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我是誰？
「所以……這是聖斷的力量？」
江寒低喃一聲，還在努力消化著剛才看到的一切。
他並不知道，那究竟是真實存在過的，還是說，只是一些臆想。
又或者……
是前世他死在柳如煙手上之後，發生的一些事。
浴室中。
一顆還在跳動著的心臟，被一隻纖細的手臂握住。
而後，那隻手臂忽然出現了無數重疊的影子，就在這無數條手臂，同一時間準備發力的時候。
忽然一聲轟響。
地面都開始搖動，一切都被席捲，房屋、車輛，過往的行人，都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拖拽住，往天上飄去。
雲層被撕裂，天空就像是打開了一個巨大的豁口。
隱約中，可以看到幾道巨大的身影俯視一切。
其中，有一道身影的輪廓，江寒曾經見過。
邪神賽美克特。
這幾道身影，似乎是遺失大陸上的偽神。
而後，那顆屬於江寒的心臟碎掉了。
緊接著下一幅畫面，就是他在家中醒來的時候。
「柳如煙，偽神們，還有我的心臟……」
江寒的思緒愈發雜亂，他不知道，這其中究竟是有什麼牽連在其中。
以至於讓很多原本不應該交織在一起的事情，構成了一張大網。
「但是……有一點的可以確定的。」
江寒長長吐了一口濁氣，將一時間無法梳理的事情扔出了腦海。
「複製人的源頭，就是那件聖斷道具。」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這件聖斷的效果，可就稍微有些恐怖了啊……」
江寒神情稍微有些恍惚。
如果他猜測得沒有錯的話，那麼這件聖斷道具的位置，應該就是在這罪域迷窟當中。
或者說，就是在九十層！
也正是因為這件道具的存在，才讓這一方空間，變成了奇特的存在，時間和空間都變得無序。
所以，那惡靈體的柳如煙，才能夠一次次的回溯時間，將索林等人從某個地方給拉了出來。
當然，這一切，僅僅只是江寒根據之前得到的線索，推測出來的。
具體如何，還有待考證。
但江寒覺得，就算不是百分百的準確，也有一些東西，是確實存在的。
「不過……為什麼索林他們的身份牌，會出現在這峽谷之中。」
「而我的身份牌，卻是經歷了一次次回溯之後，才出現？」
「而且記錄的信息，是夜寒，而不是我本人。」
「太亂了……」
江寒重重的嘆息一聲。
信息實在是太多了，而且也太亂，還有很多的謎團。
即便是他，也根本就沒辦法分析清楚。
而且，也有很多東西依舊沒有頭緒。
比如柳如煙為什麼要指引索林等人來到這九十層？
她究竟有什麼目的？
還有這地上的一具具白骨，是不是也曾經是和索林他們一樣，是被柳如煙指引而來的受害者？
還是說，其實這裡發生的事情，已經輪迴了無數次。
索林等人，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複製了？
聖斷道具，的確是擁有能複製的力量，那麼其媒介，究竟是什麼？
「等等……」
忽然，江寒整個人愣住了，如遭雷擊。
他低下頭，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處。
「我好像……」
「忘了什麼東西。」
「是的……」
「我好像，沒有心跳了。」
「所以，複製的媒介，就是心臟嗎？」
「因為我已經經歷過了一次，所以這次無法復刻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我和索林他們，當真有本質的區別嗎？」
「也許，所謂的重生，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我也只是一個複製體而已？」
江寒低聲喃喃，指甲刺破了肌膚，在胸膛鑽出了一個血洞。
而他也的確，沒有碰到實體。
嗯……
是的，不知何時，他的心臟消失不見了。
……
與此同時。
峽谷之外。
「老夫想起來了，老夫終於想起來了。」
穿著麻布衣服的老者，仰天長嘯，整個人激動不已。
就像是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病號一般，他又哭又笑，整個人看起來瘋瘋癲癲，又欣喜若狂。
「我知道了，我終於知道我是誰了。」
「柳如煙，你以為把我放在這裡這麼多年，我就想不起來我的身份？」
「你以為你還能夠復刻那一次的意外嗎？」
「不……不可能的。」
「你怎麼也沒有想到，交錯的世界最終還是重疊到了一起。」
「錯誤是無法延續的，但是它的確是影響到了世界的進程，現在，這裡才是唯一。」
老者手舞足蹈的瘋跑著，就連腳上的鞋都跑掉了也沒有注意。
也和就是在這個時候，他終於克服了心中的恐懼，朝著峽谷裡面跑去。
嗡！
而老者一現身，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那道人影，也終於是察覺到了他的存在。
或者說，之前這人影只是刻意忽略了老者的存在，這時候，終於願意搭理他了。
「現在，滾回去還來得及。」
那人低聲開口道，「你知道的，你逃不出這裡，無論來多少次都一樣，這是輪迴，也是你的宿命。」
「同樣的恐懼，你還想再經歷多少次？」
「經歷多少次？哈哈哈……你問我想經歷多少次？」
老者大笑，連眼淚都要笑出來了，「你以為到現在老子還怕這些嗎？」
「你個傻逼，我問你個問題。」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告訴你吧。」
老者一臉認真的說道，「我剛剛想起來的。」
「我的名字……」
「叫做江寒。」
「……」
也就是在老者說出這句話的一瞬間，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那人臉色劇變，身形都變得模糊起來。
就像是一道全息投影，設備沒電了一樣，只能勉強維持著。
再然後，就徹底消失不見了。
「嘿嘿。」
老者低聲笑笑，「我就說，怎麼唯獨能叫出那小子的名字呢，合著是這樣啊。」
「所以……」
說著，他無比悵然的吐了一口濁氣，「剛剛那頓揍，是特麼的……」
「我打我自己？！！」
「造的什麼孽啊！」
江寒低喃一聲，還在努力消化著剛才看到的一切。
他並不知道，那究竟是真實存在過的，還是說，只是一些臆想。
又或者……
是前世他死在柳如煙手上之後，發生的一些事。
浴室中。
一顆還在跳動著的心臟，被一隻纖細的手臂握住。
而後，那隻手臂忽然出現了無數重疊的影子，就在這無數條手臂，同一時間準備發力的時候。
忽然一聲轟響。
地面都開始搖動，一切都被席捲，房屋、車輛，過往的行人，都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拖拽住，往天上飄去。
雲層被撕裂，天空就像是打開了一個巨大的豁口。
隱約中，可以看到幾道巨大的身影俯視一切。
其中，有一道身影的輪廓，江寒曾經見過。
邪神賽美克特。
這幾道身影，似乎是遺失大陸上的偽神。
而後，那顆屬於江寒的心臟碎掉了。
緊接著下一幅畫面，就是他在家中醒來的時候。
「柳如煙，偽神們，還有我的心臟……」
江寒的思緒愈發雜亂，他不知道，這其中究竟是有什麼牽連在其中。
以至於讓很多原本不應該交織在一起的事情，構成了一張大網。
「但是……有一點的可以確定的。」
江寒長長吐了一口濁氣，將一時間無法梳理的事情扔出了腦海。
「複製人的源頭，就是那件聖斷道具。」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這件聖斷的效果，可就稍微有些恐怖了啊……」
江寒神情稍微有些恍惚。
如果他猜測得沒有錯的話，那麼這件聖斷道具的位置，應該就是在這罪域迷窟當中。
或者說，就是在九十層！
也正是因為這件道具的存在，才讓這一方空間，變成了奇特的存在，時間和空間都變得無序。
所以，那惡靈體的柳如煙，才能夠一次次的回溯時間，將索林等人從某個地方給拉了出來。
當然，這一切，僅僅只是江寒根據之前得到的線索，推測出來的。
具體如何，還有待考證。
但江寒覺得，就算不是百分百的準確，也有一些東西，是確實存在的。
「不過……為什麼索林他們的身份牌，會出現在這峽谷之中。」
「而我的身份牌，卻是經歷了一次次回溯之後，才出現？」
「而且記錄的信息，是夜寒，而不是我本人。」
「太亂了……」
江寒重重的嘆息一聲。
信息實在是太多了，而且也太亂，還有很多的謎團。
即便是他，也根本就沒辦法分析清楚。
而且，也有很多東西依舊沒有頭緒。
比如柳如煙為什麼要指引索林等人來到這九十層？
她究竟有什麼目的？
還有這地上的一具具白骨，是不是也曾經是和索林他們一樣，是被柳如煙指引而來的受害者？
還是說，其實這裡發生的事情，已經輪迴了無數次。
索林等人，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複製了？
聖斷道具，的確是擁有能複製的力量，那麼其媒介，究竟是什麼？
「等等……」
忽然，江寒整個人愣住了，如遭雷擊。
他低下頭，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處。
「我好像……」
「忘了什麼東西。」
「是的……」
「我好像，沒有心跳了。」
「所以，複製的媒介，就是心臟嗎？」
「因為我已經經歷過了一次，所以這次無法復刻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我和索林他們，當真有本質的區別嗎？」
「也許，所謂的重生，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我也只是一個複製體而已？」
江寒低聲喃喃，指甲刺破了肌膚，在胸膛鑽出了一個血洞。
而他也的確，沒有碰到實體。
嗯……
是的，不知何時，他的心臟消失不見了。
……
與此同時。
峽谷之外。
「老夫想起來了，老夫終於想起來了。」
穿著麻布衣服的老者，仰天長嘯，整個人激動不已。
就像是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病號一般，他又哭又笑，整個人看起來瘋瘋癲癲，又欣喜若狂。
「我知道了，我終於知道我是誰了。」
「柳如煙，你以為把我放在這裡這麼多年，我就想不起來我的身份？」
「你以為你還能夠復刻那一次的意外嗎？」
「不……不可能的。」
「你怎麼也沒有想到，交錯的世界最終還是重疊到了一起。」
「錯誤是無法延續的，但是它的確是影響到了世界的進程，現在，這裡才是唯一。」
老者手舞足蹈的瘋跑著，就連腳上的鞋都跑掉了也沒有注意。
也和就是在這個時候，他終於克服了心中的恐懼，朝著峽谷裡面跑去。
嗡！
而老者一現身，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那道人影，也終於是察覺到了他的存在。
或者說，之前這人影只是刻意忽略了老者的存在，這時候，終於願意搭理他了。
「現在，滾回去還來得及。」
那人低聲開口道，「你知道的，你逃不出這裡，無論來多少次都一樣，這是輪迴，也是你的宿命。」
「同樣的恐懼，你還想再經歷多少次？」
「經歷多少次？哈哈哈……你問我想經歷多少次？」
老者大笑，連眼淚都要笑出來了，「你以為到現在老子還怕這些嗎？」
「你個傻逼，我問你個問題。」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告訴你吧。」
老者一臉認真的說道，「我剛剛想起來的。」
「我的名字……」
「叫做江寒。」
「……」
也就是在老者說出這句話的一瞬間，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那人臉色劇變，身形都變得模糊起來。
就像是一道全息投影，設備沒電了一樣，只能勉強維持著。
再然後，就徹底消失不見了。
「嘿嘿。」
老者低聲笑笑，「我就說，怎麼唯獨能叫出那小子的名字呢，合著是這樣啊。」
「所以……」
說著，他無比悵然的吐了一口濁氣，「剛剛那頓揍，是特麼的……」
「我打我自己？！！」
「造的什麼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