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八百七十章 若拉與但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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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87章 若拉與但丁

  霍爾斯、若拉此時在浴血傭兵團做客,他們正在商定細節。傭兵團許多新加入的傭兵在背後對著若拉指指點點,不是說壞話,而是在說怎麼會有人忍心讓這樣的柔弱美女去那種恐怖的地方。

  新傭兵在嘀咕,老傭兵也犯迷糊。歸隊的桑奇滿是不解的跟暴龍艾瑪森說:「哼哼,知道嗎?這個女的剛剛跟你手下蘇珊過了幾招,連蘇珊都打不過,魔法水平頂多只有藍袍往上,有沒有綠袍水平都不好說。比莫耶在搞什麼鬼呀,上回魔獸森林的虧還沒吃夠,這種人也能入隊?暗夜藍魂都找不出這麼弱的。」

  「人家長得漂亮。」德爾瑪揶揄道。

  「漂亮有個屁用啊。帶上這種人,只會連累大家。」

  果然,有人站了出來,矮人將軍·貝沃夫問巴淖干:「團長,不會答應讓她同行吧?葬龍之谷比魔獸森林要兇險得多,我們不是去度假,到了那種地方,還要照顧她,這會讓所有人都變得更危險。」

  若拉在椅子上坐立不安,聽著每個人的議論,緊張的摳著自己的指甲,別人的目芒讓她如芒在背。

  巴淖干環顧眾人說:「現在在討論,我們傭兵團內部該有哪些人去,該帶什麼物資,帶多少物資。各行各職業的人員配置比例,別人的事情不管。」

  「怎麼能不管?除非真不管她。那她去葬龍之谷不是送死嗎?」魯克是個直性子,直言不諱的拒絕道:「如果她去,我就不去。跟這種人組隊,會受到牽連。」

  氣氛變得很僵,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若拉身上。霍爾斯卻似閉目養神,完全不為若拉說點什麼。

  若拉被目光逼得低下了頭,窘迫到無以復加,恨不能立刻逃離這裡,可冰稚邪讓她在這裡等候,不讓外出,她哪兒也去不了。

  另一方面,冰稚邪出來後來到了大使館,提比略看到冰稚邪出現,一肚子火:「你還敢來這裡!公主殿下要是有任何危險,你難辭其罪!」

  冰稚邪說:「愛莉絲為什麼不讓你跟著她,你自己清楚。」

  「我受了王命,接受的是帝國的任務。」

  「冠冕堂皇的話你跟我說不著。你若真想保護公主殿下,就跟著我走。她不想讓你貼身保護,不如你就來保護我。」冰稚邪挑釁似的道。

  「哼~!你是什麼東西,也配我保護?」

  冰稚邪冷笑:「反正失職的是你,跟不跟我走,你自己看著辦。或者你現在帶人去追公主殿下吧,可是地闊天空,誰知道公主駕駛飛空艇往哪兒飛呢?忘了告訴你,那艘復興號飛空艇飛得蠻高的,地面的人不一定看得見,就算看見了,等你收到消息也已經晚了。」說完扭頭離去。

  「你會害死公主殿下的!」提比略恨恨不已。

  ……

  執政殿的偏廳,結束了一天工作的但丁準備見一見父親,再回去休息。不過由於今天大執政官的政務還沒忙完,他只能在偏廳等候。

  「凍菠蘿來了,但丁少爺嘗嘗吧。」大執政官的私人秘書端來了一碗凍品:「才凍的沒多久,新鮮著呢,本來說等大執政口裡乏味了拿給他嘗嘗,倒讓你先吃了。」

  「還是留給父親吃吧。」

  女秘書笑著說:「不要緊,還有呢。」

  但丁這才撩起披甲,正經坐在沙發上品嘗起來,連說可口。

  女秘書淑女坐姿坐在一旁,雙手迭放在腿上,閒聊道:「白天的時候,那個西萊斯特·冰稚邪又在街上若事了?」

  「是的,跟魔月使館的武官起了衝突。我把武官送回了他們的大使館,卡爾文大使保證說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但西萊斯特不是他們魔月的人,他們管不著,我也管不著。也沒出大亂,我也只能口頭說了他幾句,放他離開了。」但丁一塊塊凍蘿波入口,整個人舒爽多了,這不是用凍氣魔法給自己降溫能比的。

  女秘書道:「秘書長大人傍晚跟我聊天的時候說起,他們要去葬龍之谷。」她一臉擔憂道:「這些年輕人,膽子太大了,葬龍之谷才出了這麼多事,他們還趕著去,太冒險了。」

  但丁側頭稱讚道:「您也很年輕啊,跟他們是同輩人。」

  女秘書掩嘴樂了:「但丁少爺你真會說話。我是擔心他們,到底是年輕啊,把冒險當旅遊了。剛才舒靈公國的維多利亞公主來了,她聽暗夜藍魂的人說起,那個叫西萊斯特的,居然要帶個漂亮的女孩去那種恐怖地方,還說那個女孩沒什麼能力,只是初級魔法師,釋放複雜的魔法時,魔法咒語還要朗誦出來。」她搖頭嘆道:「哎,真是,我真為那個女孩擔心啊。」


  「女孩?叫什麼名字?」

  「好像……好像叫什麼傑奎琳……貝拉……還是若拉……不記得了。」

  但丁眉頭擰得緊緊地。

  「怎麼了?」

  「啊,沒事。」但丁聽到執政殿正殿房間門關上的聲音,起來的:「父親忙完了。」

  腳步聲走近,偏廳的門打開了,但丁開口說道:「父親,我想去……葬龍谷。」

  ……

  但丁離開後,大執政官德蒙看向女秘書:「那些話,你跟他說了?」

  「說了。不說,他會跟你提那些要求嗎?」女秘書在一旁道。

  大執政官道:「他也許會想去葬龍谷,但不會提要求。唔……」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女秘書問。

  大執政官說:「我的兒子我最清楚,那天晚上他向我匯報一天工作時,表情一如平常,但我從來沒見過他,將一個才認識的女孩名字,反覆提及那麼多次。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點。」

  「所以他要去,你就同意他去了?」

  「我若不願意,他會不去嗎?」大執政官反問。

  女秘書道:「少爺他看著安份守己,實際上非常執拗。他認定的事,如果遭遇到反對,他不會再說,但仍會去做。」

  「這就是他,一如當年的我一樣。在沉默中,踐行自己。」

  「他是你的兒子,當然跟你一樣。」女秘書眸中滿是愛慕的看著眼前的大執政官……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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