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撕毀合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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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不久,靚坤曾打趣提過一件事。

  上次爭奪『困獸斗』出戰名額時,大佬B推薦了一位六星的外國拳王。

  與天收交手幾招,對方功虧一簣,未能破掉天收的銅皮鐵骨...

  依照眾人猜測,那人大概率就是蔣天生的私人保鏢。

  現在看來,這位拳王直接追隨蔣天生上路了,倒是忠心耿耿。

  杜笙瞥向技能欄,壓住了使用的想法。

  主要是重要的紫色技,目前還提升不了,其他的暫時又沒必要。

  最關鍵是,數量都積累到九枚了,差一枚就能合成《先天武體》!

  他感覺這個金色被動技能應該很強,甚至有助於《十三太保橫練》《龍蛇勢》等技能的增漲。

  既然如此,何不再等一等。

  而最後這一枚,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進帳。

  畢竟與自己有衝突的越萳幇、義幫、和安樂等字頭都是過千人規模,他們的龍頭大概率能爆紫色!

  杜笙收回心思,忽然瞥見《以下克上》這個紫色徽章,顏色變深了許多。

  估計是吸收了『養分』,效果變得更加顯著。

  不過具體如何,以後有機會試試才知道。

  杜笙的目光,又落在新得的技能上,眼中閃過一絲訝異。

  【青木長生功(初級/紫):

  武當派功夫結合中醫經絡學,以內功為核心的吐納導引術。

  長期修煉能有效改善體內新陳代謝、調和陰陽、疏通經絡,達到養生、益智、長壽之目的。】

  長生功啊,一看名字就不簡單。

  再看介紹,杜笙頓時有點喜上眉梢。

  眾所周知,練武的人很傷身體。

  除了比武受傷、致死等外在因素,內因也有幾種:

  一是方法不對,或是練功過度,嚴重損害了筋骨臟腑。

  二是不注意保養,練武的人更應該加大營養供應,尤其注意養生,否則魂耗魄喪。

  三是不知節制動武,耗費精氣神太大,入不敷出。

  如今有了這個吐納法,再配上八卦內家拳,養生是顯而易見,即使長壽也能觸手可及!

  依杜笙猜測,這技能大概率是蔣天生爆的。

  畢竟這位前龍頭最注重的就是養生。

  據說他的別墅里各種補品、牛鞭、蛇酒等多不勝數,還擅長房中秘術...

  這技能要是以後有機會合成金色,那不得直奔長生不老去?

  不管怎樣,這一波算爆賺,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但今晚,註定不會平靜。

  皆因鬧得太大,很可能引得濠江差佬來次大清洗也說不定。

  當然,杜笙懶得關注這些,回到酒店摟著女人倒頭就睡。

  反正他屬於外來者,真要鬧得一發不可收拾,大不了先回香江,等事態平息再回來談酒店合作。

  第二天一早,果不其然。

  濠江報紙頭條全是奧氹大橋爆炸案有關。

  【幇派內鬥,RPG火箭筒洗地!濠江還有安全可言嗎?】

  就連濠江電視台早報,也誇張刊登出火箭筒擊中車輛的爆詐畫面。

  不知道是哪位車主正巧拍下這一幕,估計要賺翻了。

  濠江台還利用自身優勢,讓旗下新聞報刊連夜加班加點刊印新聞,務必讓獨家價值最大化。

  隨著播放畫面曝光,無數媒體瘋狂追逐報導,很快在濠江引發極大反響。

  就連相鄰的香江、灣島都譁然一片,爭相轉載吃第一手熱度。

  不過相對的,濠江治安署幾位警司卻氣急敗壞,召開會議咆哮:

  「三天之內,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務必將兇手緝捕歸案!」

  至於能不能抓到,只有老天知道。

  倒是人們茶餘飯後,熱衷討論不休。

  「居然連火箭筒都出動了,大新聞啊。」

  「幾個字頭估計要倒霉了,必然遭到血洗!」


  「我很好奇這位兇手是怎麼爬上M字塔頂的,真不怕死啊。」

  「據說事件與賭王新開的合作賭場有關,這爭鬥太激烈了吧。」

  「廢話!每年十幾億進帳啊,和安樂鬧得這麼大,這次真是『安樂』了。」

  ......

  作為間接參與的韋吉祥、阿武幾人,看著鋪天蓋地的討論,心中既震撼又驚嘆。

  震撼的是,嚴防死守的車隊直接被一發RPG干翻,還引發如此大爆詐場面,連大橋都炸塌一截!

  驚嘆的是,自己大佬不愧是奇人,不僅單獨將近二十斤的玩意帶上M拱門,還在圍追堵截的情況下安然脫身。

  而且隨著蔣天生一死,洪興註定要大洗牌啊。

  遠的不說,單單『金碧豪庭』酒店的合作就要易手。

  這筆涉及到每年最少十數億的生意,要是落在自己大佬手上,那......

  不同於韋吉祥等人的振奮,濠江治安署一眾高層憤怒開完會後,從上而下進行了特大動員。

  拉人背鍋是肯定的,只怕整個氹仔島都要輕微地震。

  畢竟社団動用RPG洗地這種事,可謂前所未有,簡直是打他們警方的臉。

  一時間,各區機動、軍裝、衝鋒等蔀隊都在集結,一場前所未有的滅罪風暴正在醞釀。

  整個濠江的字頭江湖都在瑟瑟發抖。

  不少社団大佬都暗罵九紋龍這個撲街神經病,你他嗎找死就去上吊啊,拖著大家幹什麼?

  九紋龍:「......」

  我他嗎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禍從天降的災難誰懂?

  最讓九紋龍欲哭無淚的是,昨晚損兵折將鬧成槍戰不說,凌晨就被差佬莫名其妙拘到差館過夜,誰能給個解釋啊。

  ......

  杜笙暫時不清楚外面的風雲變幻,此刻正在享受著丁瑤的牛艿浴桉摩,生活相當愜意。

  「阿笙,蔣天生的隱患解決了,接下來你有什麼想法?」

  丁瑤將絲襪小腿搭在杜笙腿上輕揉,笑盈盈問道:

  「要是沒其他事,我打算回灣島了。」

  她才上位沒多久,想要掌控三聯幫不是一時三刻能做到的。

  「雷功跟賭王賀堔關係不錯吧,你能不能聯繫他探探口風?」

  杜笙將整個身子都快挨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抱在懷裡,在她紅潤小嘴親了一口。

  要不是昨晚消耗太多體力,說不得先教訓一下這個芶人小妖精。

  丁瑤伸手摟著杜笙脖子,兩人成了獨特面對面而坐,輕笑道:

  「能是能,但你怎麼報答我?」

  昨晚杜笙無視一切江湖秩序,直接動用RPG,完全出乎她的所料。

  這種在別人意想不到的時候,發出致命一擊將水攪渾,然後再藉機從中漁利的方式,讓她隱隱有些興奮。

  所以昨晚她只睡了三個小時。

  杜笙見這個女人又在散發芶魂魅力,覺得自己又行了,去特麼的聖人模式!

  ——省略一萬字——

  「這會兒滿足了吧?」

  一個小時後,丁瑤如同軟泥一樣的趴在餐桌上,半天回不過神來。

  見旁邊吸著煙的杜笙看來,她也不遮掩自己的身體,聲音帶著幾分撒嬌似的埋怨:

  「誰讓你這樣報答了,一會我怎麼去見賭王?」

  「直接電話聊兩句就是,反正成不成一句話的事。」

  杜笙神色從容隨意。

  之前蔣天生是以洪興名義跟賀堔談的合作,雙方也簽訂了合約。

  要是對方還認可,最簡單直接的方式就是將己方的負責人替換。

  不過他和賀堔沒交集,加上水房幇、和安樂等本地字頭對『金碧豪庭』仍舊不死心,這才讓丁瑤出面罷了。

  倘若賀堔要撕毀合約,那更簡單。

  這賭場不用開了。

  不管賀堔換成誰來負責金碧豪庭,他保證天天讓其雞犬不寧。

  丁瑤略帶深意的看了杜笙一眼,沒有說話拿起了電話。

  作為一個聰明人,她怎麼可能猜不到這個男人的做法。

  一番溝通,賀堔也隱約猜到了什麼,讓丁瑤給電話杜笙互相聊了幾句。

  須臾後,見杜笙雲淡風輕掛斷電話,丁瑤好奇道:

  「賭王答應了?」

  杜笙看了她一眼,模稜兩可道:

  「他說原則上可以跟洪興保持合作,但得等事態平息再考慮。」

  「那你要花點心思了,不然被搶走就竹籃打水一場空哦。」

  丁瑤眸光一轉,猜到了賭王某些想法。

  一方面,因為昨晚鬧得太大,整個江湖被搞成渾水,連其他生意都受到影響,別說還在籌備的新賭場了。

  二方面,事態平息的這段時間,估計會有其他社団入局,這變數就大了。

  三方面,蔣天生的人馬未能守住衝擊,讓酒店蒙受損失,賀堔多少也有些顧慮。

  綜上所述,賭王這番話屬於客氣託詞,至於後續合作如何,那就要看各自手段了。

  誰有資格接手,估計還有一番角逐。

  杜笙對此心知肚明,微微點頭:

  「那你先回去好了,這邊沒這麼快落實,遲些有需要再來一趟就行。」

  目前這種情況,和安樂想打洪興都打不起來,但雙方也別想好過。

  就連賭王那邊,也需要花時間溝通和平息事態,短時間根本無暇再理會合作問題。

  丁瑤盈盈一笑站起,和杜笙輕輕擁抱一下:

  「我們合作的快遞生意已經搭建起來了,到時開業你來一趟哦。」

  杜笙知道她是想讓自己過去站台,考慮到後續的商貿以及電影推廣,點頭道:

  「我也打算今天回香江,一起走吧。」

  灣島畢竟是香江電影外阜最大的票倉,有丁瑤這位地頭蛇保駕護航,絕對可以免除諸多麻煩。

  至於濠江這邊,等治安署平靜下來再過來一趟就好。

  陳鵬、火牛等人可以留下,順便收集線索。

  還好他早就將人手安置在漁村,且偽裝成了出海漁民,不至於被大掃蕩影響。

  至於回去,直接坐飛機唄。

  反正身邊沒幾個人,他又沒有被限制出入境,沒必要舟車勞頓。

  兩人分別後,各自坐上航班。

  杜笙剛回到香江機場,靚坤便興奮打電話來:

  「東莞仔,牛掰啊!」

  「明晚來開會,大大的好處!」

  雖然蔣天生的死眾說紛紜,不少人都開始將罪名按在還沒出來的九紋龍身上,但靚坤明顯不同外人。

  他第一想法就認定是杜笙做的。

  除了潛移默化的思想影響外,這種不講道理不守規矩動用RPG的暴力行為,很符合杜笙的處事方式。

  至於九紋龍,除非對方腦子進水了,又或者不想在濠江混,否則不會做出這麼離譜的事。

  「行,那到時再說。」

  杜笙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笑笑道:

  「聽說靚媽已經過海,消息屬實嗎?」

  靚坤嘿笑一聲:

  「大概率是去給蔣天生處理身後事,這位真是藏得深吶。」

  之前他還不確定靚媽是不是蔣天生安排的後手,現在完全是實錘了。

  不過對方將深水埗地盤打造成鐵桶一樣,他有想法都實施不了。

  因為深水埗的情況相當複雜,裡面都是靚媽的眼線,前幾天派了槍手去卻像人間蒸發一樣。

  這次靚媽忍不住離開老巢,還是前往龍蛇混雜的濠江,或許可以想個辦法試試?

  至於怎麼安排,得明天集合眾人商議才知。

  杜笙放下電話,看向來接機的吹水達:

  「最近地盤上沒什麼變化吧?」

  吹水達哪怕當上了小頭目,但在杜笙面前依舊是那副趨附姿態:

  「大的變化沒有,不過小摩擦不斷。」


  杜笙不置可否,道:

  「說說看。」

  「前晚越萳幇與義幫聯手出兵,前者試圖奪回九龍灣的地盤,後者想要染指西環......」

  吹水達一直想要表現,或者說得知哈皮陳出獄後即將扎職,他也按捺不住了,來之前已經做好準備工作:

  「托尼回來了,前晚還出動了越萳殺手配合,幸虧飛機帶人支援及時,沒有讓越萳幇得逞。」

  「至於義幫那邊,他們見天虹防守得滴水不漏,狐假虎威居多,並沒有派出多少兵馬......」

  杜笙這才了解完近期情況,若有所思道:

  「新記那邊呢,沒動靜?」

  「新記與和聯勝摩擦不斷,無暇顧及我們。」

  吹水達飛快回道:

  「林懷樂想要擴張地盤,想要重複四大社団榮光,選中了新記開刀...」

  杜笙笑了笑,對此並不意外。

  林懷樂的口號可是要帶領社団打進尖沙咀的,上位這麼久怎麼也得表示表示。

  而新記『五虎十傑』死傷不少,地盤又丟失四分之一,有種大夏將傾的感覺,柿子當然得挑軟的捏了。

  與此同時,九龍城。

  越萳幇大本營,『越夜越有機』夜總會。

  嘭!

  渣哥目光陰鷙一腳將面前的小弟踹翻,怒聲道:

  「廢物,一點事都辦不好,要你何用?」

  他大前天剛出拘留室,就得知自己親兄弟阿虎被人打死了。

  以他的暴脾氣,怎麼可能忍得了。

  要不是被托尼勸阻,只怕當場就帶人干回去。

  後來得知杜笙前往香江,加上義幫也有奪回地盤的想法,這才一拍即合。

  只是打了兩天,連背後人脈都用上,結果連對方小弟都對付不了。

  最丟人的是,洪興尖沙咀新話事人伊健趁著他們大本營空虛,直接長驅直入搗毀了一條街的生意。

  「杜笙簡直欺人太甚!」

  渣哥化身桌面清理大師,將面前一切都砸爛。

  發泄一通後,這才冷靜下來看著二弟托尼:

  「你意思是說,洪興要徹底鏟滅我們越萳幇?」

  「不排除這個可能。」

  渾身肌肉發達的托尼,冷峻著臉道:

  「昨晚我們去打九龍灣,結果不但伊健打過來,連相鄰的黃大仙巴基都在搞事。

  我們想要動杜笙,只怕會引發連鎖反應。」

  渣哥狠狠一拳砸在酒柜上,額頭青筋畢露道:

  「這麼說,我們必須停手了?」

  他們越萳幇就是靠一股狠勁才能在香江立足,這個仇要是不報回去,那以後還用在江湖上混嗎?

  最讓他憤怒的是,當時阿虎已經帶兵撤退,結果還被追殺的駱天虹一劍穿喉。

  這他嗎根本不將他們越萳幇放在眼內啊!

  「大哥,你先冷靜一下。」

  托尼雖然同樣怒火中燒,卻保持足夠冷靜與克制:

  「這件事是阿虎聽信蔣天生的讒言引起,踩進別人地盤,代價自負。」

  「而這兩晚爭鬥鬧得太大,現在O記大規模出動,還有警車停在我們街邊監視。」

  「想要息事寧人,我們不僅不能追究,還得按香江規矩擺和頭酒,否則只會越鬧越大。」

  「那阿虎豈不是白死了?」

  渣哥血紅著眼,拳頭握得吱吱地響,怒吼道:

  「那是你三弟啊,越萳幇是他陪著我們一手一腳打出來的,此事絕不罷休!」

  血海深仇,不死不休!

  他恨不得立刻去將杜笙剁成肉碎餵狗。

  托尼沉默,他也沒想到只是回越萳一趟,就發生了如此慘劇。

  他何嘗不想報仇雪恨?

  真要論起來,能打善戰的阿虎,說是他的左膀右臂也不為過。

  要是不顧一切後果,他甚至想帶著一支槍隊去幹掉杜笙。


  但這又談何容易?

  「這個仇,肯定不會就這樣算了。」

  托尼緩緩道:

  「但做事必須分得清輕重緩急,否則不僅越萳幇崩塌,連我們都會陪葬。」

  渣哥雖然心中儘是仇恨,卻也知道托尼說的是事實,咬著牙關:

  「那你說怎麼辦吧。」

  「請人出面作保,擺和頭酒暫時終止爭鬥。」

  ......

  「東莞哥,大埔黑(威哥)找你。」

  剛回到堂口,韋吉祥將電話遞了過來,低聲道。

  大埔黑大名黃志威,目前還是和聯勝的大埔區話事人。

  依舊從事走私冰鮮、雞鴨、糖丸等生意。

  「威哥你一向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不會又是貨船被扣了吧?」

  杜笙對東莞仔這位前大佬沒什麼感覺,笑著打趣一句。

  大半年前他從大埔黑那裡搞了幾條船起家,聯絡還是有的。

  對方估計是見他賺得盤滿缽滿,也加入了倒騰行列。

  豈料在內地沒有得力靠山,一個月就被扣押了兩次,最後還是找占米幫忙處理的。

  「哈哈,哪能啊。」

  大埔黑訕訕一聲,轉過話題:

  「這次找你與生意無關,是別人托到我頭上,說是擺個和頭酒什麼的。」

  他的走私生意很廣,其中越萳、靦國都是常走路線,免不了與越萳幇打交道。

  「你跟越萳幇的渣哥是怎麼回事?對方似乎有點不忿氣啊。」

  「越萳幇渣哥,擺和頭酒?」

  杜笙臉色有些怪異,道:

  「他讓你充當中間人麼?」

  「我跟他們有些生意來往,不好拒絕啊。」

  大埔黑含糊一句,沒有詳說:

  「他們今晚七點,在有骨氣茶樓擺上幾桌,讓我出面請你一趟。」

  「既然威哥你開到口,怎麼也得給你一個面子啊。」

  杜笙也想看看對方葫蘆里賣什麼藥,隨口應道。

  雙方又閒扯幾句,便冷笑掛斷電話。

  他隱約已經猜到越萳幇的主意,不過對方明顯打錯算盤了。

  踩進老子地盤,手下死傷這麼多,擺個和頭酒就想了事?

  你他嗎真當自己是盤菜啊!

  杜笙目光閃爍,忽然招來阿武低聲耳語幾句,又叫來飛機交代一番。

  「東莞哥,要不要叫上伊健他們?」

  飛機躍躍欲試問道。

  他知道自己有很大概率上位堂主,但為了確保概率更大一點,所以迫切想要撈功勞。

  就連跟在他身邊的哈皮陳,打完招呼後也摩拳擦掌。

  杜笙已經知道伊健昨晚的表現,想了想:

  「這塊硬骨頭伊健啃了這麼久,我們也不好全部搶走,通知一聲吧。」

  飛機沒有多說,點頭走了出去。

  杜笙打量哈皮陳幾眼,笑道:

  「幾個月沒見,精神爽利許多啊。」

  哈皮陳摸了摸寸頭,嘿笑一聲:

  「怎麼說也在龍場悟過道,必須的啊。」

  杜笙從辦公桌抽出幾疊港紙扔給他,隨口道:

  「之前說過會給你扎職的,你有哪些想法?」

  哈皮陳作為老油條,一聽就懂,連忙擺手:

  「我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搞個草鞋過過癮就得了,其他當不來。」

  他這是真話,畢竟這個職位都是靠抵罪得來,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戰績,實在有點汗顏啊。

  特別是現在杜笙手下兵強馬壯,還培養出幾個堂主互為表里,他更不敢當混子。

  這不,得知今晚有可能要爆發大戰,為了好好表現都想跟著飛機衝鋒陷陣了。

  杜笙沒有勉強,又瞄向眼巴巴看來的吹水達,好笑道:


  「阿達,你呢?」

  吹水達又驚又喜又有點不可置信,語無倫次道:

  「我也可以嗎?謝謝東莞哥!你,,你看著安排就好!」

  他期待這一天,實在太久太久了。

  十年?還是二十年?

  已經不記得了。

  要不是中途被杜笙撈過來,他對這種事都快死心了。

  如今終於得償所願,這種感覺不要太澎湃激動。

  要不是看到阿彤、張丹丹兩女剛好進門,他說不得要原地手舞足蹈了。

  杜笙想了想,道:

  「天虹那邊沒什麼得力手下,你掛他那邊的白紙扇吧。」

  吹水達的辦事能力還算過得去,起碼消息打探與堂口數目都能處理得來。

  「謝謝東莞哥,我會好好跟著天虹做事的!」

  吹水達禁不住握緊拳頭,差點老淚縱橫。

  「達哥,恭喜了。」

  哈皮陳真心實意恭喜一句。

  他倒是沒什麼羨慕,畢竟吹水達的功勞大家看在眼內。

  杜笙處理完堂口積壓事務,又與兩女閒聊溫存片刻。

  見時間差不多,這才帶著韋吉祥等人前往有骨氣茶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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