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書房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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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越看到她頭上落了一片葉子,就拉著她:「別動。」

  她立刻就停下來,然後等他取下了葉子,兩個人又繼續往前走。

  「這件事不難,我們沈家沒辦女學,顧家和范家都辦了,到時候我去說一聲,讓芷兒她們去上就行了。」

  羅景寧仰頭,看著他清朗俊逸的眉眼,笑得格外甜美:「我就知道,什麼事情都難不倒你的。那不如,就送芷兒她們去范家女學吧,我讓姐姐備一份禮,咱們再添一份,到時候你給范家送過去。」

  沈越捏了捏她的鼻子:「小機靈,就這樣辦吧。」

  送范家的禮物,他們不是出不起。羅景寧的意思他懂,羅清寧現在留在京城,日後來往的時間還長,若是沈家因為家世顯赫,就把羅清寧家裡的事大包大攬,全都辦完了,以後這門親戚只怕不會長久了。

  升米恩,斗米仇,歷來如此。只有自己付出了代價,才不會理所當然地享受別人的幫忙。

  他很喜歡她這樣的處事風格,這種事情,母親看不透,大嫂看不透,反而是她們都看不起的景寧,看得通透。

  有時候,所以說,人的出身並不能代表她的見識。

  走著走著,就回到了磐石院。羅景寧本想回內室休息,可是沈越卻拉著她:「你許久沒有去書房了,跟我一起去吧。」

  當初沈越失蹤的時候,羅景寧以為這磐石院所有的東西都是她的了,她那會時常去書房看書。後來沈越回來,她就迅速把東西全都收走了。

  「我不去,我的軟墊沒在那裡,我的乾果蜜餞也不在書房,呆著會很無聊的。」

  沈越許是因為在席上喝幾杯酒,居然語帶撒嬌地說:「你就當,陪陪我?」

  羅景寧難得看到他這個軟塔塔的模樣,自然要順從他的心意了。「秋葵冬葵,你們快去把我的話本蜜餞之類的東西拿到書房,還有我的靠墊,也一併拿來。」

  看到兩個主子捨不得分開,她們做下人的最是高興。秋葵拉著冬葵,忙往反方向走去,而沈越拉著羅景寧的手,慢慢走去書房。

  進了裡面,羅景寧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不過,裡面的擺設已經發生了變化,她放在窗邊小几上的小魚缸,已經被挪走了,原來養在屋裡的蘭花也不見了,一切都像她第一次進來的那個樣子,清冷寂靜,色調單一。

  沈越坐在書案後面,翻開著來往信件,羅景寧坐在了他的對面,百無聊賴等待著秋葵她們。好在她們動作麻利,很快就把東西送過來布置妥當了。

  羅景寧對她們說:「秋天乾燥,去泡一壺菊花枸杞茶來。」

  茶送上來了,羅景寧倒了一杯送給沈越:「潤潤喉。」

  沈越接過茶杯,順便把她的手也裹在了手中。羅景寧沒想到他會如此,就詫異地問:「你忙完了?」

  沈越閉上眼睛,攬著她的腰,把她放在腿上:「沒有,只是今日精神不想看了。」

  難得他說這句話。

  這一路去揚州,他也時常收到來信,從來沒聽過他說不想看呢。「阿越,你怎麼了?今天下午你回來的時候,我就覺得你的情緒有點不對了。」

  「難道,趙銳那件事,皇上生氣了?」

  沈越輕笑一聲,把頭埋在她柔軟的胸間:「他生氣了,可是他卻拿我沒辦法。我把趙銳犯下的罪惡,全都放在了他的案頭,按照本朝律法,趙銳死十次都不夠,何況我只是閹了他。」

  羅景寧聽了還是有些擔心,這裡是皇權至上的時空,他這樣和皇上對著幹,真的沒問題嗎?

  沈越在她胸前蹭了蹭,寬慰她道:「不怕,皇上不會動我的。何況,我又不是濫殺無辜,趙銳明顯死有餘辜。若不是安陽王府即將倒台了,我真的會痛下殺手。」

  說完,他抬起頭,第一次仰視著她:「景寧,他敢動你,就該死!」

  這個時候的他,一臉殺氣,一點都不像平時風光霽月,清冷自持的沈三爺。他的眼眸,如同一潭深泉,羅景寧完全被吸了進去,只能呆呆望著他,受他蠱惑,低下頭吻上了他的唇。

  沈越仰著頭,雙臂把她的臉壓下來,用力深深吻著她。趙銳居然敢肖想她,死一萬次都不夠。沈越從來不知道,他會這樣在乎一個人。

  羅景寧覺得他的吻又纏綿又兇狠,仿佛要把她拆骨入腹般。她發出輕輕的哼聲,沈越不知道何時已經站了起來,他把她抱著,一路走到方才下人布置好的軟塌上,把她放下了,接著親。


  羅景寧忍著渾身顫動的戰慄,喘著氣求他:「阿越,別,我們,回,房。」

  沈越卻不肯,他堵著她的嘴不讓她說話。吻得羅景寧都快虛脫了,他才一臉潮紅地說:「我等不及了,現在這裡來一次,等回了房我們再來。」

  她目瞪口呆看著他,他這是要來幾次啊?

  能不能節制點。

  「你當心未老先衰。」

  她忍不住嘀咕一聲,沈越眼睛眉梢帶著濃濃的欲望,笑得邪魅張揚:「放心,你夫君的身體好著呢。」說完,再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他釋放了渾身的激情,帶著她在書房裡,體驗人間至樂之事。

  被他翻過來的時候,她正對著那一架子的書,只覺得在這裡做這樣纏綿的事情,真是有辱斯文。不知道他以後,還怎麼靜下心來,在這裡辦公。

  沈越察覺到她的分心,一口咬在了她的後背上,羅景寧覺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酥麻感從尾椎骨直達頭頂,她忍不住仰著脖子吟叫一聲:「別,咬。」

  他聽到她破碎的聲音,眼中閃過一抹得意,他含糊地說:「不咬。」卻又在她光潔的後背上落下細細的吻。

  更折磨人!

  羅景寧已經沒辦法思考了,她只覺得身下被他一次又一次用力劈開,她如同風雨飄搖的小舟,只能隨波逐流,沒有一絲抵抗的餘地。

  不知道過了多久,暴風驟雨總算過去了,她像一條離開了水的魚兒,只知道微張著小嘴喘氣,連手都累得抬不起來了。

  沈越愛憐地吻著她汗濕的額頭,「景寧,我真喜歡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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