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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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夫人一提起琉璃,程諾兒注意到齊嚴的臉色當時就變了。

  程諾兒趕緊擺手,示意她娘不要再說下去了,「既然齊嚴不著急,咱們也別跟著瞎著急了,這件事以後再說吧。」

  「你們大家慢用,齊嚴先告辭了。」終於把碗裡的飯菜吃光了,齊嚴說完趕緊走,簡直就是落荒而逃一樣。

  胡夫人不解的看看這個,瞅瞅那個,「怎麼了?琉璃那姑娘不錯啊,長相,身高,又精通醫術,我覺得配齊嚴挺合適的。」

  「他們倆又不是不認識,如果倆人自己有那個意思,還用得著咱們給搭橋嗎。娘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那到也是。」似乎看出點端倪,胡夫人也識趣,這件事說到這就算打住了。

  齊嚴舅舅多大了?

  淺畫歪著小脖想了想,她不足兩歲的時候,齊嚴舅舅十五歲,現在她都快十五歲了,那齊嚴舅舅豈不是都二十八歲了。

  「外公外婆,娘親,你們慢用,畫兒也吃完了。」淺畫說完,也趕緊放下飯碗追了出去。

  齊嚴舅舅今天怎麼逃的這麼快,淺畫一路小跑著才在大門口處追上齊嚴。

  「齊嚴舅舅,你等一下畫兒。」

  齊嚴今天是騎馬來的,那匹黃驃馬就拴在大門口,聽見淺畫叫自己,齊嚴又把韁繩遞給了隨從。

  「畫兒你找齊嚴舅舅有事?」

  淺畫呼哧呼哧跑到齊嚴近前,喘息了一會,才問道:「齊嚴舅舅,我想和你聊會天,你有時間嗎?」

  「時間齊嚴舅舅到是有,只是舅舅今天是騎馬來的,沒辦法帶你走啊。」

  「那我們去那邊坐一會如何?」

  城主府的附近沒有居民,挺大一片地空著也是空著,這些年被程諾兒一通治理,現在的城主府早已面目全非,沒了以前的莊嚴。

  淺畫手指的方向,正是城主府門前那個大花壇,這個花壇程諾兒是參照現代那些街心花園的模樣修建的,這裡面有花有樹,還有一些供大家練完功夫休息的石凳。

  看淺畫一臉的嚴肅,想必是有啥要緊事,齊嚴點點頭,「好吧,那咱們就去那邊小坐一會。」

  倆人在石凳上坐下,淺畫開口直奔主題,「齊嚴舅舅,你都這麼大了,為什麼到現在都不願意成親?難道真是因為那個琉璃?如果真是那樣,那畫兒豈不是好心幫倒忙了。」

  當年琉璃要嫁她爹那件事,淺畫是後來從兩個小姨口中聽說的,為此也有幾年沒搭理琉璃了。

  「小丫頭胡思亂想什麼呢。」齊嚴說著還笑呵呵的伸手拍了拍淺畫。

  「那你是因為什麼還不成親?剛剛畫兒算了一下,齊嚴舅舅都二十八歲多了,都快敢上大哥哥年紀大了。」

  西爵來北周這件事齊嚴早接到稟報,也知道他就住在城主府里。

  今日過來沒能碰上,等過幾日,他一定還會再來會會他。

  「畫兒放心,齊嚴舅舅這輩子怎麼努力,都追不上那個人的年紀。」齊嚴依舊一臉笑意的回道。

  「這個畫兒當然明白,畫兒的意思,大哥哥雖然現在還沒娶正妻,可人家早在四年前就已經娶了一堆女人,所以齊嚴舅舅,你可要爭氣哦,不能讓人落下太遠哦。」

  畫兒這孩子還真是可愛,竟然想用這招激將法鼓勵他。

  「畫兒,看看你爹娘的婚姻,你不覺得婚姻這件事也是要講究緣分的嗎?如果兩個人有緣,或早或晚,都會在一起。可如果兩個人沒緣,硬往一起捏也是沒用的。」

  齊嚴舅舅說的還真對,她就覺得自己和大哥哥有緣份,否則年紀相差那麼多,怎麼還能說到一塊去。

  「緣份要有,尊重也要有,你娘說這叫愛情,但齊嚴舅舅覺得這是最起碼的尊重,否則我寧願一輩子不娶,也不會娶一個想嫁別人的女人。」

  「……」看來齊嚴舅舅還是被琉璃給傷著了。

  「畫兒也快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可要記住齊嚴舅舅的話,不尊重你的男人,咱們絕對不能嫁。」

  齊嚴舅舅說的這個尊重,就是娘親掛在嘴邊的愛情,兩個人要是有了愛情,就要互相尊重,互相堅守,誰都不可以背叛誰。

  「可要是那個人在娶我之前娶了別的女人,那也算對我的不尊重嗎?」

  「當然,他既然已經娶了別的女人,還來招惹你,這不但是對你的不尊重,也是對他娶的那些女人的不尊重。」淺畫比喻的那個他,齊嚴大概也猜到了是誰。所以說起話來,更是一點情面不留。


  娘親現在啥事都願意找齊嚴舅舅商量,她本來還想讓齊嚴舅舅幫幫自己。

  可一聽齊嚴這樣說話,淺畫的小腦袋立刻蔫了下去,「齊嚴舅舅,你不是還有事要忙嗎,那你去忙吧,畫兒自己在這坐一會,再好好想想。」

  「畫兒是不是有了心上人了?」齊嚴故作不知的問道。

  既然齊嚴舅舅和爹娘一個口氣,她自然不能和他說實話。

  「沒有,淺畫才多大啊,齊嚴舅舅都還沒成親呢,畫兒不急的。」

  「好,不急就好。」齊嚴站起身,想想又道:「畫兒,你是你爹娘,我們大家捧在手心裡長大的,未來嫁誰不嫁誰,可千萬不要自己做主,否則畫兒嫁錯了人,難過的人可不止你一個。」

  「是,畫兒知道了,畫兒不會不聽話的。」

  和齊嚴舅舅談完話,淺畫覺得自己心裡剛剛燃起那點希望又被澆滅了。

  齊嚴回頭看了淺畫一眼,暗自琢磨,淺畫雖然是個有主見的孩子,但也是個聽話的孩子。

  西爵想要從他們身邊偷偷把淺畫帶走,貌似這個可能性也不大。

  齊嚴從石階上下來,看著站在下面的西爵沒有一點吃驚的意思。

  「國主來了有一會了吧?」

  齊嚴看見西爵不但沒行禮,還用這樣的口氣和他說話。

  「是有如何。」西爵這幾個字回答的也很沖。

  「如何到不會如何,不過我們淺畫剛剛和我說過,未來嫁誰不嫁誰,絕對不會自己做主。」

  還他們淺畫,不自量力,西爵哼了一聲,冷笑道,「你未免得意的太早了。」

  他不能得意嗎?齊嚴不解了,「這話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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