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無恥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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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子寢宮。

  一張鮫綃四垂的金絲楠木拔步大床上。

  「狗男人,你終於是朕的人了。」燕姣然媚眼如絲,輕輕喘息著。

  然而,她剛準備要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乘勝追擊的時候。

  原本毫無還手之力,猶如一隻待宰羔羊的秦淵,整個人卻忽然一抖,燕姣然收勢不穩,一下子跌在了床上。

  緊接著,秦淵身子一扭一旋,反壓到了她的身上。

  什麼?

  怎麼會?

  這怎麼可能呢?

  燕姣然滿臉地驚異,這個狗男人要害受制,是怎麼反抗的?

  怎麼忽然間一下子,就攻守易位,自己就被他按在身下了呢?

  這個狗男人又變強了?

  可這是朕的夢啊!

  夢啊!

  燕姣然痴痴地看著身上的秦淵。

  秦淵亦靜靜地看著她,只見見她靨若芙蓉,咫尺間翹睫根根可數,再一想到這兒是皇宮,眼前的是當今天子,種種加持之下,心中不禁怦怦直跳。

  兩人對視了良久,秦淵方才開口一字一字,認認真真地說道:

  「蠢娘們,不管你是信還是不信。」

  「這不是夢。」

  「這一切都是真的。」

  「我是真的好了,也是真的在你面前,你真的想清楚了麼?」

  雖然兩人已經打打鬧鬧很久了,燕姣然更是屢屢耍流氓,各種揩油占便宜。

  但!

  第一次,終究是第一次。

  秦淵覺得,不應該讓這個蠢娘們稀里糊塗的。

  於是乎,這才強壓下心裡的火氣和腦子裡的衝動,在緊要關頭突然襲擊,打斷了燕姣然的施法過程。

  「你是說,這不是夢?這一切是真的?」燕姣然心中總算是動搖了,輕聲問道。

  「嗯。」秦淵點了點頭,鄭重其事地說道:「這不是夢,你得想清楚。」

  燕姣然瓷一般玉手緩緩伸了出來,撩人的指尖在秦淵的臉上摩挲著,緩緩問道:

  「你真是狗男人?」

  她撫著秦淵的眼,秦淵的眉,接著從他的頸側,滑倒胸口,一臉狐疑地喃喃自語道: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不僅治好了,這身子還比之前更加壯實……」

  「這你別管,反正我就是好了,這不是……」

  秦淵本想矇混過關,卻不想自己的話還沒說完,燕姣然那撩人的指尖,竟是不知何時已經滑到了下面,偷偷掐了一下。

  「嘶——」

  「蠢娘們,你幹嘛?!」

  燕姣然妙目抬起,嬌媚地橫了他一眼,「教訓一下,你這個大笨蛋。」

  秦淵白了她一眼,真拿這個蠢娘們沒辦法,想一出是一出的。

  「朕和你的事情,還需要想麼?」

  「是夢也好,是現實也罷,又有什麼分別呢,大笨蛋!」燕姣然輕輕喘息道。

  她的眸中水波盈盈,儘是驚心動魄的誘惑。

  秦淵靜靜地看著她,只覺得此時此刻,燕姣然更比平日鮮媚艷麗,分外誘人,心頭突突亂跳。

  自己還真是個呆子。

  都這種時候了。

  還有什麼好停,好問的麼?

  蠢娘們的心思,他還不清楚麼?

  明棧雪也是托著腦袋,一臉無奈地搖著腦袋。

  這個呆子啊……

  沒法救了,沒法救了。

  自己怎麼就看上這麼個大笨蛋呢?

  ……

  「狗男人,呆子,你瞧夠了沒!」燕姣然嬌媚道。

  秦淵見其眼波盈盈,玉頰透暈,雙眉間貼著朵孔雀翎剪成的梅花鈿,愈瞧愈覺動人,忍不住一臂將女帝腰肢緊緊摟住。

  燕姣然笑顏依舊,乖乖躺在他身下,任由他抱著。

  兩人一番糾葛之後,燕姣然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薄如蟬翅的冰蠶絲衫,內里也只一條泥金軟緞抹胸。


  秦淵只覺得胸口被兩團軟軟的東西頂著,心頭心頭突突直蹦,耳邊又聽到了女帝的催促聲。

  本就慾火翻騰的他,自然再也把持不住,探手過去,隔著衣服便捉握住。

  燕姣然低嚶一聲,水眸盈盈地仰起臉來,朱唇微啟,輕輕張顫。

  秦淵見了她這模樣,心中的那團火燒得更厲害了,也顧不得明棧雪的存在,順嘴便親了下去。

  唇瓣交接,兩廂火燒似的黏吻了好一陣。

  秦淵本想抽舌離去,不想燕姣然竟是吐出滑嫩嫩的香舌交與他吮吸。

  秦淵膽子愈壯,指掌就在上面捏揉起來。

  燕姣然嬌喘吁吁,兩臂攀上他脖子摟住,舌兒活潑潑地一陣勾惹,又把男兒的舌頭引到了檀口之內。

  秦淵換了一個姿勢,另一隻手也往女帝的身上摸去,亂索亂探片刻,鑽入絲衣插入抹胸之內,無遮無攔地扣握住了女帝。

  「狗男人,你娘子還在邊上瞧著呢。」燕姣然故意以鼻音膩哼了一聲。

  秦淵喘息著,沒有應答,猛一把扒下了女帝的摸胸,頓時滿鼻蘭麝,一股子處女的暖香撲面,熏得他目餳耳熱。

  明棧雪側臥在軟榻上,只露了半截小腿及一隻鬆脫了繡鞋的足兒,一手執紗扇遮去半邊面頰,只露出的半邊目餳腮暈,偷摸摸地看著眼前這幕,一副羞不可遏的嬌弱模樣。

  真可謂是:

  秋水盈盈兩眼,春山淡淡雙蛾。金蓮小巧襪凌波,嫩臉風彈得破。

  唇似櫻桃紅綻,烏絲巧挽雲螺。皆疑月殿墜嫦娥,只少天香玉兔。

  ——《換睡鞋》

  ……

  秦淵使壞,刻意咬了一下。

  燕姣然吃痛,輕輕亂蹬,繡鞋兒卻是踢掉了一隻,露出那筍尖似的白玉足兒,與那剝蔥似的趾兒。

  「小狗狗麼,幹嘛咬人!」燕姣然蜂腰一擰,嚶嚀笑道。

  以至於,那染上了豆蔻的瑩白趾兒時收時放,活潑潑地不住伸曲張歙。

  秦淵發狠又咬了一口,更比先前重了三分。

  燕姣然尖叫起來,雪臀哆嗦了一下。

  秦淵隱見水光一閃,燕姣然急手來捂,秦淵卻整個人壓在她身上,作兇猛狀喝:「什么小狗狗,我是大灰狼!」

  燕姣然心底一顫,麗目盯著男兒,眸底儘是怯畏、火熱與誘惑,嬌喘道:「大灰狼,你想做什麼?」

  秦淵見她酥胸起伏,如峰巒聳峭,道:「吃掉你!」

  「啊——」

  燕姣然紅著臉道:「你住手!」

  「好吧,我住手。」

  「你做什麼!」

  「深入了解……」

  「啊!」

  「嘿嘿!」

  「不要!」

  「叫老公!」

  「不!」

  「我們看看裡面有什麼好玩的!」

  「……老公。」

  「哎!老婆!」

  「朕要殺了你!」

  「放心!你馬上就能讓我欲仙欲死了!」

  「啊呀……」

  ……

  半榻清風,

  一庭明月,

  書齋幽會情難說。

  美人兀自更多情,

  番做個翰林風月。

  回頭一笑生春,

  卻勝酥胸緊貼。

  尤雲滯雨,

  聽嬌聲輕聒。

  疏竹影蕭蕭,

  桂花香拂拂。

  ……

  半含羞同入紗櫥。

  緊挽雲烏,牢把犀梳。

  萬種風流,十分嬌媚,無限歡娛。

  桃腮芳心較足,摟腰肢玉體全酥。

  何必躊躇,不索趑趄。

  試問嬌娃,春意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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