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原因
「看來，您已經猜到了……」
這樣說著，沃茲一臉欽佩的看著常磐莊吾，按照流程，先開口讚頌了一句。
「不愧是我的魔王陛下！」
這才表情轉換，以符合當前情景的神態點頭回道。
「您猜的沒錯，我的魔王陛下，葛葉先生，確實拒絕了我的請求。」
聽到這個回答，不好的預感成真，常磐莊吾的嘴角頓時就忍不住再度抽了抽，心想，事情果然不可能這麼簡單啊……
「那麼，」常磐莊吾接著問道，「葛葉前輩拒絕的原因是什麼？」
聞言，沃茲遲疑了一下，還是向常磐莊吾直言道：
「不知道是因為什麼，葛葉先生似乎很確信，即使您得到了鎧武的騎士手錶，修正了異類鎧武的歷史，也無法消除掉海姆冥界森林入侵地球的……嗯，可能性，對，葛葉先生就是用的這個單詞。」
「可能性嗎？」
常磐莊吾低聲重複了一下這個詞，心想，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時劫者搞出異類騎士歷史的手段，也是對【可能性】的操控來著？
由此推測，常磐莊吾覺得，葛葉紘汰的意思應該是，就算他修正了異類鎧武的歷史，回到了他所生活的，【正確】的時間線上，他們的世界也依舊會因為鎧武歷史的變動而遭受到海姆冥界森林的入侵……
所以，僅僅只是將海姆冥界森林侵入地球的歷史抹除掉不行的，因為海姆冥界森林必定還會在未來的某個時間點重新向地球發起入侵，區別只在於時間的早晚罷了。
想到這裡，常磐莊吾忽然意識到了一個他以前一直忽略掉的問題。
如果說異類騎士歷史只是一條可能性的時間線「支流」，而原本的騎士歷史是時間線「主流」的話，那麼，被他以及那兩股疑似時劫者與另外一個未知勢力調整過的，目前他所生活的【正確】時間線到底算什麼？
星雲氣體，遊戲病，奧菲以諾，天體開關，蓋亞記憶體……他修正這些悲劇源頭的行為，不也正是另一種意義上對「騎士歷史」的抹除嗎？
一念至此，常磐莊吾的表情陡然呆滯。
奪走騎士的力量，抹除騎士的歷史……這一切都跟月讀和蓋茨所形容的未來一樣，他正大步走在成為「魔王」的路上……所以，我真的，改變過歷史，又真的，改變過未來嗎？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
【你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在改變命運，殊不知，其實，這才是你的命運。】
這些想法團在腦袋裡，越想越亂，越想越令他感覺煩躁難掩，甚至是自我懷疑。
「我的魔王陛下……」
看著這樣子的常磐莊吾，沃茲有些擔心的輕聲喊道。
聞言，從雜亂的思緒中回神，常磐莊吾長長呼出一口氣，抬手捏了捏眉心，決定暫時把這件事壓在心底，先回到鎧武歷史的問題上來。
「我沒事……我只是在想，呵呵，怎麼我們的世界就這麼倒霉？我們人類到底做錯了什麼？那海姆冥界森林就一定要對我們的世界來一場入侵？」
可憐的地球母親。
頓了頓，常磐莊吾哂笑道：
「哦，忘了，人家海姆冥界森林可不管這叫入侵，而是……嗯，叫什麼來著？啊，對了，呵呵，進化的考驗！」
說完，常磐莊吾重新回到「葛葉紘汰為什麼會拒絕」的話題，繼續問道：「除此之外，還有其他原因嗎？」
沃茲點頭，還真有一個。
「雖然不知道葛葉先生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但是，從五年前起，他就一直在通過鎧武騎士手錶的力量壓制高司舞體內的【黃金果實】。」
「壓制？」常磐莊吾打斷道，「這麼說，現在的高司舞還是人類？」
「是的，但這種做法就跟修大壩治理水患一樣，隨著水位的越來越高，壓制也會變得越來越艱難，直到現在，已經到了快要壓制不住的時候了。」
【黃金果實】是世界的果實，是海姆冥界森林侵蝕世界，然後締結出來的禁忌果實。
一個世界僅有一顆，世界越強，果實越強！
世界被侵蝕的越嚴重，果實的影響力越大！
所以得到【黃金果實】的人才會擁有隨意改變世界的偉力，因為那是真正的世界為一人服務！
那麼，當【黃金果實】被壓制住後，會發生什麼現象呢？
沃茲告訴常磐莊吾，當【黃金果實】被壓制住後，海姆冥界森林對人類世界的自發性侵蝕速度一下就降低到了一個非常可觀的程度。
「另外，不只是水，隨著時間的延長，壩也在逐漸變得脆弱。」
言外之意，越接近逢魔之日，異類鎧武歷史成為「主流」的可能性就越大，相對的，原本身為「主流」的騎士歷史的力量也就越弱，越有被徹底替代的風險。
一切都是有預兆的，海姆冥界森林侵蝕速度的突然加快葛葉紘汰也是可以看到的，所以在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沃茲的神色並不沉重，因為隨著鎧武騎士手錶對【黃金果實】的壓制力越來越弱，這個問題將自己消失。
關鍵還是第一個問題該怎麼解決，那才是他們能否獲得葛葉紘汰贈予鎧武騎士手錶的關鍵。
「我的魔王陛下，您打算如何解決海姆冥界森林的入侵？」
聞言，常磐莊吾視線從月讀，蓋茨，和沃茲的臉上一一掃過，嘴角向上勾起，輕聲笑道：
「很簡單……」
他不會主動掀起紛爭，但也不怕紛爭找上門來。
如果無論如何海姆冥界森林都一定要來侵蝕他們世界的話，那麼，面對侵蝕世界的惡意，他的態度永遠只會有一個。
「征服，然後，支配！」
除此之外，他只會站著倒在世界前方，不會再有第三種可能！
他就是想做這樣的王啊。
……
順便一提，以上談話均發生在時停的境界中，所以，雖然地點是在葛葉家，但是葛葉晶並沒有旁聽到任何內容。
其中，還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插曲。
比如……
蓋茨驚愕道：「你怎麼會時停！？」
莊吾理所當然道：「我可是時王啊，這不是基礎技能嗎？我當然是從一開始就會的。」
蓋茨立刻向月讀控訴道：「月讀，你看他，他竟然會時停！」
月讀反應平淡的點頭道：「哦，這沒什麼，因為，我也會。」
蓋茨：「？？？」
沃茲曖昧的將手搭在蓋茨的肩上道：「放心，我不會啊。」
蓋茨悲憤：「你滾！！！」
這樣說著，沃茲一臉欽佩的看著常磐莊吾，按照流程，先開口讚頌了一句。
「不愧是我的魔王陛下！」
這才表情轉換，以符合當前情景的神態點頭回道。
「您猜的沒錯，我的魔王陛下，葛葉先生，確實拒絕了我的請求。」
聽到這個回答，不好的預感成真，常磐莊吾的嘴角頓時就忍不住再度抽了抽，心想，事情果然不可能這麼簡單啊……
「那麼，」常磐莊吾接著問道，「葛葉前輩拒絕的原因是什麼？」
聞言，沃茲遲疑了一下，還是向常磐莊吾直言道：
「不知道是因為什麼，葛葉先生似乎很確信，即使您得到了鎧武的騎士手錶，修正了異類鎧武的歷史，也無法消除掉海姆冥界森林入侵地球的……嗯，可能性，對，葛葉先生就是用的這個單詞。」
「可能性嗎？」
常磐莊吾低聲重複了一下這個詞，心想，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時劫者搞出異類騎士歷史的手段，也是對【可能性】的操控來著？
由此推測，常磐莊吾覺得，葛葉紘汰的意思應該是，就算他修正了異類鎧武的歷史，回到了他所生活的，【正確】的時間線上，他們的世界也依舊會因為鎧武歷史的變動而遭受到海姆冥界森林的入侵……
所以，僅僅只是將海姆冥界森林侵入地球的歷史抹除掉不行的，因為海姆冥界森林必定還會在未來的某個時間點重新向地球發起入侵，區別只在於時間的早晚罷了。
想到這裡，常磐莊吾忽然意識到了一個他以前一直忽略掉的問題。
如果說異類騎士歷史只是一條可能性的時間線「支流」，而原本的騎士歷史是時間線「主流」的話，那麼，被他以及那兩股疑似時劫者與另外一個未知勢力調整過的，目前他所生活的【正確】時間線到底算什麼？
星雲氣體，遊戲病，奧菲以諾，天體開關，蓋亞記憶體……他修正這些悲劇源頭的行為，不也正是另一種意義上對「騎士歷史」的抹除嗎？
一念至此，常磐莊吾的表情陡然呆滯。
奪走騎士的力量，抹除騎士的歷史……這一切都跟月讀和蓋茨所形容的未來一樣，他正大步走在成為「魔王」的路上……所以，我真的，改變過歷史，又真的，改變過未來嗎？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
【你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在改變命運，殊不知，其實，這才是你的命運。】
這些想法團在腦袋裡，越想越亂，越想越令他感覺煩躁難掩，甚至是自我懷疑。
「我的魔王陛下……」
看著這樣子的常磐莊吾，沃茲有些擔心的輕聲喊道。
聞言，從雜亂的思緒中回神，常磐莊吾長長呼出一口氣，抬手捏了捏眉心，決定暫時把這件事壓在心底，先回到鎧武歷史的問題上來。
「我沒事……我只是在想，呵呵，怎麼我們的世界就這麼倒霉？我們人類到底做錯了什麼？那海姆冥界森林就一定要對我們的世界來一場入侵？」
可憐的地球母親。
頓了頓，常磐莊吾哂笑道：
「哦，忘了，人家海姆冥界森林可不管這叫入侵，而是……嗯，叫什麼來著？啊，對了，呵呵，進化的考驗！」
說完，常磐莊吾重新回到「葛葉紘汰為什麼會拒絕」的話題，繼續問道：「除此之外，還有其他原因嗎？」
沃茲點頭，還真有一個。
「雖然不知道葛葉先生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但是，從五年前起，他就一直在通過鎧武騎士手錶的力量壓制高司舞體內的【黃金果實】。」
「壓制？」常磐莊吾打斷道，「這麼說，現在的高司舞還是人類？」
「是的，但這種做法就跟修大壩治理水患一樣，隨著水位的越來越高，壓制也會變得越來越艱難，直到現在，已經到了快要壓制不住的時候了。」
【黃金果實】是世界的果實，是海姆冥界森林侵蝕世界，然後締結出來的禁忌果實。
一個世界僅有一顆，世界越強，果實越強！
世界被侵蝕的越嚴重，果實的影響力越大！
所以得到【黃金果實】的人才會擁有隨意改變世界的偉力，因為那是真正的世界為一人服務！
那麼，當【黃金果實】被壓制住後，會發生什麼現象呢？
沃茲告訴常磐莊吾，當【黃金果實】被壓制住後，海姆冥界森林對人類世界的自發性侵蝕速度一下就降低到了一個非常可觀的程度。
「另外，不只是水，隨著時間的延長，壩也在逐漸變得脆弱。」
言外之意，越接近逢魔之日，異類鎧武歷史成為「主流」的可能性就越大，相對的，原本身為「主流」的騎士歷史的力量也就越弱，越有被徹底替代的風險。
一切都是有預兆的，海姆冥界森林侵蝕速度的突然加快葛葉紘汰也是可以看到的，所以在說起這件事的時候，沃茲的神色並不沉重，因為隨著鎧武騎士手錶對【黃金果實】的壓制力越來越弱，這個問題將自己消失。
關鍵還是第一個問題該怎麼解決，那才是他們能否獲得葛葉紘汰贈予鎧武騎士手錶的關鍵。
「我的魔王陛下，您打算如何解決海姆冥界森林的入侵？」
聞言，常磐莊吾視線從月讀，蓋茨，和沃茲的臉上一一掃過，嘴角向上勾起，輕聲笑道：
「很簡單……」
他不會主動掀起紛爭，但也不怕紛爭找上門來。
如果無論如何海姆冥界森林都一定要來侵蝕他們世界的話，那麼，面對侵蝕世界的惡意，他的態度永遠只會有一個。
「征服，然後，支配！」
除此之外，他只會站著倒在世界前方，不會再有第三種可能！
他就是想做這樣的王啊。
……
順便一提，以上談話均發生在時停的境界中，所以，雖然地點是在葛葉家，但是葛葉晶並沒有旁聽到任何內容。
其中，還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插曲。
比如……
蓋茨驚愕道：「你怎麼會時停！？」
莊吾理所當然道：「我可是時王啊，這不是基礎技能嗎？我當然是從一開始就會的。」
蓋茨立刻向月讀控訴道：「月讀，你看他，他竟然會時停！」
月讀反應平淡的點頭道：「哦，這沒什麼，因為，我也會。」
蓋茨：「？？？」
沃茲曖昧的將手搭在蓋茨的肩上道：「放心，我不會啊。」
蓋茨悲憤：「你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