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六章比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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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陛下一聽,噎了一下,他怎麼覺著沈慧琳這把刀好像是有點不順手,怕是指望不上呢?

  說起像大夏朝這位皇帝當得這麼窩囊的,確實不多。從打登基到現在,他就沒過過一天舒心的日子。

  先是受制於陳國丈,所以連陳皇后給他戴了綠帽子,他都的咬著牙忍著,怕的就是動了陳舒雅,而引起世族的不滿,動了他的根基和國本。

  後來,他藉故發作了陳皇后,也只能將她冷卻在椒房殿,而陳國丈好似理虧一般,沒說什麼大不敬的話來。

  現在,他要姐沈慧琳的手,除掉陳大公子,藉機將陳國舅爺一脈給剷除了,可看著沈慧琳那極不配合,卻不能讓他發作的樣子,心裡鬱悶的不行。

  這位鄉下來的福慧郡主他都動不得,實在是叫他好生憋悶哪。因為密衛送給他的奏報說,沈慧琳的勢力已經遍及了大夏朝的各地方角落,而切她經濟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因此上,皇帝想動她,真得掂量掂量了。

  唉……像他這樣的皇帝,做與不做,太沒啥意義了。憋悶的跟風箱裡的老鼠,四處不招好。前幾年要不是沈慧琳救他,他早就被他親兄弟給毒死了呢。

  沈慧琳儘管不懼皇帝,但是也不會太過沒底線的,所以看皇帝的臉色更黑了,便笑著打他一巴掌,又給了他一個甜棗道,「即便陳國舅不仁義,可還是想著皇帝陛下的恩德,得饒人處且饒人。

  但是,那時候我也想了,若是國舅爺他們再得寸進尺,我寧可把我手裡的銀子都給了陛下您,也絕不能落到他們手裡一文錢。可誰知道,他們消停了這才沒幾天,居然是為了麻痹我,好謀害我的娘親和妹妹。

  陛下,這事兒是可忍,孰不可忍,即便陳炳宏受了傷,我也絕不會因此而撤銷對他的指控。並且對於他幕後的指使者,我也揪出來不可。

  來時我就想了,這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該怎麼處置陳炳宏,您是皇帝,九五之尊,您說了算,臣女自當謹遵聖意便是。」

  殺人的事兒,還是交給您這位皇帝吧陛下去做吧,反正我就等著交代了。

  沈慧琳好歹也是從星際空間來的,皇帝那點小心思,她豈能不會知道?想借著她的手剷除異己?那也得看她願意不願意當做這般利刀了。

  陳炳宏,就交給皇帝了,而他身後的勢力,她會自己去處理!

  京城的天,因著沈周氏和沈慧媛驚馬事件而驟然變了!

  皇帝陛下借刀沒得逞,只得黑著臉親自操刀自己動手了。

  不自己動手不行啊,人家福慧郡主根本就不接他的招兒啊。不但不接招,還要他交代,否則,送給他的那個玻璃製造廠便不會毫無條件地送給他。

  皇帝也是實在憋屈窩火,自己的地盤不能自己做主,還得看一個小丫頭片子的臉色,叫他好生不平啊。但是,老話說,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哪,得了那麼好的廠子,他不出點力不行啊。

  好吧,說干就干,擼胳膊袖子啥話也不說了,一個字,干就完了!

  於是,皇帝陛下震怒,屍橫血流,陳國舅爺和依附他的那些朝官不好過了,一個個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罷官的罷官,流放的流放,殺的殺斬的斬,曾經橫行大夏朝的陳國舅爺府,煙消雲散,如浮雲一般,隨風飄散再無痕跡!

  懲治陳國舅爺的時候,陳皇后瘋了一樣往紫金殿沖,連哭帶嚎,一點沒形象地如同鄉下潑婦。

  皇帝陛下站在紫金殿的高高台階上,君臨天下那樣睥睨著哭倒在台階下的陳皇后,第一次暢快淋漓地笑了。

  「陳舒雅,陳大公子,朕不但饒他不死,而且還會讓他長長久久地活著。雖然……他廢了,但是好歹還有口氣活著不是嗎?這樣你可滿意?哈哈哈……哈哈哈……這也算是朕對得起你了。」

  陳舒雅素來都知道自己的皇帝丈夫不是窩囊到底的,而且也不是手軟的。只要他一有了機會,那絕對是給你意想不到地致命得打擊的。

  這不,她陳舒雅很快就要去那該去的地方了。而她的大兒子,也就是大皇子,也因之受牽連跟著老二蕭峰去宗人府圈養去了,從此她的太后夢想破滅了,陳國舅爺府不復存在了,這一切,都是她那一夜情深換來的報應!

  很快,陳皇后被廢了後位去了冷宮,大皇子去了宗人府跟他二兄弟作伴去了,而 罪魁禍首陳炳宏,則被皇帝陛下欽賜為京城乞丐,端著御賜的破此瓦罐,每天要從城東乞討到城西,只能乞水不能乞食。

  這哪是天恩哪,分明是要活活餓死他的節奏嘛!

  沈慧琳看著陳炳宏拖著殘缺的身子,蓬頭垢面,狼狽不堪乞討的樣子,心裡痛快極了。這樣的懲罰,才是她想要的,也不枉她獻出去玻璃廠了。

  她不但看著陳炳宏這種慘狀感到痛快,就是那陳皇后,她也去見了一面

  一見面,陳舒雅恨不能食她肉喝她血,若不是紅花和半夏攔著,她非撕了沈慧琳不可。

  沈慧琳看著她瘋狂的樣子,笑而不語,就那麼冷淡淡地看著她瘋婆子一樣歇斯里地。

  只是臨走之時,沈慧琳笑盈盈地告訴她,「你兒子,陳炳宏,不,應該確切地說,是宋炳宏,以及他爹,還有他親爹的一家子,我都會替你好生照顧的,你在冷宮裡聽我的好消息吧。

  我定然如你所願,讓他們都過上那種生不如死的日子。陳皇后,你不用感謝我,這是你們應得的,而我也是應該做的!」

  「沈慧琳,你……你這個賤人,小賤人,你……你不得好死。」陳舒雅破口惡毒地咒罵著,可惜,回答她的是沈慧琳輕蔑地笑意,「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得到好死,但是我知道你們……謀害我娘和我妹妹的,一定回不得好死!」

  陳舒雅直到這個時候,才非常清醒的認識到,她和她的兒子,動了不該動得人,惹了不該惹得人!比狠,她們太不自不量力了;比心機,她們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所以她們才會慘敗如此。

  沒用多久,遠在京城外的宋家,被皇帝查抄了,而陳皇后的表哥,死了,死得很慘,被凌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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