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爆冷開局【為盟主孟德曹加一章3/10】
第二天一早。
杜笙送小結巴離開後，沉吟一下還是出了趟門。
帶著韋吉祥一行人，來到上環區的智慧財務公司。
這邊基本都是寫字樓，不遠處還有O記的分署，人來人往。
除非是瘋子，否則沒人敢在周邊鬧事打殺。
杜笙身上穿著防護軟甲，身邊還有一群精銳跟著，基本不擔心安全問題。
「找你們老闆，就說昨天跟他約好的。」
等了片刻，一行人被帶進去。
杜笙遠遠就看到笑臉虎正坐在辦公室，像個商務老闆般跟人商談。
要不是知道這就是個套殼的高利貸公司，外人還真被這高大上一幕騙著了。
客人離開後，本名吳志瑋的笑臉虎打量杜笙一番。
有別於烏鴉、擒龍虎、金毛虎幾個，他雖然早就聽過杜笙的大名，真人還是第一次見。
要不是昨晚擒龍虎打電話知會一聲，他還真想像不出眼前這位高大帥氣的年輕人，就是洪興風頭正盛的新晉堂主。
此外，洪興、東星兩個字頭的爭鬥雖然壓下了，但仇怨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
不過笑面虎開的放貸公司本身就面向社會，不管是哪方財神哪個字頭的人找上門，只要有質押或有典當、有財產，那一切好說。
杜笙打了個招呼，在沙發上坐下，道：
「瑋哥，既然你有意攙合海運生意，想必早已清楚其中的利潤與價值。」
「我前段時間投入了一千二百萬購船，但距離擴大規模的缺口還很大…
你要是有想法摻和，來合作一把？」
笑臉虎心中盤算一下，不動聲色道：
「投入與占比多少？」
「一千萬，算你20%股份好了。」
笑臉虎只是呵呵一笑，不置可否道：
「且不說你那天啟公司值不值五千萬，過兩天你能不能活著都是未知，這算不算獅子開大口？」
杜笙將秘書送來的咖啡擺在茶几上，不以為意道：
「我要是被王寶打死，那你不正好成為第一股東？
而且這麼優質的生意，要不是愧疚烏鴉間接被我害死的份上，我第一個找的肯定是坤哥啊。」
笑臉虎能成為東星的智囊之一，自然不會這麼傻。
就算杜笙真的死在生死擂上，自己也不可能爭得過對方的白紙扇，
更別說天啟公司上上下下都是洪興的人，他一個外人冒冒然介入進去，簡直就是一頭待宰肥羊。
即使真的要幹這一行，他也大可以找其他人合作。
不過笑臉虎並未將這些顯露出來，只是隨口道：
「我這裡的主業是貸款，你真有合作的想法，那可以考慮質押。」
杜笙雖然本來就打這個注意，卻還是裝模作樣的思考一下：
「那就按20%來，貸款1000萬好了。」
笑臉虎終於忍不住了，皺眉：
「1000萬不可能，具體還得估算過才知！」
杜笙站了起來，變得懶洋洋：
「天啟海運到底值不值，相信你早就一清二楚，甚至派人來查帳都行。
要是沒想法，那我找下一家便是。」
「帳本這種玩意，想要作假還不容易，誰知道你有沒有左手倒右手？」
笑臉虎嗤然一聲，但要說一點心動都沒有那是假的。
畢竟質押是受法律保護，量對方也玩不出花樣。
而且對方投入1200萬購買的三艘貨船早就傳開，單單這部分實物就值回票了。
他見杜笙就要走出門，想了想道：
「最多六百萬，按照行規九出十三歸，兩個月不還利滾利，超過三個月質押變現。」
杜笙似乎還有些顧慮，思前想後片刻才點頭：
「行。」
「別說我沒提醒你，欠錢不還即使是靚坤都保不住你，這是江湖規矩。」
笑臉虎不咸不談道。
他幹這一行超過八年，從來就沒有收不回的帳，哪怕對方是四大字頭的堂主。
要是對方敢耍賴，他直接讓其身敗名裂，以後都借不了錢，在江湖也混不下去，到時有大把手段拿捏。
「1200萬我都敢投資，何況是你這區區600萬？」
杜笙不屑一笑：
「就算我的海運短時間賺不到這個錢，這麼大片地盤是擺設？」
笑臉虎揮揮手，叫來兩個專業放貸人員處理合同。
他正是看中杜笙的地盤與名下資產，兩天後就算對方被打死，也完全可以靠質押收回帳。
半小時後，等杜笙簽完合同，笑臉虎讓手下拖著兩個旅行包回來。
「要是信不過，自己驗驗看。」
韋吉祥拉開旅行袋，裡面都是一疊疊五百元與千元面值不等的港紙。
他仔細檢驗，發現並未弄虛作假，只是總數只有540萬。
九出十三歸，一個月後得歸還780萬，拖到第二個月就是過千萬。
杜笙不以為意。
他之所以確定笑臉虎的公司撐不了一個月，完全多得方潔霞這位賢內助透露的消息。
警方秘密集結多個部門，十天內會對上環、中環、西環、灣仔等地區進行聯合大掃除。
起因還是前晚的大坑道炸毀事件所致，報導鋪天蓋地，連香江警務處處長都過問了。
杜笙感覺怪不好意思的，只好來找笑臉虎分擔一下了。
「瑋哥夠仗義啊，多謝了。」
儘管沒能拿到1000萬，但白撿600萬也不枉自己專程來一趟。
對於笑臉虎這麼大方的人，他自然不會吝惜那點友好與禮待。
笑臉虎收起合同，笑裡藏刀道：
「期限一個月，記得了。」
「放心，保證沒拖沒欠。」
杜笙在心中加了句，就算人不在我也會燒給你的，要幾千億都可以考慮。
坐上車後，他想了想對阿貓阿狗道：
「打架你們不在行，那就干正行總可以吧。
我已經跟坤哥打點過，這兩天你們派人去旺角、中環、柴灣、油麻地等地區租個帶倉庫的鋪位，先將『迅達速遞』的架子搞起來，同時收攏那些水客。
觀塘和北角我已經吩咐人做了，到時寄件統一運回觀塘碼頭......」
今天出門前，杜笙就已經和占米、阿貓阿狗等人說過這件事，就連借貸的目的都隱約透露一些。
至於北角的區域，他打算讓阿彤來協助調度，反正這種事務很容易上手，又在自家地盤，穩妥得很。
黃阿狗遲疑了一下，忍不住道：
「我們人手還沒安置和培訓，租鋪位是不是太急了點？」
杜笙擺擺手，他很清楚前世這套物流運作：
「只要將那些水客收攏，其他的人員可以邊做邊培訓，最多請幾個專業會計與管理就是。」
留給他的時間不多，現在越早做起來越好，起碼得先將規劃搞起來，打出自己的招牌。
至於上門派送與攬件這些，到時有競爭對手再拋出來就是。
與此同時，香江島警方各大部門中高層，終於確定了大掃除時間，就訂在三天後。
他們要給越來越肆虐囂張的各大犯罪團伙與組織一個終身難忘教訓！
杜笙既然收到了風聲，自然不會頂風作案，直接讓手下收斂，防止惹是生非，以及提防栽贓嫁禍。
特別是栽贓嫁禍。
王寶雖然隱忍了下來，並未作出挑畔行為，但誰敢保證其手下在大掃除期間不會暴亂？
而杜笙考慮到兩天後的生死斗，留下部分人鎮守香江仔後，乾脆打道返回北角拳館，找周畢利切磋找找手感。
經過這麼長時間勤修苦練，周畢利早就穩住五星半水準，隱隱有望攀至五星中上，但在杜笙面前，明顯有點捉襟見肘了。
「不來了，你特麼就是個変態！」
周畢利滿身是血躺在擂台上大口喘氣，手臂被杜笙一肘給劃破了，胸膛硬受了一記崩山掌，現在痛得難受。
要不是對方明勁按住不發，那一掌連肋骨都能崩斷。
反觀杜笙，還一副氣定神閒站在那，與上個月切磋時鼻青手腫判若兩人。
這才多久啊，對方不但戰力反超自己，似乎還隱隱領悟明勁了！
一想起剛才對方差點明勁爆發的威力，只怕王寶都會很難受吧？
一時間，原本對杜笙不太看好的周畢利，漸漸有些改觀起來。
......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生死擂決戰一刻。
經過兩天的江湖發酵與龍堂宣傳，加上新聞報導仍在熱炒大坑道被炸的惡劣事件，使得越來越多的人得知了這一戰。
今晚，甚至有不少外界的富豪與權貴子弟涌了進來，都好奇想要一睹盛世大戰。
孟波帶著杜笙一行人來到九龍城寨的龍津道。
城寨內的大部分非法活動場所，基本都集中在這裡，
就連麻將館、牌九檔、番攤館、狗肉檔和煙館等沿途都在所多有，經營者也希望這條路能『聚龍通津』，是以取名龍津道。
「前面就是生死擂的舉辦點，與格鬥擂相比，想必你會更喜歡這裡。」
孟波指了指前面的光明大廈，笑著介紹。
杜笙微微點頭，打量著周圍道：
「聽說今晚來了不少字頭坐館與話事人，都有哪些？」
沿途不時能看到人群湧來，可見對於這場生死擂無比嚮往。
孟波作為拳擊協會的專職經理人，對這些早就了如指掌，笑道：
「說起來，坐館與龍頭一般很少來這種場合。
不過與王寶交好的新記話事人，喪波、鬼東都來了…」
杜笙送小結巴離開後，沉吟一下還是出了趟門。
帶著韋吉祥一行人，來到上環區的智慧財務公司。
這邊基本都是寫字樓，不遠處還有O記的分署，人來人往。
除非是瘋子，否則沒人敢在周邊鬧事打殺。
杜笙身上穿著防護軟甲，身邊還有一群精銳跟著，基本不擔心安全問題。
「找你們老闆，就說昨天跟他約好的。」
等了片刻，一行人被帶進去。
杜笙遠遠就看到笑臉虎正坐在辦公室，像個商務老闆般跟人商談。
要不是知道這就是個套殼的高利貸公司，外人還真被這高大上一幕騙著了。
客人離開後，本名吳志瑋的笑臉虎打量杜笙一番。
有別於烏鴉、擒龍虎、金毛虎幾個，他雖然早就聽過杜笙的大名，真人還是第一次見。
要不是昨晚擒龍虎打電話知會一聲，他還真想像不出眼前這位高大帥氣的年輕人，就是洪興風頭正盛的新晉堂主。
此外，洪興、東星兩個字頭的爭鬥雖然壓下了，但仇怨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
不過笑面虎開的放貸公司本身就面向社會，不管是哪方財神哪個字頭的人找上門，只要有質押或有典當、有財產，那一切好說。
杜笙打了個招呼，在沙發上坐下，道：
「瑋哥，既然你有意攙合海運生意，想必早已清楚其中的利潤與價值。」
「我前段時間投入了一千二百萬購船，但距離擴大規模的缺口還很大…
你要是有想法摻和，來合作一把？」
笑臉虎心中盤算一下，不動聲色道：
「投入與占比多少？」
「一千萬，算你20%股份好了。」
笑臉虎只是呵呵一笑，不置可否道：
「且不說你那天啟公司值不值五千萬，過兩天你能不能活著都是未知，這算不算獅子開大口？」
杜笙將秘書送來的咖啡擺在茶几上，不以為意道：
「我要是被王寶打死，那你不正好成為第一股東？
而且這麼優質的生意，要不是愧疚烏鴉間接被我害死的份上，我第一個找的肯定是坤哥啊。」
笑臉虎能成為東星的智囊之一，自然不會這麼傻。
就算杜笙真的死在生死擂上，自己也不可能爭得過對方的白紙扇，
更別說天啟公司上上下下都是洪興的人，他一個外人冒冒然介入進去，簡直就是一頭待宰肥羊。
即使真的要幹這一行，他也大可以找其他人合作。
不過笑臉虎並未將這些顯露出來，只是隨口道：
「我這裡的主業是貸款，你真有合作的想法，那可以考慮質押。」
杜笙雖然本來就打這個注意，卻還是裝模作樣的思考一下：
「那就按20%來，貸款1000萬好了。」
笑臉虎終於忍不住了，皺眉：
「1000萬不可能，具體還得估算過才知！」
杜笙站了起來，變得懶洋洋：
「天啟海運到底值不值，相信你早就一清二楚，甚至派人來查帳都行。
要是沒想法，那我找下一家便是。」
「帳本這種玩意，想要作假還不容易，誰知道你有沒有左手倒右手？」
笑臉虎嗤然一聲，但要說一點心動都沒有那是假的。
畢竟質押是受法律保護，量對方也玩不出花樣。
而且對方投入1200萬購買的三艘貨船早就傳開，單單這部分實物就值回票了。
他見杜笙就要走出門，想了想道：
「最多六百萬，按照行規九出十三歸，兩個月不還利滾利，超過三個月質押變現。」
杜笙似乎還有些顧慮，思前想後片刻才點頭：
「行。」
「別說我沒提醒你，欠錢不還即使是靚坤都保不住你，這是江湖規矩。」
笑臉虎不咸不談道。
他幹這一行超過八年，從來就沒有收不回的帳，哪怕對方是四大字頭的堂主。
要是對方敢耍賴，他直接讓其身敗名裂，以後都借不了錢，在江湖也混不下去，到時有大把手段拿捏。
「1200萬我都敢投資，何況是你這區區600萬？」
杜笙不屑一笑：
「就算我的海運短時間賺不到這個錢，這麼大片地盤是擺設？」
笑臉虎揮揮手，叫來兩個專業放貸人員處理合同。
他正是看中杜笙的地盤與名下資產，兩天後就算對方被打死，也完全可以靠質押收回帳。
半小時後，等杜笙簽完合同，笑臉虎讓手下拖著兩個旅行包回來。
「要是信不過，自己驗驗看。」
韋吉祥拉開旅行袋，裡面都是一疊疊五百元與千元面值不等的港紙。
他仔細檢驗，發現並未弄虛作假，只是總數只有540萬。
九出十三歸，一個月後得歸還780萬，拖到第二個月就是過千萬。
杜笙不以為意。
他之所以確定笑臉虎的公司撐不了一個月，完全多得方潔霞這位賢內助透露的消息。
警方秘密集結多個部門，十天內會對上環、中環、西環、灣仔等地區進行聯合大掃除。
起因還是前晚的大坑道炸毀事件所致，報導鋪天蓋地，連香江警務處處長都過問了。
杜笙感覺怪不好意思的，只好來找笑臉虎分擔一下了。
「瑋哥夠仗義啊，多謝了。」
儘管沒能拿到1000萬，但白撿600萬也不枉自己專程來一趟。
對於笑臉虎這麼大方的人，他自然不會吝惜那點友好與禮待。
笑臉虎收起合同，笑裡藏刀道：
「期限一個月，記得了。」
「放心，保證沒拖沒欠。」
杜笙在心中加了句，就算人不在我也會燒給你的，要幾千億都可以考慮。
坐上車後，他想了想對阿貓阿狗道：
「打架你們不在行，那就干正行總可以吧。
我已經跟坤哥打點過，這兩天你們派人去旺角、中環、柴灣、油麻地等地區租個帶倉庫的鋪位，先將『迅達速遞』的架子搞起來，同時收攏那些水客。
觀塘和北角我已經吩咐人做了，到時寄件統一運回觀塘碼頭......」
今天出門前，杜笙就已經和占米、阿貓阿狗等人說過這件事，就連借貸的目的都隱約透露一些。
至於北角的區域，他打算讓阿彤來協助調度，反正這種事務很容易上手，又在自家地盤，穩妥得很。
黃阿狗遲疑了一下，忍不住道：
「我們人手還沒安置和培訓，租鋪位是不是太急了點？」
杜笙擺擺手，他很清楚前世這套物流運作：
「只要將那些水客收攏，其他的人員可以邊做邊培訓，最多請幾個專業會計與管理就是。」
留給他的時間不多，現在越早做起來越好，起碼得先將規劃搞起來，打出自己的招牌。
至於上門派送與攬件這些，到時有競爭對手再拋出來就是。
與此同時，香江島警方各大部門中高層，終於確定了大掃除時間，就訂在三天後。
他們要給越來越肆虐囂張的各大犯罪團伙與組織一個終身難忘教訓！
杜笙既然收到了風聲，自然不會頂風作案，直接讓手下收斂，防止惹是生非，以及提防栽贓嫁禍。
特別是栽贓嫁禍。
王寶雖然隱忍了下來，並未作出挑畔行為，但誰敢保證其手下在大掃除期間不會暴亂？
而杜笙考慮到兩天後的生死斗，留下部分人鎮守香江仔後，乾脆打道返回北角拳館，找周畢利切磋找找手感。
經過這麼長時間勤修苦練，周畢利早就穩住五星半水準，隱隱有望攀至五星中上，但在杜笙面前，明顯有點捉襟見肘了。
「不來了，你特麼就是個変態！」
周畢利滿身是血躺在擂台上大口喘氣，手臂被杜笙一肘給劃破了，胸膛硬受了一記崩山掌，現在痛得難受。
要不是對方明勁按住不發，那一掌連肋骨都能崩斷。
反觀杜笙，還一副氣定神閒站在那，與上個月切磋時鼻青手腫判若兩人。
這才多久啊，對方不但戰力反超自己，似乎還隱隱領悟明勁了！
一想起剛才對方差點明勁爆發的威力，只怕王寶都會很難受吧？
一時間，原本對杜笙不太看好的周畢利，漸漸有些改觀起來。
......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生死擂決戰一刻。
經過兩天的江湖發酵與龍堂宣傳，加上新聞報導仍在熱炒大坑道被炸的惡劣事件，使得越來越多的人得知了這一戰。
今晚，甚至有不少外界的富豪與權貴子弟涌了進來，都好奇想要一睹盛世大戰。
孟波帶著杜笙一行人來到九龍城寨的龍津道。
城寨內的大部分非法活動場所，基本都集中在這裡，
就連麻將館、牌九檔、番攤館、狗肉檔和煙館等沿途都在所多有，經營者也希望這條路能『聚龍通津』，是以取名龍津道。
「前面就是生死擂的舉辦點，與格鬥擂相比，想必你會更喜歡這裡。」
孟波指了指前面的光明大廈，笑著介紹。
杜笙微微點頭，打量著周圍道：
「聽說今晚來了不少字頭坐館與話事人，都有哪些？」
沿途不時能看到人群湧來，可見對於這場生死擂無比嚮往。
孟波作為拳擊協會的專職經理人，對這些早就了如指掌，笑道：
「說起來，坐館與龍頭一般很少來這種場合。
不過與王寶交好的新記話事人，喪波、鬼東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