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竟是我太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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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番話說出口,眾人大驚失色,尤其是那個冷漠男人更是一臉驚愕的望著我:「你就是茅七?」

  我呵呵笑道:「看來,小惠把我的事情跟你們提過了。」

  冷漠男人還有些驚訝:「沒想到小惠說的那個民間高人,竟然是一個年紀輕輕的芽兒。」

  那個叫尿壺的矮小漢子更是驚訝地打量著我,眼神中充滿了崇敬之意。

  「老大,我給高人鬆綁了。」說著就用匕首去切開幫助我雙手的繩子。

  冷漠男人忙喝道:「不能松,你忘了小惠怎麼說了?這小子肯為了眾生安危,拋棄性命,他跟咱們可不是一路人,放了他,咱們誰也跑不了。」

  「瓢把子是不信我了。」我佯裝著委屈道。

  「朋友,我跟小惠關係很好,你弄死了刀疤救了小惠,我對你感激不盡,辦完了事,我帶著重禮親自登門道謝,但是我們弟兄這一趟鏢,必須送走。」

  這冷漠男人話語中,聽起來他跟小惠的關係應該很不一般,十有八九是沒有結婚的姘頭,或者是單相思。

  「瓢把子,你今天不化霜,咱們可就結下樑子了,既然小惠跟你提過我的事情,想必我的本事瓢把子也清楚。」我也威脅起了他。

  這會兒輪到冷漠男人為難了:「兄弟,還是那句話,都是水碼子也不容易,就當我欠你個大人情,以後我和小惠百倍千倍地還給你。」

  劫匪們的東西收拾利索,冷漠男人一揮手就要走人。

  我心下慌了,忙喊道:「等等,你讓我看看信里的東西。」

  冷漠男人猛地駐足,考慮片刻後,還是將信封掏了出來,信封早已被撕開,我清晰地看見那信封里不僅有著信紙,還有一張不曉得是什麼的紙張,不斷地閃爍著星光,那星光美輪美奐,好似能夠能夠吞噬人的魂魄。

  緊跟著,我整個身子好似漂浮在了沒有重力的太空一樣,就這麼飄呀飄,好似回到了開天闢地時朦朧之景,我仿佛變成了一個巨人,在那個朦朦朧朧的璀璨星河之中緩緩漂流,那感覺,就像是我成為了宇宙,又像是宇宙就是我本身。

  那感覺奇妙無窮,仿佛過了千年萬年,又好似只度過了一剎那。

  等我再回過神來時,屋子裡空空蕩蕩,已經沒了長生組織那伙人的蹤影,我雙手上的繩子也被切開了,手裡面還抓著那張信紙,應該是冷漠男人臨走時,留給我的。

  我慌忙跑出村子,朝著四野環顧,不曉得這夥人跑去了何處。

  這時候,謝膀子和李妍等人紛紛趕來,我嘆息一聲,對他們說道:「你們來得可真是夠晚的,人早就跑沒影了,不過好在經過我那三寸不爛之舌的遊說之下,他們給我留下了這封信。」

  李妍帶著我和謝膀子把信送去酒店,交給了加布里。

  雖然是坐在警車上,但是從大山村行駛到縣城的大酒店處,還有很遠的一段路,我則是打開了車頂的燈光,研究了起來。

  這信紙上的字跡還是用毛筆寫的,看起有點像楷書和行書的結合體。

  字跡稀疏漂亮,蒼勁有力,每一個字都如同刀劍一般,帶著一絲駿馬脫韁奔赴沙場的凌人氣勢。

  沒想到這法國老太太的毛筆字功力竟然比專門搞書法的寫得還要有氣勢。

  見字如見人,看來那位喜歡上道士的法國老太,應該也不是個簡單人物。

  李妍開著車,我和謝膀子坐在後面讀著信,讀著讀著我就感覺不太對勁。

  那法國老太在信里寫道,我的茅姓愛人,看到這裡,我加快速度讀了下去,這不讀還好,讀完了之後,我和謝膀子都是驚了一大跳。

  原來那個加布裡帶著他祖母交給他的這封信,跨過萬里之遙,漂洋過海,遠道而來要找的人,竟然是我太爺,茅宏安!

  這他娘的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我們在酒店裡找到加布里夫婦,把信紙交給了加布里,我也把信里寫的茅宏安的事情告訴了他。

  加布里夫婦二人看完信以後,擁抱在一起,感動的痛哭流涕。

  說什麼,這就是愛情。

  我和謝膀子都是光棍漢子,根本不懂這些玩意。

  李妍就像個花痴一樣,羨慕地看著加布里夫婦,還感慨了一番。

  說是很羨慕我太爺和加布里祖母的愛情。


  我則是差點吐出一口老血,「這他娘的也叫愛情?吃不到摸不到的,隔了萬里之遙,連句話也說不上,連封信都沒辦法郵寄過來。」

  「你個流氓懂什麼叫愛情嗎?你腦子裡只有那些骯髒齷蹉的東西」李妍質問道,一副看不起我的樣子。

  「愛情是不遠萬里一樣心存對方,一樣深愛著對方,就算是生活壓迫,也要將自己的那份愛無私地奉獻給對方,就算是大家因為生活,各自有了家庭,心裡也會祝福對方要過得比自己更好。」

  愛是偉大的,愛並不是過分盲目的,那是能夠支撐人的靈魂活下去的必需品。

  我不服氣道:「說得滿嘴大道理,你懂行了吧,就你最懂,那你不也是活成了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女人,沒人要,只能看人家抱在一起談情說愛。」

  「跟你們兩個人說了你們不懂,姐是那種對愛執著不悔的人,一般人姐是看不上的。」

  我和謝膀子相視一笑,譏諷道:「還什麼執著不悔,擺明了就是眼界太高,看不上一般男人,你自己又是要長相沒長相,要才華沒才華的普通往下的人,人家那些傑出男士又看不上你,所以才剩下了,我說得對不對。」

  我說完這番話,李妍當即就變臉,狠狠地踩了我和謝膀子一腳,我倆疼得齜牙咧嘴,暗道這娘們下腳也太狠了。

  謝膀子更是無語:「不是妍姐,他說的,我又沒說,為什麼踩我。」

  「誰讓你在一旁偷笑呢,踩你也活該。」

  對著我太爺和加布里祖母的愛情故事,加布里的祖母沒少跟加布里提及,我從加布里口中也得知了不少關於我太爺的事情。

  原來我太爺與加布里的祖母相遇在法國,相愛在一場生死的經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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