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 打一巴掌給個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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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前面走,西爵偷偷揮了揮手,一干人等全部往後撤。

  這半年多他讓淺畫受了那麼多委屈,今天他要把所有的都補償給她。

  西爵摟過淺畫比了一下倆人的身高,故作驚訝的把話題往這上面扯,「畫兒,你注意到了嗎?你這半年多好似又長高了不少?」

  她是感覺自己長高了一些,但不至於長了很多吧?而且娘親明明就說過,女孩子未成年前,要是和男人有了夫妻之實,就不會再長高了。

  要知道她娘親規定的成年標準可是十八歲,低於這個年齡嫁人的,她娘都說是未成年。

  「朕知道你娘曾經很不講理的說女孩子必須要十八歲才能嫁人,後來又和朕說,最早也不能早於十六歲。不過朕覺得你娘那種說法,真太不講理了,自古女子都是十四五歲待嫁,怎麼到了你娘那裡就變成十六歲了。」

  等等等,話聽到這,她不得不打斷一下他,「這話我娘什麼時候和你說的?」

  「就是這次我去接你,她和朕胡言亂語了很多,還說希望你能再長高一點,還逼著朕保證不會在你十六歲生日前……」淺畫一直都認為他們睡在一起就算同房了。話說到這,西爵趕緊閉嘴。

  他們不是早在西山別宮的時候就已經……

  好吧,這些先忽略,她現在比較好奇的是,「我娘明明就說女孩子要到十八歲才可以嫁人,她還說她就是個最好的榜樣,還逼著我兩個小姨也等到十八歲,怎麼到我這就變成十六歲了?」

  「可能你娘覺得我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女婿人選,怕日子拖得太久,我跑去喜歡別人了怎麼辦。」

  咳咳咳……

  還真有人夸自己夸的如此一本正經,她都替他不好意思了,他居然還能做到一臉的嚴肅。

  淺畫的小手撫上那幾條就快要結疤的傷痕,也是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說你這麼不可多得,我卻不知道珍惜,還不知好歹上手抓你。」

  西爵反手抓住淺畫的小手,放在嘴邊摩擦著,笑眯眯的說:「扯平了吧,今天這件事咱們誰都不許再提了,以後也誰都不許再動手了。」

  「好。」淺畫點點頭,答應的很痛快。

  今天這場爭吵對於她來說,也算是給她提了一個醒。

  她不會永遠都是大哥哥眼裡那個淺畫,正如他總掛在嘴邊那句,畫兒小時候可乖了,對大哥哥說的話從不質疑。

  他喜歡的是小時候的淺畫,可她已經長大了,就不可能像小時候那樣單純,或許她以後想要的會越來越多,而他,等啥時候對她厭倦了,他們到時怕是連爭吵都沒了。

  眼瞧淺畫走路還是很緩慢,倆人走了一會,西爵就很體貼的提議,「畫兒,要不咱們還是回房吧。」

  「好。」

  倆人在一起的日子一定不會太長久,淺畫有這樣的預感,所以依舊答應的很痛快。

  他今天打了她,還以為淺畫一定會不依不饒,誰想到小丫頭突然又變得這麼乖,這麼快就被他給哄好了。

  淺畫心裡怎麼想的,西爵自然猜不透,還以為她已經沒事了,趕緊滿心歡喜的拉起淺畫的小手往回走。

  陳太醫給淺畫開的藥都是外敷的,有點膏藥的性質,黏糊糊,粘在身上很不好受。

  淺畫一回來,就拿了睡衣去洗澡了。

  西爵吩咐春兒把床上的用品都換成新的,而且還刻意強調,要換成大紅色的。

  大紅色的?春兒翻遍了柜子,也沒能找出大紅色的床上用品,淺畫小姐現在最不喜歡的就是大紅色,可國主偏偏又吩咐了。

  想到了新入庫的那些布,特別是宮裡今天送過來的那些布,好似大紅色的還真不少。

  春兒趕緊蹬蹬蹬跑去庫房,翻出一捆大紅色的布匹,吩咐夏兒和秋兒,「趕緊按著淺畫小姐那張床的尺寸,剪一塊鋪床的布,在做個被罩把那條雙人薄被罩上。」

  國主要的急,做被肯定是來不及了,現在也只能先這樣湊合一下了。

  「國主怎麼突然管起這種小事了?還非要大紅色?」

  「別管那麼多了,既然主子吩咐了,咱們這些個做奴婢的照做就是了。」

  人多好幹活,很快,床單被罩就都做好了,春兒趕緊拿過來鋪上。

  淺畫洗好出來的時候,春兒都已經鋪好了,瞧著床上紅彤彤的,淺畫皺了皺眉,「春兒,我不喜歡這種顏色,趕緊換下來。」


  「淺畫小姐,這是國主吩咐的,您就將就一晚,等明天一早國主離開,奴婢一定給您換過來。」

  自從答應下西爵,知道自己永遠都不會有嫁人的那一天,她就打心裡往外討厭這種大紅色。

  淺畫心情很是不爽的哼了一聲,「那明天一定要換下來。」

  「是,奴婢記住了,明天一早咱們就換。」

  說好了不辦公的人,此刻正在廳堂里看小籃子拿來的幾份急需他現在就過目的奏摺。

  其中一份就是白耀祖送來的,他的這位丞相大人這不是搗亂嗎,他這邊都把淺畫哄好了,他這麼晚送來一份要他立淺畫為後的奏摺安的什麼心。

  別的奏摺西爵連看都沒看,只在白耀祖的奏摺後面批閱兩個字,不准。

  紅彤彤的大床上,穿著一身白色裡衣的淺畫此刻正趴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麼。

  西爵洗好了出來,一看見這樣的畫面,某些念頭立刻就冒了出來,而且這種念頭還越燃越旺,大有壓不下去的可能。

  只是不知淺畫屁股上的傷怎麼樣了?

  「畫兒,那個,那裡還疼嗎?」西爵過來在淺畫身邊躺下,大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

  淺畫趕緊一閃身,躲開某人的毛手,抿著嘴不高興的回道:「當然還疼著呢。」

  「啊?還疼著呢?那大哥哥給你再上一遍藥吧,陳太醫也說了,要多上幾次才能好的快。」

  「都要睡覺了,現在上藥豈不是會弄到床上,還是不要了,我明天自己會看著辦的。」

  「那讓朕看看總是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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