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鐵處女中的紅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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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9章 鐵處女中的紅玫瑰

  次日的時候,夏庭扉就是帶著葵去找曲間愛。

  而雛月加奈則是負責給夏庭扉請假。

  雪野照瞅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忍不住的咂舌:「昨天是夏庭扉給你請假,今天是你給夏庭扉請假。」

  「雖然夏庭扉的成績確實是不錯,但是這樣玩,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還是說,他已經是不想上學了,並且是想要輟學了?雖然我確實是聽說過什麼高中輟學的天才之類,但大多都是在雜誌上和童話書上見到的。」

  「而平常見到的,都是一些高中輟學之後,就是變得無比混蛋的小子。」

  「一半死在了晚上公路上的摩托車翻滾中,一半是落入了工廠中。」

  雛月加奈看著雪野照:「雪野老師,治安局確實是收到了晚上有著暴走族在飆車的事情。您知道準確的時間麼?這樣我也好是做一些好事,好好的替這些傢伙的父母管教一下他們。」

  雪野照白了女孩一眼:「我不騎摩托車的。」

  「實際上,治安局也是聽到了有著一群賽車黨在山路上進行危險駕駛的比賽。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如果您要是有著什麼消息的話,也可以找我們的組長,佐久間清芽組長來報告。說不定,還是會給與你獎勵呢。」

  「滾滾滾。」雪野照揮了揮手,示意她趕緊滾。

  不要在這裡礙手礙腳的。

  雛月加奈這才是微笑了下回去了。

  只是剛一走進教室,植野直子就是對著她抱怨著:「加奈,伱不知道你昨天不在。這裡簡直是要鬧翻天了!」

  「哦?」雛月加奈問:「這裡,又是能夠什麼鬧翻天了。」

  學校中的事情,又有什麼可以鬧翻天的。

  「我給你說啊。」植野直子趴在雛月加奈的身邊嘀嘀咕咕的說些什麼。

  將昨天發生的事情,都是告訴了雛月加奈。

  「你說,我可是處理不了這種事情。也是不想管這種事情,但是夏庭扉不能不管。」

  植野直子抱怨著。

  「我倒是覺得扉做的很對。」雛月加奈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植野直子翻了個白眼,乾脆也是坐在了夏庭扉的位置上:「我的錯,你都是叫他扉了。我竟然是想要讓你說他的壞話!」

  她說:「如果,你還是要請假的話。至少是要將這些事情,安置好。不然,我可是沒有辦法幫忙的。」

  「當然。」雛月加奈看了一圈自己身邊的女孩。

  覺得負擔實在是太過沉重了。

  自己在千竹的時候,可是沒有想到過有過這麼沉重的負擔!

  如果是早知道是這樣,乾脆就是不來晴川好了。

  說不定,自己現在和扉早就成了。

  如此想著,她頗為後悔。

  但又是覺得,如果是當時的自己不來到晴川。

  肯定是會被分開的。

  「那就好。」植野直子長舒了一口氣。

  惹得雛月加奈忍不住的笑:「看來,你是真的挺煩惱的。」

  「當然是很煩惱!」植野直子一瞪眼,就是說:「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至於昨天晚上睡不著覺!」

  植野直子還想是說些什麼,但是雪野照已經是走了進來了。

  她敲著桌子:「好了,除去我們班級經常請假的一個人,看來大家都是安安全全的。」

  這讓學生們都是忍不住發笑,大家都是明白說的是誰。

  就連是植野直子也是忍不住戳著雛月加奈。

  「如果是生病的話,我建議大家還是去見醫生比較好。畢竟,反反覆覆的生病也是會給我們的校醫帶來很大負擔的。她可是經常投訴,學生們一到中午的時間就生病,然後下午的時間就復原。害得她整理床鋪的時間,比給學生們看病的時間都要長。」

  雛月加奈只能是勉強微笑。

  至於夏庭扉,他則是帶著夏庭葵來到了四十二咖啡廳去。

  當然,還是夏庭葵開的車。

  她開車的模樣,並不像是許多女司機一般顯得恐慌。


  雙手也不會焊死在方向盤上,更是不會出現分不清剎車和油門的錯誤。

  或許是因為大家路上的車很少,也有可能是因為駕照考試很嚴格。

  她如同一個老司機一般,單手握著方向盤。

  旁邊的窗戶半開,衝進來的風捲起她的鬢髮。

  如果手指夾著一根煙,那麼就是妥妥的雪野照。

  「渡穗村中出來的女人,都是開車黨麼?」夏庭扉調侃著。

  而夏庭葵也是沒有人太多的反應,只是淡然的說著。

  「如果是想要找死最快的辦法,就是在渡穗村曲折的山路上飆車。」

  「而想要逃離療養院,最快的辦法就是開著車在那泥濘的道路上狂奔。我們還有什麼理由不去飆車呢。」

  「比起將的自己的生命交給的那群的醫生的手裡,看著醫生從我們的身上卸下一個個零件。」

  「我們更願意自己踩著油門的撞擊在山路上,讓汽車的零件和我們的零件混合在一起。」

  「讓黑色的污油和我們的血液摻雜在一起。」

  她說的淡然,就如同的天上的雲彩和路邊的草木一般理所應當。

  「但是,我可是沒有在渡穗村看到這種情況。」夏庭扉搖了搖頭。

  「當然是看不到。」女孩輕飄飄的回答:「我就是最近的一個的患者,也是最年輕的一個。而我在療養院中待了十幾年的時間。而渡穗村的這種傳統,沒有了傳承,當然是會慢慢消失。」

  夏庭扉對此也只是笑了一下,就是沒有再追問。

  行駛著,兩個人看著路邊不斷掠過樹木被白霧吹散。

  夏庭葵又是開口:「四十二咖啡廳中,曲間愛會在哪裡麼?」

  「如果是在那裡的話,你只是通知一下治安員們,就是能夠抓到她吧。」

  「即使是她站在你面前,你也是認不出來她的。」夏庭扉如此回答:「而且,就連我也是不知道曲間愛到底在不在哪裡。」

  「那你又是帶我去那裡幹什麼?」女孩疑惑的問。

  「就算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哪裡,但如果我是表現出了這樣的想法,她就一定是新然而止的」夏庭扉很有信心。

  「真是自大啊。」她這般說著,分不清到底是嘲諷還只是單純的論述。

  「如果你是這麼認為,那麼就是這樣認為好了。」夏庭扉並不爭論,只是說:「不過,她可是和我不一樣。我有著三兩好友,而她則是一無所有。」

  這讓夏庭葵無話可說,也是想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到了最後,只能是說:「或許,我和她根本是無話可說。」

  「這只是你覺得而已。」夏庭扉臉上有著淡淡的嘲諷的微笑:「在那個女人面前,沒有能不能的事情。只有她想不想要這樣做而已,如果她真的想要成為你的好友,和你相談甚歡。那麼她就是會如同泥沼一般,讓你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女孩對此也只是駁斥一聲嘲諷的譏笑。

  她對於自己自信無比,根本不認同夏庭扉所說的話。

  而夏庭扉則是不願意爭執,只是和她來到了四十二咖啡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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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但好歹是有著三兩的顧客。

  雖然都是一些眼神陰暗的女人,但至少是來送錢的。

  夏庭扉下了車走到前台,他對著前台的女孩說:「我想要見曲間愛。」

  女孩一愣,又是暗淡的搖頭:「我已經是很久不見店長了。」

  「沒有關係,你只是要知道這件事就好了。」夏庭扉微笑著,讓這個女孩有些手足無措。

  等到夏庭葵停好車,走過來的時候。

  兩個人才是一起走到了二樓。

  這裡還是一如既往,昏黃燈光這蓋著所有。

  坐在吧檯旁邊,這裡的燈光是最亮的。

  但也不過是照亮吧檯一片而已,如果一之瀨清月靠在背後的酒柜上,那麼坐在吧檯位置就看不到她的面色了。

  「部長。」


  一之瀨清月坐在吧檯裡面,看著夏庭扉:「今天沒有上學麼?」

  「你不也是這樣。」夏庭扉看著一之瀨清月:「我不上學倒還算是常見的事情,你不上學,反倒是一件極其罕見的事情。」

  「我請假了。」一之瀨清月如此說。

  「我也是請假了。」夏庭扉對著女孩微笑:「來杯梅酒吧。」

  「還是梅酒?」女孩稍微顰眉。

  模樣,看上去像是生氣的妻子。

  「嗯。」夏庭扉說:「至少,我這個年紀喝些和果汁差不多的梅酒就是差不多了。如果是在喝一些烈酒,雛月大概會將我鎖在門外。」

  「雛月小姐啊。」

  一之瀨清月淡淡的說著,話語中有著一絲淡淡的遺憾。

  雖然這種遺憾,委實是有些讓人困惑。

  夏庭葵只是要了一杯咖啡,不加糖和煉乳那種。

  十分的苦。

  但是夏庭葵卻是不在意,就連是一之瀨清月看上去也是十分的皺眉。

  拋去她的問題,她還是一個高中女孩。

  其他高中女孩有的特質,她一個也不少。

  夏庭扉喝著梅酒,安靜的等待著。

  只不過是幾分鐘的時間,屋內燈光就是稍微暗了一點。

  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噠噠聲就是響了起來,好似是一位將軍騎著馬正在歸來。

  夏庭扉抬頭望去,正是曲間愛。

  她現在穿著維多利亞式的復古皺裙,短短的袖口如同花蕾一般在她白膩膩的臂膀上綻開。

  手臂上裹著纖薄的蕾絲手襪。

  脖頸中圍著淡紫色圍巾,細腰纖細至極。

  頭髪挽成了花蕾的模樣,帶著一頂羽毛帽,長長的羽毛挑起,各色的花朵嬌艷欲滴。

  她一副雍容華貴的模樣,狂氣的面容上帶著精緻挑逗的笑容。

  眼中緋紅的光芒,如同紅月一般。

  她慢慢的走進,身上氣勢如同海浪一般襲來。

  一之瀨清月原本還是站在夏庭扉面前,但是現在卻是離開了,不知道去了哪裡。

  身上馥郁的香氣率先席捲在夏庭扉的面前,而夏庭扉面不改色。

  女人將自己的手掌搭在夏庭扉的面前:「一個英雄或者是紳士,在這個時候都是應該給尊貴的小姐,或者是夫人一個吻手禮。」

  「但是我既不是紳士,也不是英雄。」夏庭扉只是喝著梅酒。

  「那麼作為一個男人,也是應該給予一個女士應該有的尊重。」女人微笑著。

  夏庭扉不置可否,但始終是沒有動作。

  女人摸了摸女孩的長髪:「很漂亮的長髪。」

  夏庭葵還在驚愕之中,她不敢將這個女人和雨天的那個女人聯繫起來。

  但又是覺得,她們身上都是有著比狂氣更加相同的特點——神秘。

  女人走了過去,親密的抱住夏庭扉的肩膀。

  豐潤的紅唇觸碰著夏庭扉耳朵:「這是給予好孩子的獎勵。」

  還不等夏庭扉反應,女人就是坐在了一旁。

  她手臂支撐在吧檯上,側身看著的夏庭扉:「今天,想要找我做什麼?」

  她笑眯眯,嫵媚豐腴的身材顯露的纖毫畢現。

  這種衣服,因為內力鯨骨製成的束腰,大概是會被稱作女人的刑具。

  但是,這個女人的身體卻是在刑具中綻放著的。

  如同腥氣撲鼻的鐵處女里,那布滿血垢和鐵刺的腔體裡綻放的紅玫瑰。

  看上去如此的嬌艷。

  「如果,你的眼角有著一顆淚痣,那麼我即使會覺得你會不會是另一個女孩。」夏庭扉如此說著。

  女人饒有興趣的說:「是這樣麼?」

  她摘下自己的手襪,蜷縮起手指。

  唯獨留下小指。

  指甲被磨得很尖銳,上面塗著淡紫色指甲油。

  就如同中世紀主教身上那身尊貴無比的紫袍一般。


  她將那利器戳在她那堪稱完美無缺的俏臉上,只是微微的一用力。

  就是刺破了那白膩膩的肌膚。

  毫不留情的刺破了,她這會被無數女人嫉妒的臉龐。

  一滴紅珠從其中鑽出,又在重力的牽扯下順著那滑膩膩的肌膚流淌。

  如同,一行血淚一般。

  「沒錯,就是這樣。」夏庭扉說:「如果她也是在這個世界上,說不定你們會成為好友。」

  「哦,我也是很想要知道是什麼樣的女人。」

  「和你一樣的女人,所以我覺得你們成為好友的機率很小。不過,你們成為敵人的機率可能是有著百分之百。」夏庭扉微笑了下。

  讓曲間愛心中嫉妒的火焰瘋狂的燃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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