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震驚，當事人直接爆一手瓜
「噗嗤！」賣手機膜的司玄第一個笑出聲。
他漂亮的雙眸看向小柚子，語氣無奈：「小朋友，別鬧了，都說了讓你少看點電視劇。」
一出聲就把人家都得罪了，還怎麼攬生意啊。
「抱歉，借過。」女人瞧見斜前方的小柚子，低著頭準備離開。
就在她蒙頭往前走的時候，一隻藏在寬大卦袍下的白嫩小手伸出來擋住了她。
「你現在走的話，就真的無力回天了。」小柚子在她面前站定，目光如炬。
女人神色慌了一瞬，隨即立馬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嗎？」
女人往前走，又被小柚子擋住了。
這次，不等女人開口，小柚子冷然道：「你被陰魂纏身，馬上就要把自己全部獻祭給它了。」
「你……」女人頓了頓，錯愕地抬眸看著她：「你怎麼知道？」
「我就是知道呀。」小柚子笑而不語。
周圍的三個大人似乎都不是很相信。
尤其是司玄，臉上還帶著笑意：「小朋友，你這不就是電視劇裡面常見的有血光之災的台詞嗎？換個說法也一樣啊。」
「你別說話。」
小柚子瞪了眼司玄，隨即看向女人：「美女姐姐，有興趣來算一卦嗎？」
「她都包成這樣了，你怎麼看出是個美女的？」司玄不解地說道。
小柚子懶得理他，就盯著女人在看。
聞言，女人看了看小柚子擺在不遠處的攤子，心裡閃過一絲瞭然：「你家裡趕你出來不給你飯吃嗎？」
她只當小柚子是出來打工的。
「不是……」小柚子想給自己解釋一下。
但女人沒有聽，直接走到小柚子身邊，蹲下。
她直接掏出手機，給小柚子掃了一萬塊，露出個笑容：「這一萬應該能吃得好一些了，你回去吧，不用給我算了。」
小柚子看著到帳的一萬塊，一時間說不出話。
「好了，我要先走了。」說罷，她往後看了眼，仿佛後面有什麼東西追著她一樣，快步往前走去。
司玄見狀往自己的位子上坐下，繼續啃西瓜。
賣西瓜的阿姨也坐回去吹風扇。
小柚子見那人走得快，淡淡地開口道：「你難道沒有發現，你現在在這裡就沒有陰魂跟著你了嗎？」
既然收了錢，不管是什麼方式，她都要給這人算上一卦。
女人將自己渾身上下都看了眼，確實是沒有什麼陰魂的感覺。
「可能是因為太陽猛烈吧。」女人頓住，仰頭看了眼太陽，眯了眯眼睛。
突然，身體裡面的陰寒之氣竟然再次散了一些，身體都覺得輕盈了不少。
小柚子勾唇笑了笑：「你錯了，那可不是太陽的作用。」
從手裡掏出張符紙，小柚子當著三人的面兒直接飛射到女人身上。
女人錯愕的都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見符紙剛碰到自己，就憑空化成了灰燼。
「好，好舒服，感覺身子輕鬆很多。」
就在符紙消散的那瞬間，星黛覺得自己身體裡剩下的那些陰邪之氣都消散了。
司玄目瞪口呆：「怕不是個托吧？」
賣西瓜阿姨也一臉懵逼。
小柚子收起手：「現在是陽中之陰的時間，太陽不如早上有用。
你能感覺到它消散，是因為我在這裡。」
走到女人的身邊，小柚子露出個大大的笑容：「怎麼樣，美女姐姐，你算不算？」
小柚子漂亮的眼睛往旁邊看了眼。
司玄目瞪口呆，連西瓜汁滴在自己潔白的T恤上都沒有發現。
賣西瓜的阿姨更是一臉不可思議。
女人站在原地沉默良久。
小柚子不動聲色地從小袋子裡面拿出個摺疊椅子放在了自己的攤位面前。
「算，算吧。」女人愣愣地坐在了小柚子面前，手放在了膝蓋上，坐得很端正。
擺擺手，小柚子說道：「你的全副武裝都摘下來吧，這個天橋沒什麼人來，風水也不是很好，不會有人認出你的。」
聽見小柚子這樣說，女人輕怔。
往後看了兩眼，女人還有些躊躇。
司玄轉過頭：「我什麼都沒看到。」
「我，我也沒。」
賣西瓜的阿姨不知道是啥意思，只能跟著說，低下了頭。
「謝謝你們。」女人輕聲道謝後，當著小柚子的面兒揭開了自己的墨鏡：「不是很好看，先說一聲抱歉了。」
小柚子點頭：「摘吧，沒什麼。」
女人緩緩將自己的墨鏡摘下來。
直面女人的臉後，小柚子皺了皺眉。
「是不是不好看？」女人有些猶豫，想要戴回墨鏡。
小柚子按住她的手腕：「不用戴回去，我給你仔細看看。」
面對著女人，小柚子手按在她的手腕上，目光盯著她看。
只見女人那張白淨的臉上，長滿了蜘蛛網一樣的黑紋，讓她看起來十分可怖。
「你是不是請小鬼了？」小柚子突然問道，「你身上的陰魂，看著不像我們這裡的本地鬼。」
女人搖搖頭：「我沒有養過小鬼，你說錯了。」
「我沒說錯。」小柚子直勾勾地盯著她看：「你身上有一條親緣線是半黑半紅的，說明跟你綁定親緣的那一方不是活人。」
「不僅如此，你面色發黃，神色黯淡，也氣血不足。」小柚子皺了皺眉：「你是不是經常手腳冰冷，時不時暈倒？」
女人點頭：「你怎麼知道？」
「看出來的。」小柚子沉了沉聲：「你是圈內人，對吧。」
猶豫了一下，女人說道：「對，我確實是圈內人，但是我沒有養過小鬼，我很確定，我甚至沒有去過泰國。」
「你確定？」小柚子再次問了聲，黑沉的雙眸直勾勾地看著女人。
女人對她說道：「我確定。」
點點頭，女人說道：「我叫星黛，是個演員，現在已經算是流量大花了，粉絲也有幾千萬，演過三部爆款劇，兩部爆款電影，算是小有所成吧。」
「星黛？」小柚子在腦袋裡面搜索這個人。
她在娛樂圈也不少日子了，認識的明星也不少，但是星黛確實很少聽過。
頓了頓，她說道：「啊，我知道了，我好像不久前吃過你的瓜，說你精神不振，像是吸了D一樣。」
「那段時間身體虛弱，感覺很累，有一種被不知名的東西壓得喘不過去的樣子。」提起這事兒，星黛也嘆了口氣說道：「可我明明什麼都沒做。」
「所以我想，我是不是之前勞累過度了，身體不舒服。」星黛的神色淡淡的，有一種萎靡不振的感覺。
小柚子皺眉說道：「你不是勞累過度，你是養了小鬼，被小鬼反噬了。」
「是嗎？」星黛嘆了口氣，戴上了墨鏡。
她看著小柚子，輕聲說道：「那我該怎麼找到這個不存在的小鬼呢？」
「等等。」小柚子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拉過星黛的手：「你氣血十分虛弱，是不是經常抽血啊？」
「怎麼會……」才開了個口，星黛頓住了：「是，最近做檢查很頻繁，抽了不少血，所以總是覺得很累。」
小柚子輕嗤：「別人用你的血，去供養小鬼，好處她得完了，受害的卻是你。」
「這怎麼可能？」星黛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掏出手機找了個人問了下。
沒多久，小柚子說道：「可能。」
「雖然我不養，但是我聽過，請古曼童是要用自己的血供養，建立關係的。」星黛疑惑的眼神看著小柚子。
輕笑一聲，小柚子說道：「當然可以。」
「前期一周用自己的血跟古曼童簽訂契約，後期再用別人的血，先是混合，再慢慢地用你的血替代她自己的。
這時候，人家已經認主了，卻跟你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後面兩個吃瓜群眾已經默默地閉麥，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聲，就安靜地吃瓜。
星黛想了想說道：「有一個問題，就是聽說古曼童不會害人啊。」
「非也。」
小柚子搖搖頭，隨即說道：「在她欲望得不到滿足的時候，就會指使古曼童做壞事。
那時候用的又全是你的血，你說古曼童黑化後，會找誰呢？」
「找給它餵血，羈絆加深的我？」星黛腦瓜子轉得快，一下子就想通了。
她這是給他人做嫁衣了。
見星黛想通了，小柚子這才悠悠地開口問道：「你自己想想吧，你得罪誰了？」
「我……」星黛頓了頓，突然眼前一亮：「是我的經紀人，阿梅。」
星黛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的：「大半年前她就帶我去做了個體檢，那個時候就抽了血，我也是那個時候身體越來越差的。
後來她也經常用各種理由，說關心我，帶我去做檢查，給我買補品。
我一直覺得她對我太好了。
沒想到……」
「事出反常必有妖，對你好給你補血，只是為了不讓你太貧血，抽不出血來。」小柚子說著，又問道：「最近你身邊有什麼突然爆火的人嗎？你自己想想。」
星黛眼珠子轉了轉：「洛璃？突然翻紅了，他現在跟我一個公司的。」
「我哥沒有請古曼童，他本身也只是被污衊的，找回了自己的清白而已。」小柚子摘下自己的墨鏡，氣呼呼地瞪著她。
見到小柚子的臉，女人頓住，突然興奮地開口道：「你是我柚寶？」
不是，對我哥就是嫌疑人，對我就是柚寶。
沒想到啊，你還有兩副面孔！
發現自己過於興奮，有些嚇到小柚子了，女人不好意思地說道：「小柚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順口說了下。」
「自從你跟洛璃上綜藝後，他就逐漸翻紅，現在比之前更紅了。」
見到小柚子，星黛頓時覺得自己輕鬆很多。
她可不是一般的羨慕，洛璃有小柚子這麼一個妹妹。
又可愛又是個小錦鯉，上綜藝全靠小柚子帶飛！
「我哥哥沒有請小鬼，他是因為有我。」小柚子輕哼一聲，隨即說道：「你再好好想想。」
星黛往自己身邊的人想了想：「如果說最近誰運氣好，資源好，那就是跟我同一個經紀人的小師妹。」
「你說來聽聽。」小柚子饒有興趣地開始吃瓜。
這種當事人自己爆瓜，可比上網到處挖好吃多了。
星黛想了想，說道：「我小師妹長得漂亮，但是之前一直不火。
公司給過不少資源，但她一直就是火不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給多少資源都沒有用。
甚至還給了不錯的品牌推薦。
但她拍什麼品牌的封面都沒用，全都黃了，好的都能攪黃，人也很倒霉。」
「哦，給我看看她的照片。」小柚子問道。
見狀，星黛立馬翻了一下自己合照。
「是這樣的，不過現在她微調了，比之前更好看了。」星黛說著，把好久之前的合照給小柚子看了看，隨即翻到了下一張。
上面一張的女人長得十分漂亮，面部條件十分優秀，就是滿臉的黑氣纏繞，一看就是非常倒霉的人。
「她以前沒少倒霉吧，比如要接的工作黃了，走路都能摔一跤的那種。」小柚子說著，看向星黛。
星黛點點頭：「是的，她之前老倒霉了，真的可以說一句掃把星轉世。」
「別，掃把星不會想自己轉世到她身上的。」小柚子連忙止住了星黛後面的話頭。
小柚子的目光落在了第二張照片上。
這一張照片上面的女人比前面一張的更加精緻。
怎麼形容呢。
如果是第一張是清純絕色的美女。
第二張就是充滿了高科技的模型美女。
而且第二張照片的她額頭已經沒有了霉運，身上也有跟古曼童的牽連，卻是半紅半金色的。
再來，第二張照片已經從清純美女轉換成了妖艷美女了。
形象跟之前比可是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但命格卻好了不少。
小柚子皺眉，催促道：「你繼續往下說。」
星黛接過話題說道：「小師妹一直很倒霉，直到半年前，她上了部網劇，突然就爆火了。」
「她是裡面的女配，直接就出圈了，很多人都喜歡上了她。
也是因為這個，她接了不少好的劇本，運氣也逐漸變好。
我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一直走霉運的。」
「那她肯定就是從這個時候奪了你的運氣啊！」
星黛的身後傳來了男生清冷的聲音。
小柚子抬頭，星黛回頭。
兩人一看，愣住了。
他漂亮的雙眸看向小柚子，語氣無奈：「小朋友，別鬧了，都說了讓你少看點電視劇。」
一出聲就把人家都得罪了，還怎麼攬生意啊。
「抱歉，借過。」女人瞧見斜前方的小柚子，低著頭準備離開。
就在她蒙頭往前走的時候，一隻藏在寬大卦袍下的白嫩小手伸出來擋住了她。
「你現在走的話，就真的無力回天了。」小柚子在她面前站定，目光如炬。
女人神色慌了一瞬，隨即立馬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嗎？」
女人往前走，又被小柚子擋住了。
這次，不等女人開口，小柚子冷然道：「你被陰魂纏身，馬上就要把自己全部獻祭給它了。」
「你……」女人頓了頓，錯愕地抬眸看著她：「你怎麼知道？」
「我就是知道呀。」小柚子笑而不語。
周圍的三個大人似乎都不是很相信。
尤其是司玄，臉上還帶著笑意：「小朋友，你這不就是電視劇裡面常見的有血光之災的台詞嗎？換個說法也一樣啊。」
「你別說話。」
小柚子瞪了眼司玄，隨即看向女人：「美女姐姐，有興趣來算一卦嗎？」
「她都包成這樣了，你怎麼看出是個美女的？」司玄不解地說道。
小柚子懶得理他，就盯著女人在看。
聞言，女人看了看小柚子擺在不遠處的攤子，心裡閃過一絲瞭然：「你家裡趕你出來不給你飯吃嗎？」
她只當小柚子是出來打工的。
「不是……」小柚子想給自己解釋一下。
但女人沒有聽，直接走到小柚子身邊，蹲下。
她直接掏出手機，給小柚子掃了一萬塊，露出個笑容：「這一萬應該能吃得好一些了，你回去吧，不用給我算了。」
小柚子看著到帳的一萬塊，一時間說不出話。
「好了，我要先走了。」說罷，她往後看了眼，仿佛後面有什麼東西追著她一樣，快步往前走去。
司玄見狀往自己的位子上坐下，繼續啃西瓜。
賣西瓜的阿姨也坐回去吹風扇。
小柚子見那人走得快，淡淡地開口道：「你難道沒有發現，你現在在這裡就沒有陰魂跟著你了嗎？」
既然收了錢，不管是什麼方式，她都要給這人算上一卦。
女人將自己渾身上下都看了眼，確實是沒有什麼陰魂的感覺。
「可能是因為太陽猛烈吧。」女人頓住，仰頭看了眼太陽，眯了眯眼睛。
突然，身體裡面的陰寒之氣竟然再次散了一些，身體都覺得輕盈了不少。
小柚子勾唇笑了笑：「你錯了，那可不是太陽的作用。」
從手裡掏出張符紙，小柚子當著三人的面兒直接飛射到女人身上。
女人錯愕的都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見符紙剛碰到自己，就憑空化成了灰燼。
「好，好舒服，感覺身子輕鬆很多。」
就在符紙消散的那瞬間，星黛覺得自己身體裡剩下的那些陰邪之氣都消散了。
司玄目瞪口呆：「怕不是個托吧？」
賣西瓜阿姨也一臉懵逼。
小柚子收起手：「現在是陽中之陰的時間，太陽不如早上有用。
你能感覺到它消散，是因為我在這裡。」
走到女人的身邊，小柚子露出個大大的笑容：「怎麼樣，美女姐姐，你算不算？」
小柚子漂亮的眼睛往旁邊看了眼。
司玄目瞪口呆，連西瓜汁滴在自己潔白的T恤上都沒有發現。
賣西瓜的阿姨更是一臉不可思議。
女人站在原地沉默良久。
小柚子不動聲色地從小袋子裡面拿出個摺疊椅子放在了自己的攤位面前。
「算，算吧。」女人愣愣地坐在了小柚子面前，手放在了膝蓋上，坐得很端正。
擺擺手，小柚子說道：「你的全副武裝都摘下來吧，這個天橋沒什麼人來，風水也不是很好，不會有人認出你的。」
聽見小柚子這樣說，女人輕怔。
往後看了兩眼，女人還有些躊躇。
司玄轉過頭：「我什麼都沒看到。」
「我，我也沒。」
賣西瓜的阿姨不知道是啥意思，只能跟著說，低下了頭。
「謝謝你們。」女人輕聲道謝後，當著小柚子的面兒揭開了自己的墨鏡：「不是很好看，先說一聲抱歉了。」
小柚子點頭：「摘吧，沒什麼。」
女人緩緩將自己的墨鏡摘下來。
直面女人的臉後，小柚子皺了皺眉。
「是不是不好看？」女人有些猶豫，想要戴回墨鏡。
小柚子按住她的手腕：「不用戴回去，我給你仔細看看。」
面對著女人，小柚子手按在她的手腕上，目光盯著她看。
只見女人那張白淨的臉上，長滿了蜘蛛網一樣的黑紋，讓她看起來十分可怖。
「你是不是請小鬼了？」小柚子突然問道，「你身上的陰魂，看著不像我們這裡的本地鬼。」
女人搖搖頭：「我沒有養過小鬼，你說錯了。」
「我沒說錯。」小柚子直勾勾地盯著她看：「你身上有一條親緣線是半黑半紅的，說明跟你綁定親緣的那一方不是活人。」
「不僅如此，你面色發黃，神色黯淡，也氣血不足。」小柚子皺了皺眉：「你是不是經常手腳冰冷，時不時暈倒？」
女人點頭：「你怎麼知道？」
「看出來的。」小柚子沉了沉聲：「你是圈內人，對吧。」
猶豫了一下，女人說道：「對，我確實是圈內人，但是我沒有養過小鬼，我很確定，我甚至沒有去過泰國。」
「你確定？」小柚子再次問了聲，黑沉的雙眸直勾勾地看著女人。
女人對她說道：「我確定。」
點點頭，女人說道：「我叫星黛，是個演員，現在已經算是流量大花了，粉絲也有幾千萬，演過三部爆款劇，兩部爆款電影，算是小有所成吧。」
「星黛？」小柚子在腦袋裡面搜索這個人。
她在娛樂圈也不少日子了，認識的明星也不少，但是星黛確實很少聽過。
頓了頓，她說道：「啊，我知道了，我好像不久前吃過你的瓜，說你精神不振，像是吸了D一樣。」
「那段時間身體虛弱，感覺很累，有一種被不知名的東西壓得喘不過去的樣子。」提起這事兒，星黛也嘆了口氣說道：「可我明明什麼都沒做。」
「所以我想，我是不是之前勞累過度了，身體不舒服。」星黛的神色淡淡的，有一種萎靡不振的感覺。
小柚子皺眉說道：「你不是勞累過度，你是養了小鬼，被小鬼反噬了。」
「是嗎？」星黛嘆了口氣，戴上了墨鏡。
她看著小柚子，輕聲說道：「那我該怎麼找到這個不存在的小鬼呢？」
「等等。」小柚子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拉過星黛的手：「你氣血十分虛弱，是不是經常抽血啊？」
「怎麼會……」才開了個口，星黛頓住了：「是，最近做檢查很頻繁，抽了不少血，所以總是覺得很累。」
小柚子輕嗤：「別人用你的血，去供養小鬼，好處她得完了，受害的卻是你。」
「這怎麼可能？」星黛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掏出手機找了個人問了下。
沒多久，小柚子說道：「可能。」
「雖然我不養，但是我聽過，請古曼童是要用自己的血供養，建立關係的。」星黛疑惑的眼神看著小柚子。
輕笑一聲，小柚子說道：「當然可以。」
「前期一周用自己的血跟古曼童簽訂契約，後期再用別人的血，先是混合，再慢慢地用你的血替代她自己的。
這時候，人家已經認主了，卻跟你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後面兩個吃瓜群眾已經默默地閉麥，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聲，就安靜地吃瓜。
星黛想了想說道：「有一個問題，就是聽說古曼童不會害人啊。」
「非也。」
小柚子搖搖頭，隨即說道：「在她欲望得不到滿足的時候，就會指使古曼童做壞事。
那時候用的又全是你的血，你說古曼童黑化後，會找誰呢？」
「找給它餵血，羈絆加深的我？」星黛腦瓜子轉得快，一下子就想通了。
她這是給他人做嫁衣了。
見星黛想通了，小柚子這才悠悠地開口問道：「你自己想想吧，你得罪誰了？」
「我……」星黛頓了頓，突然眼前一亮：「是我的經紀人，阿梅。」
星黛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的：「大半年前她就帶我去做了個體檢，那個時候就抽了血，我也是那個時候身體越來越差的。
後來她也經常用各種理由，說關心我，帶我去做檢查，給我買補品。
我一直覺得她對我太好了。
沒想到……」
「事出反常必有妖，對你好給你補血，只是為了不讓你太貧血，抽不出血來。」小柚子說著，又問道：「最近你身邊有什麼突然爆火的人嗎？你自己想想。」
星黛眼珠子轉了轉：「洛璃？突然翻紅了，他現在跟我一個公司的。」
「我哥沒有請古曼童，他本身也只是被污衊的，找回了自己的清白而已。」小柚子摘下自己的墨鏡，氣呼呼地瞪著她。
見到小柚子的臉，女人頓住，突然興奮地開口道：「你是我柚寶？」
不是，對我哥就是嫌疑人，對我就是柚寶。
沒想到啊，你還有兩副面孔！
發現自己過於興奮，有些嚇到小柚子了，女人不好意思地說道：「小柚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順口說了下。」
「自從你跟洛璃上綜藝後，他就逐漸翻紅，現在比之前更紅了。」
見到小柚子，星黛頓時覺得自己輕鬆很多。
她可不是一般的羨慕，洛璃有小柚子這麼一個妹妹。
又可愛又是個小錦鯉，上綜藝全靠小柚子帶飛！
「我哥哥沒有請小鬼，他是因為有我。」小柚子輕哼一聲，隨即說道：「你再好好想想。」
星黛往自己身邊的人想了想：「如果說最近誰運氣好，資源好，那就是跟我同一個經紀人的小師妹。」
「你說來聽聽。」小柚子饒有興趣地開始吃瓜。
這種當事人自己爆瓜，可比上網到處挖好吃多了。
星黛想了想，說道：「我小師妹長得漂亮，但是之前一直不火。
公司給過不少資源，但她一直就是火不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給多少資源都沒有用。
甚至還給了不錯的品牌推薦。
但她拍什麼品牌的封面都沒用，全都黃了，好的都能攪黃，人也很倒霉。」
「哦，給我看看她的照片。」小柚子問道。
見狀，星黛立馬翻了一下自己合照。
「是這樣的，不過現在她微調了，比之前更好看了。」星黛說著，把好久之前的合照給小柚子看了看，隨即翻到了下一張。
上面一張的女人長得十分漂亮，面部條件十分優秀，就是滿臉的黑氣纏繞，一看就是非常倒霉的人。
「她以前沒少倒霉吧，比如要接的工作黃了，走路都能摔一跤的那種。」小柚子說著，看向星黛。
星黛點點頭：「是的，她之前老倒霉了，真的可以說一句掃把星轉世。」
「別，掃把星不會想自己轉世到她身上的。」小柚子連忙止住了星黛後面的話頭。
小柚子的目光落在了第二張照片上。
這一張照片上面的女人比前面一張的更加精緻。
怎麼形容呢。
如果是第一張是清純絕色的美女。
第二張就是充滿了高科技的模型美女。
而且第二張照片的她額頭已經沒有了霉運，身上也有跟古曼童的牽連，卻是半紅半金色的。
再來，第二張照片已經從清純美女轉換成了妖艷美女了。
形象跟之前比可是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但命格卻好了不少。
小柚子皺眉，催促道：「你繼續往下說。」
星黛接過話題說道：「小師妹一直很倒霉，直到半年前，她上了部網劇，突然就爆火了。」
「她是裡面的女配，直接就出圈了，很多人都喜歡上了她。
也是因為這個，她接了不少好的劇本，運氣也逐漸變好。
我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一直走霉運的。」
「那她肯定就是從這個時候奪了你的運氣啊！」
星黛的身後傳來了男生清冷的聲音。
小柚子抬頭，星黛回頭。
兩人一看，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