明，我們的猜測是正確的！」
「那既然他們知道，怎麼會不先毀了這片地方，還給咱們機會？」
林奇立刻是想到了這一點，因為確實是不合理啊……
斬草除根這種做法，是所有生命所共通的啊，就算是惡魔也是一樣……
想想就知道了，要是人類知道自己的獵物，居然是有著超越自己的可能，那怎麼可能不將其扼殺在搖籃當中？
「很簡單，因為他們做不到，這個地方，一直有人在守護著，呵呵，其實別說是他們了，就算是我們人類自己要接近這裡，都很艱難，要不然，你以為黑月傭兵團的那些老傢伙，為什麼不自己來，反而是派來了一群後輩？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那你……」林奇有些狐疑的看著這個蒙奇。
既然別的天階都如此忌憚，那唯獨蒙奇就是例外了？
難道他就有著那種為整個人類犧牲自己的精神？
別扯淡了……
反正林奇不信……
「呵呵，我敢來，是因為我掌握著一些東西，而那些傢伙，都沒有一個正確進入的方法……」
說到了這裡，蒙奇卻滿是自信之意。
好像那把神秘的開啟鑰匙，真就掌握在他的手中一樣。
「他獻祭的哪裡是什麼百萬法師，而是真正的人類希望……自那之後，人類雖然是一日千里，可是再也沒有了那種突破至高的可能性，永遠也追不上像是地獄這種存在。」
說到了這裡，蒙奇臉色也是無比的複雜。
顯然，對於像是他這樣走到頭的天階來說，這種突破天階的可能性，是有多麼的重要……
然而……
這條路，卻是早在成千上萬年前，就被人給斬斷了。
這是何等的絕望。
「那這跟什麼盟約又有什麼關係？」
林奇皺了皺眉頭說道。
「盟約……呵呵……」說到了這裡，蒙奇卻是一陣冷笑：「所謂盟約，其實不過是一場實力對比的遊戲而已，當時惡魔答應了獻祭，可又哪裡是那麼好心的，就因為人類走上了惡魔的魔法道路，所以對於惡魔來說，弱小的人類簡直就是天然的糧食……」
「只要願意，人類就是他們的天然糧倉，之所以有什麼盟約，就是在過去的無數年間，他們可以從安瑞爾位面上，得到眾多人類的獻祭，來餵飽他們而已，人類在他們眼中，就是一群被圈養著的羊群……」
「所謂的盟約，也許就是獵人跟獵物之間的盟約了吧，獵物可以安心的生長，獵人也不會輕易的進場收割，而是天長日久的接受獻祭，這不比一次獻祭要好得多嗎？」
「高階惡魔不會入場，因為他們早就已經被各地的人類獻祭給餵飽，不需要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獻祭，為什麼要毀了這片天然的牧場？」
「再加上……獵物就算是再怎麼樣的弱小，畢竟還是有著一些脾氣的，這是生命的本性，要是被趕盡殺絕了，肯定也會奮力一撲，到時候一旦兩個位面正式開戰，惡魔一方也會付出一些不必要的傷亡，最後一看，恐怕還不是這樣慢慢收割來的穩當了……」
「那現在這是……」
林奇聽到這裡，也是更有些奇怪了。
既然如此，那現在這兩頭地獄領主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會輕易進入安瑞爾位面？
「歸根結底，還是利益罷了……」
此時，蒙奇卻是淡淡的說道：「你想想就知道了，對於地獄惡魔來說，最壞的結局是什麼？」
「最壞的結局？」林奇仔細的思索了一下：「獵物變得強大起來……甚至是，比他們更加強大？」
「那這個強大的方法，又是什麼？」
而後，蒙奇卻是目光炯炯的望向了林奇。
林奇剛還一愣，可是隨後，就是下意識的想到了剛才蒙奇所講的那個故事……
而後就是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是重新走上人類魔法道路的機會？」
「沒錯！」
蒙奇重重點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指向了外面：「這個地方，就存在著這種機會！」
「當年熔岩主宰在這裡進行一戰，可是不會有人知道，熔岩主宰為什麼會進入此地，因為他自己，當初就是在這片地方，得到了當年殘存的人類魔法道路，甚至他本身，就是使用的這種古老的魔法體系。」
「那種魔法體系居然還有留存？」
林奇都是有些驚奇了起來。
「呵呵，那個時候又怎麼會是所有人，都同意那倒吊聖者的道路呢？自然是還有著許多人，選擇了反抗，一戰就是十幾年，只是最後有著惡魔的支持，戰勝的是那倒吊聖者的一方而已……」
「而後來，這些人選擇了休養生息，繼續在那條道路上走下去，這麼一走，就不知道是多少年，但是毫無疑問，這條路雖然是走的極為艱難，但也頗出了幾個強者，這就說明，他們在這條道路上，走出了一些成果……」
「熔岩主宰這種人，就是其中之一罷了，呵呵，說起來，除了熔岩主宰之外，也許還有其他在歷史上留名的人也是一樣，只是我們都不知道他們的名字而已罷了……」
「所以你知道，這個地方，為什麼對天階這麼重要了吧？」
說到了這裡，他便是看向了林奇。
林奇也是皺眉說道：「因為你們在這裡看到了突破天階的希望？」
「不錯。」
蒙奇點了點頭，說到了這裡，那張向來從容淡定的臉上，居然是露出了有些激動之色：「本來我們其實也不確定，可是從現在，這頭地獄領主居然是主動現身看來，這個地方，真的有能讓他們都感覺到威脅的東西！」
「這才會察覺到了有人靠近之後，不得不現身，這就說明，我們的猜測是正確的！」
「那既然他們知道，怎麼會不先毀了這片地方，還給咱們機會？」
林奇立刻是想到了這一點，因為確實是不合理啊……
斬草除根這種做法，是所有生命所共通的啊，就算是惡魔也是一樣……
想想就知道了，要是人類知道自己的獵物，居然是有著超越自己的可能，那怎麼可能不將其扼殺在搖籃當中？
「很簡單，因為他們做不到，這個地方，一直有人在守護著，呵呵，其實別說是他們了，就算是我們人類自己要接近這裡，都很艱難，要不然，你以為黑月傭兵團的那些老傢伙，為什麼不自己來，反而是派來了一群後輩？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那你……」林奇有些狐疑的看著這個蒙奇。
既然別的天階都如此忌憚，那唯獨蒙奇就是例外了？
難道他就有著那種為整個人類犧牲自己的精神？
別扯淡了……
反正林奇不信……
「呵呵，我敢來，是因為我掌握著一些東西，而那些傢伙，都沒有一個正確進入的方法……」
說到了這裡，蒙奇卻滿是自信之意。
好像那把神秘的開啟鑰匙，真就掌握在他的手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