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應該算的上是比較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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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4章 應該算的上是比較好吧

  直到下午的時候,三個人還是坐在這裡。💥👺  🎉👻

  就算是有些好奇的女醫生,也是對幾個人表現的十分平淡了。

  畢竟,夏庭葵像是個石頭。

  無論問她什麼還有,她都是不問不答。

  而雛月加奈和夏庭扉膩歪在一起,實在是有些受不了。

  就算是一之瀨清月也是如此,她直接是站的遠遠的。

  ——直到海潮藻屑和西宮琉璃來的時候,才算是有了一些活氣。

  植野直子也是跟在後面,一副好奇的模樣。

  她左看右看的。

  ——這裡她分明已經是來過了許多次,做出了這幅模樣實在是有些離奇。

  海潮藻屑有些不耐,她看著夏庭扉和雛月加奈有些膩歪的模樣。

  心中,也是十分的煩躁。

  ——這種煩躁和鬱悶,在看到了夏庭葵的時候,到達了頂點。

  「委託人還是沒有來麼?」

  她想來想去,也只有是想到了這個原因。

  「呦,琉璃,藻屑,還有直子。」

  雛月加奈打著招呼,看著三個女孩。

  至於海潮藻屑的問題,她當然是能夠清楚的回答:「我們已經是見過委託人了,只不過那委託人將葵放在我們這裡寄養了。」

  「寄樣?」

  海潮藻屑大叫了出來。

  ——這不就是等於這個女孩會住在夏庭的家裡?

  一股莫名的不安的涌動在她的心頭。

  「我委實是沒有辦法理解到底是為什麼,雛月姐會答應這個條件。難道她不知道,在那渡穗村里發生了什麼麼?」

  她忍不住的想著。

  看著雛月加奈那副毫無緊張感的臉,她心中就是忍不住埋怨。

  「加奈姐,加奈姐,我的加奈姐啊!對我們你倒是防備的很嚴實,看上去什麼都不爭。但是背后里,卻是牢牢的把握著。我們除了在學校里和這裡稍微的接觸一下之後,沒有任何的辦法接近。」

  「但你怎麼是這麼的糊塗,這個女人比我們還需要戒備啊!」

  「拿出你的氣質和計謀來啊!」

  真是怒其不爭,哀其不幸啊!

  海潮藻屑真是肺都要氣炸了。

  甚至是呼吸都是粗重了幾分。

  植野直子好奇的看著自己的朋友,不明白她到底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西宮琉璃到底是不覺得有什麼。

  她只是微笑著對著雛月加奈帶著頭,又是好奇的看向旁邊坐著葵。

  「這位是誰?」

  她看著雛月加奈,好奇的問著。

  「築村葵,部長在那渡穗村找到的漂亮女人哩!」

  海潮藻屑酸溜溜的說著。

  「不,我不就好築村葵。」

  海潮藻屑沒想到女孩竟然是會反駁自己,但隨即心中就是一喜。

  「難道她騙了部長她們?好啊,看我揭穿伱之後,在將你趕走!看你怎麼辦。」

  「那你叫做什麼。」海潮藻屑緊緊的盯著女孩,等待著她之後要說的話。

  「夏庭葵,我叫做夏庭葵。」

  夏庭葵只是這麼淡漠的說著。

  她的話語輕飄飄的,聲音細細弱弱的。

  但落在海潮藻屑耳中,卻不亞於石破天驚!

  夏庭!夏庭!

  「難道說是部長的姐姐?」

  她心中大喜,好似之前部長的舉動都是有了原因。

  原來是部長的親姐姐啊!

  她這般想著,就是想要和這個女人打好關係。

  畢竟,結婚這種事情肯定是要有著家裡人的商量的。

  如果部長的親姐姐,也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自己也能夠逐漸的追趕上雛月姐!


  怪不得,雛月姐沒什麼動作。

  原來,早就是知道了!

  海潮藻屑心中有些後怕。

  「自己之前或許是有些不太禮貌,但是自己在渡穗村的時候,還是幫助了許多次她。應該算的是關係好吧。」

  女孩如此心中想著,有些僥倖。

  她走上前,帶著微笑。

  幾個人都是不明白為什么女孩的態度變化會如此的厲害的翻轉。

  「你好,夏庭姐姐。」

  她乖巧的說著,眨著眼睛。

  海洋一般的瞳孔看上去閃閃發光,而海水一般的藍發在晃動著。

  夏庭葵並不好奇女孩為什麼會突然這樣做。

  為什麼會突然改變態度。

  ——但是,這並不能夠影響她的抉擇。

  「我不是他的姐姐。」

  夏庭葵厭惡的說著。

  「呀,一家人是沒有必要生氣的。」

  海潮藻屑好心的勸說著夏庭葵。

  但這更是令夏庭葵煩躁:「我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只是因為想要和築村斬斷任何關係,所以才是改了這個姓名。」

  咚咚——

  這一刻,海潮藻屑甚至是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臟跳動。

  「自己怎麼這麼蠢!竟然只是依靠一個名字就是來判斷她們是親姐弟!」

  「自己實在是太蠢了!」

  她後悔不迭,又是對雛月加奈十分的生氣。

  「雛月姐到底是實在做什麼啊。竟然是這個女人叫做夏庭!她難道是不知道改變姓氏等於是什麼麼?」

  她這般想著,直著身體走到了雛月加奈的身邊。

  「雛月姐,可以跟我來一下麼。」

  她小聲的說著。

  雛月加奈微微笑了一下,她大抵是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啊。」

  兩個女孩就是到了角落裡說話。

  而西宮琉璃則是和夏庭葵說著話,植野直子也是好奇的坐在一邊。

  她對於這個突然改名叫做是夏庭的女孩很是感興趣。

  畢竟,只有成為夫妻之後才需要改名字!

  海潮藻屑站在角落裡,焦急的質問著:「雛月姐,你難道是不知道改變名字是什麼含義麼?」

  「這個我當然知道。」雛月加奈看著焦急的海潮藻屑心中瞭然,想要逗一逗這個焦急的女孩。

  「畢竟,無論是你還是這個女孩對我而言,都是差不多的存在啊。」

  她如此想著,又是說:「她只不過是因為和過去斬斷關係,所以才是叫做夏庭的,我覺得沒有什麼問題。」

  「怎麼沒有問題呢!」

  海潮藻屑急的跺腳,她說:「只有成為夫妻之後,才是會改變名字的。難道雛月姐,不了解麼?」

  「不對吧,我在治安局工作的時候。也是見到許多人,無緣無故的改名的。」雛月加奈搖著頭,顯然是反對海潮藻屑的推論。

  「加奈姐啊!我的加奈姐啊!」海潮藻屑一臉怒氣。

  就好似是忠臣面對昏君,聞仲面對紂王。

  「就算是這樣,她改的姓名可是夏庭,夏庭哩!」

  海潮藻屑如此說著,又是看向雛月加奈:「這種心思,難道加奈姐你還是不明白麼?」

  「而且,這種事情,本應該是加奈你作為第一名的!」

  她為雛月加奈打抱不平。

  雛月加奈才是不會就這麼輕易的被說服呢,她可是清楚海潮藻屑到底是什麼心思。

  ——大抵是因為這個女孩搶了她的位置,所以才是讓她有些慌張。

  ——甚至是因為在渡穗村本來對於她而言,是一個極好的機會。

  但是因為這個女孩,卻是功虧一簣,所以才是不高興吧。

  海潮藻屑見雛月加奈有些意動,於是就是加了一把力。

  「雛月姐,她可是要住在你們家呢!這可是大危機啊!大危機!」


  她如此說著,企圖讓雛月加奈將這個女孩趕走。

  「唔,你說的大抵是對的。」雛月加奈點著頭。

  「真的?!」海潮藻屑一喜。

  但雛月加奈卻是攤手說著:「這種事情,是扉決定好的。而且已經是答應了下來,所以我是不會反對的。」

  海潮藻屑興奮的表情一滯。

  「難道,真的是要這麼了嗎?」

  「那個傢伙,那個傢伙。」

  她想了半天,才終於是說:「那個傢伙,可是要比我們危險的多。」

  「哦?」雛月加奈歪著頭看著拼盡全力的海潮藻屑。

  「她在渡穗村可是——」

  海潮藻屑將自己在渡穗村中見到的事情,一股腦的都是說出來。

  無論是什麼事情,海潮藻屑都是不在隱瞞。

  她要利用雛月加奈這個最受寵的女孩,將那個傢伙掃地出門!

  憑什麼,你比我擁有的還多。

  我現在,還只能住在我自己的家裡,叫著部長呢。

  嫉妒,幾乎是要將海潮藻屑的心燃燒殆盡。

  「我曾經看到過,他們兩個躺在一個房間睡覺,衣服都是掛在旁邊。」

  海潮藻屑陰戳戳的說著。

  雛月加奈一怔。

  ——這種東西,扉卻是沒有給自己說過。

  「我知道了。」

  雛月加奈表示明白了。

  海潮藻屑心中一喜,看來加奈姐被自己說動了。

  西宮琉璃和夏庭葵在談論著什麼。

  ——或者說,都是西宮琉璃在說些什麼,而夏庭葵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話。

  ——即使西宮琉璃身上又傷,但夏庭葵的態度卻是沒有任何的改變。

  無論對誰,她都是這幅模樣。

  這種模樣,卻是讓植野直子十分的不爽。

  「喂,你坐這幅模樣給誰看!」

  她如此說著。

  但夏庭葵什麼表情都沒有。

  她什麼都不在意,只是側著臉從窗戶處看著外面。

  「為什麼時間過去了這麼久,我的身體卻是不痛?」

  「為什麼,以往日日夜夜都是陪伴我的痛苦,今天卻是不見。」

  「為什麼,我所追求的好似是遠了一些。」

  她心中被這樣的問題纏繞。

  她本以為,自己即使是恢復出了意識。

  也會很快的被身體糟糕的狀況拖入深淵之中,然後很快就是無可阻擋的死亡。

  對於這種事情,她有著足夠的把握。

  ——在療養院中她曾經是看到了許多的同伴發病的過程。

  ——她們身體的某一處會出現病灶,並且變成金子的速度會比身體其他地方的速度更加的快一點。

  ——這個時候,如果是將肢體帶著病灶一起切掉。

  就能夠繼續的活下去,只不過會用著殘疾的方式。

  能夠自由行走的,在也不能夠行走。

  有著靈巧雙手,在也不能夠觸摸任何的東西。

  一個個殘疾的同伴,都只能依靠著器具行動。

  而這並非是終結——她們會因為病灶一個個爆發。

  直到最後割無可割的時候,就是死亡。

  「如果真的是到了這個時候,她們還算是人麼?」

  那種結局,是夏庭葵所恐懼的。

  是她所厭惡。

  如果最後的結局真的是這樣,她寧願保留著人的尊嚴去死。

  ——但是,沒想到就連死都是這麼的難。

  看著自己的手掌,看著自己的手臂。

  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回死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會爆發出病灶。

  她不願意這樣。

  ——但終究,命運不在她的手中。


  她只有無窮無盡的哀嘆,無窮無盡的可惜。

  植野直子的一番話,她怒吼。

  夏庭葵怎麼可能放在心上。

  但對於植野直子而言,如此的被忽視是不可饒恕。

  ——但自從認識了夏庭扉之後,植野直子已經不像是之前那般容易暴怒。

  她雖然生氣,但還是好好地忍耐了下來。

  「如果是之前,你現在已經是倒在地上了。」

  嘟囔著,她拉著西宮琉璃的胳膊:「西宮,我們去其他地方吧,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討厭了」

  西宮琉璃只好是歉意的對著夏庭葵笑了一下,就只好是離開了這裡。

  她們坐在一張桌子上,談論著什麼。

  而女醫生坐在她的身邊,說這些什麼。

  「扉,你好像是有著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

  回來的雛月加奈趴在夏庭扉的背上。

  海潮藻屑看著有點羨慕,但在夏庭扉看過來的時候,卻是利索的一扭頭閃過了夏庭扉的注視。

  「看來,是海潮藻屑說了什麼。」

  夏庭扉想了想自己在渡穗村做過的事情,發現並沒有什麼過線的。

  於是,他坦然的說:「想要知道什麼?加奈。」

  雛月加奈並不想逼迫夏庭扉。

  ——那海潮藻屑的話語,她也只是信了三分而已。

  所以,也是帶著調侃著的語氣。

  但是夏庭葵瞅著兩個人。

  ——她並不介意給夏庭扉添麻煩,就如夏庭扉給自己添麻煩一般。

  「在渡穗村的時候,我們曾經是坦誠相見。」

  女孩帶著淡淡的聲音說著:「他可是第一個看到我身體的人。」

  雖然聲音輕輕的,細細的。

  但宛若是石頭一般,砸在咖啡廳之中。

  一之瀨清月扭過頭,看著這一幕。

  而植野直子大叫了一聲。

  夏庭扉看了眼夏庭葵。

  ——不用這樣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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