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嘴冷心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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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喊了,喊也沒用,那個蓮兒現在已經睡死了,估計明早能醒過來都是早的。」

  聽西爵這樣一說,淺畫嚇的忙問:「你對蓮兒做了什麼?」

  「放心,我沒對她做什麼,不過小籃子好似讓她聞了睡覺的味道,所以她現在睡的很安穩。」

  什麼睡覺的味道,不就是迷香嗎,哼,下作的人才會使用下作的手段。

  淺畫眼睛都快瞪出來了,西爵就跟沒看見一樣,還拿過自己的大手帕鋪在床上,然後把那兩個用紙包著的烤紅薯放在上面,「大哥哥今晚沒吃飯,小籃子怕我餓,也不知在哪拿了幾個烤紅薯回來。」

  西爵邊說著,邊把剝了皮的烤紅薯遞到淺畫嘴邊,「這東西還真挺好吃,大哥哥剛吃一口,就想到了畫兒,乖,看在大哥哥是用懷揣過來的,畫兒張嘴吃一口試一試。」

  西爵這麼愛乾淨的人,為了不讓烤紅薯涼了,竟然是放在懷裡揣過來的。

  淺畫雖然還在咬牙挺著,可不爭氣的肚子一直咕嚕嚕的叫,不行,她不能張這個嘴,否則意味著什麼,她比誰都清楚。

  見淺畫小嘴緊緊的閉著,大眼睛氣鼓鼓的瞪著他,西爵對淺畫終於有了新的認識,這姑娘大了,果然不是給點吃的哄一哄,她就會沖著你笑。

  西爵把手收回來,自己咬了一口,然後突然俯身過來,硬是用自己的嘴撬開了淺畫的小嘴……

  原本他只是想把烤紅薯以這樣的方式餵給她,可卻在碰觸到那個柔軟的,甚至比紅薯都甜糯的小嘴時,突然改變了想法,實際也不能這樣說,因為這會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還哪來的想法。反正紅薯是餵進去了,而且倆人還把這口紅薯攪拌成了紅薯粥。當然原材料除了紅薯就是唾液。

  大哥哥從未這樣親過她,他以前最多只是親親她的額頭,或是臉蛋,而且就算那樣,也只是她十歲前有過那麼幾次。

  「你欺負人。」淺畫抹去嘴邊的紅薯,又羞又氣,眼淚刷刷如斷了線的珠子般。

  他何嘗又不是被欺負者,喜歡了那麼多年都沒變過,好不容易盼望著她可算長大了,可她卻說變就變,現在竟然還把他當成陌生人,討厭的人。

  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人,只能用生硬的口氣說道:「你要麼自己拿去吃,要麼讓我以這種方式餵給你。」

  她可不想再嘗試剛剛那種吃烤紅薯的方法了。

  淺畫趕緊抓過一個烤紅薯,轉過身子,背對著西爵,一邊抹眼淚,一邊小口小口的吃起來。

  兩個烤紅薯,倆人一人一個,西爵現在的心思雖然不在吃烤紅薯上,可有時吃也能壓下去某些念頭。

  淺畫的頭髮越發的長了,如今只用一條白色的手帕束縛著,身上穿的裡衣也都是白色的,還有白天他看見她時也是穿了件白色的衣裙。

  原來畫兒現在比較喜歡的是白顏色,怪不得她把那些大紅色的衣服都送人了。

  壓不下去心裡的衝動,先吃完的人拿過帕子擦了擦手,隨手把那個帕子一扔,過來拉起淺畫的頭髮,就有模有樣的梳起來。

  淺畫還在努力的吃著,怕在惹怒西爵,也不敢反抗,只能任由他殘害自己的頭髮。

  淺畫這一頭如墨染的長髮是好看,可他拎在手裡都覺得有重量,他的畫兒還要每天頂著這麼重的頭髮,這心情能好就怪了。

  有些人就是會給自己找藉口,找台階,「畫兒,大哥哥以前好似就說過,讓你把頭髮稍稍剪短一些?」

  「哼……」終於把一個大紅薯吃完的淺畫重重的哼了一聲,「改天我全剪了,去廟裡當姑子去。」

  「好啊,到時大哥哥在西山給你蓋一座大廟,只供你一個人享用,到時你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她說她剪了頭髮出家,他竟然還說好,還要給她蓋一座廟。

  淺畫氣呼呼的轉過身,抓過西爵的衣服,就開始擦手,要知道她現在的兩隻手,那上面可是黏糊糊的……

  瞧著淺畫這一臉的得意,西爵心裡差點大笑出聲,嘴上卻不悅的說道:「畫兒,你弄髒大哥哥的衣服了?」

  「啊,是嗎?那你還不趕緊回去把衣服換下來。」

  「你了解大哥哥,我的衣服何曾這樣髒過,不行,這麼髒的衣服我是一刻都不能在穿了。」

  見西爵起身就要脫衣服,淺畫嚇的趕緊用被子蒙住自己,「你要脫就出去脫,別在我房裡脫。」


  他是真不能穿這麼髒的衣服,從不用自己脫衣服的人,竟然幾下就把穿在外面的紫色長袍扯了下去,隨後又回到床上,把淺畫從被子裡解救出來,突然問道:「畫兒,你有沒有過因為想念大哥哥睡不著的時候?」

  這她能承認嗎。

  他們現在不是在敘舊,而是要徹底分開的時候,聊這些合適嗎?

  「沒有。」雖然自己的小細脖就在某人的手底下,淺畫還是很勇敢的搖了搖頭。

  她竟然說沒有過,可他卻因為她的離開,已經很久都不能好好睡一覺了。

  「畫兒,大哥哥困了,我們睡吧。」

  「誰要和你……」淺畫還在試圖掙扎,可卻不如人家兩根指頭的力氣大,所以掙扎了半天,最終累的氣喘吁吁,只能選擇放棄這無謂的掙扎。

  已經好久沒睡眠的人,摟著淺畫,竟然很快就睡著了。

  她在被子裡,他在被子外,甚至連靴子都沒脫,只是半個身子在床上,這樣竟然也能睡著?

  裝的吧?

  淺畫擡起小臉看著眼前這張臉,盯著看了半天,也沒看出破綻。

  他對她到是真放心,他就不怕他睡著了,她一刀把他給殺了?

  畢竟他現在可是她最恨的人。

  為什麼最恨的人,她還這樣喜歡看著他,這眉,這眼睛,這鼻子,還有剛剛親過她的這張嘴,她都要牢牢的記住,否則來世的來世如果有幸遇到,她要怎麼找他報仇。

  確定西爵的確是睡熟了,而且胳膊上的力度也沒那麼大了,淺畫才掙脫開,爬起來第一件事,竟然是去給人家脫靴子,理由當然是怕他弄髒了自己的床。至於為什麼要給他蓋被子,當然是怕他半夜睡冷了,和她搶被子蓋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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