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血紅色的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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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1章 血紅色的寶石

  兩人談論一會。🐳♔ 69𝕤Ĥ𝕌x.𝐜𝓞м 👺♬

  就是看著眼前的房子。

  這個房子是單獨的兩層小樓,是隨處可見的居民樓。

  兩個人來這裡是調查一件殺人案件。

  有著人在河中找到了屍體殘片,經過了治安局中的巡查,才終於是確定了嫌疑人是誰。

  ——一個老師。

  他穿著老舊的西裝,頭髪亂糟糟的如同雜草一般。

  弓著腰,面目呆滯。

  眼睛如同魚一般的凸出,手臂間夾著一個破公文包。

  腳步啪嗒,啪嗒的。

  「就是這個老師麼?」雛月加奈問了下佐久間清芽。

  「嗯,一個中學老師。死者也是他班級上的一個學生。」佐久間清芽說:「是不是覺得很耳熟。」

  「大概吧。」雛月加奈只是無所謂的說著。

  她知道佐久間清芽是在暗示在千竹發生的事情,但她已經是不在意了。

  「直接衝進去,還是再觀察一番?」

  「如果是沒有同伴的話,就直接衝進去吧。」佐久間清芽活動著脖頸,將菸頭丟在地上,用著皮鞋踩滅。

  雛月加奈從車中的後備箱中拿出了長刀。

  刀上還有著刀鞘。

  她沒有拔出刀的準備,只是準備打暈對方就好了。

  兩個人等了一會,發現沒有其他的同伴之後,就直直的朝著這個房子走去。

  佐久間清芽一腳踹開門,衝著裡面大喊著。

  裡面的教師宛若是疲憊的社畜一般,倒在沙發上。

  「誰!」

  他看到破門而入的兩人,驚恐的如同一個瘋子。

  他張開大嘴,又是大喊:「你們是誰!」

  「難道,我們才是壞人?」佐久間清芽調侃了一句。的

  但雛月加奈只是說:「所以,現在要則怎麼辦?要打昏他麼?」

  佐久間清芽正準備點頭。

  那教師卻是驚恐的大喊:「是你!是你!」

  他的眼神看向那大門處。

  但是大門處卻是沒有任何的東西,除了如同牛奶一般的白霧。

  他尖叫著,口舌瘋狂的顫動,口水如同畜生一般潑灑。

  粘稠的唾液黏在他的嘴角,像是腦漿從他腦殼被甩出來。

  幾乎是在癲狂之中,他從沙發下掏出一個消防斧。

  野獸一般朝著兩人撲去。

  雛月加奈一步踏前,繃緊了大腿,曼妙的小腿脛也變得緊緻。

  她腰肢輕擰,整個刀鞘被她兇狠無比的揮出去。

  將跳至半空中的教師狠厲的砸下來。

  教師的內臟都是被她砸出了問題,他趴在地上吐血。

  雛月加奈甩了甩刀鞘,這才是扛在肩膀上。

  「現在要怎麼辦?」

  「當然是帶回治安局裡。」佐久間清雅看了眼,踩在了教師的手上。

  「吐血了不要緊麼?」

  「反正死不了」佐久間清芽看了一眼教師:「至於吐血,多吐吐就好了。」

  「就算是出了問題也無所謂,看看這個斧子就知道,肯定是他做的無疑。」

  這斧子上有著粘稠的血跡干在上面,一股腥氣撲面而來。

  雛月加奈回到車裡拿出了一個證物袋,將這個斧頭裝進去。

  佐久間清芽靠在沙發背上,又是抽著煙看著教師:「那個立川奈奈花,是伱們殺的吧。」

  「不!不!」教師搖著頭,他瞪著眼。

  眼球幾乎是要從他那張枯瘦的面孔上擠出來:「是立川奈奈花!是立川奈奈花!」

  他這般說著,好似是魔怔了一般不斷地念叨著。

  讓兩個人十分疑惑。

  立川奈奈花殺了自己,然後又把自己分屍了,扔到河裡麼。


  讓人忍俊不禁。

  「我們看上去像是傻子麼?」佐久間清芽瞅著雛月加奈。

  「你看上去確實是挺像的。」雛月加奈隨口說著。

  她打開手機看著時間,想著咖啡廳的事情。

  現在,她可是不想在這種事情上糾纏。

  一會之後,就是有著治安局的同伴來帶走這個教師。

  雛月加奈並不認識自己的同事叫做什麼,反正她是直屬於佐久間清芽小組的,也不用和其他的同事打交道。

  「這可是我們的案子,所以我們還要審問一番。」佐久間清芽提醒著雛月加奈:「等到審問完之後,你想要做什麼都無所謂。至於現在,就把你這種戀愛小女孩的模樣收收哇。」

  她有些無奈。

  那些來來往往的大漢們,都是視而不見。

  畢竟,他們可是加班在猝死的邊緣,個個都是頂著一個大眼圈,沒有時間去關心八卦之類的事情。

  雛月加奈坐在車上,靠在車窗看著外面。

  佐久間清芽推開門坐上去,擰動鑰匙發動車輛:「等到開始審問之後,你聽個兩分鐘做做樣子就去咖啡廳吧。」

  「嗯?」雛月加奈有些不解。

  「反正你現在也是無心去聽審問之類的事情。」佐久間清芽隨口說著。

  發動車輛,回到治安局之中。

  這裡忙碌異常,如同一個蟻巢一般,穿著黑色治安服的人進進出出,來來往往。

  教師果然是多吐吐就好了,至少被從車裡拽出來的時候,已經不吐血了。

  被兩個大漢架著胳膊,扔進了審訊室的鐵椅子上,順帶將手銬鎖在椅子的兩邊。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佐久間清芽才是進去。

  雛月加奈就站在玻璃外看著。

  「你認識立川奈奈花麼?」

  「認識。」教師有氣無力的說著,他低垂著頭。

  「我們在河中發現了立川奈奈花的屍體碎塊,你明白是怎麼回事麼?」佐久間清芽敲著桌子:「或者,你也可以講講你到底是為什麼殺了立川奈奈花。這樣,我們就是可以送你去醫院了。」

  「當然,你如果是想要拖延或者是抗拒一樣,那就無所謂。」

  她看著教師,緩緩的敲著筆。

  「她——是個壞孩子。」教師終於是開口了。

  「但是立川奈奈花的偏差值很好,年級的名次很高,身邊的朋友很多。就連是她的街坊鄰居,都是說她是一個好女孩,沒有做過惡事。」佐久間清芽翻著自己手中檔案。

  「不!那是之前的立川奈奈花。」教師像是魔怔了一般:「在那一天之後的立川奈奈花,就是一個壞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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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

  雛月加奈捕捉到了這一個詞語。

  「她——」教師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血絲。

  他張大了嘴,血紅的牙齦外露,口水從牙縫中不停的流出來:「侵犯了我們。」

  「一個中學女孩?」佐久間清芽只覺得可笑。

  「她——很可怕。」教師像是沒有聽到佐久間清芽的質問:「她對我們做了可怕的事情,她侵犯了我們!」

  「真是完全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論述。」不知道什麼時候,佐久間老頭走了過來。

  他站在玻璃外面看著那個教師:「像是這樣癲狂的人,我也只見過數個而已。」

  雛月加奈並不搭話,只是看著裡面佐久間清雅。

  「所以,她到底是做了什麼?」佐久間清芽皺著眉敲著桌子。

  「她和我們說了話。」教師低沉的嘟囔著,但聲音又是猛然拔高到聲音撕裂的地步。

  「她劈開了我們的身體,將我們的細胞一個個捏碎。」教師的聲音越發的癲狂:「不道德,壞事!」

  「某種東西,像是雪崩一樣席捲我們的腦海!」

  「她就像是揪出了我們的神經,在上面彈奏著鋼琴曲!」

  「她就這樣進來了!我們的身體,我們的理智被她破開了!用著看不到的斧子!」、


  「我們皮膚在撕裂,我們肌肉被劃開,我們骨斷筋折。」

  「理所當然的,絕對是如此的!她——侵犯了我們!」

  教師像是癲癇病人一般全身顫抖,手銬和鐵椅子被他晃動的咔咔響。

  看著教師驚恐瘋狂的神情,佐久間清芽問著:「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這個問題,忽然讓的教師安靜了下來。

  他臉上癲狂的笑容收斂了,甚至是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如果將這張幸福的微笑拍下來,掛在婚紗店裡。

  應該是會引起很多情侶的羨慕。

  「我們殺了她。」教師說:「我們肢解了她。」

  「用著手帕包裹住她,然後將其放在河流之中,這樣我們才能回到以往幸福的日子。」

  他像是喝了一杯熱茶的老人一般,安詳的癱軟在椅子上。

  即使手腕被勒出血,他也好似是沒有感受到一般。

  佐久間清芽用著筆敲著桌子:「你們?除了你還有誰。」

  但是教師已經是癱軟在椅子上,痴呆的笑著。

  看問不出話,佐久間清雅就是搖著頭走出了審問室。

  看到佐久間老頭之後,她隨意的說:「治安官,有什麼指示麼?」

  佐久間老頭沒有去看佐久間清芽:「他的同伴,大概就是他的學生吧。」

  「這種事情,我會自己調查的。」佐久間清芽並不是很在意佐久間老頭的話,只是隨意的敷衍著。

  佐久間老頭有些沉默,不知道要說什麼。

  但佐久間清芽只是笑了一下:「你要是認為我審問的不夠好,你可以自己審問,我要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雛月,我送你去咖啡廳吧。」

  她如此說著,喊著雛月加奈離開。

  兩個人坐在車上之後,雛月加奈才是說:「我覺得佐久間治安官說的,或許是真的。」

  「嘖。」佐久間清芽咂舌:「我當然知道是真的,只是不想要在他面前認輸而已。」

  雛月加奈看了眼佐久間清芽,不在說話。

  這對父女的關係,實在是過於複雜。

  她也不會對此指手畫腳。

  看到兩個人開車離開之後,佐久間老頭回到了審問室之中。

  看著教師,他說:「你們見識過一個藍色頭髪,瞳孔是緋紅色的女人麼?名字,大概是叫做曲間愛。」

  「沒有。」教師緩慢的說,他仰著面,像是快要斷氣一般。

  這讓佐久間老頭長長的嘆著氣,這種事情是她沒有想到的。

  「原來是和曲間愛沒有關係啊。」

  心中如此想著,佐久間老頭深深的失望了。

  手臂撐在桌子上,他緩慢的站起身。

  準備慢慢的走出去,繼續準備進行無所謂的努力。

  正當他走出門的時候,那教師才像是迴光返照一般。

  他緩慢的說著「紅色的眼睛——立川奈奈花,她就是紅色的眼睛。」

  「像是紅寶石一樣的眼睛。」

  教師歪著頭,喃喃地說:「她就是用著那種眼睛,劈開了我們的身體。」

  佐久間老頭如遭雷擊,他緩緩的轉過身:「立川奈奈花?」

  他本以為這些殺人的傢伙,才是可能會被曲間愛蠱惑的傢伙。

  但是,沒想到竟然是死者!

  紅色眼睛的擁有者,竟然是死者!

  「她的眼睛現在在什麼地方?」佐久間老頭急切的問著。

  但是教室卻是急促的喘息著,並不說話。

  看到教師身前的血跡,佐久間老頭只好是趕緊給他叫了救護車。

  ——佐久間清芽在咖啡廳前,將雛月加奈放了下來。

  「要喝杯咖啡麼?」

  女孩問了一句。

  佐久間清芽也沒有客氣,直接是下了車。

  只是剛下車,她的手機就是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是自己父親的電話。

  佐久間清芽沒有猶豫,直接就是掛斷了。

  雛月加奈看了一眼,沒有說什麼。

  佐久間清芽卻是解釋著:「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他會發郵件。打電話,大概是會有著什麼事情想要給我說吧。」

  說著,兩人就是走進了咖啡廳之中。

  給前台打了個招呼之後,她才是繼續說:「不過,我並不想聽就是了。」

  雛月加奈聽著,就是咬了咬頭:「如果是我的女兒和我鬧成這樣,我大概是會很傷心吧。」

  「如果是想要女兒,你還是和夏庭扉抓緊吧。」佐久間清芽笑著:「說不定,我會在你們之前結婚哦。」

  「你本來就是應該在我之前結婚的。」雛月加奈無奈的說了聲:「我現在只是高中生,結婚晚不是應該的麼。」

  佐久間清芽臉色很難看。

  她覺得自己被戳中了傷口哦。

  只能是嘴硬說了句:「女醫生也是沒有結婚,我們這代人是這樣的。」

  雛月加奈笑而不語,只是快步的走到二樓。

  她左右的看著,沒有發現夏庭葵的蹤影。

  如此之後,她才是稍微有些放鬆的坐在夏庭扉的身邊。

  「要回家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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