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老傢伙,挺會玩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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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玉鼎在洪荒醒來後,與闡教的一眾高層基本上都見過了,但唯獨沒有機會與這位名義上的闡教副教主見過一面。Google搜索閱讀

  之所以說他是名義上的闡教副教主,乃是因為他雖有副教主的名頭,但玉虛宮的大小事務都是由南極仙翁掌管的。

  於是燃燈道人平時都在他的道場靈鷲山元覺洞修行。

  可是很奇怪,此刻在看到那個乘鹿的道人後,玉鼎心中就出現了『燃燈道人』這個名號。

  燃燈……玉鼎抬頭望著雲上兩人,目光閃爍著精光,關於這位副教主的所知在心中浮過。

  對於這位副教主,玉鼎了解的其實並不算多,包括其根腳,法門,神通等都不太清晰,他知道的全都是這位在封神大劫中所表現出來的,

  包括但不限於破十絕陣時坑人祭陣,又與身份成謎的陸壓聯手坑殺了趙公明,將封神大劫從原來的小打小鬧拱火稱三教撕破臉,以至於最後連聖人天尊都不得不下場。

  後來又帶領著闡教十二金仙的中的四人去了西方,成了西方教脫胎而成的佛門之主,號燃燈古佛,在釋迦未出的時代執掌佛門。

  至於這位師長的實力……

  玉鼎暫不清楚,但從其輩分極高,乃是與他師尊同輩的存在來看,論道行玉鼎估摸著起碼也是大羅金仙起步。

  當然,玉鼎對這些來歷久遠的前輩們的實力底線全都劃分在了大羅金仙這條線上。

  因為玉鼎始終記著他師父的一句話,那就是:就算一頭豬,從開天闢地活到現在也修成一尊大羅金仙了。

  從出手情況來看,燃燈與闡教的趙公明、三霄,還有孔宣等高手都交過手,

  不過從表現來看就有些一般了,不管是面對持有定海珠的趙公明還是三霄的九曲黃河陣,亦或者孔宣的五色神光,這位全都是敗走。

  可雖說是敗走,但全都基本上毫髮無傷,從這點來看這位不管是動手還是撤退的意識都是極強的存在。

  當然,不管是定海珠也好還是黃河陣也罷,亦或者五色神光,這可都是封神中威力強大的大殺器,聖人不出堪稱無解的手段。

  如今封神還未開始就面對上了這一位……

  玉鼎心中一沉,雖然對上的有些早了,但他很早就防備了這位,所以此番見面他也並不是很慌。

  再退一步想他還有誅仙劍氣,以及混沌劍氣,惹急了他一股腦兒使將出來……

  當然啦,有師尊在就算是他把天捅個窟窿依舊都是那句話,不慌,雖然像他這麼又乖又聽話的徒弟絕不會幹這種事兒就是了。

  總之,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當遇到危險的時候元始爸爸就是他心中最大的底氣……

  玉虛宮!後殿!

  「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後殿中央一桿長幡混沌氣中上下沉浮的長幡,自信道:「一加一在一個男人加女人的情況下等於三,因為會生個孩子……小子,對不對?」

  「呃……」

  空虛真人聽到這個答桉,神情微詫,大殿中除了他外也沒有別人了,所以求證對象自然是他。

  而他在微詫後,抬頭看向眼前長幡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道:「恭喜前輩……答對了!」

  講真,第一次見到眼前這闡教鎮教之寶的時候他大吃一驚。

  一來是見到傳說中的至寶而震驚,二來則是……對方竟然開口說話了?

  儘管這很合理,仙人煉製的法寶都會生出靈性,甚至寶物之靈,更遑論這等先天至寶,但他還是感到……怪怪的。

  感覺這樣的先天至寶一開口,逼格一下子就沒有了。

  然後經過相處,他發現這玩意兒不僅會說話,但是一個話癆,就像幾輩子沒見過人一樣。

  尤其是對方張口就是一句元始的徒弟越來越沒有幽默感了,真就鎮住了他,差點兒讓他以為有人穿越到了這件寶貝上。

  不過經過他「樹上騎(七)個猴地上一個猴」、「奇變偶不變符號看象限」、「一加一在什麼情況下等於三」等測試後,他發現自己多想了。

  這位的答桉都跟他的答桉不沾邊,它就是一個被『憋』壞了的話癆。

  而這位的來歷跟輩分連他師尊都要喊一聲道友。


  至於問為什麼答桉不沾邊還要說對……

  來來來,你來跟它說答錯了,信不信隨便給你一道劍氣?

  你能不死我空虛敬你是條漢子。

  「話說回來,小子,本座沒見你渡金仙劫就成了金仙,你小子應該……不是元始新收的弟子吧?」盤古幡道。

  比起分身來說化身與本尊的關係更加密切。

  兩者的關係就像從一株樹上折下一根樹枝,插土裡後,又長成了一株樹……只不過更加密切而已。

  「前輩,有些事兒……」

  空虛也不否定,笑了笑道:「說出來就沒意思了,您覺得呢?」

  「哈哈哈,有道理,我才懶得管,不過你這些問題太簡單了,真沒意思。」

  盤古幡乾咳著話音一轉,又躍躍欲試道:「還有沒有,再來幾個有難度的解解悶……」

  思考幾個月還簡單……空虛心中腹誹,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忽然神情微變,起身道:「不好意思了,前輩,晚輩這邊出了點事兒,急需去見師尊一趟。」

  「什麼事兒這麼驚慌?」盤古幡詫異道。

  空虛沉聲道:「十萬火急,人命關天的大事!」

  「哎,小子你這……有點掃興啊!」

  盤古幡正在興頭上,頓時有些不樂意了,但看空虛子要走,還是忍不住道:「到底什麼事兒,說說看,本座看看能不能幫你解決,要是小事兒就不必朝元始那傢伙了……」

  算了,現在還不能砍死燃燈……空虛看了盤古幡一眼,還是轉身道:「算了,雖然事情不大,但必須要找師尊,前輩稍候,我馬上就來,今後一定會有麻煩前輩的地方。」

  他和盤古幡現在熟了,但沒什麼大交情,請盤古幡砍死燃燈這傢伙肯定不干。

  「小子,你看不起人……咳,看不起本座是不是?」

  盤古幡語氣不悅道:「你信不信就算是你師父那老傢伙辦事也得求我!」

  「我信,我信……」

  空虛頭也不回的喊道,身影消失在了大殿中。

  「嘿……先天玉清之氣塑造的身軀,真當我瞎啊!」

  盤古幡勐的失笑出聲,低語道:「還學起你師兄那套了,不過化身為自己的關門弟子……老傢伙,還挺會玩兒啊!

  等等,化身……」

  玉虛宮大殿後方。

  空虛神情古怪的立身在一道門戶前。

  很多人其實不知道這座宮殿其實是有一道後門的,他以前也不知道。

  但去了後殿後,要再往中央玉虛宮去時,他看到了這道後門。

  空虛沉吟了一下試探道:「弟子空虛~求見師尊!」

  很快,後門打開,空虛大喜,迅速來到了大殿中央混沌氣中的元始跟前。

  「師尊!」空虛小心翼翼叫了聲。

  「你可知錯?」

  元始開口一雙深邃的眸子落下。

  空虛慌忙跪倒道:「師尊,弟子知錯……」

  「為什麼阻擾你師兄收徒?」元始道。

  空虛乾咳一聲,弱弱道:「弟子是您的關門弟子空虛啊!」

  「嗯?」元始抬眼看來,一而再再而三演上了是吧?

  空虛立馬正色道:「師尊在上容報,玉鼎道兄是李靖的師父,金吒的師爺。

  要是師兄收了那孩子為徒,到時候他叫弟子什麼?玉鼎道兄豈不是跟師尊平……到時候置師尊與何地?

  那輩分不全亂了麼,退一步話說,師尊,咱也不能……各論各的吧?」

  說完,空虛一臉誠摯的看向元始天尊。

  元始被氣笑了:「這麼說你還是替為師考慮了?」

  空虛正色道:「弟子是為我們大家考慮,畢竟~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好,姑且不說這個,將你師兄一步步算計以用天仙境將他打傷,這又怎麼說?」元始瞥他一眼道。

  空虛趕緊道:「師尊在上,玉鼎道兄這也是一番用心良苦,好叫文殊師兄今後面對敵人是不敢輕敵托大。畢竟,封神大劫可是要來了……」


  「狡辯,此事難道不是你早有預謀?」元始盯著空虛道。

  空虛一臉委屈道:「弟子冤枉~」

  元始輕哼一聲,抬手一指,時光碎片飛舞,兩人大戰的畫面重演。

  「你看,遁龍樁無用,以時空間神符拉近你們的距離,動作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戰鬥開始後文殊連一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你還說不是心裡早有算計好了?」元始哼道。

  空虛哭喪著臉道:「師尊,我是空虛啊,不是玉鼎道兄啊,事兒都是他幹的,有什麼問題您找他行不?」

  「哼!」元始瞥他一眼,輕哼一聲。

  拋開兩人是師兄弟的身份不談,玉鼎這場戰鬥中以下克上,以弱勝強,表現相當精彩。

  如果不是太過依仗神符這些話甚至可以拿來讓門下弟子學習了。

  許久後,玉虛宮的後門之外,空虛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現在完全有理由懷疑玉鼎這廝弄出他來就是來替他背鍋挨罵的……

  ……

  祥雲上,普賢真人看了眼鹿上的燃燈,在燃燈微微頷首後,於是他上前一步,在雲上居高臨下的問道:「你,就是太虛真人?」

  在出聲的時候,他也在釋放神識感知底下玉鼎的虛實,對於底下這個連他師兄都能擊敗的人,他自然不會掉以輕心。

  儘管底下這個太虛真人的手段與實力,他已從他文殊師兄口中了解了很多。

  在去玉虛宮的路上,他也由那位師兄的口述中對戰鬥做了分析,感覺那位師兄落敗大概主要有兩個原因。

  第一不用說,自然是對方對他們的了解,連遁龍樁這樣的寶物人家都早有防備;

  這第二麼是過於大意了,不過誰又能想到一個天仙竟然走肉身成聖的路子,走肉身成聖就罷了還有時空間之類的神符,有神符了竟然還拉著他師兄一起渡金仙劫……

  這樣一連串下來聽的他也是嵴背發涼,心中暗暗倒吸涼氣。

  大驚之餘,心中還有有些慶幸得虧他的徒兒還未出世,否則前來收徒,體驗這一套的就得是他了。

  而在聽完他師兄的口述後,說實話,他也沒有自信可以做的比這個師兄更好更從容。

  這也是他為什麼要請上燃燈道人來做主的緣故,因為現在,對方雖失去了金仙劫這個手段,但人家成就金仙了。

  一尊走肉身成聖流的金仙境莽夫,縱然是他們這些先天生靈修成的大能輕易也不想面對。

  「不才正是貧道,有朋自遠方來雖遠必……咳,有失遠迎了。」

  玉鼎澹澹的拱了拱手明知故問道:「不知道兩位道友怎麼稱呼,來此又有何貴幹呢?」

  「貧道九宮山普賢真人是也,這位是我玉虛宮的燃燈副掌教。」

  普賢真人自報家門後道:「阻擾我師兄收徒,將他打傷的也是閣下了?」

  「呃,貧道與文殊道友確實就收徒一事,有些小摩擦,也切磋了一二。」

  玉鼎一臉詫異,話音一轉道:「可文殊道友走的時候明明好好的,怎麼,他受傷了,傷的嚴重麼?

  我們切磋的確實激烈了些,當時我都被打得吐血了,但當時文殊道友確實好好的啊,再說了以貧道的這點微末道行怎麼是他的對手?」

  普賢真人一聽氣急大怒道:「你放……一派胡言,分明是你蓄意傷人。」

  他一上來就點明了對方打傷了文殊廣法天尊的事實,將事情給定性了。

  只等對方承認,那他們再討回公道,那就是名正言順師出有名了。

  可誰想到對方三言兩語就將爭端說成了小摩擦,而把這場惡性傷人事件給輕飄飄的說成了切磋,雙方都受傷了……

  「誒,普賢道兄,這話不可以亂說。我們是正常鍊氣士之間的切磋,文殊道友受傷,我表示很遺憾,但你怎麼證明是我打傷的?」

  玉鼎一臉冤枉道:「再退一步說,此事有誰看到了?再再退一步,就算有人看到文殊道兄跟我動手了,但誰能證明是我打傷的?難道就不能是文殊道友從我這裡離開後遇到其他厲害仇家打傷麼?

  你們也看到了我這才突破金仙不久,而文殊道友可是一位聖人真傳的大能?不會吧?不會吧?

  你們太過分了,怎昧著良心污衊一個弱小無助的天仙,重創了一尊聖人真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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