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冰夜迷都篇:全能小分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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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髮中年男人和歐洲婦女立刻在從核反應堆長出來的樹木上觀察著,一個兩個三個......短髮女人,中分男人......

  這個時候他們才發現有一個樹枝頭本來應該懸掛著一個身材高挑,扎高馬尾的男人,但那個男人已經不見了,刺穿他身體的樹枝還流著鮮血。

  金髮男人說話開始有些結巴:

  「怎麼會......怎麼會一點跡象都沒有,這傢伙要是醒了,他的心跳會發生變化,我們應該是一定會聽見的......」

  亞洲女人那是憤怒到極點了:「人呢!我說人呢!」

  歐洲婦女結巴地說道:「惠子姐,他剛剛真的還在這裡,我麼也不知道......怎麼了,他不見的時候,我們什麼都沒有察覺到......」

  這話一說完,憤怒的亞洲女人忽然就冷靜了下來,她再次問了一遍:「你們當真沒有察覺到那個人醒過來時候的心跳呼吸變化?」

  二人一起點了點頭。

  亞洲女人憤怒的表情上忽然變成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

  「趕緊打電話告訴法夫納,就說第一次實驗成功了,讓他別再進行舊實驗改造了,另外,叫所有實驗體全部出動,封鎖實驗室和核反應堆的通道,絕對不能讓那個人跑了。」

  這話一說完,另外兩個人的臉上也顯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興奮,歐洲女人趕緊走到控制台邊上的固定電話面前熟練地按著號碼。

  誰知道號碼剛剛按了幾下,一個極其冰冷的聲音響徹在眾人身後,那個人用中文說道:

  「你們在找我嗎?」

  三人同時回頭,只見身後站著一個赤裸著上半身,扎著高馬尾的男人。

  這男人以心臟位置為中心,黑色血管遍布全身,一直蔓延到了臉上,他的瞳孔皺縮成了一個點,呈現深深的藍色。

  張志軍其實是一個很牛叉的存在,他身體裡的丹祀基因強化了那雙眼睛,他卻沒有受到關于丹祀副作用的影響。

  老實說,從大西洋遊輪回來以後,我的對手都是一些丹祀人,張志軍的身體還停留在普通人階段,以至於我都快忘了,他在普通人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可以一拳打碎雄獅下巴的男人了。

  之前從北森提奈島拿到丹祀石頭的時候,因為不能保證團隊裡每一個人注射丹祀以後都可以活下來,所以丹祀石頭就被我拿去做別的事情了。

  現如今,注射丹祀基因是被強迫的,但是張志軍卻奇蹟般的活了下來,一個在普通人時期就已經是怪物的人,現如今,他在基因選擇中活了下來,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呢?

  我開始理解這個東西為什麼叫做凰血了。

  注射丹祀可能面臨的就是死亡,這是一個自然選擇的痛苦過程。就好比鳳凰慾火之後全身流血,最後在燃燒著大火的血海里重生,變成朱雀這樣子的祥獸。

  人類擁有丹祀以後也是這樣,自然選擇,經歷痛苦,最後煥發新生。

  亞洲女人的反應是最快的,她立刻對著歐洲女人叫道:「快,叫所有實驗體都下來!」

  話音剛落,張志軍抄起邊上的板凳扔了過去,固定電話被砸了個粉碎。

  電話碎裂的一瞬間,金髮男人身上湧現大量的黑色血管,他縱身一躍,從高空落下,隨後就是一拳打在了張志軍剛才站立的地面上,地板立刻凹陷下去一個大坑。

  金髮男人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雙手,他根本沒有看清楚,張志軍是什麼時候躲開的。

  在張志軍的雙眼中,這些人的動作放慢功能比之前要更慢了,面對擁有丹祀基因的人,張志軍往往能看清那個人的動作,但是他從來沒有躲開過。

  現在自己全身的細胞都被強化了,他,慾火重生了。

  歐洲婦女脫掉白大褂,裡面是充滿肌肉的身體,腰間匕首出鞘就是一刀刺向了張志軍的眼睛。

  女人的刀刃從張志軍眼前划過,她沒有得手,女人想要繼續進攻,張志軍有力的一拳打在了女人胸骨上,女人瞬間跪倒在地。

  黑色的鮮血從女人口中噴涌而出,隨後張志軍一腳站立,另一隻腳跨上了女人的脖子,他用膝蓋窩夾住女人的脖子,隨後用手抓住女人的腦袋用力一扯,鮮血四濺。

  人的首腦滾到了金髮男人面前,此刻他正握刀沖向張志軍,看到人頭的一瞬間,他的表情十分驚恐。

  那種恐懼感在臉上寫得很明白,實驗成功了,但是實驗體脫離控制了,還超出了他們的可控範圍。


  還來不及剎車,張志軍已經出現在金髮男人面前了。

  在刀刃刺向張志軍的一瞬間,張志軍的左手已經放在男人臉上了,黑色血管在手臂上暴起,咔嚓一聲,男人的腦袋扁了下去。

  這完全就是碾壓的作戰,是高等基因對劣等生命的蔑視。

  張志軍感受著心臟跳動深處的興奮感與恐懼感。

  亞洲女人是唯一沒有出手的,她饒有興致地看著張志軍,隨後脫掉了自己的白大褂,女人身高很嬌小,但全身的肌肉都異常豐滿,衝鋒衣下的肱二頭肌和胸肌肉眼可見的結實。

  女人走到控制台邊上將一把短刀丟給了張志軍,隨後拔出了自己腰間的一把武士刀。

  張志軍看著自己手裡的短刀,覺得非常熟悉又非常陌生。

  女人笑著看著他:「玩玩?」

  張志軍二話不說,他壓低身位,身邊颳起一陣狂風,隨後短刀直直地刺向女人的咽喉,女人的基因比剛才死掉的兩個人要高級太多了,手裡的武士刀像風一樣肆意揮舞,叮叮噹噹的刀劍聲響徹在這個空間裡。

  刀刃對拼的過程中,女人的表情也在不斷變化,從一開始的驚訝轉變為一種興奮,又從興奮變成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認可。

  女人忽然放棄揮刀,緊接著用另一隻手抓住張志軍的手腕,一個飛踹正中張志軍胸腔,把後者踢了出去。

  張志軍向後飛躍速度很快,他在空中變換姿勢,隨後將手裡的短刀插進地面劃出了一道長長的溝壑,滑行才停止了下來。

  手裡的刀是用特殊材質做的,否則早就卷刃崩刀了。

  女人微微一笑,用中文說道:「名字?」

  張志軍依舊是一臉冰冷的表情看著女人,他的瞳孔不斷皺縮,腦子裡在思考女人動作中的破綻。

  女人的笑容很慈祥:「我叫山口惠子,你很不錯,如果願意的話,可以留下來陪陪我,有我在,你不會覺得寂寞的......」

  話還沒有說完,張志軍已經是一刀刺向了女人的胸腔。

  在張志軍眼中,他是一個很喜歡在格鬥中遇到愛說話的對手的,因為只要對方在說話,他就可以找到一些破綻,自己的性格是不會被人用說話影響的。

  女人的反應速度很快,躲過這一刀後,手裡的每一刀都砍向張志軍的要害。

  「你不答應也沒關係,做個腦葉白切除手術再洗個腦,你也就是我們的實驗品。」

  女人說話的過程中,張志軍抓住機會,用兩根手指頭精準地夾住了女人的武士刀,咔嚓一聲,張志軍用手掰斷了女人的刀刃,隨後手裡的短刀刺向女人的心臟。

  女人顯然沒有想到自己面對的是一個僱傭兵機器,這一刀,她顯然沒有反應過來,來不及躲閃她只能變化身子,讓刀刃從自己的腋窩穿透手臂,防止傷到要害。

  張志軍拔出刀刃,想要繼續用刀刺進女人的身體,就在這一瞬間,女人渾身忽然暴起黑色血管,他的反應速度快到張志軍根本無法躲閃。

  嬌小細膩的手握住張志軍的手腕,空氣中釋放出大量信息素,巨大的緊張感席捲張志軍全身,他立刻讓自己的手腕脫臼,掙脫開了女人的束縛,一個勁地後撤步。

  女人身上的黑色血管一直長到臉上才停下來,她看著張志軍:

  「優秀的人總是很難控制,你已經提前預定我山口惠子的腦葉白切除手術了。」

  女人第二次提到自己的名字,神經大條的張志軍這會兒才記住她的名字。

  名叫山口惠子的女人身上所釋放的信息素讓張志軍充分地意識到,這女人身體裡的丹祀基因不只有一兩個,而且很強勢。

  山口惠子沒再說話,她揮舞著手裡的短刀朝張志軍衝刺,現在,女人的動作不再像之前那樣全都是慢放的了,她的動作快到張志軍的眼睛都有些跟不上。

  張志軍給手腕復位,剛開始的時候,他還可以用刀和山口惠子對拼幾下,隨著時間不斷流逝,山口惠子的手裡的刀竟然還能開始出現許多具有花樣性的動作。

  這是武士刀流派里的天心流,張志軍從小就做僱傭兵,他的動作簡單粗暴,全部出自於身體本能,使用刀法就是刺砍一類,講究一擊致命。

  他從來沒有想過,當人類進化到頂級的時候,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竟然真的可以成為一種殺器。

  刀鋒撕破空氣,張志軍不再能每一下都格擋住山口惠子的攻擊,沒過多久,他的身體就開始被刀鋒劃破,一道道鮮活的傷口出現在他身上。


  女人沒有選擇刺傷張志軍的要害,而是一刀刀在志軍身上留下傷口,似乎是不想破壞這個完美的實驗品。

  張志軍覺得自己的身體應該是非常強勁的,血液一直在翻騰,但是他卻沒有能力控制住自己的身體。

  這感覺就好像是一個身經百戰的僱傭兵,他有一身本事,但是有段時間他吃胖了,變成了兩百斤的胖子。

  他記得一些和對手搏鬥時候的動作,這些動作是刻在他基因里的,但因為過度肥胖,這些動作使用出來就很遲緩,還很耗體力。

  張志軍現在就有這種感受。

  人體對於自己身體的控制其實只有百分之六十,運動員則是把上限練到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然後再控制這一百二十里的百分之六十。

  山口惠子應該就是完全掌握了自己的身體,她的速度,力道每一下都恰到好處。

  山口惠子抓住張志軍的腦袋往地上狠狠一砸,隨後地面出現一個深坑,熱騰騰的鮮血從張志軍腦袋裡流了出來。

  隨後山口惠子用斷刀刺進了張志軍的腹腔,後者跪在地上喘著粗氣,大口鮮血從嘴裡滲了出來。

  「年輕人,有些東西的強弱不是你努努力就能改變的,你只是我的一個實驗品,實驗品怎麼可能脫離做實驗的人的範圍呢?」

  張志軍吐出一口鮮血,隨後拔出插在自己腹部的武士刀,然後對準山口惠子就是一扔。

  山口惠子側身一躲,刀刃削斷了身後的一節樹枝,她一點點朝張志軍靠攏,然後從褲兜里摸出了一個針管:

  「好了,回頭等你醒過來就什麼也不記得了,你會為法夫納的實驗品做出傑出貢獻。」

  張志軍額頭上的鮮血已經沾滿了整張臉,山口惠子看不清他的表情卻聽見了他呵呵呵的笑聲。

  山口惠子一開始皺著眉頭,似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但後來那呵呵呵的笑聲從張志軍嘴裡越來越清晰,山口惠子一下子暴怒,她掐住張志軍脖子,手指甲一點點按進他的咽喉:

  「你在笑什麼?」

  說完,山口惠子就準備把針管里的藥劑注射到張志軍身體裡。

  「你為什麼會覺得,就我一個人脫離了你的實驗管控?」

  話音剛落,一陣風颳過,等山口惠子再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握著注射器的兩隻手指已經沒了。

  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感席捲張志軍和山口惠子全身,這種信息素的釋放,不是從一個人身上釋放出來的,二人都能聞出來,這信息素來自好幾個人,而且那些人就在核反應堆周圍。

  山口惠子扭頭看去,張葭信,張曉晨等人站成一排,所有人都目光冷冷地看著山口惠子,他們身上都留有黑色血管,蘇梨手上還保持著扔刀的動作。

  山口惠子看著眾人,臉上的表情異常興奮:「看來新實驗讓人獲得丹祀基因的成功率已經到百分之一百了......」

  話還沒有說完,山口惠子臉上的興奮就轉變成了一種緊張感,她充分地感受到,這幾個人的信息素一起釋放,竟然能讓她的細胞開始顫抖。

  身後的張志軍慢慢站起身子,所有人開始分散站位,山口惠子被她們包圍在中間。

  蔣諾晃了晃自己布滿黑色血管的手,她笑著對山口惠子說道:

  「山口小姐,我們早就醒了,只是剛醒過來的時候,這東西讓我們的身體像打了麻醉劑一樣,所以特意多睡了會兒,不知道這算不算實驗脫離管控。」

  所有人都醒了,只是剛想過來的時候,身體就像胖了幾百斤一樣,只有張志軍有行動能力。

  蘇梨對張志軍說道:

  「志軍,你和曉晨趕緊去他們說的那個實驗室看看,老李他們幾個還在那裡,這裡我們三個來就行,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再把這樹給燒了。」

  話音剛落,張志軍張曉晨沒有一點留念,二人轉身就往核反應堆外的電梯跑去。

  聽到要燒樹的時候,山口惠子的表情已經很難看了,見到張志軍二人要走,她更是暴跳如雷,轉身就想要去抓張志軍的脖子。

  這個時候,一雙清冷的目光落在山口惠子的身上,等到她轉過頭的時候,張葭信擡起大長腿,一個正蹬步踩在了山口惠子的臉上把她人踹飛了出去。

  張志軍和張曉晨進入電梯,張葭信目光堅定地朝二人點了點頭,一旁的山口惠子站起身來,身上的黑色血管膨脹,一直蔓延到了眼睛裡。


  電梯門關上的時候,所有的緊張感都消失了。

  電梯緩緩上升,曉晨看著志軍身上的傷口說道:「你怎麼樣?」

  志軍說道:「大多數都是皮外傷,貫穿傷已經止血了,不影響行動。」

  張曉晨點點頭,隨後用手拍著他的肩膀,悠悠地說道:

  「哥,好像孤兒院出來以後,咱們就很少再見面了吧,哪怕是後來做僱傭兵任務,也是分開的。」

  張志軍沒有說話,滴的一聲,電梯門開了。

  冷凍倉內,李明良已然變成了一個身高兩米,皮膚黝黑的怪物,他用手不斷敲擊艙門,嘴裡發出野獸一般的嘶吼聲。

  法夫納轉動液氮開關,白霧瀰漫在整個冷凍倉內,不出一會兒功夫,李明良就會因為低溫的緣故,全身細胞失活陷入沉睡。

  法夫納看都沒看李明亮,他看著地上的齊顏,接著拿出一個裝有液體的真空袋,接著就開始往齊顏手臂里輸送紅色液體。

  齊顏被針扎得手臂皮膚開始變黑,然後慢慢朝著全身擴散過去。

  張志軍和張曉晨同時衝出電梯,兩個人的腳步像子彈一樣迅速,法夫納頭也沒回,身子就是縱身一躍跳上了頭上的那些玻璃橋,然後靜靜地向下俯視幾人。

  沒有打到法夫納,二人也沒有繼續進攻,一個拔掉了齊顏身上的針管,另一個關掉了冷凍倉的液氮,砰的一聲,李明良撞開艙門,像野獸一樣衝出來對著上方的法夫納咆哮。

  張曉晨聞出了這是李明良,他也為此感到心疼。

  見到曉晨,志軍二人一直盯著自己看,李明良竟然開口說話了:

  「腦子沒問題的,先把這東西解決了。」

  李明良的聲音一點變化都沒有,他的思路很清晰,話一說完,他活動了下自己的肩膀胳膊,然後身子一個下蹲彈射了出去。

  似乎是對身體控制還不夠精確,法夫納站在三樓玻璃橋,李明良一下子跳到五樓去了。

  法夫納微笑著看著李明良:「你們東方古書上有一種殭屍叫做八曜煞,記載中說他皮膚黑紫色,身形巨大,刀槍不入,看來我去東方也能做一名出色的道士。」

  話音剛落,張志軍身子下壓,接著身子就向上彈射了出去。

  李明良從高空下落,直撲法夫納。

  張曉晨背起齊顏,躍上其他環形走廊,隨便找了個房間將他安置了起來。

  面對上下包夾,法夫納不緊不慢地向旁邊一側移動,隨後就躲開了兩人的攻擊。

  他的目光落在張志軍身上:「看樣子,新實驗也成功了呀,我離永生又近了一步。」

  李明良四肢著地,迅速奔向法夫納,張志軍縱身一躍,跳上李明良背部,隨後從天而降用刀砍向法夫納。

  法夫納微微一笑,布滿皺紋的手輕輕握拳,隨後就重重地打在了李明良下巴上。

  李明良什麼都沒有看清楚,人就從玻璃橋上掉了下去,伴隨著幾顆牙齒脫落,他重重砸在地上。

  張志軍揮刀刺向法夫納,老頭將手背在身後一個勁閃躲,他面帶微笑,似乎是在欣賞自己的實驗品。

  張曉晨在環形走廊上高速奔跑,等繞到法夫納身後的時候,他從環形走廊上跳了下去,兩膝蓋跪在法夫納肩膀上發出咔嚓一聲脆響。

  法夫納皺了皺眉頭,隨後張志軍就是一刀刺向法夫納的咽喉。

  老頭伸手抓住張曉晨的刀刃,鮮血從手掌滲了出來,張志軍立刻鬆開刀刃,隨後就是幾拳打在了老頭身上,拳拳打中要害。

  這力度和精準程度,鋼板都要被打碎,老頭挨了幾拳,直到口裡滲出鮮血都沒有還手。

  張曉晨想要用膝蓋夾住老頭將腦袋頸部擰斷,可無論他怎麼用力,就是無法做到。

  李明良朝上狂奔,巨大的拳頭打向老頭。

  還什麼都沒有看清楚,眼前一黑,三人同時飛了出去。

  滴滴滴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老頭接通電話,語氣非常嚴肅:

  「喲,您終於來了,我等您很久了。」

  三人還想繼續進攻,這個時候,實驗室內部忽然出現了大量的白色煙霧,三人將煙霧吸進肺部以後竟然開始覺得有些頭暈眼花。

  老頭還在繼續打著電話:


  「您到普利米亞季了嗎?我現在就去接您,嗯,好。」

  老頭掛斷電話,看著倒在地上的三個人,說道:

  「基因還沒有完全融合怎麼就這麼心急呢,等完全融合再動手也不遲呀。」

  話一說完,老頭又重新撥打了個電話:「誒,叫那傢伙準備一下,我為他準備了禮物。」

  說完以後,老頭就朝實驗室外走去,實驗室的煙霧越來越濃,三人就徹底暈了過去。

  根據張曉晨的描述,昏睡過去的時候,他並沒有失去知覺的,那種感覺相當痛苦,他似乎是發燒了,體溫應該在四十度以上,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一般。

  醒過來以後,張曉晨覺得舉手投足間的動作都十分輕盈,這應該就是老頭說的基因融合。

  張志軍醒了一會兒因為受傷的緣故便再次昏睡了,齊顏自始至終沒有睜開過眼睛。

  後來的一段時間,他們就在實驗室里搜查了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讓李明良恢復原樣的藥劑,在尋找的過程中,他們找到了齊海的員工住所。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們聽見了三個人的心跳,我和吳弦還有面具到了,張曉晨和李明良知道這兩個人不簡單,所以才用了剛才的方法把我這個人從電梯裡救了出來。

  ——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總算是把所有事情解釋清楚了。

  我現在覺得很不安,照張曉晨二人的敘述,老頭的身體很強大,他用諂媚的語氣去迎接另外一個人,我不敢想像那個人到底是什麼存在。

  老頭也根本不擔心張曉晨等人完全掌握丹祀,因為這是一種完完全全的自信,是生物鏈碾壓時候的自信。

  「你們上來過去多久了,張葭信三人還沒有上來嗎?」

  張曉晨搖搖頭,說道:「這前前後後的過程也就經歷了不到兩個小時......」

  話還沒有說完,周圍的空間就開始猛烈震動了起來,整座實驗室的器具都跟著砰砰砰地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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