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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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個人你試探我一句,我回你更多的,其實幾個人都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就這麼散了。

  回到帳篷里,易白菱就連忙問景耀,「這件事情,你覺得是董楠故意過來的麼?」

  畢竟她們和秦柏已經算的上是彼此心裡都明白了,可是到了關鍵的時刻,這幾個人卻過來了。

  要說不是來攪局的,易白菱可是不信。

  景耀和易白菱想的也差不多,現在最關鍵的就在於,那個攪局的人究竟是誰了。

  「其實我的心裡基本上已經有了確定的人選,你也不用著急,只等著看就是了,董楠不過是被人退出來當作出頭鳥一個擋箭牌,不足為懼,也不用過於放在心上。

  我覺得,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在秦柏那裡,我看,我們也不要猶豫,不如就現在直接去秦柏的帳篷里,將這件事情直接說明白,你說呢?」

  易白菱自然是聽景耀的「那我們不會正好碰上那些人把?」

  「怎麼可能?那些人才不會有那麼大的膽子,他們自認為自己藏得好好的,怎麼可能這時候出來招惹我的注意力,將自己藏好還差不多。」

  易白菱點了點頭,又看了看小二,發現他並沒有發燒,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趕緊去吧。」

  景耀也給易白菱換上了衣服,然後兩個人就跑去了秦柏的帳篷。

  出乎兩人意料的是,秦柏竟然已經熄燈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不解,不過都到了這會兒,就算秦柏真的睡下了,易白菱兩個人也不可能後退的。

  「直接進去把。」

  然而還沒有進到帳篷裡面,易白菱就聽到了細細碎碎的呻吟聲音,就像是有人在疼的叫喊一樣。

  易白菱的眼神是不如景耀好的,她只看到床上莫名其妙的團著一小團的人。

  而景耀卻是看的一清二楚,在床上,秦柏的臉上全都是痛苦的神色,臉上也都冒著虛汗。

  一看就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的樣子。

  景耀將自己看到的東西全都告訴了易白菱。

  她的眉頭馬上就皺起來了。

  然後就直接出來了,也不在掩藏自己的身形。

  秦柏現在還是有一點意識的,他知道有人來到了他的床頭邊,還以為是那個人。

  「不管你想要怎麼辦,我都不會同意你傷害一個小孩子的。」

  易白菱一怔,手下的動作卻更加的迅速了。

  稍稍把了一下脈就開始下針,他現在正在發作的時候,就算把脈也是不準的。

  易白菱將針下在幾大鎮痛的穴位上,很大的緩解了秦柏的痛苦。

  他也慢慢的回過神來,認出自己眼前的人是易白菱了。

  「你怎麼會到這裡來?」秦柏有氣無力的道。

  易白菱本來想說的話全都沒有說出口,只是說:「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是有人在你身上下毒了?」

  方才就她把脈的情況來看,下毒的人是非常陰險狠毒的,秦柏渾身的經脈都在痙攣。

  這會兒雖然好受了一些,可還是疼的,經脈疼痛是最讓人難以忍受的一種疼痛。

  這是易白菱最清楚不過的事情。

  而秦柏現在居然還能忍著疼痛和她說話,易白菱是覺得非常不可思議的。

  「為什麼你會中毒?身為一個大夫,竟然還能讓你中招?」

  見秦柏不回答自己的話,易白菱就又問了一個別的問題。

  秦柏露出一抹苦笑。

  「娘娘,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言之隱,我還是希望你不要繼續問了。」

  「至於陛下,也沒有必要隱藏了,請出來吧,我的屋子裡到處都是我布下的陷阱,一不小心誤傷了就不好了。」

  易白菱擡頭看了景耀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驚訝。

  按照秦柏的說法,他早就發現兩個人了,只不過沒有做什麼而已。

  「如果你什麼都不說,也就是意味著你站在了我們的對立面,我想這件事情,你應該是清楚的,再加上,我們知道的,比你以為的多多了。」


  景耀為了獲得秦柏的配合,先亮出了自己的一部分底牌。

  秦柏一怔,垂下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易白菱想了想,「如果不不願意說這件事情的話,至少告訴我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不管怎麼說,你也不用受制於人。」

  「我知道你是我的親弟弟了,不管接下來你怎麼做是你自己的選擇,可我身為你的姐姐,至少讓我幫你做著一件事情。」

  就算之後,秦柏還是選擇和那邊的人在一起,那也是他自己的選擇了。

  易白菱只要保證他沒有受制於人就好。

  這也是為什麼,不管怎麼樣,易白菱都願意給秦柏一個機會的原因。

  這麼多年,易白菱也沒有盡到過什麼姐姐的責任,這也是她能為他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了。

  「七傷毒你應該聽過吧?」秦柏臉上的無奈更深了,「如果有藥可解的話,我怎麼會等到現在?要知道,我是最怕疼的了。」

  易白菱一聽到這個名字,眉頭就皺起來了。

  所謂七傷,就是 愛,恨,嗔,痴,喜,怒,悲。

  從悲開始,一直到愛,中了七傷毒的人,慢慢的會失去自己的這些感情。

  而這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研究出來的毒藥了,誰也不知道原理是什麼。

  到了現在,也只有當初留下來的那一份毒藥,就算是研究出來的人,也根本沒有留下解藥。

  所以秦柏說,這個毒藥是無解得。

  可易白菱卻不這麼想,她從來不會認為這個世界上沒有解不了的毒藥。

  而七傷毒既然有這麼奇特的毒性,能慢慢的腐蝕人的無感,在易白菱看來,就是很簡單的一個神經毒素。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在現代她也不是沒有接觸過這樣的病人。

  在很多動物和植物身上都是帶有神經毒素的,只要找到這種植物,那麼解決也不是很困難的事情。

  「你現在到了什麼程度?」易白菱問秦柏。

  七傷毒每發作一次,就會失去一種情緒。

  「方才是第一次。」因為以前的秦柏都是很聽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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