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年輕畫室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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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前科,卻要從外地來到這,不過考慮他是本地人,就算你就找他去說,他肯定會以回到家鄉發展什麼的為由,說自己回來中山很正常。

  回到辦公室,我拿起手機撥打了趙雪晴的號碼,才接通,她仿佛就知道我找她是什麼原因一般,直接跟我說道:「郭組長,我們在忙呢,目前還在調查女死者的身份。」

  「找到了嗎?這件事都折騰很久了,如若能找到她跟屈高翰的聯繫,或許就能找到突破口了。」

  「還沒,人口失蹤調查那邊沒有進展,驗屍方面又不能提供更加多的線索了,我們只能在案發現場附近走訪,並且看監控,碰碰運氣了。」

  「行吧,別太累了,雪晴,要注意休息。」

  「我都想,等到案子破了再說吧,現在你讓我休息,我即便閉上眼睛也睡不著。」

  「我就知道你的性格如此,所以一直都很信任你,丫頭!」

  「得了,小少爺,哎,不想提起這些,我先忙了!」

  雪晴都很久沒有用「小少爺」這樣的稱呼叫我了,有點懷念,不過她說得沒錯,不要說她,就是我也不想提起過去的事,不然只會讓我想起從前家裡發生的案件。

  掛斷電話後,唐麗琴突然給我發了個視頻邀請,其實應該是剛才就發了,但我在通話,占線了。

  「怎麼了?有新的發現嗎?麗琴?」

  「我們對女死者再次複查發現了一個重要的線索,死者最近做過處女膜修復手術,時間應該在1個月內,針對這個特徵,還有之前找到的,應該可以縮小尋找屍源的範圍了。」

  「好!這種手術還是挺有象徵性的,我記得從前我們調查的一個案子,死者1月內曾經做過胃囊手術,當時死者沒有頭,我們都能查到死者身份。」

  「嗯,我已經發給雪晴了,想必應該很快就能確定了吧。」

  唐麗琴的這次發現,無疑給確定女死者身份提供了重要的依據,我回答了一句好,接著又提起了死亡時間的事情,唐麗琴道:「後續我們複查了一下,兩者都確定是4月2號凌晨2點到3點之間。」

  「行!」我感覺自己現在也坐不住了,就讓猴子跟上我,也幫忙去醫院進行調查。

  我們從早上折騰到晚上,這才確認了福利唐醫院裡有一個叫零夢蝶的26歲女子,身高體重和年齡都跟女死者相符,我們在醫院拿到了比較詳細的身份信息,拿回去公安局直接進行比對。

  黃馨立馬就給我調查出,零夢蝶的工作單位,是一處叫美麗新世界的畫室,她是這裡的美術老師。

  這似乎又跟藝術有關,難道是巧合?

  我沒有多想,現在先去聯繫零夢蝶的家屬,只要做DNA比對,確定她的身份才有依據,不然就算是一模一樣的臉蛋也有可能是整容而已。

  過程我這裡就不說了,DNA結果出來後,是符合的,我沒有招待零夢蝶的家裡人,而是跟趙雪晴匯合,然後去零夢蝶工作的畫室。

  這地方看著挺有藝術感覺的,帶著旋轉樓梯,而且上樓的時候,左右的牆壁都貼滿了各種很有藝術色彩的畫卷,另外是一些塗鴉作品,提起塗鴉,我就想到了屈高翰,越發感覺這些不是巧合,而是跟案件有著某種必然的聯繫。

  到達三樓,有一個招待員來到我們身邊好奇地說道:「你們是要來應聘的?」

  「我們是警察,有事情要諮詢!」趙雪晴拿出警官證。

  「警察呀,怎麼了的?」

  看這女人的反應,估計還不知道零夢蝶已經出事了,我只好直接說:「是關於零夢蝶的!」

  「她?這兩天都沒有來上班,我們老闆都在找人呢,現在連刑警都來了,難道說……」

  「她遇害了!」

  「啊,這個,我馬上帶你們去見老闆!」

  見到畫室的老闆,本來我們以為對方是個老人或者上了年紀的人,沒想到竟然是個比零夢蝶還年輕的男性,此人臉如桃李,鼻樑高挺,濃眉小嘴,雖然俊俏無比,卻自身帶著一股說不明道不準的陰冷,性格似乎有點內向。

  「你好,我們是警察,關於零夢蝶的事情,想找你諮詢一下的。」我開門見山。

  還沒等男子回答,招待員就說道:「他們剛才說,零老師死了!」

  「什麼?你先出去一下,小葵,我跟兩位警察同志聊聊!」


  「好吧!」

  女招待員離開後,我觀察了一下男子的辦公室,到處都是抽象派的作品,許多交叉黑洞什麼的,反正我沒看懂,但能確定的是,這男的藝術方面應該很有造詣,加上這種年齡就開了那麼大的畫室能力方面不簡單。

  男子先給我做了一番自我介紹,我才知道他是廣州過來開的畫室,之前一直都在廣州發展,但後來那裡的競爭太大了,所以就轉移了陣地。

  歐德元說了一番後,給我們倒了兩杯咖啡,趙雪晴首先說道:「我們是在一處舊殯儀館發現零夢蝶被燒焦的屍體的,請問你最後一次見到她是在什麼時候?」

  「就在3天前下班之前,不過我很早就離開了,一般都是下午4點之前就走的,其他的老師如果有工作要處理,可能會加班。」

  「那你跟零夢蝶的關係怎麼樣?可以說說嗎?」我問。

  「還行吧,她工作能力還不錯,就是有時候有點冒失。」

  「冒失?怎麼說?」趙雪晴道。

  歐德元詳細地跟我說道:「還能怎麼樣,就是有點丟三落四的,鑰匙、衣服、包包什麼的都會遺留在畫室,或者把東西放到家裡忘記拿等等,幸虧她工作上不會這樣,不然我可能不會讓她留在這裡。」

  提起鑰匙的事情,歐德元完全沒有一點異樣的反應,我跟他說到了現場發現了鑰匙,並且拿出手機給他看照片,他仔細地觀察了一下才說道:「這鑰匙的確是她的。」

  「那她在畫室有沒有什麼仇人或者跟誰產生過矛盾嗎?」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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