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脫口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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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太后娘娘,我……」柳慕寒滿懷希望地來到慈寧宮,結果被太后娘娘還不客氣地一番話,徹底地打擊得大腦一片空白。

  被皇帝打擊也就算了,自古君王皆無情嘛,可是,連太后都這般毫不留情地犀利見血皆他老底兒,柳慕寒臉色剎那間白無血色。

  太后娘娘別看是人老了,可心腸那不是一般地堅硬的,若不然她也不會在眾嬪妃中脫穎而出,獨受先皇寵愛了。

  所以,見柳慕寒臉色慘白無血,痛苦莫名的樣子,再也沒有了惻隱之心,幽幽地道,「哀家這些話,是不好聽,也很打擊人,可是,這些都是實話。

  說出來,是好叫你明白,你和謝美媛無論好與壞,都不是福慧關心的,所以,你去皇帝那裡求娶她,被說皇帝不答應,就是哀家也決不會答應的。」

  皇帝不應允,太后不准,樓慕寒明白,這樁婚事就是福慧郡主同意,他也沒戲了。

  「你也許認為男人三妻四妾是臣正常的事兒,可前提是,你先把妻子光明正大的去回家,尊重她,敬重她,你即便納了幾房妾都不會被人說三道四。

  而你,就這樣子,你覺著有誰家的閨女會甘願嫁給你?更何況是眼裡不揉沙子的福慧?行了,如果你不是我寵了幾年的孩子,也不會廢這口舌了。退下吧。」

  如果不是自己寵愛的孩子,太后娘娘怎麼可能特意將柳慕寒召到慈寧宮,給他說了這麼多?

  柳慕寒失魂普落魄地出了皇宮,被楊彥宇攙扶著上了馬車。

  「藏寶圖可查清下落?真不在福慧郡主手中?」上了車,柳慕寒神色陰鬱地極為可怕,哪還有剛才面對皇帝和太后時的恭敬和謙卑?

  楊彥宇搖搖頭,肯定地道,「的確不在福慧郡主手裡。那老宮女周氏的口供說,當年她抱著榮親王出宮時,並沒有見到什麼木簪子,更不曉得藏寶圖紙。

  榮親王妃頭上戴著的木簪子,確實是太后娘娘所賜之物,卻不是藏有藏寶圖紙的那一根。

  當年太后進宮時,因為家境貧寒,是她娘家一共做了五隻,一模一樣,分毫不差,每個孩子一個,說是留作念想,所以,福慧郡主前段時間拿出來的那隻木簪子,她才錯認是自己的那一隻。」

  「那,是說,沈周氏……哦,榮親王妃頭上戴的那隻,是她爹,也就是太后娘娘堂弟的那隻嘍?那麼,原屬於榮親王的那一隻呢?」柳慕寒感到奇怪,便不解地問道。

  楊彥宇臉色凝重地道,「據老宮女說,出了宮之後先是丟了,後來擔心事兒大,將來不好交代,又回去找了一番,就找到了,可是,她並不知道那隻木簪子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了。」

  楊彥宇越說,柳慕寒越覺得這裡面蹊蹺,但是線索已然中斷,想要再查,是比登天還難了。

  不光柳慕寒感到查起當年這事兒艱難,就是皇帝也是煩躁的不行。他所得到的消息,與樓慕寒是一般樣的,所以,線索中斷,藏寶圖不得而知了。

  而得了天大便宜的蕭慧琳,此時此刻卻正在自己開的醫館忙著救人呢。

  這個醫館,是蕭慧琳進京之後不久就開的。

  她新種田系統空間經過這些年的提煉,修為是與日俱增,不僅開墾了大片土地,而且相應的功能也都逐一打開使用了,技能點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高度。

  蕭慧琳自打決定在京城開醫館之後,就將空間裡的那一大片土地,就都種上了各類藥材,並且將生活區裡面的醫療設備,也毫不客氣地搬到了醫館裡,沒事兒的時候,她就來醫館坐一坐,遇到有那一般大夫不能醫治的病者,便親自出手。

  這不,她現在就在救治一名傷勢並不嚴重,卻不得不親自動手包紮的傷者。

  「嘶……福慧,你輕點,疼。」李振誇張地齜牙咧嘴,盯著蕭慧琳緊繃著的俏臉,眼裡的笑意卻怎麼都掩飾不住。

  啊,小姑娘的手好輕柔,好溫香啊,自己這點苦肉計用的真好,要不然哪能得了這麼近距離靠近她的機會?

  嗯,決定了,等回去再向爺爺多請教請教,他老人家據說當年為了娶奶奶,那手段是層次不窮,無所不及啊,他老人家經驗多著呢。

  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啊,爺爺說得極對,這娶媳婦低聲下氣卑微屈膝也不丟人,誰讓咱們老李家就這傳承呢,只要是自己喜歡的姑娘,自己傷自己,使點苦肉計都值得。

  要不是爺爺親自「教導」,他哪能想到這麼一出?自己傷自己的胳膊,然後藉機請福慧郡主診治,哈哈哈……哈哈哈……只要是她不反感,那這事兒就有希望啊。


  嗯,對,決定了,家去一定多跟老爺子喝兩杯,謝謝他老人家的不吝賜教!

  蕭慧琳面對著這張滿臉奸計得逞的妖孽臉,嘴角一勾,打繃帶的手就稍稍用了點力氣,疼得李振「嗷……」就一嗓子,「你輕點輕點,疼死了。我說福慧,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

  「……」

  靜!

  靜!

  包紮室里的氣氛隨著李振這最後一句話脫口而出,驟然變得一片寂靜!

  「親夫」二字說得令人猝不及防,不但蕭慧琳僵住了,就是李振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會一個把持不住,就道出了心裡話,登時也是大楞。

  打下手的紅花和半夏倏地低下頭去,恨不能當自己是隱形人,當做聾子,啥話都沒聽到。

  「呃……那個,我……福慧,」李振知道自己唐突了,知道自己犯了不該犯的錯誤,「謀殺親夫」幾個字,是褻瀆了他心裡最美最純潔的好姑娘,不由地臉色一白一紅,神色不安地道,「我……不是,不是有意冒犯。」

  蕭慧琳僵楞瞬間,便也就恢復了原樣兒。她可不是地道的古人那般矜持的要命,一句不妥當的話都能為了表明清白而自殺,她不是出生在這個時代的女子,更沒接受她們烈女洗腦教導,所以,李振的話,她雖然感到意外,但是還是平靜地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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