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目中無人只有婆娘了!(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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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5章 目中無人只有婆娘了!(求訂閱了)

  陳思文跟她講正經的,被她一打岔,一時間忘了要說啥,想了想,哦對,要說她真好,正兒八經的說好愛她什麼的呢。🐳♔ 69𝕤Ĥ𝕌x.𝐜𝓞м 👺♬

  嗯,提起精神,陳思文神色認真,抬頭眼神柔情似水的剛想說話,就看見吳佩妮突然緊張兮兮的把他看著,「老公。」

  陳思文語氣一滯,「又怎麼了?」

  吳佩妮水汪汪的大眼睛有點懵乎乎的,「肚肚疼。」

  陳思文一愣,然後猛的起身,整個人慌亂起來,差點摔倒,「我,你,我」

  好不容易緩過來,就趕緊道,「你等著我,你等著我,去醫院去醫院。」

  現在哪兒有什麼時間膩歪說愛什麼了!

  快點啊,開車啊。

  陳思文一陣忙活,還好家裡有私人醫生,一切也是忙中有序,很快到了醫院。

  陳思文此刻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可很快就知道虛驚一場。

  「預產期將近,宮縮現象是很正常的,最近吳小姐就住在醫院了吧.」

  害。

  陳思文路上打了電話,他家裡在唐都的親戚少,而吳佩妮的七大姑八大姨本來平常特別忙乎,身份地位不一樣嘛,但今天過年嘛,可以說都來齊了,特別熱鬧,都想看著佩妮這丫頭生小孩呢。

  結果狼來了一次.

  算是過年的小節目嘛,華老爺子都第一時間趕到了,最後也是覺得好笑,盯了陳思文一眼,說,「好好照顧佩妮。」

  陳思文連連點頭。

  為了不打擾她休息,大伙兒看了她幾眼,聊了會天兒,就離開了。

  樓下。

  病房內。

  推門一進,送大家走的陳思文就看見妻子醒了。

  正跟床上靠著。

  見自己進來後吳佩妮才笑盈盈地看向自己。

  「睡醒了?」

  「嗯,剛醒。」

  「大家都回去了,伱呀,可是嚇死我們了。」

  「老公,我也被嚇壞了。」吳佩妮抿抿小嘴摸摸自己肚肚,講道。

  陳思文笑笑,「感覺好點了?聽你說話順溜兒多了,剛才那一覺養過來一些吧?」陳思文坐到了她的床邊。

  吳佩妮一嗯,「老公,我好多了。」

  「醫生說了,這都是正常現象,你不要緊張,有老公陪著你呢。」

  「嗯,有老公在,我一點都不會緊張的。-漫~*'¨¯¨'*·舞~ ➅❾𝓢нᵘ᙭.𝓒𝐎𝓶 ~舞*'¨¯¨'*·~漫-」

  「還有,一會兒媽去家裡跟你拿換洗的衣服,這幾天就提前在醫院住著吧,你想要在家裡帶什麼東西過來嗎?我一會兒打電話給咱媽說。」

  「帶老公就好了,其他都隨便啦。」吳佩妮乖得漾人。

  「你呀你。」陳思文嘆了口氣,輕輕揉揉她的臉蛋。

  「不說了,老公,我好像餓了。」

  陳思文立刻誒了一聲,一拍腦門道:「看我這記性,還沒吃飯呢,剛剛二姑他們提過來的飯還在,給留著呢,要不然我去熱熱?」

  吳佩妮搖搖頭,小嘴吧唧吧唧,「老公,你媳婦好想吃酸辣粉了。」

  陳思文呃了一聲,「你能吃嗎?垃圾食品」

  「老公,吃一點點沒有關係。」吳佩妮軟乎乎地伸了個懶腰,躺在那裡也不知道是真虛弱還是假虛弱,「給媳婦訂一份來唄,想吃誒。」

  「都說酸兒辣女酸兒辣女,你這喜歡吃酸辣粉,是兒還是女呢?」

  陳思文笑了笑,自然沒二話了,「行,那你等著吧。」

  他出去後就找人要來了幾個飯館的電話打了過去,可人家都不管送,說過年了沒有這個業務,大過年的,也沒轍了,下樓就開上車去了最近的一家飯館,一看門臉兒,太土了,估計好吃不了,於是繼續開車,開了大約十分鐘才來了一家還算湊合的飯店門口,進去要了一份酸辣粉和米飯還捎帶了幾個青菜,等菜好了,陳思文生怕菜半路亮了,趕緊小跑著上了車,用最快的速度開回去。


  ……

  病房。

  陳思文氣喘吁吁地推門進去,「酸辣粉來了,來了!」

  吳佩妮剛從衛生間出來,正慢吞吞地走向病床呢。

  陳思文一看就無奈的放下東西過去扶她,「你看你你看你,這剛好點兒就下地啊怎麼,快小心點兒,我扶著你。」

  「老公,我現在肚肚不疼了。」

  「不疼了也得小心啊,沒準多久就要生了,誒,祖宗慢點兒,你慢點兒。」

  給妻子扶上床,陳思文鬆了口氣,方才回身拿來了飯盒和菜,一道道端在了妻子面前,「香不香?」

  「香。」

  「那快吃吧。」

  「怎麼這麼慢?」

  「他們沒送餐的,我出去買的。」

  吳佩妮伸手要去夠夠,拿筷子吃飯,不過卻被陳思文攔住了,他甚至連讓妻子動手吃飯都捨不得,緊巴巴地往床上一坐,拿筷子加了一夾酸辣粉遞給去,還給她輕輕吹了吹,「嗯,吃吧。」

  吳佩妮微微一笑,乖乖地張開嘴吃了一塊,細細咀嚼,末了輕輕嗯了一聲,「老公,香噴噴的。」

  「來,別光吃這個,也吃一點菜。」

  「嗯,好誒。」

  「張嘴,啊.」

  門忽然一開,護士進來檢查吳佩妮情況了,見狀也是嚇了一跳,忙道:「怎麼吃酸辣粉啊,太不清淡了,這不行!」

  陳思文回頭道:「沒事沒事,就讓她嘗個味道。」

  吳佩妮夫唱婦隨的點頭,「嗯嗯,就嘗一個味道,不吃多了。」

  「那也.」

  護士一看陳思文,嘴裡的話也咽回去了,沒和他多說。

  剛剛吳佩妮被推進來的那陣仗大伙兒可是有目共睹的,這輩子都沒見過那麼多官車,也沒見過院長還過著年呢,火急火燎的冒著汗都跑了回來。

  小護士哪兒敢觸他的霉頭。

  換藥。

  吃飯。

  吳佩妮很快吃飽了,小嘴呼呼滿足的。

  陳思文瞧了以後,才顧上自己吃,將吳佩妮吃剩下的酸辣粉和小菜往嘴裡扒拉,都有點涼了,不過湊合吧。

  吳佩妮一呆,「老公,你沒吃呢?」

  「哪兒顧得上啊。」陳思文大口吃著,今天來了多少人,他忙前忙後。

  十分鐘後,吳佩妮的肚子也鼓囊了一些,飽了。

  不過陳思文一刻也沒閒著,見吳佩妮頭髮還有些黏糊糊呢,就去衛生間弄了條熱乎的濕毛巾,一點一點給她擦著,最後還給她擦了擦臉和胳膊,很細心,「吃點水果嗎?吃吧,我給你削個蘋果。」

  水果是爸過來的時候買的,知道吳佩妮喜歡吃什麼,老父親此刻也沒有在商場叱吒的駕駛,就一個疼愛女兒的父親,以及惦記外孫兒的外公。

  陳思文抓起一個就洗乾淨削皮,然後一塊一塊地餵進大老闆的嘴裡。

  吳佩妮唇角掛著笑,此刻也不客氣,老公的溫柔她也是喜歡極了,嗯嗯,老公的什麼她都喜歡誒。

  一塊塊地吃下了肚子,看向陳思文的目光也十分柔和,「老公」

  「嗯?」

  「腿腿痒痒,給我撓撓。」

  「嘿,手不是能動嗎?」

  「肚肚好大,懶得彎腰了,就小腿外側那裡。」

  陳思文低頭找過去,吭哧吭哧地拿指甲撓了撓,「行了嗎大肚婆?」

  「再左邊一點兒。」

  「這裡?」

  「再左邊。」

  「這兒?」

  「行了,老公,我好舒服誒。」吳佩妮美滋滋地往後一靠,舒舒服服的吧唧小嘴道:「我家老公最會疼人,老公,還想親親啦。。」

  陳思文看看病房門,彎腰摟著她吧唧了一口,「你呀,還說要照顧老公一輩子呢,現在跟老佛爺似的,讓老公伺候得愈來愈順手了啊。」

  吳佩妮笑著摸了摸他的手背,捏在手裡道:「所以說啊,是老公疼我,我也樂意老公疼我,當然我更疼我老公,我要給我老公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肚子這個還沒生下來呢,你給你老公畫餅是吧,萬惡的資本家?」陳思文笑著輕輕給她揉搓肚肚。

  誰說一孕傻三年,吳佩妮思路清奇的眼睛一眨巴,「那老公的娃娃,就是小資本家。」

  「嘿,你還這麼說呢?」

  吳佩妮理直氣壯的嗯了兩聲。

  陳思文沒跟她接著講了,去門口接老媽了。

  也是把老媽嚇了一跳。

  也沒寒暄多久,本來老媽想留在醫院照顧吳佩妮呢,陳思文想了想,「都在醫院了,出不了問題的,更何況我還在,我的媳婦兒我照顧就好了,時候不早了,媽,你就回去休息吧,剛剛還我和耿醫生兩個人把佩妮送醫院的呢。」

  老媽聽完了,想了想也確實,就一步三回頭得離開了。

  陳思文現在也是特別會照顧人的,老媽確實做家務啥的比他順手,畢竟這麼長了多年的歲數,可是她大半夜能抱著媳婦兒安慰她嗎?不行。

  陳思文一晚上都是摟著自己媳婦兒的,他睡覺其實挺老實的,一大早也是自然醒,親親她的額頭,就去衛生間給她擠牙膏,弄毛巾準備給她擦臉的,正接好溫溫水呢,旋即,就清清楚楚聽到了吳佩妮在病房的呼喚。

  「老,老公。」

  「嗯?老婆?」

  「快來!快!」這是比昨天晚上還要著急的聲音。

  陳思文臉色一下就變了,因為他聽得出來,不同於昨天妻子的嗓音里的有點撒嬌的老公肚肚疼,此刻夾雜著一些痛苦的聲音,他一下知道出事了,慌忙一把扔下手裡的毛巾,呼地沖了出去,朝病房狂奔,下一刻,就來到病床旁邊,此時的吳佩妮捂著肚子,已經挨在了床鋪的一邊,吃痛地叫著陳思文的名字,下身都是水,褲子已經濕了。

  這下就算是白痴也能看見了。

  羊水破了!

  「醫生,我去,醫生!」

  還好是醫院,陳思文此刻對於昨天老婆的狼來了,表示又驚又喜,昨天要是在家裡羊水破了,不知道多多少的風險,不,不慌,陳思文,你現在在醫院,一切不要慌張有醫生,醫院就連外公都打了招呼了,說務必重視,早就準備好了,只要推進手術室就安全了。

  對,電話,這次不是演戲,不是狼來了.佩妮羊水真破了!

  此刻,哪個不是一動就要震動整個唐都圈子的大人物們都動起來了。

  吳家大小姐生孩子了。

  不過和此刻陳思文聯繫完家裡人這些都沒有關係了。

  也就沒半個小時,手術室外。

  女大夫道:「哎喲,家屬請在外面等候。」

  「我也進去!」陳思文不放心,一個勁兒往裡擠。

  女大夫和幾個醫護人員忙將他攔住,「你,你不行的,請在外面等。」

  陳思文不答應,初為人父慌張急了,「我不會給你們添亂,快讓我進去。」

  就住在附近酒店,就是想自己閨女生產時第一時間在現場的吳國棟哪兒用半個小時到。

  此刻也是滿臉焦急的守在走廊,看著自己女婿慌慌張張,趕忙拉住了他,「小陳,你別胡來,我知道你的心情,我也一樣,不過這裡還是交給大夫吧,你小子又不是婦科醫生。」

  陳思文道:「可越是這種時候,我在佩妮旁邊,她就越安心。」

  「你去了也沒用!還容易讓佩妮分心,這事兒你得聽爸的!」吳國棟慌亂中還有理智道。

  陳思文已經沒有了,滿眼滿臉好像都是自己媳婦兒。

  於是,手術室外的走廊里,被老爸招呼住的陳思文也只能用急不可耐這幾個字形容,他背著手一圈兒一圈兒地在樓道里快步走動著,一會兒拍拍腦門,一會兒捶捶腦袋,簡直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心裡七上八下,總也定不下來,看著手術室上亮著的燈。

  怎麼生個孩子還生這麼久呢!

  我家媳婦兒這是要遭多少的罪啊!

  不清楚妻子現在什麼狀態的陳思文就好似熱鍋上的螞蟻,除了著急就是忐忑了。

  「小陳,你坐會兒。」唐大的校長,吳佩妮的二姑也來了,說給小兩口的孩子帶點文氣,以後輕輕鬆鬆考北大。

  陳思文攥著拳頭,「二姑,我哪兒坐得住啊我!」

  這哪兒有寫出什麼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這種傳世名句的風範,整一個傻大個了。

  陳思佳也滿頭大汗,小手也是捏緊,捏得發白的道道:「弟,你別轉了,我都快暈了。」

  陳思文此刻就主打一個不淡定,「我現在還管你暈不暈呢,不是你媳婦兒,你坐的倒是踏實呢。」

  陳思佳一呃,得,現在跟他說不得話了,他都目中無人只有婆娘的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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