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動手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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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王爺,這種事老夫可不敢給你任何保證。」

  「你是皇室宗親,具體要如何處罰只能是陛下決斷。」

  「老夫能說的就是,如果你努力配合肯定比不配合甚至搗亂要來的好。」

  「保住命應該問題不大。」

  他可沒本事擔保周王一家無憂。

  能指條路已經是他的極限。

  「好,本王知道了。」

  「不管陛下要幹什麼,本王絕對鼎力支持!」

  「錢款和田產本王會即刻上交。」

  「至於能否躲過一劫...就看天意了吧。」

  「想來陛下也不會將我等逼入死路。」

  朱恭枵沒能得到溫體仁的保證多少還是有些難受。

  但他也知道,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溫體仁屬於儒家,辦事還比較圓潤。

  若是真等到法家的殺才騰出手來,那才真要出大事!

  罷了罷了...

  既然是民脂民膏,那便還與百姓。

  只求陛下能夠看在宗親的份上,不要為難於他。

  「周王爺,你回去後要速速通知南邊的所有王爺們。」

  「讓他們儘快將侵占的田產以及所收的賄賂上交。」

  「老夫這就給三日時間。」

  「三日後,老夫可就不會再管那麼多了。」

  「到時候錦衣衛和軍隊會封鎖南邊的各大城鎮,一城一城的清理過去。」

  「先殺然後再推廣陛下的土改政策。」

  「相信我,這會是一場驚天動地的改革,望各位王爺能夠想明白。」

  溫體仁見周王沒有再要求他給保證。

  想了想這才又低聲提醒了幾句。

  三日後,他便會率先在南京動手,對整個地主鄉紳,六部官員進行清理。

  畢竟法家盯著的,他也不敢拖太久。

  「謝大人。」

  默默將溫體仁說的記下。

  朱恭枵這才拱手告辭。

  等到出了府門,正好看見朱華奎在門口等他。

  「周王,你難道真要將錢財交了不成。」

  「我等皆為陛下宗親,只要我們能團結起來他還敢都殺了不成。」

  朱華奎已經在門口等了許久。

  見朱恭枵終於出來,趕忙上前說道。

  他現在是越想越來氣。

  總感覺這朱由檢的做法實在是有些過分。

  就算他們是貪了些民脂民膏又如何?

  他們可是皇族,還不准有點特權?

  「楚王...」

  「前段時間你不也去京城祭拜了先祖。」

  「就那老外脖子樹上吊死了多少人你又不是沒瞧見。」

  「再者,連周皇后的父親他都敢流放充軍,我等比那國丈又能好上多少。」

  「他是燕王一脈的傳人,骨子裡有多狠你敢去賭?」

  朱恭枵聽著這話只感覺腦子有些疼。

  燕王這一脈,造反的造反,殺叔的殺叔,還有什麼是他們不敢的。

  更不用說若真是他們這些王爺搜刮民脂民膏,那就算被殺人家也有足夠的理由。

  「本王不信!」

  「燕王那是迫不得已必須要造反,朱瞻基就因為殺叔這事到現在都洗不白。」

  「他朱由檢想當千古一帝,這名聲還能不要了?」

  「周王,我覺得我們還是得聯合起來,不能讓這小子如此猖獗。」

  「拿我們的錢去成就他的事業,簡直狗屁!」

  然而這話朱華奎卻根本聽不進去。

  他固執的認為這朱由檢就是吃准了他們不敢反對,這才敢如此行事。

  只要他們這些王爺聯手起來,絕對可以讓朱由檢退讓。


  「你當這是太祖時期,我等手中皆有兵權嗎?」

  「若朱由檢真的要不顧一切推行他那所謂的改革,我等還真用腦袋去擋不成?」

  「楚王若是想,你自行便是。」

  「我可不敢拿家裡九族的命去這麼玩。」

  「告辭。」

  話不投機半句多。

  朱恭枵看著掉錢眼的朱華奎只能是搖著頭如此說道。

  你牛逼你去。

  反正他是不會為了這二兩銀子和朱由檢鬧掰。

  說著,懶得再搭理朱華奎自顧自的離開了。

  他還得趕緊回去準備。

  「你...」

  看著朱恭枵竟如此慫逼,朱華奎臉色難看。

  但最終也只能憋著火搖了搖頭。

  行,都給老子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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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日後。

  蘇州城內。

  雖然近日氣溫不斷上升,但此時的蘇州城內卻是有種莫名的寒冷。

  連帶著街道上都蕭條了不少。

  畢竟百姓們也不傻,嗅到情況不對紛紛躲在家裡不再出門。

  而此時的府衙中,馮英看著手裡已經整理好的卷宗,臉色已然陰沉到極致。

  隨著調查的不斷深入,一樁樁命案像是不要錢一般瘋狂浮現。

  「好一個儒家。」

  「好一個地主鄉紳。」

  「當真是禍國殃民死不足惜!」

  咬著牙,馮英深吸了口氣冷哼道。

  官官相護,民怨四起。

  這些人簡直就是在挖大明的根基!

  他以前也只是知道這蘇州腐敗,但卻沒成想腐成這個樣子。

  「腐儒害國本就該死。」

  「要不然咱家以前為何會如此對待這些朝廷棟樑。」

  「都是些豬狗不如的混帳。」

  旁邊,默默喝著茶的魏忠賢見馮英如此火大,不由得笑了笑。

  腐儒是個什麼東西他再清楚不過。

  奈何他只是一太監,縱然權勢滔天也無法真的肅清掉這些毒瘤。

  「哼,腐儒和宦官都該死。」

  「說的好像你手上很乾淨一樣。」

  「那孫之獬不就是你的人,當真是凌遲都不夠。」

  馮英白眼一翻呵呵道。

  說的你魏忠賢像是什麼好人一樣。

  都是一丘之貉。

  孫之獬...

  魏忠賢聽見這三字臉色頓時難看了些。

  端著茶半響才搖了搖頭。

  「咱家只是一太監,受天啟爺信任這才把控了朝廷。」

  「當時的情況若非咱家手黑,怕是也撐不到崇禎爺上位了。」

  「你可以說咱家貪,說咱家手黑,這些咱家都認。」

  「但有一點,咱家心裡只有皇爺沒有其他。」

  「對咱家來說只要所做之事與皇爺有利那就是對的。」

  魏忠賢沒有去否認他以前做過的那些事。

  也沒必要否認。

  他本就是天啟爺放出來針對朝堂的一條瘋狗。

  天啟爺讓他咬誰他就咬誰。

  「你倒是忠心...」

  「罷了,今日不討論這個。」

  「現在蘇州城已經調查的差不多了,老夫準備即刻動手。」

  「你這邊可有問題?」

  馮英聽完嘴角微撇但也沒去反駁。

  嘆了口氣將這個話題揭過。

  還是先說說眼前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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