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 大婚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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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公公臨走時瞪著她的眼神太可怕了,那種恨極了的眼神里包含的恨意她到現在也沒能想清楚。

  難道他真是因為西秦,覺得自己的存在對這個國家構成了威脅,才如此恨她?

  可她外祖父家是齊家怎麼了?大不了為了避嫌,她以後不和齊家來往就是了。

  實際本來她和齊家走動的就不多,如今齊嚴舅舅去了南都國,她和齊家完全可以斷絕關係了。

  可能人坐上那個位置之後,就會有野心吧?

  西爵也好,魏公公也好,他們更多擔心的應該還是她,怕她一旦當上皇后,就會藉助齊家的力量,如當年的齊太后那樣。

  她現在也的確產生了一種想法,覺得權利這東西還真是好,有權讓誰死誰就得去死。

  正如她現在,如果真能當上皇后,自然不會繞過奇柔和王貴人一樣,她們倆要是掌權那天,也一定不會繞過她。

  「淺畫小姐這個樣子已經有幾個時辰了,誰知道她想什麼呢,也不知魏公公臨走時都和她說了些啥,她也不告訴奴婢,回來就坐在那一動不動的琢磨。」

  「好了,你下去歇著吧,這段時間也辛苦你們幾個了。」

  一聽見小圓子的聲音,淺畫立刻把魂召回來,趕緊歡蹦亂跳的跑過來,「小圓子,你怎麼來了?」

  「淺畫小姐,現在入秋了,早晚已經涼了,您不可以再這樣坐在外面了。」

  「是是是,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在外面待這麼晚了。」好久沒看見小圓子了,她太開心了,「小圓子你還沒回答我呢,你怎麼敢來水畫宮了?那個魏公公……」對了,魏公公已經被西爵給趕出宮去了,而且還是她助的力,她居然把這事給忘了。

  「現在魏公公一走,也沒人敢盯著奴才了,所以奴才就大膽來看看淺畫小姐。」

  「對不起小圓子,還有春兒她們幾個,為了保護我,讓你們吃了這麼多苦。」

  「淺畫小姐不要太難過,快了,很快那些讓淺畫小姐傷心的人就會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到時您再也不用擔心有人害您,也不用再憂慮了。」

  「小圓子你剛剛撿回一條命,可不許再做傻事了,你又不是我外公外婆,能把那幾個人變走。」

  「是,奴才不會亂來的。」

  一瞧小圓子就是在應付自己,淺畫趕緊又道:「我知道你啥意思,但我不允許知道嗎?那個皇后的位置實際我也沒那麼稀罕了,大不了我把你們都帶去北周,到時咱們大家都在一起不也挺好的。」

  「淺畫小姐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您以為國主還會放您回北周?您現在是嫁進宮的,不是幾年前來玩的,回北周的話,淺畫小姐就不要再說了。」

  「知道知道,我知道回不去了,所以說長大好煩惱,小圓子你說是不是?」

  「淺畫小姐已經長大了,您這次的表現很好,否則魏公公要是繼續留在宮裡,對您是極為不利的。」

  「是,一想到魏公公對你們幾個的狠,聽他說出去可能就會沒命,我居然一點都沒同情他。放心吧小圓子,我以後不會再亂好心,什麼人都同情。」

  「這奴才就更放心了。」

  小圓子一直站著和她說話,直到他往後退,準備要離開了,淺畫才注意到他腿瘸的有多厲害,兩條腿簡直足足差了一大截。

  「小圓子,出去勤打聽著,我想知道魏公公到底是不是如他說的那樣,出了宮門就會沒命。」淺畫咬牙切齒的吩咐道。

  「是,奴才這就去打聽。」

  瞧著小圓子一瘸一拐的離開,在一想到比小圓子還慘的秋兒,淺畫不再猶豫了,趕緊叫過春兒,「你出宮去一趟丞相府,把我表姐給我準備的喜服拿進宮來。」

  「……」春兒愣了一下才問道:「白夫人給您做喜服做什麼?」

  「廢話,當然是穿,不然浪費那麼多銀子幹嘛。」

  那東西能是隨便穿的嗎?三天後是奇柔小姐大婚的日子,淺畫小姐卻也做了喜服,真不知她們主子是怎麼想的,春兒雖然不解,但也沒敢再多問。

  淺畫小姐現在可不似以前好說話了,小祖宗動不動就發火,她還是多幹活,少說話,免得惹她發脾氣。

  馬上就要大婚的人,淺畫想都沒想過,西爵這兩天會來她這。

  迎娶皇后和其他女人進宮不同,其他女人進宮,皇帝可以連看都不需要去看一眼,可迎娶皇后就不同了,明日西爵可是要穿上大紅喜服,和奇柔拜天拜地拜祖先的。


  這一個多月,看來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西爵明顯瘦了很多,而且精神狀態也很差。

  「明日就要當新郎了,怎麼樣,是不是已經高興的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要不然怎麼來她這了。

  「你知道朕因為什麼娶奇柔,還說這樣的話刺激朕。」

  瞧西爵已經把胳膊伸開了,淺畫一邊幫他脫外衣,一邊很認真的回道:「我好似聽奇柔說起過,好似因為她娘留下一樣對你很不利的證據?她說你是因為和她娘聯手陷害過我娘,怕她把這件事喧嚷出去,才不得已答應讓她當這個皇后?」

  淺畫邊說邊觀察著西爵的表情,咦?居然毫無波動。

  床上的用品已經又換回了淡色,西爵皺眉瞧了瞧,轉頭說道:「我們還是新婚期,朕不喜歡這個顏色。」

  「可你讓我獨守了一個多月的空房,我一個人睡那種紅彤彤的顏色,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如果不是那場意外……」西爵說到這沒在往下說。

  「那不是意外,那是您那位皇后花了一萬兩銀票雇那個武生想要毒死我,只是陰差陽錯,讓幾位姐姐走在我前面了。不過不用急,以您那位皇后的狠毒心,我應該很快就會下去陪幾位姐姐,到時我就能當面給她們道個歉,要不然我每晚都會夢見她們幾個,特別是那位陳姐姐,一直在和我喊冤。」

  已經準備上床躺下的人,聽了淺畫這番話,又轉身把衣服穿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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