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1章 夫憑妻貴,到處樹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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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放舉行婚禮的海島上,這幾日風浪正好,深深和塵塵兩個小傢伙要去衝浪。

  當徐挽寧幫兒子換好裝備後,塵塵早就拿著衝浪板站在海邊,表情特酷。

  陸湛南與葉識微開著運動艇帶兩個孩子去適宜衝浪的海域,徐挽寧和陸硯北則陪著女兒在岸邊堆沙子。

  陸呦呦很愛玩沙子,樂此不疲。

  寵女兒的陸硯北為此還特意在家裡專門圍了塊區域讓她扒沙子玩。

  「婚禮後,謝放與小姨要在京城與淮城分別辦兩場婚宴,趁著孩子們還在放寒假,我打算帶他們在淮城多住幾日,陪陪外公。」徐挽寧坐在遮陽傘下。

  陸硯北點頭,「不過我恐怕無法陪你們太久,年後公司會很忙。」

  「沒關係的,你忙你的。」

  兩人結婚這麼久,徐挽寧早已不在乎這些。

  只是他們正說話的時候,謝放穿著花色襯衫,戴著墨鏡,手中拿著椰子水,走出了一副六親不認的模樣。

  高昂著頭,走過陸硯北面前時,還故意咳嗽了兩聲,招呼陸呦呦喝椰子水。

  小姑娘道謝後,抱著椰子水就坐到徐挽寧腿上。

  「怎麼?你嗓子不舒服?」陸硯北挑眉。

  「我嗓子挺好的,我還準備在婚禮上高歌一曲,我打算唱《月亮代表我的心》。」

  「我們千里迢迢來參加你的婚禮都不容易,求你放過我們。」

  徐挽寧撲哧著笑出聲,謝放則冷哼道:「我的婚禮,我做主,再說了,等我和曦月結婚領證後,陸硯北,你對我說話要客氣點!」

  「為什麼?」

  「到那個時候,我可就是你的長輩!」謝放那小表情,驕傲極了。

  古代有母憑子貴,

  現在,有謝放夫憑妻貴。

  但謝放覺得能娶到江曦月,那是他有本事,以後他再也不用受陸硯北、賀時禮等人欺壓了。

  他終於可以翻身農奴把歌唱!

  以後,這群人在自己面前,就是弟弟!

  不,

  他們的輩分,連跟自己稱兄道弟的資格都沒有。

  以至於某人現在就開始嘚瑟了,直呼陸硯北的名字,連聲二哥都省了,美其名曰:

  需要讓陸硯北等人提前適應身份的變化,

  「謝放,你確定要這麼嘚瑟嗎?」陸硯北餘光瞥見在他身後有人正緩緩靠近。

  「放棄掙扎吧,別人就算了,但是你總要喊我一聲小姨父的,你要早點認清現實,過年時你喊我一聲小姨父,給我拜年,我如果心情好,說不定還會給你包個大紅包。」

  正當謝放嘚瑟時,忽然有水朝他滋過來!

  他猛地轉身,

  許京澤不知從哪兒搞了水槍,對著他的臉就是一頓亂滋,瘋狂掃射。

  不多時,

  他變成了一隻落湯雞。

  謝放急忙摘了墨鏡,看向面前的罪魁禍首,「許京澤,我給你臉了?」

  「天氣太熱,給你降降溫。」

  「我……」謝放餘光瞥見陸呦呦還在,他努力平復心情,不停在心裡告誡自己:要冷靜,在孩子面前不能說髒話。

  但他心裡罵罵咧咧,恨不能把許京澤按在地上摩擦。

  「小意呢?」徐挽寧看向許京澤。

  「說是困了,在睡覺。」許京澤笑著從她懷裡接過陸呦呦,他覺得自己的閨女一定會跟她一樣可愛。

  他說著,看了眼謝放:「你別愣著,去換衣服吧,傍晚江家人就該到了。」

  謝放哼哼著轉身進入後面的酒店內。

  自從許京澤過來後,就一直在針對自己。

  許京澤怎麼可能不針對他,在葉渭城昏迷期間,刺激他的那些話,謝放才是挑頭搞事的,可承受了所有的卻是自己。

  他準備出發參加婚禮前,還去了趟醫院。

  許京澤看著葉渭城說:「雖然你和阮醫生無法參加婚禮,如果你們想看,我可以給你們進行直播,因為有時差,舉行儀式的時間,京城應該是晚上十點左右,不算遲。」


  阮蘇念笑著說好。

  可葉渭城卻說了句:「晚上十點,恐怕不太行。」

  許京澤還沒意識到他接下來要說什麼,笑嘻嘻道:「難道你這個時間已經睡覺了?」

  「是啊,年紀大了,不能熬夜。」

  「……」

  年、年紀大?

  他昏迷時,果然什麼都聽到了。

  許京澤在他的注視下,恨不能把頭埋進地里,又怎麼可能繞過謝放。

  ——

  所以,當江家人抵達海島後,許京澤特意去拜訪,故意在江鶴庭面前說謝放的「壞話」,還說,儀式結束後,一定要灌他的酒,絕對不能放過他。

  只是江鶴庭卻興致缺缺,似乎對他的提議並不感興趣。

  原因無他:

  因為婚禮之後,等著他的,是接二連三的相親。

  爺爺和父母是不會放過他的。

  而且他們說:「不是讓你去相親,只怪你平時性格太孤僻,我們如此安排,是為了讓你多出去交朋友。」

  江鶴庭也反抗過,說自己精力有限,想把有限的時間投入到設計與製作珠寶上。

  結果他家老爺子直接說:

  「我現在有徒弟了,不需要你獨自扛起這個壓力,你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出去交朋友。」

  聽說爺爺不僅疼愛這個小徒弟,還十分聽她的話。

  江鶴庭本打算找這個小徒弟,讓她幫自己在爺爺面前說幾句好話。

  不過江鶴庭回淮城時,江家人全部心思和精力都在籌備婚禮上,爺爺的這個小徒弟已經回家,他根本沒見到。

  但她給江曦月做了一條墜著小魚和田玉項鍊。

  精巧別致。

  不得不說,她確實有天賦。

  江鶴庭無法曲線救國,只能認命。

  他現在焦頭爛額,自然也沒心思與許京澤一起整蠱謝放。

  江鶴庭本就覺得心累至極,當徐挽寧夫妻倆來時,爺爺左手摟著深深,右手抱著陸呦呦,左親一口,右親一口,臉上的皺紋都笑成一團了。

  「乖乖,你們兩個今晚陪太外公好不好?」

  「好。」陸呦呦摟著江老的脖子就在他臉上親了口。

  她長得本就很像他早逝的女兒江若嵐,又乖順討人喜歡,若是讓老爺子把命給她,他也心甘情願。

  「你們放心吧,我們會照顧好兩個孩子的。」江仲清笑道。

  江家人住在一起,是同一個套房不同房間。

  江鶴庭本就頭疼,如今又來了兩個鬧騰的小東西。

  孩子即便再乖巧懂事,也是孩子。

  又蹦又跳,又吵又鬧,江鶴庭簡直快被逼瘋了。

  反觀陸硯北與徐挽寧這邊,倒是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可以過二人世界。

  徐挽寧將婚禮上陸硯北要穿的衣服拿出來,白色襯衣早已熨燙得挺括服帖,她剛把衣服掛好,就被人從後面摟住。

  陸硯北剛洗完澡,就連呼吸都是潮熱的。

  「也不知道深深和呦呦在外公那裡怎麼樣了?」徐挽寧有些擔心。

  「阿寧,你要不要先關心一下我。」

  「關心你什麼?」

  說話間,陸硯北摟緊她的腰,手臂收緊的瞬間,她感覺到了有東西緊貼著自己。

  熱度燙人。

  徐挽寧的臉瞬時有些紅,陸硯北卻低頭親吻她的脖頸,熱燙的吻落下時,惹得她忍不住低吟出聲,她輕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怕什麼,這又不是在家裡。」

  陸硯北手指一寸寸撩起她衣裙的下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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