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睡在一個被窩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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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看十安在他懷中一直老老實實的,但實則身體恨不得扭成一個麻花,哪是小寡婦能抱得住的。

  雲歲騖在小寡婦的臉上淡瞥了一眼,又落到了她嬌軟若梨花的身段上:「路都走不穩。」

  嗓音清越、沉靜,像是夜色中的湖水,不辨溫涼。

  卻是讓憐香心一緊,覺得這是王爺在怪罪她、嫌棄她不中用。

  「跟上。」正在她要請罪的時候,王爺已經抱著小殿下走進了前面的觀音廟。

  一座手持淨瓶、楊枝的觀音石像栩栩如生地坐落在大殿中,這與憐香印象中「眼似雙星,眉心一點紅」的觀音菩薩不同。

  盛顏仙姿,清雅端莊,眸眼柔和,讓人忍不住心生親近。

  「這才是你的娘,我們的母后!」雲歲騖卻是在這個時候開口,對著懷中的十安道。

  去年父皇和母后遊歷到廣陵,得知棗林廟會有扮觀音的傳統,便命工匠按照母后年輕時的模樣雕刻了這座觀音像,修建了這座觀音廟。

  如今母后的觀音像雕成,他自是要帶著十安前來叩拜。

  憐香心裡一驚,連忙跪下身。

  難怪她覺得這觀音的模樣和王爺有些相似。

  小殿下揚起腦袋,好奇地看著,大抵似乎聽懂了一般,衝著皇后娘娘的觀音像甜甜地笑著。

  此次前來廟會,雲歲騖就是想讓十安見一見自己的母后,如今看完了,雲歲騖便也不做停留。

  上了馬車就要趕回溫泉莊子。

  然而誰知才剛出了棗林鎮沒多久,天空竟是淅淅瀝瀝地飄起了雨,越往前走,雨勢漸大。

  伴隨著蕭瑟的寒風,噼里啪啦地猶如豆子般細細密密地砸在馬車頂上。

  蝕骨、濕冷的寒意幾乎透過馬車滲進來,即便馬車上點著溫暖的炭火,可憐香卻還不禁縮了縮衣袖,將小殿下身上的抱被裹好。

  沒有辦法,山路泥濘,馬車難行,潛伏在暗處的侍衛只得就近找了一戶農家借住。

  也是這附近唯一的一家了。

  而這個時候懷中的小殿下也餓了。

  伸著小手直扯著憐香的衣裳,腦袋不住地在她胸脯上揉蹭著,嘴裡發出一串要吃奶的小奶音。

  「王爺,屋子已經收拾好了。」幸而這個時候侍衛前來稟報。

  憐香長舒了一口氣,不然就要在馬車上給小殿下餵奶了。

  將小殿下仔細地用抱被包裹好,披上大貂鼠披風,在侍衛的攙扶下,憐香抱著小殿下就進了土牆農屋。

  顧不上其他,抱著小殿下就要上床餵奶。

  正要解衣裳時,緊閉的屋門被打開,王爺卻在這時走了進來。

  憐香滿臉赧然,連忙背過身去。

  「王……王爺,奴婢……奴婢正要給小殿下餵奶。」

  「嗯。」雲歲騖輕嗯了一聲,長腿只跨了兩步便來到了床邊。

  隨即就解掉外面的披風,旁若無人地坐了下來。

  這張床已經有些年頭了,隨著雲歲騖的坐下,發出一聲木頭「吱呀」的輕響。

  憐香心一怔,慌忙抱著小殿下就縮到了床角。

  王爺怎麼來了?

  難道今晚王爺也要睡在這張床上嗎?這農家就只剩下這一間空的屋子了嗎?

  高大如山的身影將屋子中唯一的蠟燭光亮擋住,憐香抱著小殿下縮在王爺的身影下,一張秀臉滲出桃花般的嫣紅,就連眼角都是紅的。

  小殿下見憐香不動了,急得直哼哼,竟一下說出了「奶」字。

  「奈,次奈奈……」

  「王……」憐香滿臉的為難。

  可一想,這農家就只有這一間空的屋子了,而這間狹小的屋子除了這一張床之外,連個板凳都沒有。

  王爺不坐在床上,又能去哪兒呢?

  總不能讓王爺背對著身站起來,又或者讓王爺去到別的屋子,和身份低微的庶民待在一起吧。

  那樣子的話,以王爺那高貴的身份,定是會將這農屋的主人趕出去的。

  外面下著那麼大的雨,冰冷刺骨,自是不行的!

  可要是在這樣拖下去,將王爺給惹惱了……

  憐香心一橫,輕咬著牙,就快速地解著衣裳,懷中的小殿下已經迫不及待了。

  直接手一掀,就鑽到她的小裡衣「吭哧吭哧」地吃了起來。

  吃得十分帶勁,發出咕嘟咕嘟的咽奶聲,並且還十分的急,像是正在吃什麼人間美味一般。

  在這個無人說話的屋子中格外的清晰。

  外面還在下著雨,沒有點炭盆的土牆小屋十分的冷,雲歲騖索性脫了鞋上了床。

  那偉岸碩長的身子一睡上來,讓本就窄小的床越發的小了。

  伸手輕扯了下憐香身上的棉被。

  憐香臉如火燒,渾身發著燙,羞赧無措的都要將嘴唇給咬破了。

  這樣一來的話,豈不是就要跟王爺睡在一個被窩裡了。

  她的耳邊甚至都能感受到王爺的呼吸聲。

  可是這床上攏共就一床棉被,小殿下要蓋,王爺也要蓋,而她夾在中間,總不能不讓王爺蓋吧。

  她微微側過身子,讓王爺可以更好地蓋上棉被。

  當王爺溫熱的身體一進到尚還沒有溫度的棉被中,憐香感覺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全身的血液都突突的直往上冒。

  下一秒,她就如受驚的小鹿般,抱著懷中的小殿下慌亂地爬到了床尾。

  那「吱呀,吱呀」的木頭聲響,聽上去是那般的旖旎。

  昏暗的燭光下,憐香的耳尖殷紅如血,襯得她露出來的一截脖頸,瑩白如玉,嬌嫩得很。

  雲歲騖習慣性地去摸戴著白玉扳指的地方,夜色下的眸子是一片幽深。

  羞什麼呢?她不是都已經看到了公告欄上的布告了嗎?

  她不用在給她那死了的相公守什麼潔。

  十安吃奶的喘氣聲和咕嘟聲從床的另一頭傳來,

  他的耳朵也隨之輕動了一下。就聽到小寡婦輕撫著十安的後背,柔聲呢喃地叫著十安吃慢點。

  儘管小寡婦一直背對著他,但是一側的燭光卻是將她餵奶的身影放大映在身後的牆壁上。

  他能清晰地看到十安的腦袋埋在小寡婦的懷中,吃完了一邊之後又換到另一邊。

  而小寡婦為了方便十安吃,輕輕地將一側裡衣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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