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我的孩子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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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4章 我的孩子丟了

  老婦人的話語呆滯,且辛酸。

  夏庭扉聽了之後,稍微的有些放心。

  但心中還是保持著三分的懷疑,在經過了八代桖的案件之後,他的性格就是變得有些多疑。

  這部分在平常的時候,被壓制的很好。

  大抵是因為周圍都是信任他的人,他很難在這樣的環境之中起什麼疑心。

  但是曲間愛不同。

  她是一個狡猾,惡劣,又對世界上全部東西都視若無睹的惡劣的女人。

  有著嫵媚的解除的外貌和極為聰明的智慧。

  雖然——她並沒有將這種智慧運用在正道之上。

  她如同一個蜘蛛一般,潛伏在了不知道什麼地方。

  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玩弄而已。

  她自持是神靈,在這個人間肆意妄為。

  夏庭扉思索著,打量著面前的這個老婦人,是否擁有著成為曲間愛玩具的潛力。

  ——雖然她很悽慘,但絕非是一個良好的素材。

  ——她的胸中缺少一團火,一團足夠將自己生命炸裂的火。

  「忘記我的模樣,閉上眼在三分鐘之後才能夠睜開。」

  夏庭扉吩咐完畢,悄悄的離開。

  大師級的跟蹤狂技術,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他沒有去醫院——那個盜屍者,應該早就是離開了。

  去了,也只是白費的力氣而已。

  他選擇去了四十二咖啡廳之中。

  這裡被重新裝修了一遍,狹窄的門臉前放著GG牌,

  二層上掛著一個閃爍著燈光的招牌。

  但是沒有一個人走進這裡面,周圍的人來來往往的對此視若無睹。

  夏庭扉覺得可能是曲間愛在這裡下了什麼禁制,或者是其他的能力。

  走進去後,前台是一個的女僕坐在椅子上。

  一副嚴謹以待的模樣。

  只不過的桌子上還是放著書籍,她在的慢慢的翻看著。

  夏庭扉制止了女孩站起來的想法,踩在鋪著的紅地毯的木質樓梯走向二樓。

  這些女孩都是居住在這裡,不離開的房子一步。

  所以,補貨之類的的,都是需要一之瀨清月來聯繫。

  二樓處,海潮藻屑趴在吧檯上呼呼大睡。

  咖啡廳裡面的燈光昏黃暗淡,有種隱秘感。

  一之瀨清月則是穿著酒侍的服裝,擦著杯子。

  ——這裡也是太多的人需要酒水。

  雛月加奈躺在一張沙發上,手臂擱置在額頭上,一副的休息的模樣。

  而植野直子則是帶著她的朋友在另外一張桌子前玩耍。

  ——她看這個咖啡館實在是沒有任何的生意,所以就是準備通過自己的朋友將這家咖啡店的名氣宣傳出去。

  畢竟四十二咖啡店之中環境委實是比較好,氣氛十足。

  並且價格是可以她們承擔的,這樣的咖啡廳即使不會是火爆,也不會像是現在這樣,一個人上門也沒有。

  還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她坐在吧檯前喝著杯子裡的酒水。

  夏庭扉委實是沒有想到竟然是在這裡看到她。

  女醫生也是看到了夏庭扉,不由的笑了笑。

  「你怎麼在這裡?」

  夏庭扉走過去坐在一旁,要了杯果汁。

  「因為我的患者們都是被送下了山,我當然是要看看的。」女醫生指著的那些女僕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治安局會這樣做,但是在我看來,這種事情蠢暴了。」

  女醫生絮絮叨叨,喝了點酒又是笑了起來:「我本來是這樣想,但是沒有想到的這些女孩的變化竟然是這麼的大。」

  「你看看,如果這些女孩能夠出去的話。大概會被許多人追求吧,她們漂亮柔順,且溫柔能幹。誰能夠想到她們之前,竟然是會是那種石雕一般的人呢?「

  「所以,你是來研究的嗎?」


  夏庭扉毫不客氣的質問。

  這並非是生氣,或者說夏庭扉甚至是有些高興的。

  因為對於西宮琉璃而言,如果是能夠常常的見到這個女醫生,大概會很高興吧。

  這個女醫生是個名副其實的高材生,可以解決的幾個女孩的學習問題。

  「唔,是來研究的。」女醫生沒有隱瞞,她點了點頭「如果允許的話,我還是想要在這裡定居下來,這裡應該是有著空閒的宿舍吧。」

  「當然有著宿舍的。」夏庭扉說道:「不過是有著宿舍,其他的設備也非常的齊全。但是你在療養院等工作要怎麼辦?還有,我為什麼要讓你住在這裡?」

  直白的索要利益。

  面對此,女醫生只是喝了口酒水:「你們這幾個傢伙,肯定是要上學的吧。但是這裡卻是需要時時刻刻有人看管的。」

  「我可以幫助這個咖啡廳繼續的經營下去,畢竟有些事情這些小姑娘們,也並不適合的去做。」

  女醫生自信滿滿。

  「這個的提議,自己確實是沒有拒絕的必要。如果是有了的女醫生在這裡,自己就是徹底的放心了。」

  夏庭扉思索著,就是答應了這個條件。

  女醫生高興的舉起杯子:「乾杯。」

  但夏庭扉只是看著她的,蹲著杯子去找了雛月加奈。

  女醫生也無所謂,只是自顧自的觀察著,還不停的記著筆記。

  雛月加奈躺在沙發上,看上去的悠閒極了。

  等到夏庭扉來的時候,她才是移開了手臂,側著臉看著夏庭扉:「怎麼樣了?出什麼事情了嗎?」

  「一個死嬰丟失案件,只不過和曲間愛有關。」

  夏庭扉說:「你還記得的八代桖嗎?」

  「當然是記得。」雛月加奈閉著眼回想了一下,那個暴風雪之夜還歷歷在目。

  直至如今,她還能夠時常感受到了自己的雙手上粘滿了猩紅的液體。

  「還記得八代桖的眼睛嗎?」

  「是刺眼的紅。」

  「沒錯,這次的犯人,眼睛也是刺眼的紅色。懷疑和曲間愛有關係。」

  「嘖。」雛月加奈忍不住的咂舌:「天知道曲間愛這麼長時間裡培育出了多少的噁心罪犯。」

  兩個人正在談論著,卻是聽到了樓梯的噠噠聲。

  不由的側目看過去——是一位女性。

  她大概是有著三十多歲年紀吧,頭髮是黑色的大波浪。穿著一身的西裝套裙和高跟鞋,是個白領。

  妝容精緻,只不過即使是這樣也是無法掩飾她些許的皺紋和蒼老。

  女醫生只是看了一眼,就是斷定的這個女性被什麼事情困擾著。

  作為第一個上門的客人,女僕們發揮了充足的積極性。

  甚至是讓那個女人覺得有些不適。

  坐在吧檯前,這個白領女人疲憊的說了聲:「給我來杯酒。」

  一之瀨清月給女人倒了一杯的琥珀色的酒,裡面放了冰球後才是將其的推到了女人的面前。

  「你好像是被什麼煩惱困擾著。」

  女醫生看著白領女人,她身上的白大褂和身上的書卷氣讓白領女人有些信服。

  但是自己的問題,卻也不是可以隨便的說出來的。

  她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這種抗拒,更是讓女醫生認為這個女人身上有著某種東西可以挖掘。

  在療養院之中,她染上了這種惡習。

  喜歡挖掘人心之下的東西。

  掏出自己的心理醫生的證書,女醫生施施然放在吧檯之上。

  女人的目光瞟了一眼,又是變得憂鬱起來。

  「你心中隱藏著某種悲傷的事情,這件事如同錐子一般的堵在你的心臟之中,讓你變得千瘡百孔。而又痛心不已。如果傾訴出來,或許會好很多的。」

  女醫生淡淡的說著:「我見過很多件這種事情了。」

  女人對此不置可否,她只是不斷的喝著酒水。

  「這裡都是我的患者,你猜猜她們之前是什麼模樣的?」


  女醫生指著旁邊的一個女僕。

  女人抬眼看了的那個女僕一眼,女僕對她展現出微笑。

  「幸福。」女人低聲的嘟囔著。

  像是現在羨慕,又好似是在嫉妒。

  更有一點點的惡毒蘊含在其中。

  「她們以前可是如同石雕一般的自閉的傢伙,每天只會裝作是石頭的模樣坐在樹下面,等待野草和藤蔓纏繞在她們的身體之上。」

  「我不信。」

  「呵。」女醫生又是將手機打開,裡面有著一張她曾經給這些女孩拍攝的照片。

  正是女孩們呆滯的坐在樹下的照片。

  女人看了一眼,就是覺得有著一股邪氣在不斷的向上延伸。

  「我相信你了。」

  她如此說,但還是沒有說出自己的故事。

  臉上有著遲疑和忐忑。

  女醫生這時候反倒是不著急了,她自認為已經是將這個女人的心全部的擊垮了。

  背負著沉重的故事,對於心靈是一個不小的負擔。

  只有足夠頑強的心,才能夠獨自承受。

  但是,這個女人的心絕對不夠頑強。

  她已經是被折磨的皺紋叢生,明明只不過是三十多歲而已,卻是要依靠化妝來保持自己的容貌。

  只需要等待,她就會將自己心底的東西挖出來講給別人聽。

  在喝下第三杯酒的時候。

  女人終於是決定開口,她沉默了下。

  才翕動著嘴唇:「曾經,我有著一個孩子。」

  「一個的禁忌之子。」

  她如此說著。

  卻是讓女醫生皺著眉頭。

  禁忌之子?

  犯了人類社會的禁忌嗎?

  「原本——我是想要打掉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是沒有這樣做。」

  「或許是我的母性,占據了上風。」

  「所以,我在一個夜晚,將他生了下來。」

  「那時候,我想了很多的事情,比如將他撫養長大,看著他成長中的每一件事情。」

  女人講述著扭過頭。

  眼中哀傷和迷茫,如同浪潮一般的瀰漫出。

  「但是,他失蹤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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