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104訓練和開荒
葉桑從山洞來到山下已經是一個時辰後了，抱著妹妹，慢慢往山下走。
「雲兒，阿姐抱抱。」露走過來，把雲兒抱了過去。
都是熟人，雲兒沒哭沒鬧，任由露抱著。
草和魚走了過來：「桑，鞋子的防水問題可以解決嗎？」
葉桑微笑著點點頭：「可以，我已經試驗了，一會兒教大家。」
吃過早飯，葉桑就開始教大家給靴子做防水。
她件事之前已經幹過了，一回生二回熟，這會兒做起來非常流暢，講解也格外清晰明了，大家看了一次，也差不多會了。
鞋子做了防水之後，就跟在鞋子上塗抹了一層膠水一樣，只要不用火烤，蜂蠟不會融化，可以一直防水。
葉桑把注意事項都告訴了大家，還告訴了大家鞋子的改良方法，為以後做鞋子提供思路指導。
接下來來兩天部落都在忙給鞋子做防水這件事。
兩天之後，大家都穿上了防水的靴子。
「桑，靴子穿著溫暖舒服，真的太好了。」
「以前我覺得冬天是最難熬的時候，沒有吃的，沒有穿的，還特別冷，現在不怕了，有吃的有穿的還有鞋子穿，特別好。」
「桑，你為我們帶來了糧食和智慧，謝謝你。」
部落里的人圍著葉桑，不停說著讚美的話。
葉桑微笑道：「其實我只是起一個引導作用，大家現在有吃有穿，還是你們自己勤勞的緣故，以後保持這種上進心，會越來越富有的。」
大家相視一笑，把葉桑的話記到了心裡。
……
下午的時候，葉桑把部落眾人都召集到一起：「現在有一樣任務派給你們……」
她指了指菜地：「我們的蔬菜需要灌溉了，不過地有些寬，每個人都要幹活兒，現在來分配一下。」
葉桑對部落的男人女人都做了一個詳細的安排，接著開始幹活兒。
一些人從坑裡把肥水轉移出來，一部分人把肥水擔到地里，一部分澆灌。
部落里人多，分工合作，不會太辛苦。
不過為了吃上葉桑說的新鮮蔬菜，族人幹活兒都很賣力，沒人偷懶。
葉桑來到櫻桃蘿蔔的土邊邊上，一個個紅色的蘿蔔頭已經冒出了土裡，顯得鮮艷可愛。
櫻桃蘿蔔一個月就可以吃了，但葉桑覺得覺得有些小，等澆灌後再長長了吃。
羲和幾個玩兒得好的夥伴跑過來：「阿姐，那就是蔬菜嗎？」
葉桑笑著點點頭，回道：「這個叫櫻桃蘿蔔，再等半個月就可以吃了。」
羲舔了舔嘴唇：「還要等半個月啊？」
葉桑拍拍羲的肩膀：「現在還沒有長大，就像你們一樣，還是少年，得再長長，知道嗎？」
羲點點頭：「知道啦。」
櫻桃蘿蔔的旁邊是生菜、芹菜、捲心菜，全都出窩了，葉片翠綠翠綠的，不過長得沒有葉桑想像中那麼大，想想，這裡畢竟是荒地，長成這個樣子已經非常不錯了。
葉桑蹲下來，摸了摸蔬菜的葉片。
看到熟悉的事物，真好！
肥水的氣味不太好聞，澆灌到她附近的時候，族人就讓她回部落去，別把她身上弄髒了。
這不是葉桑想偷懶，她也想跟大家一起干，但族人都攔著她不讓她干，葉桑只好閒著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澆了肥的蔬菜一天比一天好，一天比一天綠。
在這樣輕鬆的日子裡，葉桑開始了學習，作為少巫必須具備的知識。
早早的葉桑就來拜會巫了：「巫，我來學習了。」
巫放了一張竹凳在對面：「來，坐吧。」
「好。」葉桑有些拘束地坐到了竹凳上。
她看起來白裡透紅的臉蛋，明亮漆黑的眼睛，漂亮明媚，身穿獸皮衣，戴著骨飾抹額，頭髮編了些小辮子，渾身散發著濃郁的蠻荒氣息。
要是面前有一面鏡子，葉桑一定會發現，她看起來其實跟蠻荒人已經沒多大區別了。
巫周身散發著溫和的氣息，沉吟片刻，開口：「我們從頭開始學，我先跟你說說什麼是巫……」
巫在部落里地位崇高，超過族長，可以認為是部落的精神領袖。
他們代表了知識的權威，了解自然規律天象，懂地理，是部落眾人生活、勞作的主心骨。
在部落里，巫以舞降神，能夠通靈，卜算八卦，治病救人、舉辦祭祀，並且擁有某種神秘力量。
他們這個部落太小了，巫的能力有限，所以很多都沒有展現出來。
葉桑聽了巫的系統介紹之後，也對巫有了一個全面的理解：「巫，今天我們學習什麼？」
巫看著葉桑的眼神非常溫和，說道：「今天學習曲和舞，還有十天便是祭祀之日，新的祭祀我們一起舉行，祭祀的時候需要跳曲和舞，所以你先學會曲和舞。」
還有十天差不多就是過年的時候，難道蠻荒也過年？
葉桑好奇地問：「為什麼十天之後需要祭祀？」
巫出人意料地說道：「十天之後就是一年裡寒冷的時候，在那一天祭祀，可以讓部落更加風調雨順。」
葉桑更好奇了：「巫，你是憑的什麼說十天之後是一天中最冷的時候？」
巫指了指牆上：「看那裡。」他解釋，「那是一張簡單的環圖，這是一代代巫研究出來的，根據氣候，我們發現這是一個循環……」
葉桑眼睛裡充滿了震驚，她起身去看牆上的圖案。
簡單來說這是一張年曆，標註了一些特別的節日，葉桑把商城裡的日曆點出來，對比了一下。
雖然蠻荒的人不懂那些日子的含義，但是都做了標記，比如立春、穀雨、驚雷、立夏、秋分等節氣。
不是每一天都準確標準了，但是誤差不超過三天。
葉桑問：「巫，你看天日就是根據這個嗎？」
巫頷了頷首：「是，我每天在山洞參悟，想著有一天可以把這張環圖完善，但我智慧有限……」
葉桑低頭看了看商城上的日曆，最後決定保持現狀，就算補齊，也等幾年後。
她坐回凳子上，繼續聽上課。
巫拿出一個破舊的鼓：「這個鼓是上一任巫傳給我的，祭祀的時候需要用這隻鼓來敲擊曲，鼓已經許久沒有用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敲響。」
說著他就用手掌在鼓上拍擊起來。
可這個鼓實在是太破舊了，巫拍了兩下，鼓就蔫了，再也拍不響了。
巫臉上有些許尷尬：「太破舊了，我修一修再教你拍曲。」
根據曲跳舞肯定要先學會曲，所以巫要教她。
葉桑向巫伸手：「巫，給我吧，我來修。」實在是沒辦法眼睜睜看著巫笨拙地修鼓。
巫驚喜：「你會？」
葉桑把鼓接到了手裡，鼓兩個巴掌大，鼓身漆黑，已經看不出什麼材料了，拍擊的時候，聲音還是很好聽的，但是一破就沒聲音了：「沒修過，但是可以試試。」
看了一圈兒之後，葉桑斷定：「巫，這鼓只能換新的鼓皮，這舊鼓皮沒辦法修了。」
巫看著鼓：「鼓皮需要牛獸皮，部落里還有牛獸皮沒有？」
「還有還有，我這就去處理。」葉桑說著就往山下去了，巫看著她的背影，最近露出一個輕鬆的笑容。
葉桑去專門存放獸皮的山洞挑牛皮，順便看看鼓的製作方法。
這一看，葉桑發現，自己把自己拽溝里了。
這鼓製作起來說簡單不簡單，說不簡單又簡單，準備牛皮就需要一天一夜時間。
既然答應了，肯定要做到，葉桑挑選了一塊合適的牛皮，拿到自己山洞裡放入木桶里浸泡起來，水裡還要加一塊石灰，之後不用管了，明天再處理。
葉桑返回巫的山洞：「巫，鼓明天才能做好，今天我們學習一些別的，行嗎？」
巫點點頭：「我把祭祀的過程告訴你，你要牢記在心裡。」
葉桑認真道：「我會的。」
巫非常仔細地跟葉桑說了一下過程，其中細節和注意事項說得尤其認真，那鄭重又認真的表情讓葉桑深受感染，更加認真起來。
在巫的講述中，上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巫問道：「桑，我跟你說的這些你都記住了嗎？」
葉桑的記性比較好，想了想，回答：「記住了大半。」
巫：「以後每天上午上課，下午你做自己的事，有不懂的就問我。」
葉桑點了點頭：「好。」她回了自己的山洞，取出皮革紙，拿出炭筆，回憶巫給她講的內容，做下筆記。
好記性不如爛筆頭，記一記，加深印象。
……
吃過午飯，葉桑把大家喊到面前，想跟大家商量一些訓練和開荒的事。
風大大咧咧地說道：「桑，有話你直說就是，我們都聽著。」
葉桑便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訓練就是把我們的身體力量增強化，意思就是把你們變得更強，比如你們打架，訓練之後，打架會更厲害，力量會更強大。」
「另外，在訓練的時候掌握身體弱點，你們在攻擊的時候事半功倍。」
「男女都可以練。」
螣倉銳利的鷹眸裡帶上幾分震驚：「桑，你還能把我們變得更厲害？」
葉桑語氣肯定：「只要按我說的做，我明確地說，可以。」
「雲兒，阿姐抱抱。」露走過來，把雲兒抱了過去。
都是熟人，雲兒沒哭沒鬧，任由露抱著。
草和魚走了過來：「桑，鞋子的防水問題可以解決嗎？」
葉桑微笑著點點頭：「可以，我已經試驗了，一會兒教大家。」
吃過早飯，葉桑就開始教大家給靴子做防水。
她件事之前已經幹過了，一回生二回熟，這會兒做起來非常流暢，講解也格外清晰明了，大家看了一次，也差不多會了。
鞋子做了防水之後，就跟在鞋子上塗抹了一層膠水一樣，只要不用火烤，蜂蠟不會融化，可以一直防水。
葉桑把注意事項都告訴了大家，還告訴了大家鞋子的改良方法，為以後做鞋子提供思路指導。
接下來來兩天部落都在忙給鞋子做防水這件事。
兩天之後，大家都穿上了防水的靴子。
「桑，靴子穿著溫暖舒服，真的太好了。」
「以前我覺得冬天是最難熬的時候，沒有吃的，沒有穿的，還特別冷，現在不怕了，有吃的有穿的還有鞋子穿，特別好。」
「桑，你為我們帶來了糧食和智慧，謝謝你。」
部落里的人圍著葉桑，不停說著讚美的話。
葉桑微笑道：「其實我只是起一個引導作用，大家現在有吃有穿，還是你們自己勤勞的緣故，以後保持這種上進心，會越來越富有的。」
大家相視一笑，把葉桑的話記到了心裡。
……
下午的時候，葉桑把部落眾人都召集到一起：「現在有一樣任務派給你們……」
她指了指菜地：「我們的蔬菜需要灌溉了，不過地有些寬，每個人都要幹活兒，現在來分配一下。」
葉桑對部落的男人女人都做了一個詳細的安排，接著開始幹活兒。
一些人從坑裡把肥水轉移出來，一部分人把肥水擔到地里，一部分澆灌。
部落里人多，分工合作，不會太辛苦。
不過為了吃上葉桑說的新鮮蔬菜，族人幹活兒都很賣力，沒人偷懶。
葉桑來到櫻桃蘿蔔的土邊邊上，一個個紅色的蘿蔔頭已經冒出了土裡，顯得鮮艷可愛。
櫻桃蘿蔔一個月就可以吃了，但葉桑覺得覺得有些小，等澆灌後再長長了吃。
羲和幾個玩兒得好的夥伴跑過來：「阿姐，那就是蔬菜嗎？」
葉桑笑著點點頭，回道：「這個叫櫻桃蘿蔔，再等半個月就可以吃了。」
羲舔了舔嘴唇：「還要等半個月啊？」
葉桑拍拍羲的肩膀：「現在還沒有長大，就像你們一樣，還是少年，得再長長，知道嗎？」
羲點點頭：「知道啦。」
櫻桃蘿蔔的旁邊是生菜、芹菜、捲心菜，全都出窩了，葉片翠綠翠綠的，不過長得沒有葉桑想像中那麼大，想想，這裡畢竟是荒地，長成這個樣子已經非常不錯了。
葉桑蹲下來，摸了摸蔬菜的葉片。
看到熟悉的事物，真好！
肥水的氣味不太好聞，澆灌到她附近的時候，族人就讓她回部落去，別把她身上弄髒了。
這不是葉桑想偷懶，她也想跟大家一起干，但族人都攔著她不讓她干，葉桑只好閒著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澆了肥的蔬菜一天比一天好，一天比一天綠。
在這樣輕鬆的日子裡，葉桑開始了學習，作為少巫必須具備的知識。
早早的葉桑就來拜會巫了：「巫，我來學習了。」
巫放了一張竹凳在對面：「來，坐吧。」
「好。」葉桑有些拘束地坐到了竹凳上。
她看起來白裡透紅的臉蛋，明亮漆黑的眼睛，漂亮明媚，身穿獸皮衣，戴著骨飾抹額，頭髮編了些小辮子，渾身散發著濃郁的蠻荒氣息。
要是面前有一面鏡子，葉桑一定會發現，她看起來其實跟蠻荒人已經沒多大區別了。
巫周身散發著溫和的氣息，沉吟片刻，開口：「我們從頭開始學，我先跟你說說什麼是巫……」
巫在部落里地位崇高，超過族長，可以認為是部落的精神領袖。
他們代表了知識的權威，了解自然規律天象，懂地理，是部落眾人生活、勞作的主心骨。
在部落里，巫以舞降神，能夠通靈，卜算八卦，治病救人、舉辦祭祀，並且擁有某種神秘力量。
他們這個部落太小了，巫的能力有限，所以很多都沒有展現出來。
葉桑聽了巫的系統介紹之後，也對巫有了一個全面的理解：「巫，今天我們學習什麼？」
巫看著葉桑的眼神非常溫和，說道：「今天學習曲和舞，還有十天便是祭祀之日，新的祭祀我們一起舉行，祭祀的時候需要跳曲和舞，所以你先學會曲和舞。」
還有十天差不多就是過年的時候，難道蠻荒也過年？
葉桑好奇地問：「為什麼十天之後需要祭祀？」
巫出人意料地說道：「十天之後就是一年裡寒冷的時候，在那一天祭祀，可以讓部落更加風調雨順。」
葉桑更好奇了：「巫，你是憑的什麼說十天之後是一天中最冷的時候？」
巫指了指牆上：「看那裡。」他解釋，「那是一張簡單的環圖，這是一代代巫研究出來的，根據氣候，我們發現這是一個循環……」
葉桑眼睛裡充滿了震驚，她起身去看牆上的圖案。
簡單來說這是一張年曆，標註了一些特別的節日，葉桑把商城裡的日曆點出來，對比了一下。
雖然蠻荒的人不懂那些日子的含義，但是都做了標記，比如立春、穀雨、驚雷、立夏、秋分等節氣。
不是每一天都準確標準了，但是誤差不超過三天。
葉桑問：「巫，你看天日就是根據這個嗎？」
巫頷了頷首：「是，我每天在山洞參悟，想著有一天可以把這張環圖完善，但我智慧有限……」
葉桑低頭看了看商城上的日曆，最後決定保持現狀，就算補齊，也等幾年後。
她坐回凳子上，繼續聽上課。
巫拿出一個破舊的鼓：「這個鼓是上一任巫傳給我的，祭祀的時候需要用這隻鼓來敲擊曲，鼓已經許久沒有用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敲響。」
說著他就用手掌在鼓上拍擊起來。
可這個鼓實在是太破舊了，巫拍了兩下，鼓就蔫了，再也拍不響了。
巫臉上有些許尷尬：「太破舊了，我修一修再教你拍曲。」
根據曲跳舞肯定要先學會曲，所以巫要教她。
葉桑向巫伸手：「巫，給我吧，我來修。」實在是沒辦法眼睜睜看著巫笨拙地修鼓。
巫驚喜：「你會？」
葉桑把鼓接到了手裡，鼓兩個巴掌大，鼓身漆黑，已經看不出什麼材料了，拍擊的時候，聲音還是很好聽的，但是一破就沒聲音了：「沒修過，但是可以試試。」
看了一圈兒之後，葉桑斷定：「巫，這鼓只能換新的鼓皮，這舊鼓皮沒辦法修了。」
巫看著鼓：「鼓皮需要牛獸皮，部落里還有牛獸皮沒有？」
「還有還有，我這就去處理。」葉桑說著就往山下去了，巫看著她的背影，最近露出一個輕鬆的笑容。
葉桑去專門存放獸皮的山洞挑牛皮，順便看看鼓的製作方法。
這一看，葉桑發現，自己把自己拽溝里了。
這鼓製作起來說簡單不簡單，說不簡單又簡單，準備牛皮就需要一天一夜時間。
既然答應了，肯定要做到，葉桑挑選了一塊合適的牛皮，拿到自己山洞裡放入木桶里浸泡起來，水裡還要加一塊石灰，之後不用管了，明天再處理。
葉桑返回巫的山洞：「巫，鼓明天才能做好，今天我們學習一些別的，行嗎？」
巫點點頭：「我把祭祀的過程告訴你，你要牢記在心裡。」
葉桑認真道：「我會的。」
巫非常仔細地跟葉桑說了一下過程，其中細節和注意事項說得尤其認真，那鄭重又認真的表情讓葉桑深受感染，更加認真起來。
在巫的講述中，上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巫問道：「桑，我跟你說的這些你都記住了嗎？」
葉桑的記性比較好，想了想，回答：「記住了大半。」
巫：「以後每天上午上課，下午你做自己的事，有不懂的就問我。」
葉桑點了點頭：「好。」她回了自己的山洞，取出皮革紙，拿出炭筆，回憶巫給她講的內容，做下筆記。
好記性不如爛筆頭，記一記，加深印象。
……
吃過午飯，葉桑把大家喊到面前，想跟大家商量一些訓練和開荒的事。
風大大咧咧地說道：「桑，有話你直說就是，我們都聽著。」
葉桑便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訓練就是把我們的身體力量增強化，意思就是把你們變得更強，比如你們打架，訓練之後，打架會更厲害，力量會更強大。」
「另外，在訓練的時候掌握身體弱點，你們在攻擊的時候事半功倍。」
「男女都可以練。」
螣倉銳利的鷹眸裡帶上幾分震驚：「桑，你還能把我們變得更厲害？」
葉桑語氣肯定：「只要按我說的做，我明確地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