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老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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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順勢起身,死死抓住拿鋼筋那人的手腕,用力反折他的手腕,只聽喀巴一聲脆響,他的手腕當即斷裂,順勢跪倒在地上。

  其餘幾個人被謝膀子和李妍制服,有的被謝膀子擰斷了整條胳膊,有的被李妍用擒拿鎖住了手腕。

  還有兩個在角落裡的,距離加布里夫婦比較近,拿著小刀,就要擠進桌子角落,去抓加布里夫婦,我們心下一慌,就要趕過去護住加布里夫婦。

  我見來不及了,手疾眼快,撿起地上的紅酒瓶就朝著劫匪砸了過去,可是手上猛地一滑,紅酒瓶子落在了飯桌上,緩緩地滾落到了地上。

  結果那兩個劫匪,為首的一個非常倒霉踩到了啤酒瓶,當場一頭栽在牆上,磕了一頭的血暈厥了過去,手裡的小刀順勢扎穿了桌子上的厚台布,隨著他的倒地,厚台布也被拉扯了下來,緊跟著他身後的劫匪被他給絆倒在地,身子被滑下來的厚台布剛好蓋住,那個倒霉劫匪在厚台布里折騰了好一會兒,最終把自己裹了個嚴絲合縫。

  李妍臉上多了個巴掌印,氣得她撿起來地上的鋼筋,又對著其他幾個倒地不起的劫匪掄打了幾下。

  「娘誒,疼死我了,大姐你別打了。」

  「我們錯了,別打了。」

  直打得這些人哭爹喊娘,不住地求饒,最終失去反抗能力。

  李妍氣鼓鼓地冷哼一聲,「你們這些混蛋連女人都打,打死你們都活該。」

  我跟謝膀子檢查了一下傷勢,這小子剛才被人打得最慘,身上的傷勢竟然只是一些皮肉傷。

  反觀這地上躺著的八個膽大的劫匪,個個身受重傷,尤其是我用椅子砸在他們腦袋上的傷勢,處處都砸在了他們的腦戶穴和後頂穴。

  這幾個穴位非常有意思,長在頭頂百會穴的後面四寸半和一寸半的位置,平時按壓那幾個穴位,人都會發暈迷糊,受到重擊之後,更是讓人直接暈厥斷片以及視線模糊,出現散發的跡象,是一種很經典的江湖高手的點穴手法。

  說是巧合,也不能個個都那麼倒霉不是,尤其是那兩個欲擒住加布里夫婦要挾我們的劫匪,更是倒霉的踩到酒瓶子,把自己卷進了厚台布裡面,捆了個結實。

  這不是巧合,而是我褲兜里的幸運石起了作用,讓我擁有了天大的好運氣。

  房間裡動靜鬧的也比較大,驚動了酒店的工作人員,李妍沒有帶來手銬,只能讓大堂經理拿來繩子,把這八個偷盜和毆打法國友人的壞蛋綁起來。

  辦完這些事情,李妍的對講機才有了反應。

  隨後這些人被帶去了所里,加布里夫婦也在警察叔叔們的陪同下,回到了住處,並且安排了不少人手,二十四小時保護起來。

  我問加布里,那封信里到底寫了什麼?竟然能引來這麼一夥不簡單的劫匪搶那封信。

  加布里也很是無奈,他表示自己只知道那封信是他祖母臨終前給他的,讓他來中國交給那個老道士,至于姓名和地址,他祖母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就閉上了眼睛。

  加布里也是個硬種,沒有任何消息就敢跑到中國來找人,他是不曉得中國這地方地勢有多廣博,人有多麼多。

  李妍倒是懂加布里,說這是法國人專有的浪漫,就算是需要用一生去尋找,也會義無反顧。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在某些情況下確實讓人佩服,可這加布里也是夠傻吊的,就他娘的想不到撕開信封開開裡面的內容,萬一有名有姓有家庭住址呢?

  現在信沒了,那僅存的一點希望也算是破滅了。

  臨分手時,加布里請求我和謝膀子一定要幫助他找到那個老道士,完成他祖母的遺願,對於信封的丟失與否他倒是不太在乎,他要做的無非就是替他祖母傳遞那跨越國度,以及萬里之遙的愛情。

  我和謝膀子是兩臉發懵,這他娘的人海茫茫,沒有照片,沒有姓名,沒有家庭住址聯繫方式,這就是大海撈針,何其之難。

  在我們這個小縣城混飯吃的老道士確實有不少,這些老道士混跡民間,東奔西跑,不一定就在縣裡待著。

  加布里說,那個老道士的年紀跟她祖母一般大,現在應該是九十九歲。

  我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他娘的九十九歲的老頭,上哪兒找去?

  身體早就爛成一堆渣了。

  但是加布里說,那個老道士精通丹道養生之術,還說,他祖母就是練習那個老道士傳授的什麼獨特的養生功法,才活到的九十九歲。


  也就是說,那個老道士是丹鼎一脈的道家高人,精通丹道之學,這種高人一般都是隱居山林活得像個野人,就算是還活著,估計也早就修成能夠出陽神的地步了,這種他娘的神仙人物,除非他來找我們,否則,我們就是跑斷腿,也找不到人。

  正當我倆發愁之際,我忽地想起來了幸運石的事情,既然這枚不起眼的小石頭那麼靈驗,倒不如求求它,興許真就是幸運爆棚,能夠讓我們遇到那個老神仙。

  搞不好,我們給老神仙帶來了他那個老情人的消息,老神仙會獎勵我們一下,傳授給我們一些神仙術,那可真成了人間無敵手,民間最強大法師。

  我特意把幸運石放在了神壇上,給它開了開光,恭敬地磕了九個響頭,說了一大堆奉承話。

  不知道是不是家裡條件好了,神壇上都跑上去了老鼠,一道悶響傳到我耳中,我擡頭一看,只見爺爺牌位後面的太爺的牌位倒在壇上。

  「啊!太爺牌位倒了,要血命了!」

  嚇得我渾身冒冷汗,急忙把太爺的牌位扶了起來,謝膀子聽見我大呼小叫,忙從屋子裡跑了出來,見我對著太爺的牌位不停磕頭道歉。

  「七哥,發生什麼了?」

  「太爺的牌位突然倒了。」

  「不會那麼倒霉吧?」謝膀子也懂一些老規矩和忌諱,「老說法,家裡祖先牌位倒了,好像是運勢衰退,家破人亡。」

  「死胖子,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祖先牌位倒了是老鼠乾的,你可別亂說話。」我苦著一張臉,言語中毫無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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