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見到蕭思雲
第538章 見到蕭思雲
御書房裡，皇帝怒瞪著趙曜，遲遲不說話。
趙曜沒有理睬氣呼呼的皇帝，而是把目光看向端著茶走進來的一個宮女。
宮女的年紀看起來十五六歲，長相秀麗，皮膚白皙。
趙曜心想：這位宮女應該是他未來的王妃。
皇帝見兒子正眼不看他，卻把目光投向蕭思雲，不滿地發出一聲冷哼。
趙曜當做沒聽到。
蕭思雲端著茶，低著頭朝趙曜走來。她一進御書房，就察覺到漢王殿下的眼神。她的一顆心頓時提了起來，一步步緊張地朝漢王殿下走去。
當走到趙曜身前時，蕭思雲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的非常快。她暗暗地深吸一口氣，穩了穩心神，語氣平靜地說道：「漢王殿下請喝茶。」
趙曜深深地看了一眼蕭思雲，旋即才伸手接過茶盞。
蕭思雲行了個禮，恭敬地退了出去。
趙曜的眼神一直追隨著蕭思雲，直到蕭思雲退出御書房，他才收回目光。
皇帝拿起一本奏摺朝趙曜砸了過去。
趙曜伸手穩穩接住向他飛來的奏摺。
「看夠了沒有？」皇帝陰陽怪氣地說道，「要不朕再把她叫進來，讓你看個夠？」
趙曜大逆不道地送給皇帝一個白眼，「她不是我的未來王妃麼，我多看幾眼，有什麼不對嗎？」
剛端起茶盞，準備喝茶的皇帝，聽到這話，手中的動作頓住。他神色訝異地看向小兒子，「你說什麼？」
「蕭思雲不是你給我選的王妃麼。」
皇帝一臉驚詫：「你怎麼知道？」
趙曜挑眉，反問道：「我不應該知道嗎？」
皇帝微微眯起眼，目光凌厲地看著趙曜，故作陰沉地說道：「你膽子不小。」
「不是你故意讓我知道的嗎？」趙曜可不怕皇帝的冷臉。
皇帝忽然笑了起來：「不錯，沒有讓朕失望。」
趙曜沒有搭理皇帝，低頭慢慢喝起茶來。
「臭小子，你就沒有話對朕說嗎？」
「父皇，你想讓我說什麼？」該說的，他都在密折里說了。
「你遇刺，朕沒有派人去保護你，氣不氣？」
「這是父皇對我的考驗，我氣什麼。」趙曜學著皇帝剛才陰陽怪氣的語氣，「父皇考驗我，是我的榮幸。」
被小兒子嘲諷，皇帝不僅不生氣，反而笑的非常開心。
「看來，心裡有氣。」
「沒氣。」趙曜是真的不生氣，「父皇，我能從一波接著一波的刺殺活下來，並不是為了通過你的考驗。我努力地從刺客手下活下來，是因為我想活著回到京城見母妃，而不是稀罕你的考驗。」
「只想見你母妃，不想見朕這個父皇？」
趙曜毫不遲疑地說道：「不想。」
皇帝被趙曜這話氣到了，怒指著他罵道：「逆子！」沒良心的臭小子！
被罵的趙曜不痛不癢，慢悠悠地喝著茶。
皇帝朝趙曜走了過來，拿著奏摺狠狠地敲了下小兒子的腦袋。
「臭小子。」
「父皇，我不喜歡考驗，也不想被你考驗。」趙曜抬眸，目光認真地看向皇帝，「我覺得幾位皇兄會喜歡你的考驗，你可以在他們身上任意考驗。」
皇帝聞言，在心裡驚嘆道：這個臭小子果然什麼都知道呢。
「朕考驗你什麼呢？」
趙曜沒有回答。
「考驗你？」皇帝嘲諷地笑道，「你以為朕很閒？」
「父皇日理萬機，當然不閒。」趙曜譏諷了回去，「父皇沒時間考驗我，真的是太好了。」
皇帝在心裡罵道：這個奸猾的臭小子。
「好好地說說老五的事情。」
「父皇，你不是知道了嗎？」
「朕要聽你詳細地說。」皇帝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趙曜坐下來，「說說你怎麼端了老五他們在外邦的勢力。」
趙曜沒有任何隱瞞，一五一十地向皇帝匯報。
皇帝邊喝茶，邊認真地聽著。
御書房門外，孫奎和孫豆豆正在聊天。
「師父，您不進去伺候嗎？」
「漢王殿下有要事跟皇上稟告，我不適合待在裡面。」孫奎心裡清楚，有些話他能聽，但是有些話他不能聽。「皇上如果要伺候會叫我。」
孫豆豆聽了這話，心裡一緊，面色變得嚴肅，「難怪您把人全都趕走了。」
孫奎見徒弟沒有好奇地追問，心裡很是欣慰。
「機靈點。」
「是，師父。」師徒倆守在御書房門口，不讓任何人靠近。
宜壽宮，德妃得知趙曜去了御書房後，皇帝把所有伺候的人都趕了出來，就連門口的侍衛都趕走了，這讓她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好一個漢王，還真是命大！
不知道過了多久，德妃身邊的大宮女走了進來，先恭恭敬敬地向她行禮，旋即稟告道：「漢王殿下還沒有出御書房。」
德妃聽後，皺眉問道：「現在什麼時辰呢？」
蔓青答道：「快酉時了。」
德妃擰著眉頭，「酉時了，他還沒有出來？」
「沒有，聽說漢王一直在御書房裡。」
德妃聽後心情變得沉重，臉色也變得難看。
蔓青面露不安地問道：「娘娘，漢王他是不是跟皇上說殿下……」
德妃陰沉著一張臉，語氣森寒地罵道：「一群沒用的東西，連個人都殺不了。」
蔓青神色緊張地問道：「娘娘，如今要怎麼辦？」
德妃沉吟一會兒道：「事到如今，也只能我出手了。」
聽到德妃這麼說，蔓青心頭瀰漫著濃濃的恐懼。
德妃對蔓青招了招手，蔓青走到她的身邊，把耳朵附了過去。
聽完德妃的交代，蔓青心頭一片悚然，不過她面上一片平靜。
「奴婢這就去安排。」
御書房裡，皇帝跟趙曜之間的談話直到天黑都沒有結束。
孫奎瞧著時候不早，硬著頭皮走進御書房，提醒皇帝該用晚膳，這才打斷皇帝跟趙曜的談話。
趙曜被皇帝留了下來，陪他一起用晚膳。皇帝讓孫奎把梁嬪叫了過去。
一家三口坐在膳廳里，一邊用晚膳，一邊話家常。
皇帝留漢王用晚膳，還把梁嬪叫去一事，在後宮和前朝掀起了不小的轟動。
這是皇帝第一次叫漢王和梁嬪一起跟他用膳，讓眾人非常吃驚，紛紛都在猜測漢王這次回來給皇上帶了什麼好東西。
用完晚膳，趙曜沒有留在宮裡。他已成年，按照規矩是不能留在宮裡。
皇帝貼心地讓蕭思雲送趙曜出宮。
趙曜走在前面，蕭思雲跟在他身後。她偷偷地看著趙曜的背影，一張秀美的臉微微泛紅。
「我知道你。」趙曜忽然停下腳步，並轉過身看向蕭思雲。
蕭思雲聞言，滿眼驚愕，「殿下知道奴婢？」
「你是我未來的王妃。」
蕭思雲聽到這話，驚得呆住了，愣愣地看著趙曜。
看到蕭思雲瞪圓雙眼，張大著嘴巴，一副受驚的表情，趙曜覺得她像一隻受了驚的小貓，莫名覺得可愛。
「你放心，我不會抗旨拒婚。」
「轟」的一聲，蕭思雲一張臉瞬間變得通紅。
「殿殿……我……奴婢……」羞得她連忙低下頭。
「我知道你是父皇精挑細選挑出來的，這些年來你一直接受各種訓練，辛苦你了。」
蕭思雲沒想到趙曜知曉，心中非常震驚，又有些甜蜜。
「奴……奴婢……不辛苦。」
「不可能不辛苦，你能堅持下來也是不容易。」趙曜沒有特意放慢腳步，繼續走在蕭思雲的前面。他不是在蕭思雲的面前擺王爺的架子，而是皇帝還沒有給他們賜婚。如果他們並排走在一起，對蕭思雲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蕭思雲的嘴角楊啟一個甜蜜的弧度，小聲地說道：「奴婢真不辛苦，奴婢很開心。」她是真的很開心能學到各種各樣的東西。如果她沒有被挑中，她永遠都沒有機會學到這麼多東西。
趙曜見蕭思雲滿臉笑容，心裡有些詫異，「你開心什麼？」
「我能讀書識字，還能學到其他的東西，這是我以前永遠不敢想的。」
趙曜明白蕭思雲的意思，心想也是。以她的家世，幸運的話能讀書識字，但是永遠都不可能進宮。
「你開心就好。」
蕭思雲緊緊攥著雙手。她猛地深吸一口氣，旋即抬起頭看向趙曜：「殿下，奴婢覺得自己很幸運，謝謝您。」
「你不用謝我，你能被父皇選中，並且通過所有的考驗，是你自己的本事。」趙曜笑著說，「你很優秀！」
突然被誇，蕭思雲驚得又怔住了。
「殿下……」
「我還知道他們跟你說了我的喜好，還讓你一切以我中心，對嗎？」
蕭思雲乖巧地點了點頭。
「我想跟你說的是，你這一生並不是為了我而生，你要為自己而活。」趙曜語氣非常鄭重，「我不希望我未來的王妃是個傀儡。」
蕭思雲是個聰明人，聽懂趙曜的意思，心頭猛地一震，難以置信地看著趙曜。
「我想跟你說的是這個。」趙曜朝蕭思雲溫和地笑了笑，「好了，就送我到這裡吧，你趕快回去吧。」
「殿下，奴婢……」
「回去吧，不要凍著了。」
「殿下慢走。」
蕭思雲沒有立馬離開，而是站在原地，目送著趙曜走遠。
趙曜走到宮門口，看到魏王府的馬車，一點也不意外。他朝馬車跑了過去。
余海行禮道：「見過殿下。」
趙曜輕拍了下余海的肩膀，隨後跳上了馬車。掀開車簾，看到魏王坐在馬車裡，他一點也不意外。
「八哥，抱歉，讓你久等了。」
魏王微微地笑了笑：「沒等多久，回吧。」
御書房裡，皇帝怒瞪著趙曜，遲遲不說話。
趙曜沒有理睬氣呼呼的皇帝，而是把目光看向端著茶走進來的一個宮女。
宮女的年紀看起來十五六歲，長相秀麗，皮膚白皙。
趙曜心想：這位宮女應該是他未來的王妃。
皇帝見兒子正眼不看他，卻把目光投向蕭思雲，不滿地發出一聲冷哼。
趙曜當做沒聽到。
蕭思雲端著茶，低著頭朝趙曜走來。她一進御書房，就察覺到漢王殿下的眼神。她的一顆心頓時提了起來，一步步緊張地朝漢王殿下走去。
當走到趙曜身前時，蕭思雲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的非常快。她暗暗地深吸一口氣，穩了穩心神，語氣平靜地說道：「漢王殿下請喝茶。」
趙曜深深地看了一眼蕭思雲，旋即才伸手接過茶盞。
蕭思雲行了個禮，恭敬地退了出去。
趙曜的眼神一直追隨著蕭思雲，直到蕭思雲退出御書房，他才收回目光。
皇帝拿起一本奏摺朝趙曜砸了過去。
趙曜伸手穩穩接住向他飛來的奏摺。
「看夠了沒有？」皇帝陰陽怪氣地說道，「要不朕再把她叫進來，讓你看個夠？」
趙曜大逆不道地送給皇帝一個白眼，「她不是我的未來王妃麼，我多看幾眼，有什麼不對嗎？」
剛端起茶盞，準備喝茶的皇帝，聽到這話，手中的動作頓住。他神色訝異地看向小兒子，「你說什麼？」
「蕭思雲不是你給我選的王妃麼。」
皇帝一臉驚詫：「你怎麼知道？」
趙曜挑眉，反問道：「我不應該知道嗎？」
皇帝微微眯起眼，目光凌厲地看著趙曜，故作陰沉地說道：「你膽子不小。」
「不是你故意讓我知道的嗎？」趙曜可不怕皇帝的冷臉。
皇帝忽然笑了起來：「不錯，沒有讓朕失望。」
趙曜沒有搭理皇帝，低頭慢慢喝起茶來。
「臭小子，你就沒有話對朕說嗎？」
「父皇，你想讓我說什麼？」該說的，他都在密折里說了。
「你遇刺，朕沒有派人去保護你，氣不氣？」
「這是父皇對我的考驗，我氣什麼。」趙曜學著皇帝剛才陰陽怪氣的語氣，「父皇考驗我，是我的榮幸。」
被小兒子嘲諷，皇帝不僅不生氣，反而笑的非常開心。
「看來，心裡有氣。」
「沒氣。」趙曜是真的不生氣，「父皇，我能從一波接著一波的刺殺活下來，並不是為了通過你的考驗。我努力地從刺客手下活下來，是因為我想活著回到京城見母妃，而不是稀罕你的考驗。」
「只想見你母妃，不想見朕這個父皇？」
趙曜毫不遲疑地說道：「不想。」
皇帝被趙曜這話氣到了，怒指著他罵道：「逆子！」沒良心的臭小子！
被罵的趙曜不痛不癢，慢悠悠地喝著茶。
皇帝朝趙曜走了過來，拿著奏摺狠狠地敲了下小兒子的腦袋。
「臭小子。」
「父皇，我不喜歡考驗，也不想被你考驗。」趙曜抬眸，目光認真地看向皇帝，「我覺得幾位皇兄會喜歡你的考驗，你可以在他們身上任意考驗。」
皇帝聞言，在心裡驚嘆道：這個臭小子果然什麼都知道呢。
「朕考驗你什麼呢？」
趙曜沒有回答。
「考驗你？」皇帝嘲諷地笑道，「你以為朕很閒？」
「父皇日理萬機，當然不閒。」趙曜譏諷了回去，「父皇沒時間考驗我，真的是太好了。」
皇帝在心裡罵道：這個奸猾的臭小子。
「好好地說說老五的事情。」
「父皇，你不是知道了嗎？」
「朕要聽你詳細地說。」皇帝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趙曜坐下來，「說說你怎麼端了老五他們在外邦的勢力。」
趙曜沒有任何隱瞞，一五一十地向皇帝匯報。
皇帝邊喝茶，邊認真地聽著。
御書房門外，孫奎和孫豆豆正在聊天。
「師父，您不進去伺候嗎？」
「漢王殿下有要事跟皇上稟告，我不適合待在裡面。」孫奎心裡清楚，有些話他能聽，但是有些話他不能聽。「皇上如果要伺候會叫我。」
孫豆豆聽了這話，心裡一緊，面色變得嚴肅，「難怪您把人全都趕走了。」
孫奎見徒弟沒有好奇地追問，心裡很是欣慰。
「機靈點。」
「是，師父。」師徒倆守在御書房門口，不讓任何人靠近。
宜壽宮，德妃得知趙曜去了御書房後，皇帝把所有伺候的人都趕了出來，就連門口的侍衛都趕走了，這讓她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好一個漢王，還真是命大！
不知道過了多久，德妃身邊的大宮女走了進來，先恭恭敬敬地向她行禮，旋即稟告道：「漢王殿下還沒有出御書房。」
德妃聽後，皺眉問道：「現在什麼時辰呢？」
蔓青答道：「快酉時了。」
德妃擰著眉頭，「酉時了，他還沒有出來？」
「沒有，聽說漢王一直在御書房裡。」
德妃聽後心情變得沉重，臉色也變得難看。
蔓青面露不安地問道：「娘娘，漢王他是不是跟皇上說殿下……」
德妃陰沉著一張臉，語氣森寒地罵道：「一群沒用的東西，連個人都殺不了。」
蔓青神色緊張地問道：「娘娘，如今要怎麼辦？」
德妃沉吟一會兒道：「事到如今，也只能我出手了。」
聽到德妃這麼說，蔓青心頭瀰漫著濃濃的恐懼。
德妃對蔓青招了招手，蔓青走到她的身邊，把耳朵附了過去。
聽完德妃的交代，蔓青心頭一片悚然，不過她面上一片平靜。
「奴婢這就去安排。」
御書房裡，皇帝跟趙曜之間的談話直到天黑都沒有結束。
孫奎瞧著時候不早，硬著頭皮走進御書房，提醒皇帝該用晚膳，這才打斷皇帝跟趙曜的談話。
趙曜被皇帝留了下來，陪他一起用晚膳。皇帝讓孫奎把梁嬪叫了過去。
一家三口坐在膳廳里，一邊用晚膳，一邊話家常。
皇帝留漢王用晚膳，還把梁嬪叫去一事，在後宮和前朝掀起了不小的轟動。
這是皇帝第一次叫漢王和梁嬪一起跟他用膳，讓眾人非常吃驚，紛紛都在猜測漢王這次回來給皇上帶了什麼好東西。
用完晚膳，趙曜沒有留在宮裡。他已成年，按照規矩是不能留在宮裡。
皇帝貼心地讓蕭思雲送趙曜出宮。
趙曜走在前面，蕭思雲跟在他身後。她偷偷地看著趙曜的背影，一張秀美的臉微微泛紅。
「我知道你。」趙曜忽然停下腳步，並轉過身看向蕭思雲。
蕭思雲聞言，滿眼驚愕，「殿下知道奴婢？」
「你是我未來的王妃。」
蕭思雲聽到這話，驚得呆住了，愣愣地看著趙曜。
看到蕭思雲瞪圓雙眼，張大著嘴巴，一副受驚的表情，趙曜覺得她像一隻受了驚的小貓，莫名覺得可愛。
「你放心，我不會抗旨拒婚。」
「轟」的一聲，蕭思雲一張臉瞬間變得通紅。
「殿殿……我……奴婢……」羞得她連忙低下頭。
「我知道你是父皇精挑細選挑出來的，這些年來你一直接受各種訓練，辛苦你了。」
蕭思雲沒想到趙曜知曉，心中非常震驚，又有些甜蜜。
「奴……奴婢……不辛苦。」
「不可能不辛苦，你能堅持下來也是不容易。」趙曜沒有特意放慢腳步，繼續走在蕭思雲的前面。他不是在蕭思雲的面前擺王爺的架子，而是皇帝還沒有給他們賜婚。如果他們並排走在一起，對蕭思雲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蕭思雲的嘴角楊啟一個甜蜜的弧度，小聲地說道：「奴婢真不辛苦，奴婢很開心。」她是真的很開心能學到各種各樣的東西。如果她沒有被挑中，她永遠都沒有機會學到這麼多東西。
趙曜見蕭思雲滿臉笑容，心裡有些詫異，「你開心什麼？」
「我能讀書識字，還能學到其他的東西，這是我以前永遠不敢想的。」
趙曜明白蕭思雲的意思，心想也是。以她的家世，幸運的話能讀書識字，但是永遠都不可能進宮。
「你開心就好。」
蕭思雲緊緊攥著雙手。她猛地深吸一口氣，旋即抬起頭看向趙曜：「殿下，奴婢覺得自己很幸運，謝謝您。」
「你不用謝我，你能被父皇選中，並且通過所有的考驗，是你自己的本事。」趙曜笑著說，「你很優秀！」
突然被誇，蕭思雲驚得又怔住了。
「殿下……」
「我還知道他們跟你說了我的喜好，還讓你一切以我中心，對嗎？」
蕭思雲乖巧地點了點頭。
「我想跟你說的是，你這一生並不是為了我而生，你要為自己而活。」趙曜語氣非常鄭重，「我不希望我未來的王妃是個傀儡。」
蕭思雲是個聰明人，聽懂趙曜的意思，心頭猛地一震，難以置信地看著趙曜。
「我想跟你說的是這個。」趙曜朝蕭思雲溫和地笑了笑，「好了，就送我到這裡吧，你趕快回去吧。」
「殿下，奴婢……」
「回去吧，不要凍著了。」
「殿下慢走。」
蕭思雲沒有立馬離開，而是站在原地，目送著趙曜走遠。
趙曜走到宮門口，看到魏王府的馬車，一點也不意外。他朝馬車跑了過去。
余海行禮道：「見過殿下。」
趙曜輕拍了下余海的肩膀，隨後跳上了馬車。掀開車簾，看到魏王坐在馬車裡，他一點也不意外。
「八哥，抱歉，讓你久等了。」
魏王微微地笑了笑：「沒等多久，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