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兩系法則契合（二合一）
第210章 兩系法則契合（二合一）
處於林肯的神之領域中，哈迪斯與奧黛麗到不存在隨波逐流的問題，站穩腳跟後，恭敬問候著，「父親好，母親好，大哥好！」
其餘主神與他們地位相當，倒是不用行禮。
哈迪斯難道一破冰山情緒，羞愧道，「父親，我們沒能辦好這次位面戰爭，請您責罰。」
不等林肯說話，愛爾率先開口，「本就只是歷練，談什麼責罰，你們也盡力了，前期很是不錯。」
林肯也笑道，「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計謀都是無用的。羅曼是大圓滿上位神，對於任何非大圓滿上位神來說都是碾壓的存在。」
「就是為父我，當年號稱疑似大圓滿上位神之事，遇見大圓滿也只能偃旗息鼓，退避不戰。你們能在羅曼手中發起反擊，實屬難得了。」
帕爾豪斯也及時站出來，「兩位殿下不必擔憂，我剛剛已經全面發動進攻。現在我所在的星河通道已經取得勝利，我的大圓滿分身也已經趕往了另一條通道了。」
奧黛麗疑惑道，「還來得及嗎？畢竟我們都已經……」
海拉也露出笑容，「你方精銳全部落入空間亂流，雷系神位面陣營也是。現在雙方陣營都不過是林肯所說的菜雞互啄，根本沒有誰取得進展。」
奧黛麗還要再問，卻被愛爾阻止。愛爾微笑著將奧黛麗拉到自己身旁，看著奧黛麗的眼睛，溫和而堅定的搖了搖頭。
哈迪斯則是默然，他已經明白，自己視若珍寶的表現機會，只是父親的一次試驗而已，他作為兒子的種種努力，都只是拜厄這個主神使者的最大陪襯而已。
如果不能登頂巔峰，就永遠無法得到父親的注視。
可，沒有主神格，要如何登頂？
果然，不一會兒，林肯開懷笑起來，帕爾豪斯也恭喜道，「帕爾豪斯完成本次任務，恭喜陛下、神後、死亡大主宰，水系神位面成功取得了八連勝！」
海拉咧嘴一笑，「我有什麼好值得恭喜的，我所有的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下位主神分身。」
帕爾豪斯一下子尷尬起來。
海拉說著，轉頭堂而皇之的對林肯和愛爾道，「我原本以為，伱大力扶持水系神位面，幫助水系主神獲取十連勝獎勵，只是為了愛爾考慮，畢竟你最應該增強的，是目前最強的火系主神分身。但我也一直奇怪，在火系大圓滿上位主神的前提下，你煉化水系上位主神格和中位主神格區別不大，為何不讓愛爾成為水系上位主神。」
「但看過剛剛這一幕，我理解了，你是真的有信心成為水系大圓滿，三系大圓滿不會是你的終點！」
海拉笑得特別肆意，伸手一拉便將哈迪斯拉到身邊，「走吧，哈迪斯，想要追趕你父親，路還很漫長呢。」
隨著海拉帶頭離去，主神們也紛紛告辭。他們早就失去了反抗林肯的心思，所以，無論林肯取得怎樣的突破和進步，都不必要太放在心上。
「靈感開始消退了啊。」林肯感受著那莫名湧出而漸漸平息的靈感，不由心中感嘆著，「要不然，作一個新的嘗試？」。
此時，他身邊也只剩下愛爾、丹尼爾與奧黛麗了。
「父親，還不走嗎？位面戰爭已經結束，位面戰場也徹底關閉，要想進入，必須等這一輪的第二場場戰爭開始。」丹尼爾問道。
「真沒想到，拜厄突破，會讓我誕生如此多的靈感，跟著一舉成為大圓滿。甚至，這些靈感還能在其他神分身上使用。不知道是不是見證大圓滿誕生就能獲得如此靈感，下一次嘗試……，」林肯嘆息著搖了搖頭，他所知道的有名有姓的大圓滿，現在都已經出世並達到了巔峰。
唯一還沒出現的一個，就是後世貝魯特選擇的夥伴青火。
林雷如果能修正命運線誕生，還如期四系靈魂變異，並完成異種法則四玄奧融合的話，倒也算一個。
按照青火原本的軌跡，他是需要主神格才能突破大圓滿的，這倒是好辦，林肯的手中也還有一枚火系主神格。而且，青火吃虧在早期不知道融合玄奧的秘密，如果能及早接觸並且教導，他未必不能靠自己成為大圓滿。
林肯所顧慮的，是青火是火系大圓滿，而他自身也早達到了火系大圓滿，這樣的見證到底會不會有效用。
忽然間，林肯瞳孔放大，開懷大笑起來。
就在剛才，他的火系法則與黑暗法則，居然契合了。沒錯，就像「爆」之玄奧與「火之元素」契合、「吞噬」玄奧與「黑暗元素」契合一樣，兩個法則，各作為一個獨立的整體，互相契合了！
這不僅僅意味著還有實力進步的空間，更代表了融合所有法則進而領悟空間法則是可能的！
徹底領悟空間法則，就有了打破盤龍宇宙的實力。至於如何在鴻蒙空間中生存，再另行研究便是。
「父親？！」
「林肯？！」
愛爾等有些傻眼，怎麼就忽然大笑起來了？
笑聲長久的迴蕩在空間亂流之中。
……
四萬年後，這一次的位面戰爭徹底結束不久，天界發出了第二道「神王令」。
眾神之王林肯敕命，在四大至高位面、七大神位面招募主神使者，凡是靈魂變異者，無論是何身份、有何背景、實力強弱，皆可參與。有意報名者，在惡魔城堡（妖魔城堡、海靈城堡、知命者城堡等）證明身份後，由主神軍隊直接出資護送至天界神王山。三系靈魂變異者可直接入選，雙系靈魂變異者中全部修煉法則的可直接入選，其餘的經比試甄選後依次入選，不設期限，滿員為止。
一時間，四大至高位面、七大神位面全都沸騰了。
因為這一道神王令是出現在所有的惡魔城堡等主神委派的組織中，對於生活在四大至高位面、七大神位面的聖域、神級來說都是一場認知轟炸——原來主神並不是至高神之下最強的，主神之上還有神王，神王僅次於至高神，統率一切，睥睨萬界。
神王山半腰處，一座用無數位面各種珍稀名貴材料搭建起來，占地甚廣、潔白華美的擂台中，兩個瘦削的身影正遙遙對立，仔細觀察著對方的破綻。其中一人著黑白交錯的長袍，另一人穿著鮮紅的裡衣與深藍色鎧甲，都發散出強大的戰意。
擂台之外，是百餘名觀戰者，大多都散發著上位神的氣息，只有少數中位神和極個別的下位神。
霎時間，那黑白身影閃動，左手湧出白色光明神力、右手浮現黑色黑暗神力，雙手一拍，兩股神力頓時交融，化作一股灰色神力，蘊藏更為可怕的威力。那藍色鎧甲男子也不服輸，水系神力與火系神力相交融，面對對手的攻擊毫無躲避之意。
灰色神力擊打在藍色身影上，竟然直接穿透過去，在地面爆炸開來。
黑白長袍男子一驚，瞬間拉開距離，凌空後退而去，大聲問道，「你這是扭曲空間，還是霧之迷幻？」
鎧甲男子得意一笑，「兩者皆有！」
爆炸之處灰塵散去，沒有出現絲毫損傷。
而觀戰者們，都高聲呼喊起來，為這寧靜的山腰灌注了熱烈的情緒。
山頂上，丹尼爾與愛爾面對面坐著，愛爾嘆息道，「從以前開始，奧黛麗就喜歡帶著哈迪斯，到後來哈迪斯長大了，奧黛麗反而成了他的跟屁蟲。這不，又跟著哈迪斯看那些個主神使者的戰鬥去了。」
丹尼爾笑著，「他們感情好也是令人欣慰的。」
「不過，父親的閒情逸緻是真好，居然願意花費那麼多時間精力去打造這個擂台，請了那麼多設計大師、建築大師，還親自花費萬年時間把這個擂台孕育成了主神器。這些靈魂變異者雖然算得上不錯，但可別想對這擂台造成傷害。」
愛爾搖搖頭，認真對丹尼爾說，「林肯他不是閒情逸緻，他認真的樣子我很清楚，在靈魂變異者的事情上你可千萬別去插手。認識他幾千萬年了，我只見過他有一次那麼認真過。要知道，就算是被邁克和達克盯上，甚至發動戰爭滅殺奧夫、烏特雷德的時候，他都沒有那麼認真。」
丹尼爾露出好奇之色，來了興趣，「父親還有段時間和現在一樣的認真痴迷？快給我講講。」
愛爾露出緬懷之色，「那是他成為主神前後的一段時間，他發現了他的第一顆主神格的蹤跡，苦心尋找經營，終於成為主神，才有了我們一家人騰飛的現在。不過，他成為主神後還有一段時間也是這個狀態，雖然他也一直陪伴我，但心中是另外藏著事的。」
「直到他重新走出柴尼斯物質位面，那個狀態才算過去。」
「聽母親你的意思，這個時期的重要性，堪比父親上位神時，成為主神一樣的重要？」丹尼爾一邊感嘆，一邊皺起眉頭，「可是父親已經是神王，主神之中最強大的存在。難不成，父親還想成為至高神？」
愛爾沒有回答，靜靜飲了一口火神佳釀，目光繼續看向半山腰擂台。
奧黛麗和哈迪斯端坐在擂台上方的觀戰席上，這裡是林肯特意製造出來的，雖然多數時候他是神識觀察，但偶爾也會親身降臨。
奧黛麗有些不解道，「這安德沃特的招數似乎不一樣了啊，和他之前使出來的感覺不對。可是，我覺得明明他用之前的招數攻擊力更強才對。」
哈迪斯將戰鬥盡收眼底，淡淡道，「他們都是父親的主神使者，又不用出去生死交戰，父親也曾說過，不會讓他們參加以後的位面戰爭，輸贏根本就不重要。」
奧黛麗更加好奇，「輸贏怎麼會不重要，父親設置這個擂台，明顯是要褒獎優勝者。」
哈迪斯搖了搖頭，嘆口氣，「姐姐，你稍微動一下腦子。」
「如今最得父親喜愛，關注最多的主神使者是誰？」
奧黛麗白了哈迪斯一眼，回憶片刻，繼而道，「是迪多朗和艾肯，不過近些年也多了幾個，像是斯巴克林、安培、溫蒂。」
哈迪斯又說道，「來投奔父親的三系靈魂變異主神使者還有三位，論實力，除了艾肯，其他人根本趕不上，為什麼他們沒有得到父親的重視呢？」
奧黛麗遲疑一會兒，想到神王令的內容，說道，「因為父親更偏愛法則系的靈魂變異者？」
哈迪斯點點頭，「毫無疑問，父親在水系神位面獲得位面戰爭勝利那日的大笑，並不是三系大圓滿的喜悅帶來的，原因出在了迪多朗身上。由此也能推斷，招收靈魂變異者作為主神使者，也和迪多朗有關，所以迪多朗得到的關注度一直居高不下，直到艾肯的出現。」
「父親更重視法則系的變異者，這是毋庸置疑的。」
「艾肯是所有人之中，唯一一個三系靈魂變異，且全部都是法則系的人，所以他極具優勢。」
「但雙系法則靈魂變異的人不少，為何只有斯巴克林、安培、溫蒂得到了關注？我本來只是推測，可剛剛看到安德沃特作出的改變，讓我確信了這個推測。」
「別賣關子了，快說！」奧黛麗急起來。
「眾所周知，靈魂變異者最大的特點，除開靈魂異常強大，就是可以融合異種神力和異種法則玄奧。融合神力不必多說，威力直接增強十倍。但融合異種玄奧上選擇可就多了，即便只是對雙系靈魂變異者而言，各選一條法則玄奧來融合，那也有幾十種選擇。」哈迪斯略微鬆快的說著。
奧黛麗有些恍然大悟，「所以，這幾個人得到優待和關注，就是因為他們選擇的玄奧的緣故？」
「讓我想一想啊，他們選擇的玄奧是……」
哈迪斯輕輕一笑，「姐姐，你現在來回想怎麼能分析出來，這都得靠觀戰的時候來觀察。像迪多朗，是火系的扭曲空間和黑暗的無限地帶；像這個安德沃特，是扭曲空間和水系的迷幻空間，而斯巴克林他們，分別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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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主神與他們地位相當，倒是不用行禮。
哈迪斯難道一破冰山情緒，羞愧道，「父親，我們沒能辦好這次位面戰爭，請您責罰。」
不等林肯說話，愛爾率先開口，「本就只是歷練，談什麼責罰，你們也盡力了，前期很是不錯。」
林肯也笑道，「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計謀都是無用的。羅曼是大圓滿上位神，對於任何非大圓滿上位神來說都是碾壓的存在。」
「就是為父我，當年號稱疑似大圓滿上位神之事，遇見大圓滿也只能偃旗息鼓，退避不戰。你們能在羅曼手中發起反擊，實屬難得了。」
帕爾豪斯也及時站出來，「兩位殿下不必擔憂，我剛剛已經全面發動進攻。現在我所在的星河通道已經取得勝利，我的大圓滿分身也已經趕往了另一條通道了。」
奧黛麗疑惑道，「還來得及嗎？畢竟我們都已經……」
海拉也露出笑容，「你方精銳全部落入空間亂流，雷系神位面陣營也是。現在雙方陣營都不過是林肯所說的菜雞互啄，根本沒有誰取得進展。」
奧黛麗還要再問，卻被愛爾阻止。愛爾微笑著將奧黛麗拉到自己身旁，看著奧黛麗的眼睛，溫和而堅定的搖了搖頭。
哈迪斯則是默然，他已經明白，自己視若珍寶的表現機會，只是父親的一次試驗而已，他作為兒子的種種努力，都只是拜厄這個主神使者的最大陪襯而已。
如果不能登頂巔峰，就永遠無法得到父親的注視。
可，沒有主神格，要如何登頂？
果然，不一會兒，林肯開懷笑起來，帕爾豪斯也恭喜道，「帕爾豪斯完成本次任務，恭喜陛下、神後、死亡大主宰，水系神位面成功取得了八連勝！」
海拉咧嘴一笑，「我有什麼好值得恭喜的，我所有的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下位主神分身。」
帕爾豪斯一下子尷尬起來。
海拉說著，轉頭堂而皇之的對林肯和愛爾道，「我原本以為，伱大力扶持水系神位面，幫助水系主神獲取十連勝獎勵，只是為了愛爾考慮，畢竟你最應該增強的，是目前最強的火系主神分身。但我也一直奇怪，在火系大圓滿上位主神的前提下，你煉化水系上位主神格和中位主神格區別不大，為何不讓愛爾成為水系上位主神。」
「但看過剛剛這一幕，我理解了，你是真的有信心成為水系大圓滿，三系大圓滿不會是你的終點！」
海拉笑得特別肆意，伸手一拉便將哈迪斯拉到身邊，「走吧，哈迪斯，想要追趕你父親，路還很漫長呢。」
隨著海拉帶頭離去，主神們也紛紛告辭。他們早就失去了反抗林肯的心思，所以，無論林肯取得怎樣的突破和進步，都不必要太放在心上。
「靈感開始消退了啊。」林肯感受著那莫名湧出而漸漸平息的靈感，不由心中感嘆著，「要不然，作一個新的嘗試？」。
此時，他身邊也只剩下愛爾、丹尼爾與奧黛麗了。
「父親，還不走嗎？位面戰爭已經結束，位面戰場也徹底關閉，要想進入，必須等這一輪的第二場場戰爭開始。」丹尼爾問道。
「真沒想到，拜厄突破，會讓我誕生如此多的靈感，跟著一舉成為大圓滿。甚至，這些靈感還能在其他神分身上使用。不知道是不是見證大圓滿誕生就能獲得如此靈感，下一次嘗試……，」林肯嘆息著搖了搖頭，他所知道的有名有姓的大圓滿，現在都已經出世並達到了巔峰。
唯一還沒出現的一個，就是後世貝魯特選擇的夥伴青火。
林雷如果能修正命運線誕生，還如期四系靈魂變異，並完成異種法則四玄奧融合的話，倒也算一個。
按照青火原本的軌跡，他是需要主神格才能突破大圓滿的，這倒是好辦，林肯的手中也還有一枚火系主神格。而且，青火吃虧在早期不知道融合玄奧的秘密，如果能及早接觸並且教導，他未必不能靠自己成為大圓滿。
林肯所顧慮的，是青火是火系大圓滿，而他自身也早達到了火系大圓滿，這樣的見證到底會不會有效用。
忽然間，林肯瞳孔放大，開懷大笑起來。
就在剛才，他的火系法則與黑暗法則，居然契合了。沒錯，就像「爆」之玄奧與「火之元素」契合、「吞噬」玄奧與「黑暗元素」契合一樣，兩個法則，各作為一個獨立的整體，互相契合了！
這不僅僅意味著還有實力進步的空間，更代表了融合所有法則進而領悟空間法則是可能的！
徹底領悟空間法則，就有了打破盤龍宇宙的實力。至於如何在鴻蒙空間中生存，再另行研究便是。
「父親？！」
「林肯？！」
愛爾等有些傻眼，怎麼就忽然大笑起來了？
笑聲長久的迴蕩在空間亂流之中。
……
四萬年後，這一次的位面戰爭徹底結束不久，天界發出了第二道「神王令」。
眾神之王林肯敕命，在四大至高位面、七大神位面招募主神使者，凡是靈魂變異者，無論是何身份、有何背景、實力強弱，皆可參與。有意報名者，在惡魔城堡（妖魔城堡、海靈城堡、知命者城堡等）證明身份後，由主神軍隊直接出資護送至天界神王山。三系靈魂變異者可直接入選，雙系靈魂變異者中全部修煉法則的可直接入選，其餘的經比試甄選後依次入選，不設期限，滿員為止。
一時間，四大至高位面、七大神位面全都沸騰了。
因為這一道神王令是出現在所有的惡魔城堡等主神委派的組織中，對於生活在四大至高位面、七大神位面的聖域、神級來說都是一場認知轟炸——原來主神並不是至高神之下最強的，主神之上還有神王，神王僅次於至高神，統率一切，睥睨萬界。
神王山半腰處，一座用無數位面各種珍稀名貴材料搭建起來，占地甚廣、潔白華美的擂台中，兩個瘦削的身影正遙遙對立，仔細觀察著對方的破綻。其中一人著黑白交錯的長袍，另一人穿著鮮紅的裡衣與深藍色鎧甲，都發散出強大的戰意。
擂台之外，是百餘名觀戰者，大多都散發著上位神的氣息，只有少數中位神和極個別的下位神。
霎時間，那黑白身影閃動，左手湧出白色光明神力、右手浮現黑色黑暗神力，雙手一拍，兩股神力頓時交融，化作一股灰色神力，蘊藏更為可怕的威力。那藍色鎧甲男子也不服輸，水系神力與火系神力相交融，面對對手的攻擊毫無躲避之意。
灰色神力擊打在藍色身影上，竟然直接穿透過去，在地面爆炸開來。
黑白長袍男子一驚，瞬間拉開距離，凌空後退而去，大聲問道，「你這是扭曲空間，還是霧之迷幻？」
鎧甲男子得意一笑，「兩者皆有！」
爆炸之處灰塵散去，沒有出現絲毫損傷。
而觀戰者們，都高聲呼喊起來，為這寧靜的山腰灌注了熱烈的情緒。
山頂上，丹尼爾與愛爾面對面坐著，愛爾嘆息道，「從以前開始，奧黛麗就喜歡帶著哈迪斯，到後來哈迪斯長大了，奧黛麗反而成了他的跟屁蟲。這不，又跟著哈迪斯看那些個主神使者的戰鬥去了。」
丹尼爾笑著，「他們感情好也是令人欣慰的。」
「不過，父親的閒情逸緻是真好，居然願意花費那麼多時間精力去打造這個擂台，請了那麼多設計大師、建築大師，還親自花費萬年時間把這個擂台孕育成了主神器。這些靈魂變異者雖然算得上不錯，但可別想對這擂台造成傷害。」
愛爾搖搖頭，認真對丹尼爾說，「林肯他不是閒情逸緻，他認真的樣子我很清楚，在靈魂變異者的事情上你可千萬別去插手。認識他幾千萬年了，我只見過他有一次那麼認真過。要知道，就算是被邁克和達克盯上，甚至發動戰爭滅殺奧夫、烏特雷德的時候，他都沒有那麼認真。」
丹尼爾露出好奇之色，來了興趣，「父親還有段時間和現在一樣的認真痴迷？快給我講講。」
愛爾露出緬懷之色，「那是他成為主神前後的一段時間，他發現了他的第一顆主神格的蹤跡，苦心尋找經營，終於成為主神，才有了我們一家人騰飛的現在。不過，他成為主神後還有一段時間也是這個狀態，雖然他也一直陪伴我，但心中是另外藏著事的。」
「直到他重新走出柴尼斯物質位面，那個狀態才算過去。」
「聽母親你的意思，這個時期的重要性，堪比父親上位神時，成為主神一樣的重要？」丹尼爾一邊感嘆，一邊皺起眉頭，「可是父親已經是神王，主神之中最強大的存在。難不成，父親還想成為至高神？」
愛爾沒有回答，靜靜飲了一口火神佳釀，目光繼續看向半山腰擂台。
奧黛麗和哈迪斯端坐在擂台上方的觀戰席上，這裡是林肯特意製造出來的，雖然多數時候他是神識觀察，但偶爾也會親身降臨。
奧黛麗有些不解道，「這安德沃特的招數似乎不一樣了啊，和他之前使出來的感覺不對。可是，我覺得明明他用之前的招數攻擊力更強才對。」
哈迪斯將戰鬥盡收眼底，淡淡道，「他們都是父親的主神使者，又不用出去生死交戰，父親也曾說過，不會讓他們參加以後的位面戰爭，輸贏根本就不重要。」
奧黛麗更加好奇，「輸贏怎麼會不重要，父親設置這個擂台，明顯是要褒獎優勝者。」
哈迪斯搖了搖頭，嘆口氣，「姐姐，你稍微動一下腦子。」
「如今最得父親喜愛，關注最多的主神使者是誰？」
奧黛麗白了哈迪斯一眼，回憶片刻，繼而道，「是迪多朗和艾肯，不過近些年也多了幾個，像是斯巴克林、安培、溫蒂。」
哈迪斯又說道，「來投奔父親的三系靈魂變異主神使者還有三位，論實力，除了艾肯，其他人根本趕不上，為什麼他們沒有得到父親的重視呢？」
奧黛麗遲疑一會兒，想到神王令的內容，說道，「因為父親更偏愛法則系的靈魂變異者？」
哈迪斯點點頭，「毫無疑問，父親在水系神位面獲得位面戰爭勝利那日的大笑，並不是三系大圓滿的喜悅帶來的，原因出在了迪多朗身上。由此也能推斷，招收靈魂變異者作為主神使者，也和迪多朗有關，所以迪多朗得到的關注度一直居高不下，直到艾肯的出現。」
「父親更重視法則系的變異者，這是毋庸置疑的。」
「艾肯是所有人之中，唯一一個三系靈魂變異，且全部都是法則系的人，所以他極具優勢。」
「但雙系法則靈魂變異的人不少，為何只有斯巴克林、安培、溫蒂得到了關注？我本來只是推測，可剛剛看到安德沃特作出的改變，讓我確信了這個推測。」
「別賣關子了，快說！」奧黛麗急起來。
「眾所周知，靈魂變異者最大的特點，除開靈魂異常強大，就是可以融合異種神力和異種法則玄奧。融合神力不必多說，威力直接增強十倍。但融合異種玄奧上選擇可就多了，即便只是對雙系靈魂變異者而言，各選一條法則玄奧來融合，那也有幾十種選擇。」哈迪斯略微鬆快的說著。
奧黛麗有些恍然大悟，「所以，這幾個人得到優待和關注，就是因為他們選擇的玄奧的緣故？」
「讓我想一想啊，他們選擇的玄奧是……」
哈迪斯輕輕一笑，「姐姐，你現在來回想怎麼能分析出來，這都得靠觀戰的時候來觀察。像迪多朗，是火系的扭曲空間和黑暗的無限地帶；像這個安德沃特，是扭曲空間和水系的迷幻空間，而斯巴克林他們，分別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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