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原來是他在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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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這事總算過去,那幫人以後不會再上門找麻煩,她弟賠了20萬就算完了,黃麗君心裡懸著那塊大石頭總算放下。

  昨天還在怕他們去學校鬧騰,這會兒就不鬧了。

  簡直不要太好,老天還是眷顧他們家的。

  聽著她媽說這件事情到此為止,那些人以後不過來鬧騰,溫言豁然睜大了眼睛,但心裡一下也輕鬆了。

  累了好幾天,被折磨了好幾天,這件事情總算過去。

  放下包,和她媽詢問著今天這事時,溫言他爸也回來了,說是已經完全談妥,交警那邊的處理判決書雙方都已經簽字

  一段狗血的烏龍總算落幕,溫言晚上躺在床上睡覺的時候,心裡不由得有些懷疑。

  那些人看著就不好說話,而且傷者的兒子是鐵了心要訛他們,畢竟還找了那麼多小弟每天蹲點,怎麼突然罷手了?

  在床上翻來滾去,溫言心裡有一個想法,又不敢往深處想太多,怕自作多情。

  就這樣想著想著,溫言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前幾天一直沒有休息好,所以溫言這一睡,一覺睡到第二天差點遲到,進了公司就飛奔朝候梯間跑去。

  氣喘吁吁跑到電梯門口,趁著還沒來得及關門的電梯,溫言一下就鑽了進去。

  結果,等她心急火燎的鑽進去時,只見杜秘書一個人在電梯裡。

  看著站在眼前的杜秘書,溫言先是一愣,而後客氣的打招呼:「杜秘書。」

  慶幸的是,宮宣今天沒在,就杜秘書一個人。

  「溫主管。」客氣的和溫言打過招呼,杜秘書又像想起什麼似的說:「對了溫主管,你家裡的事情處理好了嗎?那些人昨天晚上應該沒有去了吧。」

  杜秘書突然提起她家裡的事情,溫言猛地看向了他。

  所以,那些人昨天沒有來找她,果然是他和宮宣的手筆。

  溫言詫異的眼神,杜秘書一笑的解釋:「我也是前天下午偶然知道這件事情的,昨天不小心跟宮總提了一嘴,宮總那邊急壞了,放下手上的工作,馬上就找人去處理這件事情。」

  實事上,宮宣壓根沒有自己出面,他也用不著自己出面,他只說讓杜秘書去處理這件事情,所以事情都是杜秘書處理的。

  杜秘書的解釋,溫言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了。

  昨天晚上她就在懷疑,懷疑這件事情會不會和宮宣有關,結果還真和宮宣有關,是他幫的忙。

  看著杜秘書,溫言說:「杜秘書,那麻煩你幫我跟宮宣說一聲謝謝。」

  「真的很感謝你和宮宣。」

  除了說謝謝,溫言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行,我一定會幫溫主管轉達宮總的。」

  杜秘書的真誠,溫言除了感激還是感激。

  沒一會兒,電梯門開了,溫言客氣的向杜秘書打過招呼,就先下電梯了。

  白天工作的時候,時而會想起宮宣,想到杜秘書跟她說的那番話。

  於是下班之後,溫言就約江媛一塊兒吃飯了。

  聽溫言說她舅和她爸這次碰到的事情,是宮宣出手幫忙的,江媛對宮宣的看法又改觀了。

  她說:「宮宣這人吧,除了在感情方面渣了一點,不想結婚,不想負責任,他在其他方面還行,還挺夠意思的。」

  「人品還算過得去,至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知道自己欺負人。」

  「最怕就是那種不自知,還自以為的人。」

  江媛的一番感慨,溫言手托著臉,就這麼望著她,沒有開口說話。

  江媛的觀點她大部分還是同意的,宮宣的人品確實還算過得去,也挺夠義氣的。

  至於不想結婚,不想負責任,那只是不想和她結婚,不想對她負責任,畢竟兩人的身份有懸殊。

  溫言看著她不說話,江媛把右手在她眼前揮了揮:「傻了,還沒有從失戀的陰影中走出來?」

  溫言拿開江媛的手,微微擰著眉心說:「不是,我就是被折磨了好幾天有點累。」

  溫言說累,江媛趕緊給她碗裡夾菜,讓她多吃一點。

  八點多,兩人吃完晚飯,江媛開著車子就把溫言送回去了。


  溫言進了屋,只見黃麗君把屋子裡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好些家具都換了地方擺置,家裡的沙發和窗簾也換了新的。

  餐桌上還擺了一隻白色的花瓶,花瓶里插滿了太陽花。

  客廳的茶几上擺滿了水果,全是她最愛吃的。

  「媽,過年啦?」

  「過什麼年?是經過你舅和你爸這次的事情,我算是看明白了,這人有錢還是得趕緊花,不然誰知道哪天會有點意外,錢會落到誰的手裡。」

  「所以以後,閨女你想吃啥,你告訴媽,媽給你買。」

  黃麗君的感慨,溫言忍不住樂了,看來她是被傷者的兒子鬧怕了。

  80萬?

  老兩口手上就沒有那麼多的錢,有一點錢也是留給新房裝修的,他們倒是會獅子大開口。

  要不是宮宣出手幫忙,她家這事指不定還得鬧到什麼時候,或許鬧到後面,他爸的工作都要被停掉。

  在客廳里陪黃麗君聊了一陣子,溫言拿著衣服就去洗手間了。

  偶爾想起這件事情是宮宣幫的忙,溫言心裡還是很感激他的。

  後來的幾天,溫言家徹底恢復了平靜,那些精神小伙一個都沒有來,日子總算是恢復正常。

  宮宣那邊也挺平靜的,沒有再來找她,他兌現了他的承諾。

  等到了周六休息的上午,溫言收拾完自己的房間,想著周一要去銀行辦事,她在房間翻來找去,卻找不到她的身份證和銀行卡。

  「奇怪,我給放哪了?」坐在床邊,溫言自言自語。

  緊接著,又在床頭櫃翻找了一陣子之後,這才猛地想起來,她上次在南灣過夜的時候,把卡包放在主臥室的床頭櫃裡了。

  她的身份證和銀行卡都在卡包裡面。

  想到東西掉在南灣,溫言抬手扶住自己的額頭,緊皺著眉心,對自己相當的無語。

  她把東西忘哪不好,忘在公司里也好一些啊,怎麼就落在南灣了。

  如果去重新補辦身證和銀行卡,那她周一就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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