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看戲
沈歡和陸司曄還在回國的飛機上，她就聽到了一個讓人吃驚的消息，但仔細一想，又覺得這是必然的結果，似乎不該這麼驚訝。
她扭頭看向陸司曄，「你的人還跟著她？」
陸司曄點頭，「嗯，除非她對你毫無危險性，否則她身後的尾巴會一直在。」
「你覺得以沈凡茜的性子，她卷了林秀的珠寶後會去哪裡，又會做什麼？」
「養精蓄銳，東山再起後捲土重來，以雪今日之恥！」
沈歡摩挲著下巴，倏然一笑，「有意思，她要乖乖認了命就不是沈凡茜了，她越掙扎，失敗的時候就越痛苦。我開始期待她的捲土重來了。」
陸司曄的視線從文件中離開，抬眸看向她，剛要開口，沈歡卻抬手按住了他的嘴，「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把握分寸別把人逼太緊，免得給自己惹來麻煩。你放心，我會注意分寸，也會保證自身安全的。」
陸司曄抓住沈歡的手，將其從嘴上移開，「我想說的不是這個！」
沈歡有些驚訝，「那你想說什麼？」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沈歡眨了眨眼，「我沒有不除根啊！只是雜草還有抵抗之心，那我就多玩一會兒嘛！等玩夠了再連根拔起不是更爽快！」
陸司曄知道在這件事上勸不動，索性不再說什麼了，只暗自又添了監視沈凡茜的人手。
一下飛機，沈歡連家也不回，衝著陸司曄揮了揮手，藉口要回公司就上了唐助理的車。
唐助理甚至都來不及和陸司曄打招呼，沖他匆忙鞠了下躬就趕緊跟著沈歡走了。
「掉頭去沈家！」
車子在開出一段路後，沈歡忽然開口要求。
司機應了一聲『是』，就調轉了方向。
一旁的唐助理則一臉不理解地看向沈歡，「沈總，您剛才不是說回天華有事要處理嗎？怎麼忽然改變主意了？」
「我是老闆還是你是老闆，現在都管起我出勤來了？」
「沈總，我不是這意思！」
「不是這意思就閉嘴，一會兒到了沈家，你就知道我為什麼改主意了。」
沈歡嘴上說得不客氣，臉上卻始終帶著笑意。
唐助理見狀，也就沒那麼緊張了。
趁著路上還有點時間，她簡單匯報了下這兩天網上有關沈歡的輿論。
「沈總，第四次直播後，尤其是您宣布以個人名義往環保機構捐款後，您的人氣又往上竄了一大截，如今您微博的粉絲數量已經七千多萬了。」
「是嗎？」沈歡對這些並不關心，她關心的是其他數據，「直播在線觀看人數以及網絡討論度怎麼樣？」
「第四期直播的各項數據相比前面三期，都有了較大幅度的提升。」
沈歡滿意地點了點頭，「告訴導演，別因為眼前的這點成績就沾沾自喜，第五期的企劃要更用心。觀眾期望值高可是把雙刃劍，稍有不慎，就會毀掉前面好不容易積累起的人氣。」
「是！」
車子在路上開了一個小時，兩人就談了一個小時的工作。
等到車子在沈家別墅門口停下，沈歡這才停下工作，抬了抬下巴，示意司機去叫門。
以往車子剛停下，就有門房過來開門，今天卻是半天沒動靜。
沈歡勾了下嘴角，知道這都是沈凡茜的功勞。
司機敲了好幾分鐘的門，才有傭人急急忙忙跑來開門。
傭人打量了下司機，確定是陌生面孔，這才問道，「請問您哪位？來這找誰？」
司機微一側身，傭人就看到沈歡從車上下來，還衝她笑了笑。
眼看著沈歡越走越近，傭人卻是久久回不了神，「沈......沈小姐，您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不等傭人回答，沈歡又道，「林秀在裡面吧？」
「是，是，太太在裡面！」
沈歡徑直從傭人身邊走過，直直地向主屋走去。
傭人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趕忙追上去了，「沈......沈小姐，您稍等，我先進去通報下！」
「我回自己家還要通報？下去！」
沈歡臉色一冷，傭人馬上不敢再吭聲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沈歡推門進了屋。
傭人糾結再三，一扭頭跑了，這時候她可不敢進去觸眉頭，還是回宿舍躲一躲吧。
沈歡一進門就聽到霹靂乓啷的聲音，傭人們躲在各個角落，大氣都不敢喘一聲，視線集中在客廳中央。
沈歡順著他們的視線看去，只見客廳里的瓷器已經被砸了個精光，地上滿是碎片。
氣喘吁吁的林秀站在中央，眼神亂轉，正四處搜尋著還有什麼能砸。
沈歡看著她披頭散髮，形如瘋婦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
林秀一聽到笑聲，整個人都要炸了，猛地轉身看過來，在看清門口站的是誰後，臉上快速閃過一抹愕然。
但很快她的表情就恢復了正常，捋了下亂發，整理了下衣服，一臉慈愛地看向沈歡，「歡歡，你怎麼來了？來之前怎麼不打個電話回來？我好準備飯菜。」
沈歡勾唇一笑，好整以暇地看著林秀，又刻意掃視了下滿地的碎瓷片，「平常林護士就是這麼持家的？這麼好的瓷器就這麼被砸了，多浪費啊！」
林秀抿了抿嘴唇，「歡歡你誤會了，瓷器不是被砸的，是傭人們不小心，把瓷器碰碎了！」
「是嗎？哪個傭人這麼笨手笨腳的，林護士儘管說出名字。你不懂得管家，這才讓人爬到頭頂撒野。正好叫出來，我幫你管教管教。」
「不，不用了！這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他們也不想的，算了！」
「還是林護士心善，不愧是白衣天使！」
沈歡越是表現得客氣，林秀心裡就越害怕。
這不會是藏了什麼大招，等著她進坑吧！
「這，這就不麻煩了，這些傭人剛來家裡不久，不懂規矩很正常，我會慢慢教的。」
「是嗎？傭人可以慢慢教，不過這女兒再不教可就來不及了。之前我讓人送沈凡茜回來，她在北極都做了什麼，林護士都知道了吧？」
她扭頭看向陸司曄，「你的人還跟著她？」
陸司曄點頭，「嗯，除非她對你毫無危險性，否則她身後的尾巴會一直在。」
「你覺得以沈凡茜的性子，她卷了林秀的珠寶後會去哪裡，又會做什麼？」
「養精蓄銳，東山再起後捲土重來，以雪今日之恥！」
沈歡摩挲著下巴，倏然一笑，「有意思，她要乖乖認了命就不是沈凡茜了，她越掙扎，失敗的時候就越痛苦。我開始期待她的捲土重來了。」
陸司曄的視線從文件中離開，抬眸看向她，剛要開口，沈歡卻抬手按住了他的嘴，「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把握分寸別把人逼太緊，免得給自己惹來麻煩。你放心，我會注意分寸，也會保證自身安全的。」
陸司曄抓住沈歡的手，將其從嘴上移開，「我想說的不是這個！」
沈歡有些驚訝，「那你想說什麼？」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沈歡眨了眨眼，「我沒有不除根啊！只是雜草還有抵抗之心，那我就多玩一會兒嘛！等玩夠了再連根拔起不是更爽快！」
陸司曄知道在這件事上勸不動，索性不再說什麼了，只暗自又添了監視沈凡茜的人手。
一下飛機，沈歡連家也不回，衝著陸司曄揮了揮手，藉口要回公司就上了唐助理的車。
唐助理甚至都來不及和陸司曄打招呼，沖他匆忙鞠了下躬就趕緊跟著沈歡走了。
「掉頭去沈家！」
車子在開出一段路後，沈歡忽然開口要求。
司機應了一聲『是』，就調轉了方向。
一旁的唐助理則一臉不理解地看向沈歡，「沈總，您剛才不是說回天華有事要處理嗎？怎麼忽然改變主意了？」
「我是老闆還是你是老闆，現在都管起我出勤來了？」
「沈總，我不是這意思！」
「不是這意思就閉嘴，一會兒到了沈家，你就知道我為什麼改主意了。」
沈歡嘴上說得不客氣，臉上卻始終帶著笑意。
唐助理見狀，也就沒那麼緊張了。
趁著路上還有點時間，她簡單匯報了下這兩天網上有關沈歡的輿論。
「沈總，第四次直播後，尤其是您宣布以個人名義往環保機構捐款後，您的人氣又往上竄了一大截，如今您微博的粉絲數量已經七千多萬了。」
「是嗎？」沈歡對這些並不關心，她關心的是其他數據，「直播在線觀看人數以及網絡討論度怎麼樣？」
「第四期直播的各項數據相比前面三期，都有了較大幅度的提升。」
沈歡滿意地點了點頭，「告訴導演，別因為眼前的這點成績就沾沾自喜，第五期的企劃要更用心。觀眾期望值高可是把雙刃劍，稍有不慎，就會毀掉前面好不容易積累起的人氣。」
「是！」
車子在路上開了一個小時，兩人就談了一個小時的工作。
等到車子在沈家別墅門口停下，沈歡這才停下工作，抬了抬下巴，示意司機去叫門。
以往車子剛停下，就有門房過來開門，今天卻是半天沒動靜。
沈歡勾了下嘴角，知道這都是沈凡茜的功勞。
司機敲了好幾分鐘的門，才有傭人急急忙忙跑來開門。
傭人打量了下司機，確定是陌生面孔，這才問道，「請問您哪位？來這找誰？」
司機微一側身，傭人就看到沈歡從車上下來，還衝她笑了笑。
眼看著沈歡越走越近，傭人卻是久久回不了神，「沈......沈小姐，您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不等傭人回答，沈歡又道，「林秀在裡面吧？」
「是，是，太太在裡面！」
沈歡徑直從傭人身邊走過，直直地向主屋走去。
傭人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趕忙追上去了，「沈......沈小姐，您稍等，我先進去通報下！」
「我回自己家還要通報？下去！」
沈歡臉色一冷，傭人馬上不敢再吭聲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沈歡推門進了屋。
傭人糾結再三，一扭頭跑了，這時候她可不敢進去觸眉頭，還是回宿舍躲一躲吧。
沈歡一進門就聽到霹靂乓啷的聲音，傭人們躲在各個角落，大氣都不敢喘一聲，視線集中在客廳中央。
沈歡順著他們的視線看去，只見客廳里的瓷器已經被砸了個精光，地上滿是碎片。
氣喘吁吁的林秀站在中央，眼神亂轉，正四處搜尋著還有什麼能砸。
沈歡看著她披頭散髮，形如瘋婦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
林秀一聽到笑聲，整個人都要炸了，猛地轉身看過來，在看清門口站的是誰後，臉上快速閃過一抹愕然。
但很快她的表情就恢復了正常，捋了下亂發，整理了下衣服，一臉慈愛地看向沈歡，「歡歡，你怎麼來了？來之前怎麼不打個電話回來？我好準備飯菜。」
沈歡勾唇一笑，好整以暇地看著林秀，又刻意掃視了下滿地的碎瓷片，「平常林護士就是這麼持家的？這麼好的瓷器就這麼被砸了，多浪費啊！」
林秀抿了抿嘴唇，「歡歡你誤會了，瓷器不是被砸的，是傭人們不小心，把瓷器碰碎了！」
「是嗎？哪個傭人這麼笨手笨腳的，林護士儘管說出名字。你不懂得管家，這才讓人爬到頭頂撒野。正好叫出來，我幫你管教管教。」
「不，不用了！這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他們也不想的，算了！」
「還是林護士心善，不愧是白衣天使！」
沈歡越是表現得客氣，林秀心裡就越害怕。
這不會是藏了什麼大招，等著她進坑吧！
「這，這就不麻煩了，這些傭人剛來家裡不久，不懂規矩很正常，我會慢慢教的。」
「是嗎？傭人可以慢慢教，不過這女兒再不教可就來不及了。之前我讓人送沈凡茜回來，她在北極都做了什麼，林護士都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