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你管這叫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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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淵輕輕拍著她的背心,柔聲安慰道:「乖,別哭了,越哭會越丑的,你要是丑了,就嫁不出去了!」

  燕姣然目中異彩閃閃,驀地破涕為笑:「呸呸呸,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朕才不稀得嫁人呢,就算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朕也不會娶你的!」

  說罷,抬著眸瞧著秦淵。

  燕姣然的目中雖然仍噙滿淚水,但雙眸卻如星辰般驟亮了起來,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秦淵當然知道燕姣然想聽什麼。

  但他豈能做出這種把自己埋裡面的事情?

  當即露出一個老實巴交的笑容,傻乎乎地憨笑道:「那好,說好了,一言為定。」

  燕姣然:「???」

  燕姣然一怔,陡又哇地哭了出來:「哇——啊——」

  「你又氣朕!」

  「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氣朕,欺負朕!」

  主啊,佛啊,各位老師,救救我吧!

  秦淵放棄了,試圖抽身跑路。

  累了。

  太難哄了。

  算了。

  還是讓她哭吧,使勁哭吧。

  哭出來了,就不委屈了。

  等哭累了,就不會再哭了。

  幸好現在不是資訊時代,蠢娘們看不見那些人是怎麼討論她的,純靠她自己腦補,否則,怕不是要當場氣得跳樓了。

  哭吧哭吧,哭個盡興。

  等這陣過去了,過幾天也就沒事了。

  秦淵放棄答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大概約莫好像,總之過了好久好久好久好久。

  秦淵站在那兒,微微斜著腦袋,生無可戀。

  燕姣然似乎是哭夠了,抬起水汪汪的明眸,眼眶通紅,可憐兮兮地看著秦淵。

  看了好一會,終於撞上了秦淵的目光,她咬牙慟道:「你為什麼不哄我?」

  秦淵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嘴唇微微翕動,欲言又止。

  蒼天啊,大地啊!

  我發誓,我哄了,我哄了,我哄了!

  你們可都瞧見了,要給我作證的!

  「別哭了,別哭了,有我在,會沒事的。」

  「咱們倆認識這麼久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嘛?」

  「對不對?」

  燕姣然驀爾一呆,想到了什麼,又像是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又又雙叒叕淚流滿面了。

  她抽噎道:「不……不對!」

  「自打……認識你……朕就沒……過過一天……一天安生……日子……」

  「你這……狗男人……一天到晚……不是在背後……罵……罵朕……就……就是在編……編排……朕……」

  「一天到晚,就知道……欺……欺負朕……」

  「騙……騙朕!!!」

  無可奈何之下,秦淵只得板著臉,教訓道:「別哭了!」

  「堂堂大周天子,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

  「你要是再哭,我就走了,走到一個你再也找不到我的地方!」

  「都這樣了……」

  「你……你還威脅朕……欺負朕……」

  燕姣然緊咬朱唇,似乎是害怕了,止住了哽噎聲。

  明明死忍,但淚水仍不肯聽話地滲湧出來。

  「好啦,不哭了嘛,我以後不會了,我給你道歉好不好?我幫你洗白好不好嘛?」

  秦淵捧著她的臉蛋,輕輕為她拭去淚水。

  「以後……你居然還想有以後……」

  燕姣然怔怔地咀嚼著這兩個再尋常不過的字,淚水益發滾滾淌落。

  秦淵:「……」

  我有一句MMP,不知當不當講。

  我是這個意思,是這個意思嘛?!

  能不能把話聽完整?


  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啊?

  還是我家娘子和小慕容好。

  乖乖的。

  講道理。

  聽得進去話。

  又可愛又好哄。

  哪像這個蠢娘們!

  唉,千不該萬不該,招惹這麼一個大麻煩啊……

  燕姣然哭個不停,兩條藕臂死死地摟抱住他。

  嚶嚶泣道:「狗男人,朕好恨你……朕好討厭你……可……可朕又好想你,想得……想得不知道怎麼樣才好……」

  「都怪我,都怪我!」

  秦淵拭去她的淚水,心中連罵自己該死,自作自受。

  然而,燕姣然眼圈又紅,瑤鼻一抽,似還要哭。

  秦淵登時吐血三升,索性心一橫,捧起她的腦袋,吻了上去。

  嗯?

  燕姣然怔了怔,玉靨霎時嫣紅,淚兒也都擠回去了。

  她輕輕閉上眼,只覺得秦淵在自己的唇上渴吮蠻啄,驀又撬唇而入,舌兒游魚般在口中勾惹撩撥。

  當下心中一熱,張開雙唇,放秦淵的舌頭長驅直入,鑽入自己的口中撥尋搜刮。

  而後,忽然發難,香舌又絞又卷,熱情似火地黏纏迎往。

  呼。

  總算是不哭了。

  秦淵鬆了口氣。

  燕姣然嬌靨透暈,一雙妙目水淋淋地望著秦淵。

  原來,對付這個狗男人,要用這套啊……

  良久。

  唇分。

  拉出了一條又長又細的絲線。

  燕姣然明眸皓齒眉目如畫,此時含羞帶俏,臉上粉暈暈的艷若桃李,怯生生地望著秦淵。

  秦淵下意識乜了幾眼,感受到一陣衝動之後,當即將目光挪開。

  他不是柳下惠,更不是一個不近美色的人。

  但,他怕麻煩,很怕很怕。

  什麼人能碰,什麼人不能碰,他還是很清楚的。

  眼前這個女人,是絕對不能碰的。

  要是碰了,恐怕真的逃不出這家國天下了。

  案牘勞形吶!

  「狗男人,你準備怎麼還朕清白?」燕姣然輕喘道。

  「說來話長,咱們坐下說,坐下說。」

  秦淵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腳都有些酸了。

  「好。」

  燕姣然嬌嬌一笑,點了點頭,拉著他,走向書房的那把龍椅。

  「別……不是……我不坐那個……」秦淵連聲推辭,百般抗拒。

  「朕讓你坐,你就坐!」燕姣然不由分說,攬著秦淵,一道躺在了龍椅之上。

  呃……

  這麼軟?

  秦淵躺在龍椅上,很是詫異。

  這把椅子到底是怎麼做得,怎麼這麼軟?

  比躺在席夢思上面還舒服啊。

  哪個屌毛說龍椅咯屁股,一坐上去就渾身不舒坦的?

  謠傳,妥妥的謠傳!

  這感覺忒爽了點啊!

  ……

  燕姣然整個人趴在秦淵地身上,把秦淵壓在龍椅上。

  一時間空氣凝固,時間靜止。

  四目相對。

  大眼瞪小眼。

  頗為曖昧。

  燕姣然眼如絲頰似桃,模樣異樣的嬌媚鮮麗。

  忽然玉白般的鼻翼突一陣急促扇動,嬌喘著問道:「狗男人,你說要還朕清白的,說話可作數?」

  「當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秦淵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空口無憑,咱們要立個約。」燕姣然咬著紅灩灩唇兒,可憐巴巴地說道。

  「怎麼立?」秦淵問道。

  反正對他來說,簽沒簽過的紙,都不過是廁所里的一張草紙。


  需要的時候,隨時都可以撕了。

  正所謂,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就是這麼一個道理。

  「簽字,蓋章。」燕姣然雙靨粉暈,少有的顯出小女兒般嬌羞。

  「簽字?蓋章?」秦淵疑問道。

  「把衣服脫了。」燕姣然命令道。

  其音清脆嬌美,中間卻蘊含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哈?

  啥玩意兒?

  脫衣服?

  簽字蓋章還用脫衣服?

  您這簽字蓋章正經麼?

  只見,燕姣然跨坐在秦淵的身上,挺直了身子,在桌子上摸著什麼東西。

  這蠢娘們到底想幹嘛?

  秦淵一頭霧水,完全把不准燕姣然的脈。

  好一會,燕姣然捧著一塊大印轉了過來。

  秦淵清清楚楚地看見印上的八個大字。

  ——受命於天,既壽永昌。

  秦淵:「???」

  你特麼管這叫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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