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有所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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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這個那個的,孫太醫這一遲疑,淺畫又慌了,「你有啥說啥,是不是國主的病情?」

  「不是不是,娘娘莫要擔心,國主今日看著比昨日要好很多,臣現在已經有了幾分把握,不過還不能完全說自己就能行。」

  孫太醫看來也是個老實人,這謊話說的他自己都鄙視自己,至於娘娘怎麼理解,他實在無能為力了。

  孫太醫的一番話,淺畫的確沒怎麼聽明白,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這個孫太醫,說話怎麼大喘氣。

  淺畫端著面進來,瞧著小籃子正在服侍西爵洗漱,看著好似是比昨天精神多了,而且也不似昨日那樣咳咳咳嗽了。

  「娘娘您來的正好,奴才正好有事要出去一下。」

  瞧著小籃子遞過來的布巾,淺畫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

  她知道西爵在宮裡身邊太監宮女圍著好幾個,這次出來只把小籃子帶在身邊,這又突然得了病,是夠小籃子忙的。

  沒有一點懷疑,淺畫接過小籃子的工作,給西爵擦了擦手,商量道:「要不你先吃麵?不然一會涼了就不好吃了。」

  頭髮還沒束起來,這要是以往,西爵一定會拒絕。

  「可以,咱們一起吃,要不然這麼多,我也吃不完。」

  「嗯,好,不過這面是我做的,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你做的?」西爵有些吃驚,趕緊拿起筷子,「畫兒居然會做面了,這我可得嘗嘗。」

  「我看馮大人家準備的早餐太過豐盛了,不太適合病人吃,我就借用了他們的廚房,給你下了一碗熱湯麵。」淺畫滿眼期盼的盯著西爵,「好吃嗎?還可以吃吧?」

  「當然,非常好吃。」西爵嘴裡塞的滿滿的,激動不已的點著頭,「朕還是第一次吃畫兒做的面,真好吃,我們畫兒什麼時候學會下廚了?」

  「在張家村生活這一年半,有時候春兒和夏兒去鎮上,一去就是一整天,扔下我和秋兒在家,我又不能讓秋兒給我做飯吃,所以一來二去,做出的東西到也能吃,也不會燒廚房了。」

  淺畫離開這兩年一定吃了很多苦,想起這件事雖然很心酸,可一想到這碗面是淺畫親手做給他的,西爵仍舊大口大口的吃著,不住的點頭,「好吃,真好吃。」

  有那麼好吃嗎?就是一碗素麵,因為西秦這個季節沒有青菜,她就加了一些白菜葉,蔥花進去。

  瞧西爵吃的香,淺畫也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品了品味道,抿嘴一笑,「是還行哈。」

  「何止還行,簡直太行了。」

  剛剛還說吃不完這麼大一碗麵的人,還要請淺畫和他一起吃,這會可好,狼吞虎咽的架勢拿出來,生怕有人跟他搶似的。

  不過淺畫也的確在跟他搶,倆人面對面吃著一碗麵,這氣氛,要多融洽有多融洽。

  吃完了面,淺畫先幫西爵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然後才幫他把頭髮束縛起來。

  「我曾經聽我外婆說起過,風寒感冒多出點汗好,等下你趕緊去床上躺著,把被蓋嚴實點,捂一捂說不定能好的快一點。」

  「朕一個人躺在床上也躺不住,要不然……」西爵看向淺畫,剛剛她說出點汗好,想起那晚,做那種事,貌似更好發汗。

  一對上西爵灼熱的眼神,淺畫就明白他此刻想什麼呢。

  「哼,躺不住你就不躺,我看你也好的差不多了,要不然我去和嚴青說一下,咱們現在就啟程算了。」

  對啊,他現在可是個病人,西爵趕緊捂著額頭,趔趔趄趄的站起身,「不知是不是坐久了,朕突然覺得頭有些暈,怎麼這屋都在轉?畫兒,你晃什麼啊?」

  她哪有晃,淺畫趕緊跑過來扶住西爵,「你看看你,就逞能,剛剛我說讓你上床躺著是不是說對了。」

  「是,畫兒說的什麼都是對的,朕以後一定要多聽聽畫兒的意見,否則這報應來的太快,朕是真有些承受不住。」

  她怎麼覺得他話裡有話,說的好似跟她說的不是一個意思。

  顧不得細琢磨,淺畫趕緊把西爵扶到床上,又幫他把被子蓋好。

  西爵拉著淺畫的小手,求道:「畫兒,你就坐在這陪著朕好不好?要不然朕真躺不住。」

  病人為大,淺畫剛要答應下,就聽外面傳來了馮寶珠的聲音,「國主,奴家馮寶珠過來看看國主,不知方便進去嗎?」


  「不方便。」難得淺畫給自己個好臉,搗什麼亂,西爵沒好氣的又道:「朕和皇后正在休息,馮姑娘請回去吧。」

  西爵話都說的這樣明白了,馮寶珠還是不死心,暗道就憑自己這模樣,這身段,國主昨晚對她一定是沒看仔細,否則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那奴家就在這候著,等國主和皇后娘娘休息好了,奴家再進去。」

  「人家姑娘這樣誠懇,說不定有什麼重要的事,要不,就讓馮姑娘進來,聽聽她怎麼說?」

  馮姑娘?

  西爵笑眯眯的瞧著淺畫,滿眼含情,「朕就喜歡聽眼前這個馮姑娘說話,其他女人,朕看著都煩。」

  肉麻,這人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說出的話越來越不正經了。

  「馮姑娘,有什麼話進來說吧。」瞧著西爵那張臉都快抽筋了,淺畫嘻嘻笑道:「人家姑娘嬌滴滴的,總不好一直讓人站在外面受累吧。」

  得到了允許,精心打扮過的馮寶珠在丫鬟的攙扶下,趕緊邁著碎步踏進來。

  剛剛雖然是皇后娘娘說讓她進來,但馮寶珠堅持認為,國主只不過是假借皇后之口,實際真正想見她的一定還是國主。

  「奴家寶珠給國主請安。給皇后娘娘請安。」

  淺畫原本想扶西爵坐起來,可他不但不起來,還拉著她的手不鬆開。

  人家姑娘還跪在那呢,西爵這邊也不出個聲,淺畫只得說道:「不必多禮,馮姑娘起來坐吧。」

  見西爵還躺在床上,馮寶珠難掩自己的關心,坐下後忙問:「不知國主的病情怎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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