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爭吵
北冥看著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這是想到了什麼，一瞬間覺得她的模樣真的是很惹人憐愛，心中微微地一疼，似乎有什麼往昔和她這份傷感重合在了一起，陰暗占據了胸膛。
臉上露出了一絲跟以往的淡定完全不一樣的煩躁，一向都把控得好好的情緒有一種脫出掌控的感覺。
這讓北冥很不爽。
下意識地要遷怒於眼前的暗香，北冥上前一步，嘴角的弧度帶起了惡意。
「你知道嗎？你這樣的行為在我眼裡不只是畏罪潛逃，還帶著一絲欲擒故縱的感覺。」北冥說，「事實上，我也不是出來找你了嗎？」
暗香被他的語調激醒，一下子從剛才的抑鬱中抽身出來，回歸現實。
「誰知道你出來找我是什麼目的！說不定剛才那個男的就是你安排的，假裝是蘇振山的人想要套我的話，可惜我真的和蘇振山沒有任何關係，所以才沒有中招，你說不定就是準備在一邊偷聽，結果看到我跑了無奈地追上來看看情況。」暗香分析說，分析著分析著越發相信自己的推測，還點了點頭。
北冥冷笑了一聲，這一聲清脆冷冽，透著不善的調子。
「是嗎？也許事情就像你說的那樣吧。」北冥曖昧地說，完全沒有把自己的真實想法透露出來，卻更加惡劣地眯著眼睛看著暗香，「不過剛才那件事情在我眼裡，根本就是在我手上討不到便宜，轉而對著逸軒下手，想從逸家的企業下手。」
暗香覺得自己這是受到了更大的侮辱，逸軒是什麼人她都不知道，她能夠做什麼啊？
「我哪裡知道他是誰，怎麼可能對他下手？」暗香氣得臉微微泛紅，下嘴唇被咬得有了深深的痕跡。
「是嗎？你又要說出你那套失憶了的理論來了嗎？」北冥完全不相信似地說，「不過我看剛才的舉動很成功嘛，憑藉你那張楚楚動人的小臉蛋成功地勾引到了逸軒，逸軒看你的眼神明顯和看別的女人並不一樣。」
「什麼？」暗香完全不知道他究竟是在說什麼，迷茫地看著他，忍不住斥責道，「你這個人怎麼那麼疑神疑鬼啊，這樣活著不累嗎？」
這句話好像有點刺激到了北冥某些隱秘的地方，眼底很明顯地閃過一絲陰沉的黑暗，眉尖也快速地皺了一下。
「你這是真的失憶了，純潔到像一張白紙嗎？這個世界是如此地險惡，不做任何防備的話可是活不下去的。一直以來你都低著頭裝沉默，面對舒盈彩和我的妹妹你都像一隻無辜的小鹿一般處處退讓，怎麼面對我卻開始張牙舞爪，這才是你的本性吧，你是一個不會讓自己吃虧處處會維護自己利益，心氣很高的人。」北冥的笑容擴大，內心的陰森終於顯露出來，「就算你不是禮物，你也很了解這些吧。」
是的，暗香了解，從蘇振山身上了解了這一點，當然在這一點上北冥也有著極大的功勞，可是暗香和他不一樣，不會一開始就用「對方是壞人」的眼神看待別人。
人性本善——這大概是暗香堅持的一點，而北冥很顯然堅持人性本惡。
暗香一瞬間好像看透了什麼，眼前這個北冥這是經歷過什麼才會造成這樣的性格吧，平時的他看上去可是沒有那麼強烈的攻擊性，他認定她是來盜取商業機密才會用這種惡劣的態度對待她。
暗香的表情透出一絲疑惑和深究，微微側著頭認真地看著他，好像想通過他的眼睛挖掘出一些什麼來。
月光照在暗香的臉上，把她那雙大眼睛襯托得晶瑩剔透，仿佛寶石一般，還帶著能夠穿透一切的攝人心魄的光澤。
這種光澤似乎能夠通過他的眼睛直達他的心理，有史以來北冥第一次產生一種似乎會被人徹底看穿的感覺。
「你……」暗香忍不住開口，詢問出一個並不適合的問題，「你以前遇到過什麼不好的事情，被人欺負過嗎？」
暗香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問出這個問題，她知道自己不應該隨便探究別人的秘密，對方還是陌生人，但是她就是忍不住，頭腦限制自己之前嘴巴就已經張開，話語已經脫口出來，心中一種微妙的感覺驅使她這麼做，那種有點憐憫，女性特有的似乎有點像母愛的感情發作出來。
這個問題顯然讓北冥很不高興，那種黑暗的氣息滲透了出來。
他的眉毛微微地揚著，所有的斯文溫和都消失殆盡，整個人就像隱沒在黑暗中的惡鬼一般。
北冥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一步一步地接近她，用極具壓迫的氣勢包圍她。
「你真有意思，現在不當失憶的白紙，當起心理醫生了嗎？」北冥的臉上依舊在笑，這種笑明顯是生氣到極限的表情，暗香覺得他其實很想擰斷自己的脖子。
暗香搖了搖頭，內心的驕傲卻讓她選擇繼續和他針鋒相對。
「我只想和你好好相處而已，你一直通過惡意的角度來揣測我，所以我這只是在證明自己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做錯的是你，是你經受過不好的事情就不敢在敞開心懷相信別人，這樣污衊我，我忍受不了這樣的情況。」暗香很認真地說，「請你不要因為以前的事情就不敢相信別人，不是每個人都會想要對你不利的。」
北冥的眉頭用力地皺了一下，暗香不在意他有什麼反應，繼續很認真地說下去。
「你總是做出一副對所有人的性格都掌控在手心裡的感覺，你會對我產生這樣的懷疑就說明你的掌控力還不夠強，不然的話你肯定能夠看出我從頭到尾根本沒有說過任何的謊話。」暗香說，「我不記得自己究竟是誰，不記得以前的一切，擁有的只有自己還活著這一點，所以想要繼續活下去的話必須真誠地面對別人，我不想自己最初的記憶都是虛假，今後的生活我也不想都是虛假！」
這句話似乎徹底刺痛了北冥，他覺得眼前的暗香真的像是一張純潔的白紙，而自己是無論怎麼都洗不乾淨的墨水。
這個感覺，讓他很生氣，讓他忍不住想要把面前的這張白紙污染成自己的顏色。
接著，北冥一把用力地把她推倒在一棵粗壯的樹幹上，低下頭，又一次吻住了暗香的嘴唇。
暗香的眼睛睜大了，完全不喜歡這種親密感的她開始伸手去推北冥，可是越是推拒卻越是讓北冥堅持自己的動作。
暗香發出了驚訝的「嗚嗚」聲，反抗得更加厲害，推的動作變成捶打，北冥根本不在意她沒有力氣的小拳頭。
她的身體左扭右扭，想要掙脫卻根本無法逃脫，擡腿想要學電視裡攻擊他脆弱的地方，卻很快地被北冥壓制住，不一會兒暗香徹底失去了力氣。
接著，她索性不掙扎了，仔細地想了想現在的形勢，她突然覺得北冥這樣的動作根本就是一個小孩子鬧彆扭發脾氣，卻用了很惡劣的方式發泄出來而已。
北冥察覺到了暗香不再掙扎，嘴角透出一絲勝利，以為她這是妥協了，睜開眼睛卻接觸到她一片平靜的眼神。
北冥在這一瞬再次失去了平時的冷靜，瞳孔收縮了一下。
他覺得，暗香的這個眼神就像是在縱容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孩子在隨意發泄自己的脾氣而已，這種眼神和她看著殷婷婷根本沒有什麼區別。
殷婷婷雖然是自己的妹妹，他卻不認為她和自己是同一個水準的，北冥也意識到自己好像真的很孩子氣，剛才想要報復的心理和一點點的旖旎完全消失殆盡。
這個行為真傻，北冥皺著眉放棄了這舉動。
察覺到他的溫度消失，暗香微微鬆了一口氣，擡起頭去看他，北冥此刻也不像以往那樣笑眯眯的，還是皺著眉審視般地看著她。
這個眼神真像是在看一件高智商才能找到方式打開的機關盒子。
暗香覺得事情好像有點糟糕，本來他就對自己處處懷疑，這麼一來他好像對自己更加盯著不放了啊。
暗香想要離他遠一點，卻才意識到自己身後是大樹，根本無法退開。
兩個靜默地維持這個姿勢好一會，北冥畢竟是北冥，很快地調整好情緒，恢復了一貫的模樣。
「我們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再吹風下來你也會生病的。」
暗香並不覺得他這是體貼，總覺得他這是又在想什麼手段對她做奇怪的事情了。
「那個……我仔細想了想，身份證的事情還是早點幫我弄好吧，到時候我離遠一點就行，萬一蘇振山先生追過來的話我搬家就可以了，不用再拖延了。」暗香低低地提議，為了自己早點離開北冥選擇了一個不怎麼穩妥安全的方式。
北冥靜默了一下，再次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她，不過很快地又勾出一個斯文紳士的笑。
「不要著急，身份證什麼的畢竟是很難弄的事情，我是合法的商人，必須用合法的手段幫你弄到身份證明，你不會想讓我破壞法律吧。」北冥輕輕地笑著，這個笑聲在冷冷的夜中聽上去有點嚇人，「所以你耐心的等待吧，暗香。」
暗香的身體再次微微一抖，她發現，北冥不再稱呼她為「暗香小姐」，暗香這個稱呼從他嘴裡說出來總是帶著某些不怎麼好的調子。
暗香深深地看著他，眉頭很嚴肅地皺了起來。
臉上露出了一絲跟以往的淡定完全不一樣的煩躁，一向都把控得好好的情緒有一種脫出掌控的感覺。
這讓北冥很不爽。
下意識地要遷怒於眼前的暗香，北冥上前一步，嘴角的弧度帶起了惡意。
「你知道嗎？你這樣的行為在我眼裡不只是畏罪潛逃，還帶著一絲欲擒故縱的感覺。」北冥說，「事實上，我也不是出來找你了嗎？」
暗香被他的語調激醒，一下子從剛才的抑鬱中抽身出來，回歸現實。
「誰知道你出來找我是什麼目的！說不定剛才那個男的就是你安排的，假裝是蘇振山的人想要套我的話，可惜我真的和蘇振山沒有任何關係，所以才沒有中招，你說不定就是準備在一邊偷聽，結果看到我跑了無奈地追上來看看情況。」暗香分析說，分析著分析著越發相信自己的推測，還點了點頭。
北冥冷笑了一聲，這一聲清脆冷冽，透著不善的調子。
「是嗎？也許事情就像你說的那樣吧。」北冥曖昧地說，完全沒有把自己的真實想法透露出來，卻更加惡劣地眯著眼睛看著暗香，「不過剛才那件事情在我眼裡，根本就是在我手上討不到便宜，轉而對著逸軒下手，想從逸家的企業下手。」
暗香覺得自己這是受到了更大的侮辱，逸軒是什麼人她都不知道，她能夠做什麼啊？
「我哪裡知道他是誰，怎麼可能對他下手？」暗香氣得臉微微泛紅，下嘴唇被咬得有了深深的痕跡。
「是嗎？你又要說出你那套失憶了的理論來了嗎？」北冥完全不相信似地說，「不過我看剛才的舉動很成功嘛，憑藉你那張楚楚動人的小臉蛋成功地勾引到了逸軒，逸軒看你的眼神明顯和看別的女人並不一樣。」
「什麼？」暗香完全不知道他究竟是在說什麼，迷茫地看著他，忍不住斥責道，「你這個人怎麼那麼疑神疑鬼啊，這樣活著不累嗎？」
這句話好像有點刺激到了北冥某些隱秘的地方，眼底很明顯地閃過一絲陰沉的黑暗，眉尖也快速地皺了一下。
「你這是真的失憶了，純潔到像一張白紙嗎？這個世界是如此地險惡，不做任何防備的話可是活不下去的。一直以來你都低著頭裝沉默，面對舒盈彩和我的妹妹你都像一隻無辜的小鹿一般處處退讓，怎麼面對我卻開始張牙舞爪，這才是你的本性吧，你是一個不會讓自己吃虧處處會維護自己利益，心氣很高的人。」北冥的笑容擴大，內心的陰森終於顯露出來，「就算你不是禮物，你也很了解這些吧。」
是的，暗香了解，從蘇振山身上了解了這一點，當然在這一點上北冥也有著極大的功勞，可是暗香和他不一樣，不會一開始就用「對方是壞人」的眼神看待別人。
人性本善——這大概是暗香堅持的一點，而北冥很顯然堅持人性本惡。
暗香一瞬間好像看透了什麼，眼前這個北冥這是經歷過什麼才會造成這樣的性格吧，平時的他看上去可是沒有那麼強烈的攻擊性，他認定她是來盜取商業機密才會用這種惡劣的態度對待她。
暗香的表情透出一絲疑惑和深究，微微側著頭認真地看著他，好像想通過他的眼睛挖掘出一些什麼來。
月光照在暗香的臉上，把她那雙大眼睛襯托得晶瑩剔透，仿佛寶石一般，還帶著能夠穿透一切的攝人心魄的光澤。
這種光澤似乎能夠通過他的眼睛直達他的心理，有史以來北冥第一次產生一種似乎會被人徹底看穿的感覺。
「你……」暗香忍不住開口，詢問出一個並不適合的問題，「你以前遇到過什麼不好的事情，被人欺負過嗎？」
暗香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問出這個問題，她知道自己不應該隨便探究別人的秘密，對方還是陌生人，但是她就是忍不住，頭腦限制自己之前嘴巴就已經張開，話語已經脫口出來，心中一種微妙的感覺驅使她這麼做，那種有點憐憫，女性特有的似乎有點像母愛的感情發作出來。
這個問題顯然讓北冥很不高興，那種黑暗的氣息滲透了出來。
他的眉毛微微地揚著，所有的斯文溫和都消失殆盡，整個人就像隱沒在黑暗中的惡鬼一般。
北冥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一步一步地接近她，用極具壓迫的氣勢包圍她。
「你真有意思，現在不當失憶的白紙，當起心理醫生了嗎？」北冥的臉上依舊在笑，這種笑明顯是生氣到極限的表情，暗香覺得他其實很想擰斷自己的脖子。
暗香搖了搖頭，內心的驕傲卻讓她選擇繼續和他針鋒相對。
「我只想和你好好相處而已，你一直通過惡意的角度來揣測我，所以我這只是在證明自己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做錯的是你，是你經受過不好的事情就不敢在敞開心懷相信別人，這樣污衊我，我忍受不了這樣的情況。」暗香很認真地說，「請你不要因為以前的事情就不敢相信別人，不是每個人都會想要對你不利的。」
北冥的眉頭用力地皺了一下，暗香不在意他有什麼反應，繼續很認真地說下去。
「你總是做出一副對所有人的性格都掌控在手心裡的感覺，你會對我產生這樣的懷疑就說明你的掌控力還不夠強，不然的話你肯定能夠看出我從頭到尾根本沒有說過任何的謊話。」暗香說，「我不記得自己究竟是誰，不記得以前的一切，擁有的只有自己還活著這一點，所以想要繼續活下去的話必須真誠地面對別人，我不想自己最初的記憶都是虛假，今後的生活我也不想都是虛假！」
這句話似乎徹底刺痛了北冥，他覺得眼前的暗香真的像是一張純潔的白紙，而自己是無論怎麼都洗不乾淨的墨水。
這個感覺，讓他很生氣，讓他忍不住想要把面前的這張白紙污染成自己的顏色。
接著，北冥一把用力地把她推倒在一棵粗壯的樹幹上，低下頭，又一次吻住了暗香的嘴唇。
暗香的眼睛睜大了，完全不喜歡這種親密感的她開始伸手去推北冥，可是越是推拒卻越是讓北冥堅持自己的動作。
暗香發出了驚訝的「嗚嗚」聲，反抗得更加厲害，推的動作變成捶打，北冥根本不在意她沒有力氣的小拳頭。
她的身體左扭右扭，想要掙脫卻根本無法逃脫，擡腿想要學電視裡攻擊他脆弱的地方，卻很快地被北冥壓制住，不一會兒暗香徹底失去了力氣。
接著，她索性不掙扎了，仔細地想了想現在的形勢，她突然覺得北冥這樣的動作根本就是一個小孩子鬧彆扭發脾氣，卻用了很惡劣的方式發泄出來而已。
北冥察覺到了暗香不再掙扎，嘴角透出一絲勝利，以為她這是妥協了，睜開眼睛卻接觸到她一片平靜的眼神。
北冥在這一瞬再次失去了平時的冷靜，瞳孔收縮了一下。
他覺得，暗香的這個眼神就像是在縱容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孩子在隨意發泄自己的脾氣而已，這種眼神和她看著殷婷婷根本沒有什麼區別。
殷婷婷雖然是自己的妹妹，他卻不認為她和自己是同一個水準的，北冥也意識到自己好像真的很孩子氣，剛才想要報復的心理和一點點的旖旎完全消失殆盡。
這個行為真傻，北冥皺著眉放棄了這舉動。
察覺到他的溫度消失，暗香微微鬆了一口氣，擡起頭去看他，北冥此刻也不像以往那樣笑眯眯的，還是皺著眉審視般地看著她。
這個眼神真像是在看一件高智商才能找到方式打開的機關盒子。
暗香覺得事情好像有點糟糕，本來他就對自己處處懷疑，這麼一來他好像對自己更加盯著不放了啊。
暗香想要離他遠一點，卻才意識到自己身後是大樹，根本無法退開。
兩個靜默地維持這個姿勢好一會，北冥畢竟是北冥，很快地調整好情緒，恢復了一貫的模樣。
「我們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再吹風下來你也會生病的。」
暗香並不覺得他這是體貼，總覺得他這是又在想什麼手段對她做奇怪的事情了。
「那個……我仔細想了想，身份證的事情還是早點幫我弄好吧，到時候我離遠一點就行，萬一蘇振山先生追過來的話我搬家就可以了，不用再拖延了。」暗香低低地提議，為了自己早點離開北冥選擇了一個不怎麼穩妥安全的方式。
北冥靜默了一下，再次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她，不過很快地又勾出一個斯文紳士的笑。
「不要著急，身份證什麼的畢竟是很難弄的事情，我是合法的商人，必須用合法的手段幫你弄到身份證明，你不會想讓我破壞法律吧。」北冥輕輕地笑著，這個笑聲在冷冷的夜中聽上去有點嚇人，「所以你耐心的等待吧，暗香。」
暗香的身體再次微微一抖，她發現，北冥不再稱呼她為「暗香小姐」，暗香這個稱呼從他嘴裡說出來總是帶著某些不怎麼好的調子。
暗香深深地看著他，眉頭很嚴肅地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