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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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宮的寢宮裡,炭盆,暖爐這裡到是樣樣都不缺,可淺畫反而覺得這裡比她原來住的那間屋子裡都冷,因為她打進來就一直在發抖,難道不是凍的嗎?

  「大,國主,我想出去方便一下可以嗎?」

  瞧著淺畫一副驚弓之鳥的模樣,她不會是想趁機逃走吧?

  他可不想冒這個險,雖然淺畫就算真想逃也逃不出去,可她真要是那樣做了,他的心一定又會寒到谷底。

  「外面太冷了,那邊有便盆,朕可以先出去等一下。」

  「不要。」她才不要幹這麼丟人的事,「我現在又不想了。」反正她又不是很想方便,乾脆憋著好了。

  「這可是你說的。」

  「對啊,就是我說的,我現在就是不想……方便了。」

  好,關於方便不方便的問題可以告一段落了,西爵指了指床,「你站在那直哆嗦,還不趕緊進去被子裡,免得一下又想了。」

  淺畫偷偷瞄了一眼那張看著就好暖和的大床,果斷搖頭,「不要,那是大哥哥,國主您的床,畫兒怎麼可以亂上的。」

  難怪他剛剛抱著她進來,往床上一放,她立刻彈了起來,合著是要和他撇清關係啊。

  你不上我上,西爵走過去往床沿上一坐,低頭看看穿在腳上的靴子,有些犯難,因為這東西他從未自己脫過,所以猶豫再三,只能靠在床邊坐一下了。

  淺畫一直盯著西爵的動作,見他一直盯著他自己的靴子,不知在那琢磨啥,這會突然又擡頭看向她,嚇的淺畫忙又把腦袋轉開。

  他坐在這,淺畫站的那麼遠,這樣怎麼能好好的說話。

  西爵不由得聲音又重了些,「朕的床你以前又不是沒上過,現在說這話,晚了點吧?」

  「以前我還小呢,現在我長大了,懂事了,就不能再像從前那樣隨便上你的床,住你的屋子,所以,您有什麼話就快點說,說完畫兒還要回去呢。」

  那個冰房能睡人嗎?她竟然還挺留戀。

  「你不過來,朕沒辦法和你說話,朕等你什麼時候過來,咱們在談。來人,進來幫朕脫靴子。」

  原來他盯著自己的靴子看那么半天,是不知道怎麼脫下來。

  淺畫嘴角一勾,露出了嘲笑的一撇,哼,還一國之君呢,連這點小事都不能自己做。

  瞧見了淺畫的嘲笑,西爵把剛進來的小圓子又給轟了出去,「你出去吧,朕的靴子有人脫了。」

  小圓子同情的看了淺畫一眼,偷偷指了指大床那邊,示意淺畫趕緊過去服侍國主。

  不會吧?大哥哥剛剛說的脫靴子人指的就是她啊?

  淺畫四下看了看,這屋裡除了她,的確再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淺畫不甘不願的走過來,蹲下身子,小嘴裡還嘟囔著,抱起西爵的大靴子狠勁往下一拔,完了還隨手用力往旁邊一扔。

  當年的小娃娃都能給他脫靴子了。

  盯著蹲在地上的淺畫,瞧著這張絕世容顏,西爵的小心臟又開始撲騰上了。

  淺畫脫完靴子,又要去一邊站著,卻被西爵給叫住了,「過來,朕的衣服……」

  衣服也要她脫?這還有沒有王法了,她現在雖然是離家出走的可憐娃,可北周公主的身份沒變吧?

  瞧著西爵一臉的堅決,而且胳膊都已經伸開了,淺畫認命的嘆了一口氣,算了,他就是王法,有沒有,還不是他說了算。

  感謝她娘從小就鍛鍊她們生活方面要自理,所以她也好,兩個弟弟也好,從不讓人服侍脫衣脫鞋。不然這活她一個嬌生慣養的公主怎麼可能會做。

  淺畫幫著西爵脫下外袍,外衣,外褲,實際按往天他的習慣,裡衣也是要脫下來的,然後換上一套睡覺時穿的衣服,這樣才能緩解一天的疲勞。

  看淺畫的小臉由紅轉白,又由白轉紅,變了幾變了,西爵才饒過她,穿著裡衣往床里挪了挪,然後拍拍床邊,示意淺畫,「你也坐過來,朕有話要問你。」

  「您問吧。」淺畫說著不但沒有坐過去,還刻意往後又挪了一大步。

  看來她是真打算站一宿了,原本西爵並沒有打算和淺畫同床共枕,她長沒長大,他又不是沒長眼睛,自己不會看,如今她已經是大姑娘了,終身大事還未最後確定,他當然不能玷污她的清白。

  可淺畫每每做出和他拉開距離的動作,西爵就會因為太過生氣,加重對她的懲罰。


  服侍男人脫靴脫衣這樣的事,讓一個未出嫁的姑娘家來做,這對淺畫來說,已經是很重的懲罰了。

  可西爵見淺畫和自己這樣生疏,就是氣不過,就是沒辦法接受,於是乾脆自行躺下,蓋上大被,臉朝里,也不瞧淺畫,「你什麼時候願意坐過來,咱們倆什麼時候在談。」

  大哥哥竟然這樣對待她,先是羞辱她,讓她脫衣脫鞋,如今又要她站一宿。

  淺畫委委屈屈,默默的掉著眼淚,「你要是不願意看見我,就把我送回北周好了。」反正她現在對於嫁誰已經無所謂了。

  關於淺畫為什麼會出現在這,他還沒來得及審問那幾個丫頭。

  淺畫這句話提醒他了,她這位北周的小公主不是馬上就要變成南都國的太子妃了嗎,怎麼突然又跑到西秦來了?

  「來人,去把春兒給朕帶過來。」

  見已經躺下的人突然又坐了起來,還說要把春兒帶過來,淺畫急了,「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有什麼話就沖我說,想打想罵都沖我一個人來好了,這件事不關春兒她們幾個的事。」

  「關不關她們幾個的事朕說了算。」淺畫越是這樣護著春兒她們幾個,西爵就越來勁,「去把春夏秋冬都帶過來。」

  完了,她現在不但沒能救得了春兒,還把其他三個丫頭也連累了。

  「大哥哥,要不然有什麼話,您問畫兒,不要叫她們幾個了好不好?」淺畫說著,竟然還真走過來,在床邊坐下了。

  淺畫雖然現在妥協了,但他敢保證,等下他問她什麼,她一定還會抗拒。

  「晚了,朕現在不想從你那裡了解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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