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你真是瘋了
「慧娘，你這是說的啥話？」順娘雖然聽得有些雲裡霧裡的，但大致的意思還是聽清楚了的，她放下了懷裡的虎哥兒，快步向著慧娘走了過去，「你可莫要犯傻，青娘是你親姐姐，你摸著你的良心，青娘一直對你怎麼樣？你小時候生病，哪一次不是青娘在你身邊照料？每逢有些什麼好吃的，她自己捨不得吃也要留給你吃！」
「咱家窮，做不起新衣裳，有好幾回過年青娘都是把做新衣裳的機會讓給了你，她處處讓著你，疼著你，她怎麼可能會做對不住你的事？你怎麼能說這樣沒良心的話？」順娘越說越氣，到後來簡直要破口大罵，「還有那沈冠秋，我聽娘說過，當初也是你自己哭著鬧著要嫁的，你嫁過去的時候青娘都成過親了，你自己過不好日子也要怪在青娘身上？」
「大姐！」慧娘蔓延的淚，衝著順娘喊了一聲。
「你給我閉嘴！」順娘的眼中滿是怒火，「青娘嫁給什麼樣的男人和你有啥關係？還嫉妒起自己的親姐姐來了，居然還帶著人來抓她，你良心讓狗吃了？怎麼能做這種胳膊肘往外拐的事？親姊熱妹的，你自己想想你做的是人事不？」
順娘罵了一番，又是回眸向著青娘看去，她的眼中蘊著兩分為難與祈求之色，換了種口氣道，「青娘，我不知道你和慧娘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到底是自家姐妹，你……你瞧著，看能不能饒了她這條小命……」
「大姐，我不要你可憐，她要殺就殺我好了，」慧娘眼底仍是憤憤之色，她強撐著從地上站了起來，對著青娘冷笑道，「李青娘，我諒你也不會殺我的，你一向覺得自己最善良，最孝順，最顧念手足之情了，你哪裡能殺自己的親妹子呢？你殺了我，可不是讓人看你笑話了？」
「慧娘！」順娘的臉色十分難看，「你少說兩句！」
「我為什麼要少說？難道我說錯了嗎？李青娘最會裝著一副好女人的樣子，你不就是靠這副模樣去騙男人麼？要讓他們曉得你連自己的親妹子都能殺，看他們還願不願意喜歡你！」
「你真是瘋了。」青娘聽著妹妹的這一番話，只覺得一顆心深深地沉了下去，她的鼻子酸澀得厲害，卻是想起了好多年前，爹娘那時候忙著地里的活兒，她和慧娘年紀相近些，自幼起都是她照顧著妹妹，有很多時候她都會背著慧娘，亦或是抱著慧娘，她給妹妹說故事，給妹妹梳辮子，帶著妹妹玩耍，那時候的慧娘多依賴她啊，總是用小奶腔一聲聲地喊著她姐姐，可現在，青娘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她那可愛乖巧的妹子去哪了？那個跟個小尾巴似的，總愛黏著她的妹妹到底去哪了？
青娘的眼眶裡溢滿了淚水，她強自忍耐著，不讓那些淚水落下，一顆心卻是疼得厲害，許是見她臉色不好，順娘慌忙上前扶住了她，「青娘，你沒事兒吧？」
青娘搖了搖頭，啞聲道，「大姐放心，我沒事兒。」
「夫人……」一旁的呼延立成看了慧娘一眼，向著青娘有些遲疑地開口，似乎覺得慧娘有些棘手，不知該如何處置。
青娘深吸了口氣，她不再去看妹妹，只迎上了呼延立成的眼睛，說，「呼延大哥，您不用顧忌我，該怎麼處置她，您決定就好。」
「是，夫人。」呼延立成登時應道。
「李青娘！」慧娘頓時變了臉色，她有些愕然的向著青娘看去，失聲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這話應該我來問你，」青娘的眼神是冷的，聲音也是冷的，她筆直的看著慧娘的眼睛，不含絲毫暖意的開口，「你若想活命，就將何人指使你，這些黑衣人從何而來，除了你們之外還有沒有旁人要來對付我，你們若擄走我們母子後要我們送到哪裡去……把你知道的原原本本的全都說個清楚。」
「你以為我會怕你？」慧娘攥緊了手指，「你休想，我什麼也不會說！」
「好，」青娘點了點頭，與呼延立成道，「呼延大哥，將她帶出去吧。」
「是，夫人，還請您放心，屬下有的是法子能夠讓她說實話。」呼延立成的聲音透著些許的陰森，青娘聽著，又見慧娘眼底有驚恐之色划過，兒時的一幕幕從腦海中划過，幾乎要讓她心軟，可她很快看了看孩子，她的虎哥兒，虎哥兒有些茫然與驚懼地偎在順娘身邊，她瞧著心裡一疼，只上前將兒子攬在了懷中，她想到，若今日沒有呼延立成和舒爾圖兄弟的拼死保護，若她們母子落在慧娘手裡，慧娘又會如何對付她？又要將自己送到哪裡去？
青娘想到這，一顆心就是冷了下去，她沒有再去看慧娘，只與呼延立成點了點頭，由著呼延立成將慧娘拖了出去，慧娘口中仍是不住的謾罵著，不曉得呼延立成用了什麼法子，那些謾罵聲消失了，只餘下一些模糊不清的嗚咽聲，越來越遠。
順娘一臉的不安，她喚著慧娘的名字向前追了幾步，走到門口時順娘停下了步子，她回眸向著青娘看去，顫聲道，「青娘，她，她畢竟是咱的親妹妹啊！」
「是她先不把我當做親姐姐的。」青娘的聲音已是平靜了下來，她的眼圈微紅，眼神卻是堅定的，並沒有絲毫的猶豫之色。
「這……」順娘無法可想，她留意著外面的動靜，也不曉得呼延立成是將慧娘拖到哪裡去了，她焦急得很，想再去勸一勸青娘，可瞧著青娘如此，曉得那些勸說的話說了也是無用，她終是嘆了口氣，在青娘與慧娘之間，還是選擇了青娘。
「咱家窮，做不起新衣裳，有好幾回過年青娘都是把做新衣裳的機會讓給了你，她處處讓著你，疼著你，她怎麼可能會做對不住你的事？你怎麼能說這樣沒良心的話？」順娘越說越氣，到後來簡直要破口大罵，「還有那沈冠秋，我聽娘說過，當初也是你自己哭著鬧著要嫁的，你嫁過去的時候青娘都成過親了，你自己過不好日子也要怪在青娘身上？」
「大姐！」慧娘蔓延的淚，衝著順娘喊了一聲。
「你給我閉嘴！」順娘的眼中滿是怒火，「青娘嫁給什麼樣的男人和你有啥關係？還嫉妒起自己的親姐姐來了，居然還帶著人來抓她，你良心讓狗吃了？怎麼能做這種胳膊肘往外拐的事？親姊熱妹的，你自己想想你做的是人事不？」
順娘罵了一番，又是回眸向著青娘看去，她的眼中蘊著兩分為難與祈求之色，換了種口氣道，「青娘，我不知道你和慧娘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到底是自家姐妹，你……你瞧著，看能不能饒了她這條小命……」
「大姐，我不要你可憐，她要殺就殺我好了，」慧娘眼底仍是憤憤之色，她強撐著從地上站了起來，對著青娘冷笑道，「李青娘，我諒你也不會殺我的，你一向覺得自己最善良，最孝順，最顧念手足之情了，你哪裡能殺自己的親妹子呢？你殺了我，可不是讓人看你笑話了？」
「慧娘！」順娘的臉色十分難看，「你少說兩句！」
「我為什麼要少說？難道我說錯了嗎？李青娘最會裝著一副好女人的樣子，你不就是靠這副模樣去騙男人麼？要讓他們曉得你連自己的親妹子都能殺，看他們還願不願意喜歡你！」
「你真是瘋了。」青娘聽著妹妹的這一番話，只覺得一顆心深深地沉了下去，她的鼻子酸澀得厲害，卻是想起了好多年前，爹娘那時候忙著地里的活兒，她和慧娘年紀相近些，自幼起都是她照顧著妹妹，有很多時候她都會背著慧娘，亦或是抱著慧娘，她給妹妹說故事，給妹妹梳辮子，帶著妹妹玩耍，那時候的慧娘多依賴她啊，總是用小奶腔一聲聲地喊著她姐姐，可現在，青娘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她那可愛乖巧的妹子去哪了？那個跟個小尾巴似的，總愛黏著她的妹妹到底去哪了？
青娘的眼眶裡溢滿了淚水，她強自忍耐著，不讓那些淚水落下，一顆心卻是疼得厲害，許是見她臉色不好，順娘慌忙上前扶住了她，「青娘，你沒事兒吧？」
青娘搖了搖頭，啞聲道，「大姐放心，我沒事兒。」
「夫人……」一旁的呼延立成看了慧娘一眼，向著青娘有些遲疑地開口，似乎覺得慧娘有些棘手，不知該如何處置。
青娘深吸了口氣，她不再去看妹妹，只迎上了呼延立成的眼睛，說，「呼延大哥，您不用顧忌我，該怎麼處置她，您決定就好。」
「是，夫人。」呼延立成登時應道。
「李青娘！」慧娘頓時變了臉色，她有些愕然的向著青娘看去，失聲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這話應該我來問你，」青娘的眼神是冷的，聲音也是冷的，她筆直的看著慧娘的眼睛，不含絲毫暖意的開口，「你若想活命，就將何人指使你，這些黑衣人從何而來，除了你們之外還有沒有旁人要來對付我，你們若擄走我們母子後要我們送到哪裡去……把你知道的原原本本的全都說個清楚。」
「你以為我會怕你？」慧娘攥緊了手指，「你休想，我什麼也不會說！」
「好，」青娘點了點頭，與呼延立成道，「呼延大哥，將她帶出去吧。」
「是，夫人，還請您放心，屬下有的是法子能夠讓她說實話。」呼延立成的聲音透著些許的陰森，青娘聽著，又見慧娘眼底有驚恐之色划過，兒時的一幕幕從腦海中划過，幾乎要讓她心軟，可她很快看了看孩子，她的虎哥兒，虎哥兒有些茫然與驚懼地偎在順娘身邊，她瞧著心裡一疼，只上前將兒子攬在了懷中，她想到，若今日沒有呼延立成和舒爾圖兄弟的拼死保護，若她們母子落在慧娘手裡，慧娘又會如何對付她？又要將自己送到哪裡去？
青娘想到這，一顆心就是冷了下去，她沒有再去看慧娘，只與呼延立成點了點頭，由著呼延立成將慧娘拖了出去，慧娘口中仍是不住的謾罵著，不曉得呼延立成用了什麼法子，那些謾罵聲消失了，只餘下一些模糊不清的嗚咽聲，越來越遠。
順娘一臉的不安，她喚著慧娘的名字向前追了幾步，走到門口時順娘停下了步子，她回眸向著青娘看去，顫聲道，「青娘，她，她畢竟是咱的親妹妹啊！」
「是她先不把我當做親姐姐的。」青娘的聲音已是平靜了下來，她的眼圈微紅，眼神卻是堅定的，並沒有絲毫的猶豫之色。
「這……」順娘無法可想，她留意著外面的動靜，也不曉得呼延立成是將慧娘拖到哪裡去了，她焦急得很，想再去勸一勸青娘，可瞧著青娘如此，曉得那些勸說的話說了也是無用，她終是嘆了口氣，在青娘與慧娘之間，還是選擇了青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