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不作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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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柔小姐畢竟是未來的皇后,淺畫小姐別說是現在,就算將來,也是沒辦法和人家比。

  其他人都撲通撲通趕緊跪下,春兒夏兒秋兒雖然猶豫了下,也不敢不跪。

  只有小圓子一個人,還一臉陰沉的站在那,看的正陽宮這邊的奴才們渾身直發抖。

  「打啊,趕緊打,每人一百下,一下都不能少。」小單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嚷嚷著。

  淺畫見真有奴才開始抽自己了,趕緊呵斥道:「你們又沒犯錯,為什麼要自己打自己,都不許打。」

  「淺畫小姐,這是未來皇后的意思,您也是不能違抗的。」小單提醒道。

  「既然還只是未來的皇后,那就等她當上皇后再發威吧。」淺畫說完轉向自己這邊的人,「你們既然是我宮裡的人,就該聽從我的話,現在,都給我起來。」

  「我說不能起,我看你們誰敢起來。」奇柔美滋滋的抱著雙臂,「淺畫姐姐,你就不怕真等我當上皇后那天,加倍的懲罰他們?」

  一直沒有跪下,也半天沒說話的小圓子突然擡起手,從拿在手裡的拂塵上抽下一根細細的馬尾線,「今天這件事是奴才惹下的,奴才自然會給奇柔小姐一個交代。」

  只見小圓子話音剛落,一股鮮血噴濺出來,甩在奇柔剛剛換上的新衣服上,奇柔驚叫一聲,在看小圓子左手的食指生生被他給斷下來一節。

  「奇柔小姐對奴才這樣的懲罰可還滿意?」小圓子面不改色的問道?

  小圓子居然能用一根細馬尾線把自己的手指給割下來一節,還面不改色,平靜的就如割的是別人的手指。

  奇柔雖然腰背依舊挺得直直的,可心裡還是犯一些怵的,「既然這樣,那你們就都起來吧。」

  淺畫一直都很怕血,可還是趕緊跑過來握住小圓子的手,喊著春兒,「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快點去叫太醫。」

  「好好好,奴婢這就去叫太醫。」

  水畫宮立刻亂成一團,奇柔趁亂趕緊領著自己宮裡的人快速離開。

  小單邊走邊回頭看,「奇柔小姐,您說淺畫小姐要是去國主那裡告狀怎麼辦?」

  「小圓子只是個奴才,而且這件事又是他先對我不敬的,我才不怕的告狀。」奇柔說是這樣說,可這才來第一天,就惹下這樣的事,她怎麼不怕,趕緊領著自己的人躲回正陽宮去了。

  太醫過來還想看看能不能幫小圓子把那節斷指接上,卻被他自己給拒絕了。

  小圓子都是因為她才受了這麼大的罪,淺畫一直不肯離開,「你幹嘛不接上啊?我聽我娘和外公外婆說起過,斷臂還有再接上的呢,只要時間來得及,是可以的。」

  淺畫小姐居然因為他都哭了,小圓子更無所謂了,「奴才少了這節手指,什麼都不影響,淺畫小姐趕緊回屋歇著吧,奴才也該回去了,這兩天就不過來了。」

  「好好好,你好好回去休息幾天,別急著過來了,我這邊不會有啥大事的。」

  西爵是一進宮就去了正殿,隨後又召集幾位大臣去了偏殿,走了這麼久,需要他處理的事情太多了。所以直到晚上,西爵才想起淺畫已經回來了。

  「怎麼一直沒見小圓子?」見服侍自己穿衣服的還是小籃子,西爵隨口問了一句。

  「小圓子公公今天一直在水畫宮那邊忙著,估計是淺畫小姐那邊還有事情需要小圓子公公處理吧?」

  西爵點點頭,「那就讓他去水畫宮那邊當差吧,以後朕這邊,你忙不過來,再讓魏公公挑個人過來。」

  讓小圓子公公去水畫宮當差?那不是被降職的意思嗎?

  不過小圓子公公也是,這國主都回來一天了,他竟然連個面都沒照。

  也不知淺畫喜不喜歡她的水畫宮?

  十幾年前,淺畫那時還很小,他曾經帶淺畫去過西山寺,當時玄空法師說淺畫十六歲時有一場大劫。

  給淺畫修宮殿的時候,西爵曾經把玄空法師接來看過風水,法師說淺畫命中缺水,所以他才把水畫宮建在湖邊,還按著法師要求,在院子四個角擺了幾口大水缸。

  法師只能看到淺畫十六歲有劫,卻看不透那場劫難來自誰,或是來自哪個方向也是含糊不清。

  他是真龍天子,命數自有上天庇護,而淺畫身邊只要有他,就一定能逃過什麼亂七八糟的劫難。

  西爵急匆匆趕過來的時候,淺畫都已經睡著了。


  今晚守夜的是春兒,見國主這麼晚了才過來,也沒敢把白天發生的事告訴他,只說淺畫小姐可能是累了,早早就睡下了。

  小籃子服侍西爵脫了衣服,只穿著黃色錦緞裡衣的人對自己和淺畫睡在一起,早就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了,自然不會去注意春兒有些幽怨的嘆息。

  國主既然這麼在意淺畫小姐,就不能為了淺畫小姐破一次例,非要把那個奇柔小姐弄進宮來,這以後,宮裡就別想安寧了。

  睡夢中的淺畫感受到暖意,很自覺的就往西爵這邊靠了靠,找了一個比較舒適的位置,她到是睡的更香了。

  他的畫兒真是長大了,而且還挺會長,知道哪裡該瘦,哪裡該胖比較好看,所以才會小腰這麼細,那裡……西爵的眼睛再不敢往上瞄了,趕緊把懷裡的人摟緊了,煎熬了一會,也睡著了。

  只睡了四個時辰,就又到了早朝時間,不過就這四個時辰對於西爵來說,已經足夠了。

  瞧淺畫睡的正香,西爵幫她掖了掖被子,這才帶著一臉幸福的笑意離開。

  淺畫睡醒的時候,瞧著自己枕邊又多了一個枕頭,才意識到昨晚大哥哥來了不是自己做的夢。

  不管早餐擺了幾十樣,淺畫依舊只喝粥,而且還是一個粒一個粒的喝。

  「淺畫小姐您還在為昨天那件事想不開呢?」春兒值夜,白天伺候在淺畫身邊的就換成了夏兒和秋兒。

  聽見秋兒多嘴,夏兒白了她一眼。

  「也不知小圓子昨晚有沒有睡著覺,估計一定疼的沒睡著,也不知太醫開的方子裡有沒有止疼的?」淺畫自言自語的念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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