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囚他,日月同輝,雙帝臨朝【大結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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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君曦將他賣給她的委屈照單全收。

  無奈的俯身抱住他脖頸,眼底浮現著不知道拿他怎麼辦的疼惜惆悵。

  他卻滿眼悅然與她對視,櫻粉色的薄唇忍不住翹起,嗓音溫柔,語氣忐忑著急的問道,

  「你能留下了,為我留下,對不對?你答應我的事,每一件都辦到了,六十六天都辦到了,我以為你回不來,我笨,我蠢,我不該那麼以為,你最守信。」

  沈君曦擁著他的脖頸,撫摸過他受損的胸口,她執劍太久的掌心繭很厚,有些粗糲,帶給敏感皮膚的感覺過分刺激。

  蕭宸明明在等她答覆,但不可避免的紅透瑩白的臉龐,誕生出過分強烈的反應。

  就聽她說道:「過陣子還得走,娘親還沒下葬,我得回隱醫谷主持大局,哥哥不會我的那些東西,但是…哎呀!

  你別哭,我們一起,我帶你一起,我何時騙你了!」

  沈君曦話沒有說完,就見一道哀婉的光化為淚珠從他猩紅朦朧的眼尾滑落,濃密烏黑的睫毛一瞬就濕…然後淚光頓時止住,無瑕的欣喜躍然而上。

  清澈的烏瞳剎那燦若星辰。

  「然而,京城事務繁重,我不在誰處理?會出很多簍子,很多麻煩,我不能離開。」

  蕭宸知道沈君曦開口就該有辦法,但他好喜歡在她面前裝乖。

  他好想她能喜歡她,多一點。

  這個乖,他無論如何都要賣。

  她說了會帶他走,就不會說話不算話。

  「爺爺回來我們就走,五十萬大軍歸來,能鎮不住京城的場子?誰敢亂來?

  至於各地瑣事,棠容等人豈能拿著俸祿吃乾飯。

  不會太久,最多一個月,你要與我在一起便不僅僅是北唐太子,你還得顧及我旁的身份。

  我回家辦喪事,會邀請很多各國、各地的江湖人士,也想聯手其他門派清理千毒教派中人。

  名門正派雖未必都是好人,煉毒邪派也未必都是壞人,但他們煉毒人,奪我北唐百姓生命,惹到我頭上,總該付出相應代價。

  這是朝廷不好四面八方追著解決,但是江湖可以解決的江湖事。」

  沈君曦說話的嗓音很柔軟了,與蕭宸的肌膚一般有著溫軟的潤膩。

  她摸他也會忍不住生出憐愛,觸動情慾,沒想克制對他思念,輕輕咬了下他的唇珠。

  蕭宸垂下濕漉濃密的眼睫,遮住被情慾覆蓋眸子,綿柔的「嗯」了一聲,低啞說道,

  「嗯,我聽你的,小侯爺,你再親親我,碰我…」

  緋靡乞求的尾音拉的很長,在誘惑她。

  「碰?回憶下你信上寫的都是什麼,重新說對我說。」

  蕭宸在信上,「把玩」、「盤弄」,「揉捏」,「狠摸」「愛撫」……等等詞彙可過分、可花了。

  現在說「碰」未免太害羞,太小兒科了。

  蕭宸臉龐漲紅,耳尖發燙。

  那些他是在深夜對她發泄心底思念,不忍啟齒的愛欲寫出的詞彙…

  一時間,說不出口。

  「你……你碰我…」

  清潤無瑕的男人,最終還是重複了這麼一句,沒有更浪蕩的了。

  「那就算了。」

  沈君曦頗為傲嬌的拔下髮簪,任由烏髮散落腰間,以髮簪解開了將他束縛的鐵鎖。

  畢竟,她僅是睚眥必報,不是真有這方面變態的興趣。

  然而,蕭宸解開束縛後,像是野獸出籠,半分不忍耐。

  他膽大妄為的將她壓在身下,痴狂熱烈的舔咬她的脖頸,扯她的腰帶。

  沈君曦反抗都沒反抗,反而尤為動情的低睨著他。

  坦然的接受他的狂熱,慣著他胡亂舔吻她的脖頸、胸前、小腹。

  他甚至還敢用牙啃咬…

  好在,他有點瘋,但還理智地知道尺度,舌尖很用力,但牙齒很輕,不敢將她咬疼,僅將她咬得酥麻泛軟,心潮起伏……

  蕭宸放肆的將她吻到動情,吻到她的桃花眼裡透出美艷的情慾光澤,才覺得心口舒適幾分。

  他氣吁吁著將她抱在懷裡,讓她壓在她身上,用純淨的烏瞳濕漉漉的乞求的看她。

  疼的忍不住了。

  要纏綿…

  要交融…

  要她…

  【全文完】♪

  *۹(๑•̀ω•́๑)۶

  *

  【開玩笑,還沒登基…】

  【就是太愛閱到這裡的甜妹了!愛愛愛愛!】

  *

  腰間主導權的位置是蕭宸主動給她的。

  沈君曦看了眼身上被他折騰出的曖昧痕跡,俯身捏著他的下顎,嗓音綿啞的詢問,

  「為什麼這麼喜歡被壓?」

  蕭宸胸膛起伏,瑩潤的臉龐泛著誘人的紅,痴迷的望著她,

  「我對你的忠誠永遠能夠凌駕在欲望之上,我渴望與你歡愛是因為愛極你占有我…愛極了被你擁有…」

  「我一直都很厭惡這個污濁的人間,沒有你,我不想活在這人間。

  唯有看得到你,我才想活。

  萬千世界,山川河流,日月星輝,都不如你,我一定得見到你才能活下去,你是我的月亮、我的光,我就是凡人,我無時無刻都要仰望你。」

  他的眼睛有漫天銀河落下的星辰,那些光裹著甜蜜糖霜浮動於他的眼底,甜的膩牙。

  沈君曦的心被撞了一下。

  她恍然覺得,蕭宸不是魔怔、發瘋。

  一個自身有疾病、情緒不穩定的瘋子,治癒不了另一個內心受創的人。

  只是他愛到這個程度,將惶恐、忐忑、歡喜都篆刻進了骨子裡。

  骨生血。

  愛她的血液每日都流遍全身,愛欲溫柔成為他的本能。

  他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是甜言蜜語,一字一句全是真的。

  他為她窒息便就是無法呼吸。

  他為她心疼便就是痛不欲生,痛到自殘。

  他披荊斬棘,為她逢山開路,遇水搭橋,所做的一切,所遇的艱險,他都不想說,能一句帶過便一句帶過。

  他僅會重複告訴她,他對她真實的情感。

  去年冬至,淋雪少年,卑微的跪在地上,說會用一生追隨她,她不缺人跪,她不屑一顧,僅覺得幾分有趣。

  現在她信了,他的情感,厚重深沉。

  他便是用這樣的情感,包裹她,滲透她,治癒她。

  「你真的不想在上面嗎?」

  沈君曦痛惜的撫摸她胸膛,俯身以沾染了情慾語氣誘惑他…

  她也願意給他占有的。

  蕭宸抬手寸寸撫摸她的細腰,那些烏髮繾眷覆在皙白如玉般的後腰邊,優雅絕美的不可救藥。

  他用眼神和行為告訴她,一點都不想。

  她與他親密交纏的瞬間,他悶啞的「嗯」了一聲,愛極了的喘息著。

  這具乾枯身體久逢甘霖,獲得最好的獎勵。

  ……

  從午時到傍晚…

  沈君曦自認她的體力超一流,但蕭宸有些變態了。

  他緋靡喘息,淚光盈盈。

  偏偏是不會熄滅火焰的鐵烙。

  蕭宸是故意的,故意隱忍。

  蕭宸連想她,快想瘋了這件事都強行控制住了。

  這檔子事,除了開始被沈君曦刺激受不了失了一次,後面不存在控制不住。

  他要不夠。

  「你我總得沐浴、用膳,這麼下去,你該餓了。」

  沈君曦優雅潤白腰腹上都是晶瑩的濕汗,她現在不好說他縱慾過度,畢竟他禁慾這麼久,但是她腰酸了,不好意思說,得要面子吧!

  「辟穀。」

  蕭宸水墨般的眸子裡不舍的氤氳著霧氣,欲求不滿地望著她,故意吐出這兩個字。

  沈君曦被堵住了。

  好一個辟穀!!


  她勝負欲本就很強,不把他磨服會覺得自己失敗,但他這把硬骨頭,啃不動了!

  沈君曦在腰斷前,忽然想法子了,俯下身,於他耳邊蠱惑道,

  「我的九殿下,我們生個孩子,怎麼樣?」

  蕭宸腦袋裡「轟」的一聲,憋著突如其來的急促呼吸,輕咬上她雪白的肩膀。

  不可控制的拱起線條張揚健壯的腰腹。

  他給她寫了很多信,信里有無數內容。

  唯有這件事沒有過,沒想過,不敢想。

  她之前還說不孕不育,長命百歲!

  一波痴纏癲狂後,沈君曦身心都很愉悅、舒坦,滿意,她贏了!

  贏不了就想辦法贏。

  可是她說話的那一瞬間,蕭宸真的幻想了一瞬。

  他與沈君曦若誕生愛意結晶會有多美,多漂亮,讓他多想愛。

  「我們…會有孩子…我…我接受不了,不是不喜歡,是喜歡的緊張,我想到就快呼吸不得,你快抱抱我……」

  蕭宸激動到心臟急促狂跳,情緒控制不住在發急。

  沈君曦覺得好笑,窩進他懷裡,輕拍他滿是濕汗的背,說道,

  「原本那藥我多服用幾個月怕是就難了,但你提前幫了我,你我想要孩子應該不難,我的九殿下,勇敢無畏,很鋒利,很強大。」

  蕭宸得了她的誇獎,漸漸平復劇烈的心跳。

  現在沈君曦體格嬌小多了,蕭宸卻健壯太多了。

  不過,沈君曦縮進蕭宸懷裡都不顯得嬌氣,墨發披散在她潮濕雪白的肌膚,唯有道不清的艷麗旖旎。

  蕭宸身形高大許多,潤白結實的腹肌一塊塊明顯的繃著,也不顯過於健壯,唯顯清秀澄澈,風月清朗。

  「我一點也不強,我總是讓你勞思、勞神,你…會厭倦我嗎?」

  蕭宸心臟歸落後,忽然卑微的問著。

  沈君曦的纖長手指在他腰間敲了兩下,沉默片刻,仔細想了想,緩緩解釋道,

  「我被慣寵長大,小時候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自在舒服,從來沒有人束縛我,大家都哄著我,也許是這個緣故,我的情感不如你細膩,不如你柔軟,但不代表我不夠喜歡你,或者說不如你喜歡我,那麼喜歡你。」

  她這話,蕭宸半分不信。

  她根本不知道他多喜歡她。

  沈君曦說著見蕭宸全然不信的低頭瞧著她,不禁輕嘆一口氣,繼續道,

  「我這人算是自負聰明,常常感受不到你的淚點在哪,你總是莫名其妙把我哭懵…

  但只要你哭,我就心疼,我就由著你來,你說,我還能怎麼喜歡你?

  我第一眼見你就被你勾引了,你以為我醉酒撿到誰都親嗎?我醉酒從來不胡來!我混跡江湖那麼多年,我能沒有數嗎?」

  蕭宸眼底微微泛起悅然,嗯…

  她醉酒可清醒了,她對他是一見鍾情。

  沈君曦覺得她還得說明白一些,所以,她捏了下他的腰,更認真了幾分,

  「你僅覺得我偏愛你,但你不夠懂我的偏愛。

  我這人從不認放棄二字,你是我一見鍾情的瀲灩江南,我情竇初開是你,晨炊暮歇是你,白頭到老也只能是你。

  我不是你夢裡喜歡瞎飛的銀色蝴蝶,更不是虛無縹緲的月亮。

  我會是你懶惰在家,每日都繡花、彈琴、煮茶的妻子,也會是你在疲憊時能夠倚靠的依仗。

  你若是疲累,我便替你上朝,你若閒著,便為我做飯。

  我承認我受不了深宮的四方之地,我之前心有游移,不知道如何處理,不能立刻給你計劃,但我接受你,就不會因此放棄你,腦子裡也沒有過因此放棄的想法。

  你予我一往情深,我予你此生唯一。

  怎麼就一定你愛我多些?

  未來你每年都要抽出兩個月時間陪我去遊山玩水,陪我去參加釣魚競賽,陪我去混跡江湖,偶爾爭個高低。

  你我一路走來,本就該成為世上獨一無二的神仙眷侶。

  我此生,除了家人,有你足夠,我的兒女情長,我的心,唯有你能調動,其餘人都不行。


  你說你眼中沒有男人、女人,我眼中也不曾有過旁人,除你,旁人皆入不得我眼。」

  ……

  「小侯爺……你能不能再說一遍……」

  他聲音微顫。

  「不能,因為說多了,你又發情了。」

  「我腰軟了,被你磨的沒勁兒了,乖…帶我去沐浴,吃飯,然後我們去兵部,最近我還想處理掉一個人。」

  沈君曦懶倦的蜷進蕭宸懷裡,因為恢復了女聲,聲音稍稍放柔,便帶著幾分撒嬌的味道。

  蕭宸的心軟的稀巴爛,他好像又更愛她了,要是再離開她,他又活不了一天。

  *

  夜。

  從鎮國府內出來,沈君曦與蕭宸攜手漫步在熱鬧的臨安街花海,暗香浮動於周身。

  她唇角一直微微翹著,心情看著不錯。

  「小侯爺,想殺誰?」

  走到一座無人的青石橋上,蕭宸捏了捏她的掌心,輕輕的問她。

  沈君曦掃了眼河水中搖曳的花燈,抱過蕭宸的腰,倚在橋石邊,仰頭望著他說道,

  「慧明郡主。」

  「其實我也想除去沈青林,奈何他是爺爺的兒子,我不想見他,甚至有些想逃避,可他不該活的…自在快活。」

  她有些猶豫的望著蕭宸,緩聲道,

  「病秧子,這件事你幫幫我,好不好?」

  蕭宸被她抱的心跳加速,腰椎泛起酥軟感,沒過腦子,沒有想原因的直接點頭,

  「嗯,交給我,這小半年來,沈青林一直在變賣原鎮國府的物件,玉器珍玩、床椅家具都賣了許多,日子應該快不好過了,你厭惡他,我便將他殺了。」

  沈君曦的眸子裡浮起幾分憋火,搖頭說道,

  「不僅僅是厭惡,還有些事,你不知道,我慢慢說給你聽。」

  「那位女官雖然間接害得我家滅門,但她自己的弟弟、妹妹,父母都被南唐的人滅口,她亦是被權勢中人逼著行事,我見到她時,她死裡逃生,已經是個瘋瘋癲癲的婆子。

  我從她口中得知,你母妃與我娘親交好一事是她透過慧明郡主打聽到的,並且是慧明郡主助她進的宮。

  慧明郡主與沈青林曾也算得青梅竹馬,感情很不錯。

  不過沈青林出征,她耐不住寂寞前郡馬苟合被發現,只得下嫁,後來郡馬死了,沈青林回來時身邊也有了娘親,見爺爺斷不可能讓她進門,她就二嫁給了何尚書。

  可心裡卻惦記著鎮國夫人的位置,若不是娘親,她也許便是鎮國夫人。

  她從潁川王手中接到這位女官,得知南唐的目標是殺娘親與我,迫不急的幫助女官進宮,接近你母妃拿到鑰匙。」

  「被迫的行事家破人亡的人、一無所知的人,我興許能放過,但心存歹念的人,該承受比娘親更甚百倍的痛苦,對嗎?」

  「另外我們去南城那次,刺殺我的江湖人氏,是她派的,她一直偷著恨我。」

  蕭宸垂眸遮住晦深眸色,明白了,慧明郡主能知道柳素芷與母妃極為交好,大概是沈青林說的。

  她娘親的死,主因是南北唐多年的戰爭仇恨不假,但潁川王、慧明郡主、沈青林都是直接的幫凶。

  女官、他母妃,一個已經家破人亡,一個一無所知,憔悴不堪,她可以放過,別人不可能。

  蕭宸捏著沈君曦的手,那雙像狗狗一樣烏黑純淨的眼睛染著溫柔安撫笑意望著她,輕輕道,

  「一個都不放過,你放心交給我。

  我不會給慧明痛快,起碼得讓她見到何瑜被湯煮,被千刀萬剮,父母被五馬分屍,丈夫被炮烙於街市,再送她絕望痛苦的去死。

  這件事你得交給我,我什麼都沒能為我們的娘親做,唯有這些。」

  「娘親若是知道你吃了這麼多苦,大哥重創燒傷,多次生死於一線,她得多恨,多想將惡人碎屍萬段,所以,他們不配痛快的死。」

  沈君曦環著蕭宸的腰,於他胸前放緩了呼吸,低垂著眼睫,忍著胸腔悲痛說道,

  「我很喜歡你說的手段,我就是在故意說給你聽,這件事本是我的私仇,本不該牽扯甚廣,吏部尚書在管理朝廷事務上無大過是事實。


  但是,我娘親在烈火中被活活燒死,她臨死前充滿痛苦、絕望、恐懼,她恐慌極了保不住我這條命,她所受的每一分折磨痛苦,我都要千百倍的還給參與害她的人。

  我不想去思考誰是無辜的,我只知道隱谷內外無辜的老弱病殘太多了,無辜的小生靈也太多了……

  我要絕對的公道,我要以殺止殺,我要血債血償,她敢做,便要付出絕對的代價。」

  沈君曦心魔雖好轉,但滅門是她此生的噩夢,她的心,永遠承受不了那時候的痛。

  這些她甚至沒有與沈君霆說,唯有蕭宸能幫她,也唯有蕭宸說的手段會讓她心裡舒服。

  「我是你手中劍,心上人,我動手便如你動手,你往後不要再想這些,儘管相信我,我會做好,吏部逐步換人結束,我便著手去辦,他們一個都跑不掉。」

  蕭宸此生最怕她難過,她難過就是往他心口捅刀子,他會更難過。

  她笑便是給他吃糖,他會比她更開心。

  他就是這麼喜歡她,無可救藥的,瘋狂的,愛著一個人。

  蕭宸見沈君曦沉悶不說話,低柔的喚了一聲,

  「夫君……」

  沈君曦驀然從回憶里抽出來,惱羞的鬆開他的腰,

  「蕭宸!你現在已經是太子了!你不要臉我還要!」

  「小侯爺最愛要面子,小侯爺何時嫁我,我何時改口,不然我便是你不清不楚,沒名沒分……

  養在皇宮當外室的太子,會日日夜夜哭著叫你夫君。」

  「夫君寵我,當多疼愛我些~」

  蕭宸笑眼看他,要多不正經就不正經。

  沈君曦覺得他變態的重重推了他下,甩袖就走。

  蕭宸去追,不輕不重的又喊了聲,

  「夫君,你慢些…」

  沈君曦掃了眼四周,跑回來捂他嘴,惱火瞪他。

  「我寫婚契,你簽字,爺爺回來先成婚,如何?」

  蕭宸抓著她的手,得寸進丈的說著,白紙黑字他必然是要的。

  沈君曦說的可不夠讓他安心。

  他要名正言順,要昭告天下,要風光大婚……

  要天下都知道他屬於她,亦或者,她屬於他。

  「唉,我來找你的前一晚與哥哥吵了一架,在夜裡偷溜走的。

  哥哥不了解你,他只覺得我找皇子入宮像是被人騙了感情,突然就成婚,我怕他回來惱火揍我。」

  蕭宸見她眼底都能有幾分沮喪,覺得可愛極了,調侃說道,

  「你要我的時候,可沒怕他。」

  「因為你太浪了!」

  她不甘示弱的懟他。

  她就是怕,她能怎麼辦,血脈壓制!

  要怪怪他浪!

  「三星在天,當日月同輝,雙帝臨世,大哥便無需擔憂什麼。」

  蕭宸突兀的說了一句正經話,沈君曦意外一瞬。

  三星在天指大婚,她要與他一起做皇帝?

  「那豈不得開兩個後宮?」

  沈君曦脫口而出的話音一落,激的蕭宸捂住了心口,他的心臟被氣的狠狠抽痛了下。

  「小侯爺,你還想要後宮?我之前便同你說了,國家興亡本不該與後宮床榻事有關…我…我…不許你亂來。」

  蕭宸不會想到他自己,他只能想到沈君曦不正經…!

  她可喜歡在藏嬌樓看歌舞,看的可是津津有味!

  沈君曦覺得好好笑,蕭宸氣的臉色泛白,根本沒把她白日說的話記在心裡,說什麼就信什麼,逗著可太有意思了。

  「小侯爺…腰還好嗎?」

  見她笑,蕭宸眸色變幻著,微笑中展露出極度的溫和,但語氣中已經在提醒沈君曦,她連接受他都腰軟了!

  「我這是行軍累了,不然…就你這小身板……嘖嘖…」

  沈君曦不屑一顧的轉身,傲嬌的走在前面,見一戶人家門前的鮮紅薔薇開的明媚鮮艷,忍不住伸手點了下那麼一下。

  蕭宸看了一眼這家的商鋪的名字,追上她,恬然說道,


  「如此,勞煩小侯爺今晚務必休養生息,明早再行賜教。」

  沈君曦忽然覺得,她的腰好像真不太好。

  ……

  第二日。

  辰時。

  蕭宸睡了很久很久,醒來的時候又被沈君曦綁在金鑾殿後。

  這回是用艷紅色的綢緞五花大綁,綁的他面紅耳赤。

  沈君曦睚眥必報的性子,在他身上也不例外,他綁她一次,她怕是要十次還回來!

  他都不知道夜裡是被她點了睡穴還是用了藥,睡的又久又沉、

  聽她嗓音清冷的面對朝臣,於在朝上正經議事,他竟越發的迫切興奮。

  興奮的等她結束朝會,回來。

  蕭宸懷疑自己真成了變態。

  ……

  沈君曦在趕回來的路上就打算給蕭宸放假,暫時攬過朝廷事。

  早朝上,棠容拿出的地方重要奏摺她偶有不太能了解。

  但是周學府、棠容兩人,對她與對蕭宸可是兩個態度,不知道有多體貼她。

  尤其是棠容,感覺她沒經驗,看不懂的地方,貼心地給她紅字注釋,讓她一看就懂。

  簡直就是她的知音!

  對此,棠容儒雅的臉龐顯露出完全符合「知音」的笑容。

  他對沈君曦當然不一樣,沈君曦是他命運的轉折點,更是他一張宏圖改變天下的希望。

  棠容認為,蕭宸是明君治國之才不假,但可能野心不足,不會主動去爭強鬥狠。

  沈君曦不一樣,她尚且年少,現在也許惦記著玩兒,惦記自由…

  但當她真的展望天下版圖的時候,她的好勝心,她的鬥志會燃起來。

  並不是說沈君曦一定會去征戰天下,而是沈君曦不會允許她治理的北唐,在經濟、貿易、兵力、國力上遜色任何周圍大國。

  她一身傲骨,從不服輸。

  這是沈君曦生來便存在的「魂」。

  因此,棠容見到沈君曦眉眼中那股桀驁不馴的威勢,便不由自主的想到未來北唐的模樣,他便不負一身才學,不枉在世間闖蕩一遭。

  ……

  早朝結束後…

  沈君曦沒做費腰的事情,就算蕭宸挺著性感健壯的勁腰,連喘帶哼的勾引她。

  她僅是有些想流鼻血,半分不受他蠱惑。

  不急不緩的下針為他調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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