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黑吃黑
「原本是有個接近了賊窩的，但一時失策被發現了。」
方潔霞有些懊惱，隨即詫異問道：
「這你都知道，是不是有線索了？」
她們有個小組的確安排了臥底，靠的就是竇和這條線，但前天透露情報時被葉國歡發現直接擊殺了。
杜笙這才理通一些關鍵，繼續道：
「要是我這邊情報沒錯，葉國歡正準備將贓物賣掉。
而對象是一個叫鍾老闆的五金富商，你們可以查查看。」
得知臥底被殺一環，他已經將劇情線對上了。
接下來葉國歡等人還會作案，依舊被差佬追蹤到線索，便懷疑是鍾老闆出賣他們，到時雙方會發生火拼。
杜笙這次拋出情報給方潔霞，卻是有些不懷好意。
打算來個黑吃黑！
但有關鍾老闆的事一無所知，這只能交給警方來查！
畢竟警方有能力調用信息與資料庫，這比他大海撈針方便得多。
方潔霞自然不知道杜笙會算計自己，追問道：
「五金富商，鍾老闆？情報準確嗎？」
杜笙懶洋洋道：
「準確率超過七成，不過對方有可能化名，你查出來先給我過目。」
電影人物他看過，只要鍾老闆有五成相似，那就基本可以鎖定了。
方潔霞不知道是不是被上頭迫得急，效率相當快速，一個小時不到便傳真了四份『鍾老闆』相關的資料過來。
「粉嶺的不是，沙田的也不是...」
杜笙可不管對方這麼幹是否違法，直接點開一個個瀏覽。
「九龍灣，鍾燦麟！」
最終，他目光鎖定在這位長頭髮，鬍鬚疙瘩的中年男人身上。
雖然傳真不太顯真，但依稀還能看出與記憶中的片段模樣有幾分相似。
「吹水達，你之前在九龍那邊混，去打聽一下這位五金老闆。」
吹水達上前看了一眼照片，感覺有點熟悉，乾脆自告奮勇道：
「東莞哥，要不要將他的行蹤翻查出來？」
「能追到行蹤，當然更好了。」
杜笙不由瞥了吹水達一眼，想了想道：
「你去招收幾個機靈點的小弟，以後就負責打聽、情報方面的工作。」
吹水達大喜，明白自己終於要熬出頭了，喜滋滋道：
「沒問題，保證完成任務！」
杜笙怕他大嘴巴礙事，便提醒一句處事必須保密。
吹水達也知道自己以往形象有點糟糕，眼看著刀疤全等人風生水起，這次自己要是再不把握機會那就真的沒了，當即下定決心好好干。
因為他很清楚，除了杜笙外沒有人會看得起自己。
當天傍晚，杜笙處理完一些瑣碎事，被張丹丹、阿彤兩女拉著去逛街。
他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答應了，但兩女一副你答應了不去今晚別想進房睡覺。
為了小弟著想，杜笙無奈何被一左一右抱著手臂離開。
沿途不少單身狗看著兩個頂尖美女摟著一個青年傍若無人打情罵俏，全都暗罵一聲：
「撲街，祝你們長輩全是親兄妹！」
杜笙其實也有苦說不出，這兩妞肯定是故意的，被莢得賊吉爾難受。
三人剛在港運城轉了一圈，正要去吃飯然後繼續掃貨，一個來電救了渾身掛滿大包小包的杜笙。
他好說好歹將兩女送回家，鬆了口氣回到陀地，就見吹水達眉飛色舞等在那。
「查到確切消息了？」
吹水達關上門，壓抑著興奮低聲道：
「東莞哥，我收買鍾老闆的手下，得知他們今晚要去觀塘碼頭，似乎要交易什麼。」
「我讓小弟遠遠跟著，確保不會出錯才回來的。」
杜笙微微點頭，稱讚一句：
「幹得不錯，注意別露了馬腳。」
「明白！」
「通知飛機、刀疤全來一趟。」
杜笙目光閃爍，要是猜得不錯，鍾燦麟今晚十有仈九要進行買賣交易。
而物品，大概率就是葉國歡手上那批珠寶金飾！
他心中瞬間拿定主意，既然決定了黑吃黑，那就乾脆玩大一點！
至於方潔霞那邊，來掃尾加一份保險最好不過。
半小時後，刀疤全、飛機趕了回來。
「東莞哥，什麼情況？」
杜笙嗅到倆人身上還有些許火藥殘留味，知道又跑去練技巧了，笑笑道：
「檢驗你們最近一段時間的成果來了，今晚11點觀塘碼頭，帶上幾個好手。」
倆人臉色一喜，最近打槍靶打膩味了，當真恨不得試試真實水準，躍躍欲試：
「具體安排呢？」
他們都不問什麼原因，直接就嗷嗷搶先道。
「晚上我們先去碼頭附近埋伏，然後這樣，，再這樣……懂了？」
「懂，懂！」
刀疤全嘿嘿一笑，開始摩拳擦掌。
吹水達在旁聽得暗暗一嘆，論老謀深算自己拍馬不及啊。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深夜11點。
今晚沒有月色，天空烏雲密布，讓整個蒼穹顯得像黑洞一樣。
在觀塘碼頭一側的貨櫃暗格四周，飛機、刀疤全等人如蛇般潛伏在那。
他們全都腰佩匕刃，手握黑星，頭戴面具，手套密封，堪稱另類的武裝團伙了。
至於杜笙，則坐在一輛熄了火停靠在漁家旁的汽車上。
他瞥了一眼時間，放下望遠鏡，低聲交代韋吉祥一聲：
「你盯著，我回條信息。」
杜笙取出諾基亞2110，發了條簡訊給方潔霞，告訴她葉國歡很可能今晚出貨，地點就在觀塘碼頭。
其實臨行前他就隱約知會過方潔霞，讓其隨時準備好人手，這次只是準確給出時間地點。
嗡嗡嗡……
二十分鐘後，伴隨著引擎的轟鳴聲響起，三輛小汽車亮著燈開了過來。
鍾燦麟帶著六筒、伍萬、四眼和三索幾人下了車。
他大手一揮，四眼、三索兩人各自帶著手下散開，分別找地方藏身。
看他們腰間鼓脹幅度，顯然帶了傢伙。
鍾燦麟則帶著各提一隻皮箱的六筒、伍萬，留下等出貨的賣家。
只要他確認那批珠寶金飾沒問題，然後就給信號交易，讓周邊人打掩護。
說起來，這種交易一般是在包廂中進行的，但雙方都信不過，只能換到空曠地方。
何況江湖中人都知道葉國歡肆意跋扈，還有過槍殺買家的黑歷史。
他們雖然合作過一次，但之前對方是沒有門路才找上門，而且鍾燦麟給的價格極低只有4成，對方急用錢才同意。
而這次不一樣，對方的出貨量還大，說什麼都得提防。
與此同時，杜笙再次放下望遠鏡，因為他注意到另一邊也有一輛車來了。
而且他發現交易地點距離這邊，只有兩百米不到，這既意味著危險隨時降臨，也代表著機遇大增！
「阿發，你先去確認一下是不是鍾老闆他們。」
葉國歡雖然行事張狂，但不代表魯莽。
此刻夜色太暗，還有霧氣，雖然燈光照到了交易地點有一批人，但穩妥起見還是先派人去探一探虛實。
何況他懷疑自己等人昨天之所以行蹤泄露，就是被鍾燦麟出賣給差佬的，這次來也是不懷好意。
先交易，然後幹掉對方拿回貨！
輕輕鬆鬆就能入帳七百萬，這不比搶金鋪來得舒服？
所以來之前，葉國歡早就讓阿良、阿克帶著手下在碼頭附近埋伏。
他自己則讓竇和開車，載著那批新到手的珠寶金飾，與另外兩名手下一起前往交易現場。
阿發答應一聲下車，沒多久拿著手電筒閃爍兩下。
葉國歡心下一定，示意竇和繼續往前開。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提前讓潛伏在周邊的手下，居然還能碰上同道中人！
身材高大，長得一臉兇狠的阿克，潛伏到附近一眼就看中漁家旁的那輛小汽車。
當即讓手下散開，自己拿著槍悄悄靠過去，準備藏身到車後面。
只是當他剛靠近汽車時，車門突然打開，兩名戴著面具的男子不由分說撲了過來。
阿克大驚，然而還不等他開口或反抗，杜笙仗著《金剛腿》彈跳迅捷瞬間竄到面前，一把掐住他咽喉死死拽進車裡。
坐在前面的韋吉祥一邊觀察四周動靜，一邊幫忙按住瘋狂掙扎的阿克。
片刻後，隨著咔喀一聲，作為葉國歡手下大將的阿克竟然硬生生被掐斷喉骨，死得十分屈憋。
杜笙信手一招，什麼技能都沒，只有一枚綠色碎片，暗道晦氣。
在不遠處的貨櫃旁，同樣上演著這一幕，不過對象換成了鍾燦麟的手下。
葉國歡與鍾燦麟對此一無所知，雙方正下車碰面。
戴著墨鏡，大熱天穿著黑色風衣的葉國歡，與竇和一人拉著一隻手提箱大搖大擺走過去。
鍾燦麟一愣，對方只有三個人？
不過一看到葉國歡腰間傍若無人掛著的AK，也就釋然。
雖然己方在場的人多，但對方武器威力占優。
他甚至猜到，對方很可能和自己一樣在周邊安排了接應。
不過這次鍾燦麟的確是帶著幾分誠意來的，只要將那批貨融了倒手一次，白賺兩三百萬。
而且他不相信葉國歡會這麼短視，除非幹完這一把就收手，否則黑了自己的錢以後江湖上還有誰跟葉國歡合作？
正是懷著這個想法，因此哪怕冒著幾分風險，他也答應給對方出貨。
葉國歡先是瞥了鍾燦麟身邊幾人一眼。
全都警惕伸手按著腰間，那裡微微鼓突。
方潔霞有些懊惱，隨即詫異問道：
「這你都知道，是不是有線索了？」
她們有個小組的確安排了臥底，靠的就是竇和這條線，但前天透露情報時被葉國歡發現直接擊殺了。
杜笙這才理通一些關鍵，繼續道：
「要是我這邊情報沒錯，葉國歡正準備將贓物賣掉。
而對象是一個叫鍾老闆的五金富商，你們可以查查看。」
得知臥底被殺一環，他已經將劇情線對上了。
接下來葉國歡等人還會作案，依舊被差佬追蹤到線索，便懷疑是鍾老闆出賣他們，到時雙方會發生火拼。
杜笙這次拋出情報給方潔霞，卻是有些不懷好意。
打算來個黑吃黑！
但有關鍾老闆的事一無所知，這只能交給警方來查！
畢竟警方有能力調用信息與資料庫，這比他大海撈針方便得多。
方潔霞自然不知道杜笙會算計自己，追問道：
「五金富商，鍾老闆？情報準確嗎？」
杜笙懶洋洋道：
「準確率超過七成，不過對方有可能化名，你查出來先給我過目。」
電影人物他看過，只要鍾老闆有五成相似，那就基本可以鎖定了。
方潔霞不知道是不是被上頭迫得急，效率相當快速，一個小時不到便傳真了四份『鍾老闆』相關的資料過來。
「粉嶺的不是，沙田的也不是...」
杜笙可不管對方這麼幹是否違法，直接點開一個個瀏覽。
「九龍灣，鍾燦麟！」
最終，他目光鎖定在這位長頭髮，鬍鬚疙瘩的中年男人身上。
雖然傳真不太顯真，但依稀還能看出與記憶中的片段模樣有幾分相似。
「吹水達，你之前在九龍那邊混，去打聽一下這位五金老闆。」
吹水達上前看了一眼照片，感覺有點熟悉，乾脆自告奮勇道：
「東莞哥，要不要將他的行蹤翻查出來？」
「能追到行蹤，當然更好了。」
杜笙不由瞥了吹水達一眼，想了想道：
「你去招收幾個機靈點的小弟，以後就負責打聽、情報方面的工作。」
吹水達大喜，明白自己終於要熬出頭了，喜滋滋道：
「沒問題，保證完成任務！」
杜笙怕他大嘴巴礙事，便提醒一句處事必須保密。
吹水達也知道自己以往形象有點糟糕，眼看著刀疤全等人風生水起，這次自己要是再不把握機會那就真的沒了，當即下定決心好好干。
因為他很清楚，除了杜笙外沒有人會看得起自己。
當天傍晚，杜笙處理完一些瑣碎事，被張丹丹、阿彤兩女拉著去逛街。
他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答應了，但兩女一副你答應了不去今晚別想進房睡覺。
為了小弟著想，杜笙無奈何被一左一右抱著手臂離開。
沿途不少單身狗看著兩個頂尖美女摟著一個青年傍若無人打情罵俏，全都暗罵一聲：
「撲街，祝你們長輩全是親兄妹！」
杜笙其實也有苦說不出，這兩妞肯定是故意的，被莢得賊吉爾難受。
三人剛在港運城轉了一圈，正要去吃飯然後繼續掃貨，一個來電救了渾身掛滿大包小包的杜笙。
他好說好歹將兩女送回家，鬆了口氣回到陀地，就見吹水達眉飛色舞等在那。
「查到確切消息了？」
吹水達關上門，壓抑著興奮低聲道：
「東莞哥，我收買鍾老闆的手下，得知他們今晚要去觀塘碼頭，似乎要交易什麼。」
「我讓小弟遠遠跟著，確保不會出錯才回來的。」
杜笙微微點頭，稱讚一句：
「幹得不錯，注意別露了馬腳。」
「明白！」
「通知飛機、刀疤全來一趟。」
杜笙目光閃爍，要是猜得不錯，鍾燦麟今晚十有仈九要進行買賣交易。
而物品，大概率就是葉國歡手上那批珠寶金飾！
他心中瞬間拿定主意，既然決定了黑吃黑，那就乾脆玩大一點！
至於方潔霞那邊，來掃尾加一份保險最好不過。
半小時後，刀疤全、飛機趕了回來。
「東莞哥，什麼情況？」
杜笙嗅到倆人身上還有些許火藥殘留味，知道又跑去練技巧了，笑笑道：
「檢驗你們最近一段時間的成果來了，今晚11點觀塘碼頭，帶上幾個好手。」
倆人臉色一喜，最近打槍靶打膩味了，當真恨不得試試真實水準，躍躍欲試：
「具體安排呢？」
他們都不問什麼原因，直接就嗷嗷搶先道。
「晚上我們先去碼頭附近埋伏，然後這樣，，再這樣……懂了？」
「懂，懂！」
刀疤全嘿嘿一笑，開始摩拳擦掌。
吹水達在旁聽得暗暗一嘆，論老謀深算自己拍馬不及啊。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深夜11點。
今晚沒有月色，天空烏雲密布，讓整個蒼穹顯得像黑洞一樣。
在觀塘碼頭一側的貨櫃暗格四周，飛機、刀疤全等人如蛇般潛伏在那。
他們全都腰佩匕刃，手握黑星，頭戴面具，手套密封，堪稱另類的武裝團伙了。
至於杜笙，則坐在一輛熄了火停靠在漁家旁的汽車上。
他瞥了一眼時間，放下望遠鏡，低聲交代韋吉祥一聲：
「你盯著，我回條信息。」
杜笙取出諾基亞2110，發了條簡訊給方潔霞，告訴她葉國歡很可能今晚出貨，地點就在觀塘碼頭。
其實臨行前他就隱約知會過方潔霞，讓其隨時準備好人手，這次只是準確給出時間地點。
嗡嗡嗡……
二十分鐘後，伴隨著引擎的轟鳴聲響起，三輛小汽車亮著燈開了過來。
鍾燦麟帶著六筒、伍萬、四眼和三索幾人下了車。
他大手一揮，四眼、三索兩人各自帶著手下散開，分別找地方藏身。
看他們腰間鼓脹幅度，顯然帶了傢伙。
鍾燦麟則帶著各提一隻皮箱的六筒、伍萬，留下等出貨的賣家。
只要他確認那批珠寶金飾沒問題，然後就給信號交易，讓周邊人打掩護。
說起來，這種交易一般是在包廂中進行的，但雙方都信不過，只能換到空曠地方。
何況江湖中人都知道葉國歡肆意跋扈，還有過槍殺買家的黑歷史。
他們雖然合作過一次，但之前對方是沒有門路才找上門，而且鍾燦麟給的價格極低只有4成，對方急用錢才同意。
而這次不一樣，對方的出貨量還大，說什麼都得提防。
與此同時，杜笙再次放下望遠鏡，因為他注意到另一邊也有一輛車來了。
而且他發現交易地點距離這邊，只有兩百米不到，這既意味著危險隨時降臨，也代表著機遇大增！
「阿發，你先去確認一下是不是鍾老闆他們。」
葉國歡雖然行事張狂，但不代表魯莽。
此刻夜色太暗，還有霧氣，雖然燈光照到了交易地點有一批人，但穩妥起見還是先派人去探一探虛實。
何況他懷疑自己等人昨天之所以行蹤泄露，就是被鍾燦麟出賣給差佬的，這次來也是不懷好意。
先交易，然後幹掉對方拿回貨！
輕輕鬆鬆就能入帳七百萬，這不比搶金鋪來得舒服？
所以來之前，葉國歡早就讓阿良、阿克帶著手下在碼頭附近埋伏。
他自己則讓竇和開車，載著那批新到手的珠寶金飾，與另外兩名手下一起前往交易現場。
阿發答應一聲下車，沒多久拿著手電筒閃爍兩下。
葉國歡心下一定，示意竇和繼續往前開。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提前讓潛伏在周邊的手下，居然還能碰上同道中人！
身材高大，長得一臉兇狠的阿克，潛伏到附近一眼就看中漁家旁的那輛小汽車。
當即讓手下散開，自己拿著槍悄悄靠過去，準備藏身到車後面。
只是當他剛靠近汽車時，車門突然打開，兩名戴著面具的男子不由分說撲了過來。
阿克大驚，然而還不等他開口或反抗，杜笙仗著《金剛腿》彈跳迅捷瞬間竄到面前，一把掐住他咽喉死死拽進車裡。
坐在前面的韋吉祥一邊觀察四周動靜，一邊幫忙按住瘋狂掙扎的阿克。
片刻後，隨著咔喀一聲，作為葉國歡手下大將的阿克竟然硬生生被掐斷喉骨，死得十分屈憋。
杜笙信手一招，什麼技能都沒，只有一枚綠色碎片，暗道晦氣。
在不遠處的貨櫃旁，同樣上演著這一幕，不過對象換成了鍾燦麟的手下。
葉國歡與鍾燦麟對此一無所知，雙方正下車碰面。
戴著墨鏡，大熱天穿著黑色風衣的葉國歡，與竇和一人拉著一隻手提箱大搖大擺走過去。
鍾燦麟一愣，對方只有三個人？
不過一看到葉國歡腰間傍若無人掛著的AK，也就釋然。
雖然己方在場的人多，但對方武器威力占優。
他甚至猜到，對方很可能和自己一樣在周邊安排了接應。
不過這次鍾燦麟的確是帶著幾分誠意來的，只要將那批貨融了倒手一次，白賺兩三百萬。
而且他不相信葉國歡會這麼短視，除非幹完這一把就收手，否則黑了自己的錢以後江湖上還有誰跟葉國歡合作？
正是懷著這個想法，因此哪怕冒著幾分風險，他也答應給對方出貨。
葉國歡先是瞥了鍾燦麟身邊幾人一眼。
全都警惕伸手按著腰間，那裡微微鼓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