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他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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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4章 他的禮物!

  「你好,」時透明非點頭朝獪岳示意,卻不知道對方是因為什麼原因,只是悶哼了一聲。

  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恐怕不是什麼武士家族來的關係戶吧?

  還掌握炎、水、風、岩四大呼吸法?

  呵呵,可別只是掌握了表面的花架子,遇到鬼不跑就不錯了。

  一段時間就能學會雷之呼吸?

  獪岳皮笑肉不笑,環抱胸口的雙手緊緊捏緊皮肉,

  開什麼玩笑!

  他學習雷之呼吸,可是用了三年!

  即使是這樣,他都依舊無法學會雷之呼吸的一之型從而成功出師啊!

  獪岳望向門口收斂蓑衣的男孩,眸中帶上了幾抹好戰的意味。

  比試比試?

  好啊,

  他到要看看,眼前這個被主公看重的大天才,有什麼能耐。

  「這是我妻善逸,」桑島慈悟郎指了指身下,無奈解釋,

  「是這次為你們準備試煉材料意外遇到的,也是個有才能的孩子。」

  「明明非師兄!」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妻善逸蠕動到了時透明非的身邊。

  時透明非咕咚咽下口水,望著我妻善逸顫巍巍地抱住自己的大腿,並一點一點向上攀爬著,

  「你是天才對吧,伱很強是吧」

  「要保護我啊!一定一定要保護好我啊!明非師兄!」

  「不,」時透明非僵硬垂眸,望著在向自己面頰逼近的鼻涕蟲,吞咽口水間不停否認,

  「按入門時間來算,你應該是我師兄才對。」

  「還有,你能離我遠點嗎,我有點想拔刀了。」

  「不不不!強者為尊,實力至上,明非師兄,我能聽到的,」我妻善逸越來越黏人,

  「你的心臟跳動聲比獪岳師兄還要有力,你絕對絕對很強,所以你一定要保護好我啊!」

  「還有拔刀什麼的,太過分了吧!我們可是同門啊!」

  轟——!

  「善逸!」

  突然,桑島慈悟郎一個暴栗將我妻善逸砸在地上,

  「再讓我聽到這種喪氣話,聽到一次揍你一次。」

  「獪岳和明非先認識認識,獪岳,教導雷之呼吸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這幾天得好好鍛鍊鍛鍊善逸,準備準備後續試煉的事情。」

  言必,拖著善逸背著一包黑色石頭,進了裡屋。

  「獪岳師兄,明非師兄,」我妻善逸抓著地板,淚眼婆娑地抬頭叮囑,

  「我還沒有結婚,所以一定一定要保護好我啊!」

  「主公看重的大天才是嗎?明天,我們比試比試吧,」

  獪岳一動也不動,抱胸打量著對面收斂蓑衣的少年,輕輕一笑,

  「我姑且也算是個天才,已經成功掌握雷之呼吸除一之型以外的所有劍招,單憑實力早就能夠輕輕鬆鬆通過鬼殺隊的考核了,只不過因為始終無法掌握一之型才遲遲沒有出師。」

  「一直出不去,我倒是很想領教領教,其他四大呼吸的力量呢。」

  「你應該不會拒絕吧,善逸的明非師兄!」

  時透明非茫然看著獪岳轉身離去,不明所以。

  他聽懂了獪岳言語中的排斥感,卻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麼才會被如此對待。

  多年與刀劍為伴,此時的他還無法一瞬間看透徹,

  世俗未必皆善人,小人之惡無由生。

  對於一些人來說,別人的成功與被讚譽,只能燃起一種東西——無邊無際的妒火。

  但時透明非也有與獪岳切磋切磋的想法。

  畢竟獪岳說他的實力已經可以通過鬼殺隊的考核,

  那麼與他切磋,便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推測鬼殺隊考核的難度。

  如此這般,便能在確認蝴蝶香奈惠的安危狀況,以求心安。

  不過雷之呼吸的一之型很難麼?


  明明掌握了其他劍型,卻三年都無法掌握?

  會是什麼原因呢?

  「香奈惠姐姐」

  時透明非不在深究,回眸望向秋雨雷鳴的黑夜,好似看到了在碎石樹梢之間飛騰的身影,

  「你一定會沒事的吧。」

  「畢竟,我們可都在賭你贏啊。」

  這場不合時宜的秋雨,終究是給這一次的入隊考核,再次增加了一份難度。

  與此同時,遙遠的藤襲山脈,蝴蝶香奈惠緊緊捂著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龐大的身影,長滿了數不盡的青色手臂,血盆大口處有鮮血肆意流淌,手鬼正尋找著自己的目標,聲音沙啞,

  「狐面!狐面!狐面在哪裡啊?」

  雨水混著淚水,溢滿顫抖的粉色眸子,冷汗岑岑,布滿了發抖的嬌軀。

  怎麼會!

  怎麼可能!

  為什麼這裡面,還有這種級別的鬼!

  蝴蝶香奈惠狠狠咽了口唾沫,趁著穹頂的落雷,猛地撞進冰冷的流水之中。

  活下來!要活下來!

  她不能讓自己輸!

  也不能,讓他輸!

  轟隆隆——!

  電閃雷鳴間,手鬼警覺轉身,望著四濺的流水,有所察覺般撓了撓額頭,

  「剛才怎麼沒有注意到?是雨的原因嗎?運氣很好啊,小鬼!」

  「希望你接下來的運氣,和剛才一樣吧!」

  目眥欲裂間,滿目殺意!

  它可不會允許看到它的人,活下去!

  隔日,雨初歇,雷斷鳴。

  鱗雲斂碎陽,風送泥草香。

  渾身清爽!

  桑島慈悟郎背著那包黑色石頭,不知道去準備什麼東西。

  被桑島慈悟郎揍了一頓的我妻善逸抱著把刀,淚眼婆娑地望著不遠處對峙的兩人。

  「要不,用木刀?」

  時透明非望著對面的獪岳,輕聲建議。

  只是簡單切磋的話,用不著真刀實槍得打。

  「怕了嗎?」

  獪岳不由咧出一抹笑,從背後緩緩抽刀,

  「放心吧,我會收著點力,你不會受太嚴重的傷的。」

  言必,猛然踏地,殺氣十足地沖向毫不設防的少年,

  「不過流血!總歸是難免的啊!」

  鏗鏘!

  時透明非無可奈何地抽刀,激盪起碎星點點。

  這和與不死川實彌的初見分外相似。

  但有些不同的是,當時他能感覺到不死川實彌並無什麼純粹的惡意。

  可獪岳,卻有些不同。

  失神之間,刀刃輕顫,時透明非防守的力道不由弱了幾分,略顯頹勢。

  「就只有這種程度?」

  獪岳哼哧一笑,大力墜刀,

  「還天才?這不也不過如此嗎?」

  雙眸失神間,時透明非的身體脫離了意識的掌握,

  那一剎那,忠於本能!

  雙手鬆刀,滯於空中,被敵人未消解的力量牽帶著,旋轉起來,激盪起凜冽的刀風。

  撤步掠風,蕩漾枯黃的雜草!

  腰身陡轉,肆意有力的核心!

  拳風流淌,激盪洶湧而破空!

  咚——!

  歡快的跳動,是心臟!

  「明非,終有一天,你會發現我送給你的禮物。」

  出拳之時,時透明非的耳邊,響起臨行前與不死川實彌的對話。

  那曾讓他感到莫名其妙的一句,於此時此刻揭曉答案!

  二更奉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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